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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难得浮生半日闲,今日兄弟我就陪兄长一醉方休。”
两人酒量颇豪,几个回合下来,两壶酒已然下肚,两人间的谈天说地越说越热闹,最后话题引到了福州新收了长乐帮的那个黄固身上。
“方贤弟,前几日长乐帮门前火拼之事你可知道。”
“呃,我听说了”甘浩文夹起一筷子小菜送在嘴里,说起话来稍稍含糊。
“这些人做起来虽说是大快人心,可太也不地道。”
“方兄为何有此一说。”
“你先看,他们摆明了是黑道火拼,原该暗地里行事,结果你看看搞的满城风兩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你哪里知道,那个始作俑者这会还在纪小姐府上呢”只不过甘浩文是个医师,听的多,说的少,做的多,故此对于方以智的话并不多答。
方以智呢,他的乐趣恐怕就在说话上,正所谓不鸣何以惊人呢!
“你看朝廷镇守福州的郑大将军也拿这些匪人没多些的办法,百姓啊!百姓……”
甘浩文是个好听众,这可能跟他的职业有关,每日听那些病患唠唠叨叨,在诉说这里难受,那里不舒服,什么家里不愉快、物价又涨了等等不一而足的事情,甘浩文总能面带微笑,听他们说完最后提出自己的治疗方法,也许这才是他成功的缘由吧。
“你看,照这样下去,我们大明朝不是要完么!我们……”方以智不断在那里说着忧国忧民的话语,看的也他有一腔热血,看的出他可能也有些真知灼见,只是不得意罢了。
“方兄,愚弟说句不着边的话,不望方兄不要见怪”
“贤弟有话只管放言,何需如此。”
“方兄,想你空有满腹经纶,现在只欠一个伯乐罢了,不过愚弟倒有个计较,千里马无论行在哪里,始终都是千里马,故此以方兄大才为何要待那伯乐前来,以兄之才无论是开馆授徒还是著书立说,又有何不可,何必做些有说没有听的事来,倒是欠了些风骨。”
“贤弟你有所不知,想我读书之人无不……”
“方兄,你还真是个怀才不遇的方兄!”甘浩文肚子里说着,脸上挂着单纯的微笑,你从他脸上、眼中都看的出来他在认真倾听。
再几壶酒下肚,方以智所言更加慷慨激昂。“哈哈哈,所谓朝事,无非‘公’‘明’耳,何需如此……”
甘浩文心下稍感不安,现在这大明朝别的不管,单是对怨傍朝廷之人所抓甚严,正所谓在此地却不是谈“国事之所。”
“方兄,你我二人在这酒肆之中谈这些事情,与其在此煞风景,不如泛一叶小舟,却到那大江之上却不是一逞豪情之所么!”
“正是,那你我兄弟就此去罢……”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马尾,这个就是我们的新家?”
岳效飞所乘的船队比岸上的车队早一日到达福州。岸上有队列整齐的战车,四处来看热闹的闲人,新收的小弟和长乐帮装修较为豪华的大门,
黄固知道岳产飞不喜欢那些什么吹吹打打迎接的场面,所以这码头这上除了自己人外就是看热闹的那些闲人,当然也就没什么声势。
“长官”
“呵呵,怎么样这几天还安静吧!郑家帮子没来找事吧!”
