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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赶紧写信给他吧,李香君现在卞玉京那里,她得了肺病,你赶快让候方域去找她吧!”对于岳效飞来说他们这些公子哥的事情他没什么兴趣,只是可怜李香君红颜薄命罢了。
“可是,岳老板如何知道此事呢”
岳效飞张着嘴愣住了,饶他伶牙俐齿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来说,总不能对他说我网上查的!只好耸耸肩,“你让他快去吧,晩了许就见不着了。”虽然‘贵’为现代人,他猜也猜得到那玩艺非得什么‘霉素’治不可,他甚至心中后悔自己是个不错的钳工,而不是一个优良的医生或化学家,解不得这么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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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节 神州城(八)印刷机
看着三人走出大门,岳效飞叫来了刘虎也出了门,直奔福州城知府的大宅而去。
“呵呵,邹知府,在下前来多有打扰!”
“哪里,哪里。岳老板光临寒舍,在下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邹维文现在见了岳效飞,心中的感觉非常奇怪,按道理说他即是自己这福州府的子民,可是同时他又是自己的债主。凭良心说,他对岳效飞是恨之入骨,只不过官场上混过的人,脸皮都有如城墙一般,一刀戳进去,三年流不出血来,自然脸上就神色无异态度正常了。
“邹知府,在下今日前来是来告罪的,那日之事完全是个误会,还望大人不要在意才好。”
邹维文又怎么能看不出来岳效飞没有丝毫悔意,要说是来解释误会的,鬼才会相信他。鼻子里哼了一声,反口问道:“不知岳老板打算如何解决这件事呢?”
“呵呵,邹知府真是爽快人。第一,请知府大人通知你那些手下,明日开始到我老军营还帐,而且,还请知府大人从旁协助,勿不使一人逃脱。第二,知府大人所欠之帐就算了。不过知府大人要把牢里所有的囚犯和他们的案卷都给我。第三,从此以后马尾那边的事邹知府就不用再管了。第四,以后赛龙舟的事也不需大人操心了。最后,这福州城里,以后发生了与我们有关的事情,大人还是都交给我们处理罢。
邹维文给岳效飞这一、二、三、四给说愣了,“这哪是来澄清误会的,分明是来下最后通谍的。”出中恼怒之下也不等岳效飞答话,捧起茶杯一付端茶送客的模样。“岳老板说完了吗?”按说此时也就该有家丁上来“送客”了,可是竟没人敢近前来,毕竟眼眼前这个家伙的凶恶之处已是众人皆知的。
“哎,德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子我欠你的钱呢!”岳效飞生气了。他觉的委曲,这还有黄世仁给杨白劳赶家门外面的事呢,感情,还让自己给碰个正着。
“怎么跟我们老板说话呢!啊!别以为你是个官你就了不起了。怎么给个鼻子还上脸呢?”
刘虎接到岳效飞的眼色,一个箭步上去,手中早拨狗腿子刀架到邹维文的脖子上,嘴里大声吆喝。
一见刀子,邹维文心中惊大叫:“你们……你们想杀官造反么?”
岳效飞两步走到他跟前阴将脸道:“造不造反关你屁事,不过我刚才的吩咐你给我记清了,办错一件小心你的狗命!”说罢转身朝门外走去。
“啪”刘虎朝邹维文脖子后面一个脖拐,瞪着眼道:“我不送我家岳老板,枉你还是个官,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
……
岳效飞是个急性子,一但认真了的事,恨不得立即就扑下身子去办,而且最好立时就能办成。这不一从邹府出来就直奔福州城中的各家印坊,打听行情去了。
杨坊手中拿着拂尘,打扫着店面里摆设上看不见的灰。以前这些事他是不干的,可这几年生意越来越难做。也是,这兵慌马乱的谁还有心思著书立说,谁又有心思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呢。在着这几年长乐帮在这福州里横行,自己这家小小的亨通印坊也少不了孝敬,再加上苛捐杂税,他可就赚不上什么钱了。要说虽然那些外来的人手段是血腥了点,可也算是给这福州城办了件好事。
“哎,真是不知道自己这间亨通印坊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忽然感到自己脑门上有什么在爬,吓的汗毛直竖忙伸手去拂,待看时却是个喜蛛。
“连你这个小东西也来笑话我,我可有个什么喜啊!”
岳效飞带着杨虎和赶来报信的安仔一脚踏进京通印坊的大门。
店面里头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袭青衣带了个八楞帽,手中却执着掸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屋里打扫。
“看来安仔的情报还可以,这家京通印坊还真是地方最大,就是不知道工人的数量怎么样,能印多少东西。”
“杨老板,来了客人怎么也不招呼。”岳效飞进了门,也不管杨坊招呼不招呼,就自顾自找个地方坐下了。
杨坊今个确实没心情招呼客人,早上来了两个怪里怪气的人,只问了几句话,也不多说扭身就走。而现在进来这三个人看着比早上那两个更古怪。想着怕也就是问问罢了,也就没打算招呼他。这一听岳效飞出言直接道出自己的姓氏。杨坊心里还纳闷呢:“他怎么知道我姓什么,准不成是老客户。我眼拙没认出来?不能啊!”
