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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舒锦一口应了下来,她肯定是不会委屈自己的:“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父亲了。”
说到底告诉宣王也没什么用处,哪怕宣王收到信就回来,也是来不及的,更何况西北那边的事情更加紧急,严舒锦甚至觉得,世家此时动手,也是为了给宣王一个警告,那边牵扯的东西太多,若是真的查起来,恐怕真正干净的世家也是没有几个的。
“我觉得就算送信,信过去了,事情也都结束了。”严舒锦一直知道,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的,这样的事情严舒锦是不会逃避的:“我能解决的。”
柳勤沉默了一会才答应了下来。
此时宫中,陈皇后紧紧皱着眉,严太后脸色也不好看,说道:“那老东西死就死了,怎么还要冤枉到宝姐的身上?”
陈皇后说道:“他们前段时间都失了面子,如今自然要找回来。”
严太后叹了口气:“皇帝是个什么意思,为什么特意来说不让我们的人去安慰宝姐?”
陈皇后没有说话,说到底严太后也是严帝的母亲,有些话她是不会说的,什么意思?陈皇后微微垂眸,其实她觉得皇帝也有趁机压一下宣王府的意思在里面,不管钱将军的事情还是蔡城知府的事情,都让严帝失了颜面,毕竟一个是他的亲信一个是他刚夸赞赏赐过的,再加上昨日宝姐说的话。
严太后看陈皇后一眼,最终只是说道:“秋娘,皇帝也有自己的难处。”
“是。”陈皇后的声音柔柔地:“陛下不容易,只是如今二弟不在家,王府只有弟妹和两个孩子。”
严太后听了也觉得心里揪着疼,却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严帝到底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严舒锦索性不去猜,更不准备去想那些世家是怎么准备的。
第二日早早起来,还吃了柳勤特意让人给她准备的肉包子,这才换了宫装,被柳勤和严启瑜一起送到了宫门口。
赵忠早就在外面等着了,见到宣王府的马车就迎了过来。
严舒锦挑了下眉头:“母亲你们要不先回去,我估计还要有的吵。”
柳勤给女儿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不碍事,我和你弟弟说会话,时间就过去了。”
严舒锦这才不再说什么,扫了一眼那些来上朝的大臣,跟着赵忠往里面走:“怎么是赵公公来?”
赵忠神色不变说道:“陛下让我与公主提一句,韩嗣辉今天也来了。”
严舒锦眼神闪闪:“没关系。”
赵忠听着严舒锦的回答,只觉得心里很苦,哪怕永福公主多说两句,他也好回去跟严帝回话,如今这样的让他怎么回?难道告诉严帝,永福公主说没关系?
柳勤和严启瑜站在马车外,低声说道:“贵哥,你看,这就是我们没有实力,所以连你姐姐都护不住。”
严启瑜看着一个个往宫中走去的大臣,他的姐姐要一个人面对这么许多人,可是他却连站在姐姐身边都做不到。
“贵哥,有些时候不是你不喜欢争别人就会放过你的。”柳勤的声音很温柔:“难道他们不知道你姐姐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为了百姓吗?难道他们不知道你姐姐做的那些事情,后面都有你伯父的意思吗?”
严启瑜沉默地听着母亲的话。
柳勤说道:“他们知道,可是为了私利,他们还是要对你姐姐下手的。”
严启瑜咬着唇。
“如果我们护不住你姐姐,谁又能去护着她呢?”柳勤低声说道:“你信不信,哪怕你父亲今天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选择放下西北的事情回来的。”
严启瑜握紧拳头,他在看着那些大臣,却又不是在看着他们。
柳勤问道:“你想保护你姐姐吗?”
严启瑜没有丝毫的犹豫:“想。”
柳勤说道:“那就掌握更多的东西吧。”
严启瑜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没有明白过来,他觉得这次是姐姐受了委屈,哪怕最后是姐姐胜利了,可是这些委屈也没有消失的,为什么他们要趁着父亲不在,是因为他们在心中是害怕父亲的,而且知道他什么也做不了。
多掌握点东西。
多到能在朝堂上护住姐姐,让所有人都不敢觉得姐姐是个软柿子,让所有人都不敢欺负姐姐。
第195章 金包子的应对
严舒锦来了皇宫许多次; 可是参与到朝堂上是第一次; 赵忠把严舒锦带到单独的房间休息后,就留下人伺候; 自己去严帝身边了,把严舒锦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严帝点了点头:“既然宣王妃和世子来了; 就请他们去母后宫中休息吧。”
赵忠恭声应了下去。
严帝说道:“你去永福那里照看着些。”
赵忠见严帝没有别的吩咐了,就退下去了。
严舒锦正在喝茶,她早上吃的有点饱; 那些点心就没有动,这茶叶是赵忠特意吩咐人准备的; 茶香和花香合在一起,严舒锦倒是蛮喜欢的; 看见赵忠说道:“这茶蛮好喝的,再给我泡一杯。”
“是。”赵忠也没让旁人动手; 当即自己去泡了一杯端了过来:“陛下知道王妃和世子在宫外等候; 特意让人请他们到太后宫中。”
严舒锦端着茶恩了一声,就没再说多说什么。
这杯茶还没喝完; 就有人来请了严舒锦,严舒锦放了杯子,赵忠躬身在前引路; 到了门口的时候; 就停了下来。
严舒锦步伐平稳,神色更是平静,一身宫装偏偏让她穿出了盔甲的气势。
等严舒锦行礼后; 严帝就说道:“平身。”
严舒锦正色道:“谢陛下。”这才起身站在中间的位置,两边都是文武大臣,看着眼前的公主,他们心中都知道永福公主不过豆蔻年华,可是此时却让人觉得有一种成年人都没有的沉稳。
严帝说道:“永福,有御史说你糟践人命,逼死三等伯。”
严舒锦闻言说道:“回陛下的话,不知道是哪位御史,可有证据?”