“哎呀,别在哪寻思了。一句话,想不想发财啊,想的话就赶紧过来,我还忙着呢!”
“瞧您说的,谁不想发财呐。来了,来了。”听了这话杨坊再不迟疑了,小跑过来。
人常说话不投机半句多,若是投机就好办了。
岳效飞不耐烦的瞅着杨坊感激的眼见要落泪的模样,很干脆的说:“一句话,干不干。别说那么多,我忙!”
看着他的模样,赶紧收拾情怀嘴里非快答到:“干、干!岳老板您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
“日常的事务我不管,我只管到月底来收红利就是了,剩下全是你的事,杨老板这事就交给你了,你给咱盯紧了好好办。”
“岳老板你只管放心,只要您那活字按时到,我保证按您所说的时候把那什么报纸给印好。”
“好了,就是这样。告辞了。”一句话岳效飞起身就急急走了,这点事是完了,可他的事才刚刚开始。
杨坊瞅着三人如同来时一样突然就消失的背影,直发愣,以至于他打了自己一个巴掌“疼,不是梦。”他高兴了,满脸红光,咧着嘴只管笑,笑容中稍带点疑惑。
“印刷鸡,鸡也会印书?那是什么鸡,不知道得吃多少饲料。管他呢,值一百多两银子呢,铁定是只好鸡。
第一百一十九节 神州城(九)老兄弟
就在岳效飞在福州知府家里胡闹之时,纪敏萱却在骂他。
纪敏萱等人出来后她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向两人告辞,向家中船坊去了,这几日正在造的那艘“挂帆车船”也就快完工了。
坐在小轿上的纪敏萱望着江面,消散着从岳效飞那儿惹回来的一肚子闲气。不过江面上的一艘船引起了她的注意。由于迎着风,那船并未挂帆,也未见有踏车的叶轮,可竟然走的飞快。
“咦”纪敏萱对造船的技术一知半解,可是最主要的部分她也是很清楚,而这船对她来说也就太古怪了。
“停轿”
很快她和眉儿两站在江边起劲打量这条怪船,只见那船不是普通木色,而是漆成了灰色,弦侧着写着“老军营号”几个大字。
“原来这个就是姜大哥所说的那个“快船”了。只是这船却并未见帆及踏车的叶轮,纵然是顺流而下,可也不该走的这如此之快才对,事关造船技她怎么也要弄个明白才得放心。
很快眉儿找来一辆大车。“车夫,赶上那艘船”车夫还以为她要搭船呢,点点头一扬鞭子,驱车飞奔而去。
老军营号的目的地却离纪家船坊不远,那里原是洪家船坊的船坞故地。此时,能在这重新开始建造船坞。洪四海,眼瞅着四五百个壮汉奋力挖掘着土石,心中感慨万千。要说当年洪家船坊造船的本事也算是数的上的。可是要跟这岳老板比起来,可就真是差远了,看的出来他对造船并不是很在行,只是他想出来的那些东西真就够的上菲夷所思了。
光说这船坞,你听听他心多大。将来要在这里造二十丈以上的大船,听他的想法还不是宝船,可是那该是个什么的船呢?
纪敏萱碰了一鼻子灰,原本想凭着几句好听话,哄哄船老大高兴让自己上船去瞅瞅。可那有个怪名字的人挺凶不挺横。一句话“秘密”就把自己给打发下来了。
“哼,船长?什么烂名字,都没听说过”眉儿在一旁鼓着腮帮子小声骂着。
纪敏萱倒在释然,自家的坞里不是也是谢客参观的么,不过她还是看见了有趣的事。
两个人下船后就站在一个一人多高的台子旁边。那台子上伸着长长的木架子,也不知是作什么用的。台子上还有两个光头在那里叽哩呱啦的说话,听着不是汉话。
很快一些人推来几辆只有两个轮子的车子来,就是不见有人上船帮助抬木头。
“哎!小丫头,躲开。”高台上的两个人说着并不熟练的汉语,把纪敏萱主仆二人赶到了一边。这时,让纪敏萱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高台上的斜木架子,在那两光头的转动下,已然伸到了船上。
“嘟嘟”两声哨响过后,铁钩被放了下去,接着有水手上前从木头上拾起绳子挂上铁钩,待得挂好之后,水手已是两声哨响,这边高台上的两个人忙碌开了。发出“唰啦”声,伴随着这声音,那木头上的绳子就慢慢地绷紧,直至粗大的圆木被吊起来狄簿椭挥辛礁龉馔范裕焓职亚唐鹄吹哪就芬谎梗圃沼圃盏赝谱吡恕?br /》
纪敏萱看着这些吃惊极了,自己家的船圪要想从船上卸下这些木头可不知要多少人同时进行才行。
“这些人怎么跟岳老板那个小人一样邪门!既然这家伙有这些玩艺,少不得在从他那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