当即有一人站出来说道:“是下官。”
严舒锦看向了御史:“证据。”
御史一脸正气,甚至有几分舍生取义的悲壮:“本月六日,三等伯韩宏康可曾求见公主?”
严舒锦说道:“有。”
御史:“公主可见了韩伯爷?”
严舒锦:“见了。”
御史忽然提高了声音,说道:“公主可是羞辱了韩伯爷,韩伯爷不堪受辱愤而离去,使其晚上自尽于家中。”
严舒锦挑眉反问道:“你是亲耳听见我羞辱了人还是亲眼看见了韩伯爷被羞辱?”
御史沉声说道:“下官是没见到,只是有韩伯爷遗书为证。”
严舒锦点了点头:“所以你是看了韩伯爷的遗书,然后推测,他来见我,然后被我羞辱,回家就自尽了这个因果吗?”
御史毫不犹豫地说道:“是。”
严舒锦再次问道:“所以你没有证据证明我羞辱过他对吗?”
御史说道:“有遗书。”
严舒锦冷声说道:“我就问有没有证据,证明我羞辱过韩伯爷,人证物证呢?”
御史怒道:“公主是在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严舒锦觉得好笑:“你一没有认证,二没有物证,就来说我逼死人?这不是胡闹吗?”
御史咬牙说道:“有遗书,遗书上言明不堪受辱。”
“不堪受辱?”严舒锦反问道:“遗书可说了受什么侮辱?”
没等御史回话,严舒锦说道:“回陛下的话,我想看一下韩伯爷指控我的遗书。”
严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众人:“可。”
当即有人取了遗书来给严舒锦,严舒锦接过翻看了起来,看完后心中也有数了,直言道:“所以韩伯爷说不堪受辱,可说了怎么被我侮辱?”
御史也不是没有准备:“韩伯爷是在见过公主后,就回到了家中,再没有去旁的地方。”
严舒锦问道:“我瞧着这遗书上说,韩伯爷来王府见我,是询问其孙子韩景的情况,对吧?”
这是遗书上写的,确实做不了假,只是御史不知道永福公主为何要问这个,说道:“是,哪怕分家了,韩伯爷身为长辈依旧记挂着孙子的情况,为了孙子的安危,特意去找公主询问。”
“你的解读,仿佛韩伯爷托梦给你似得。”
严舒锦这话,说的随意,可是御史却觉得心中有些发凉,韩伯爷已经死了,托梦给他做什么。
御史一脸严肃说道:“韩伯爷已死,请公主尊重。”
严舒锦挑眉,反问道:“我哪里不尊重了?托梦吗?要不然你怎么知道韩伯爷的心里想法,难不成是韩伯爷自缢之前,特意见过你,与你说了?”
旁边的官员,心中暗骂御史一句蠢货,没事情多说那几句做什么,当即又有一人出来说道:“公主,想来陈御史是因为韩伯爷是长辈,从长辈关心晚辈的方向去猜测的。”
严舒锦哦了一声,说道:“这是朝堂,大家都是来谈正事的,猜想什么的,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说出来。”
陈御史心中暗恨,当即说道:“公主教训的是。”
严舒锦再次问道:“所以遗书上是写了韩伯爷为了询问孙子韩景的情况,特意来见我,对吗?”
陈御史:“是。”
严舒锦说道:“那我就觉得奇怪了,在此之前,韩景曾给其祖父写信报平安,后来更是托人送了不少东西和信件回韩府,韩伯爷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还要来找我,询问他孙子的情况?”
这信是能查的,前一封是通过驿站送的,后面的信和东西是赵忠送的,那些侍卫都可以作证的。
其实信和东西都是杜先生让韩景写的,毕竟韩景以后要出仕,哪怕和韩家的关系再差,表面上的情分依旧要保持的。
陈御史当即说道:“韩伯爷担心孙子,这才再次询问。”
严舒锦看了下周围的人,说道:“也行吧,虽然我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但是死者为大,只当他是太过关心,所以在收到了两封报平安的信和东西后,还独自一人上门,询问韩景的情况,知道的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