“他们敢么!”黄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一句,他对老军营的军队一向具有信心,才不管他是谁,当真打起来他是谁也不怕。
老军营的军队,现在他们的装备虽然比现在的其他军队强不到哪里去,而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作战理念。步兵战车、连射弩弓两者的结合,将使这个时代的战争完全变成另一种模样,前面有人说过,只以为碰见的是落难皇帝才有前面那些故事。其实不然,做为一个工人,一个技术工人,他做任何一件事情其中的必然性都会占大多数。还是那句话,有没有是质的问题,好不好是量的问题,就如同战场上第一次出现坦克时的情景。
洪四海回来了,他看着故园的模样,心中一阵酸楚,那把大火至今记忆尤新,就是那把大火给了自己多年的颠沛流离,不过也许是天佑自己把,在这把年纪还能当上老军营的技师,不知这算不算衣锦还乡。他扭头看看女儿……
洪月娇站在陈天华跟前,正向江边指指点点,陈天华随着她的手在那里张望。
洪四海点点头心说:“我女儿的眼力劲可是挺不错的啊。”
第一百一十二节 神州城(一)三“啐”闲人
甫一住进新居,三个人都了无睡意。所以携手在后花园中散步,虽然长乐帮的后宅还算整齐干净,不过在三人的感觉中反倒不如老军营广场上的小屋来的亲切。
长乐帮总舵前后共三进院子,原本黄固安排的时候想着只有岳效飞会住在这里,没想到岳效飞最后只要了三进院子中最后面的花园,那里就一座小楼,堪堪住下岳效飞夫妻,安仔以及两个丫头。第一进院子屋子比较多,给留出来做了将来理事的地方,第二进院子里有座忠义堂,结果给留下来当会议室了。其余的院子分给了郑忠汉、刘克用、洪四海以及陈天华等人居住,刚到这里第一天,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所以岳效飞身边难得清静。
“夫君,你看啊,那儿还有秋千架呢!”宇文绣月娇呼一声,已若一只彩蝶般飞了去,小叶子,小倩也都好玩的跟了过去。
少女嬉笑的声音顿时使这清静的后园之中凭添了几分热闹,岳效飞远远看着主仆几个在那里玩笑,自己也跟着高兴,只有王婧雯由于离了父母似乎兴致索然。
岳效飞看在眼里,自然是心痛的要命,要说自己能有今天多一半还不是王婧雯的功劳。
“婧雯,今天在船上,我看你拿着那个规划图看了好长时间,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建新城么,谈何容易,这福州城不比延平,这马尾也不是老军营,光咱跟前就有十三家船坊,而且地皮只怕也难以到手,上次为了姜勇的事不但弄出那么动静,只怕与这里的官府已然交恶,固然有那个白三爷为咱说话,不过我怎么瞅着你好像不愿跟他多打交道似的。”
果然,岳效飞一提到发展的事,王婧雯就暂时把乡愁放在一边去了。
“那件事,我只不过告诉别人,我们的人是不能吃亏的,再说了为了他们这些人难道不值得么?嘿嘿!朱老大那边,我是不会依靠他什么的,还不够跌份的。他有什么,再说了求人不如求已。”
王婧雯看他一付讨人厌的模样,凑了过来低声啐道:“啐!你好能干么!我的夫君大没听人家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么!凡事哪里有全凭自己的。”
“我当然有人帮了,再谁不帮我还不有好老婆你么!”岳效飞涏着脸再凑过来。
又被王婧雯轻啐一声,伸手推开来,“啐,胡说八道!哎,说正经的,你是不是有办法了。”
“那你附耳过来”
王聙雯又啐道:“啐,才不要,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么!”
岳效飞摆出一付正人君子的模样,正正经经的说:“看!看!想歪了吧,正所谓法不传六耳,看你……。”
眼见岳效飞一付得意洋洋的模样,王婧雯也不由好笑。心里知道自己这个夫君,遇事七分胡闹三分正经,时常被他借故大占便宜搞的好不自在。
“一句话,听了你就附耳过来,不听么……”
“姐姐还不明白他的心思么,千万不要上了这奸诈小人的当。”
宇文绣月适才蹴了几下秋千,才拿着罗帕抹着汗回来,却见王婧雯一付就要上当的模样,顺嘴提醒了一句,却发现自己是在惹“祸”上身。
只觉岳效飞禄山之爪已然横过腰部,整个人被人家揽在怀中。宇文绣月娇喘细细之中抓住岳效飞使坏的手,恨道:“你不是看看这是哪里,小心让人家看见了。”
秋千架那边传来了安仔他们年轻畅快的欢笑声,岳儿飞在嘴里嘟哝道:“自从小倩来了以后,安仔日子多逍遥啊!他还能想的起我这个大哥吗?……呔!哪里跑”一伸手把打算退避三舍的王婧雯给抓了过来。
“不……你……不行,你得先说清楚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人家才由得你胡来。”
苦于头被人家全力顶住,不能进一步逞凶的岳效飞只好说道:“嗯!其实就一个字——挤。”
“什么……”王婧雯还没明白过来,就在岳效飞的进一步侵犯下放弃了矜持,由着他在“光天化日”之下乱来。
“不行,受不了了,二位娘子还不快与为夫去房里……”
正在三人意乱情迷打算携手巫山一游之际,秋千架那边传来了安仔的叫声。
“岳大哥,岳大哥,刘虎找你呢!”然后又听他对刘虎道:“那边呢,大哥和两位嫂嫂都在呢!。”
二女忙拖离了魔抓,两个都在腆颜整理鬓发、罗带。
“嘿嘿!你们两个乖乖回房等着为夫,我去去就来。”说罢起身迎着刘虎的身影迎去。
“长官,有位姑娘来找你……”
“姑娘?”岳效飞心里转着念头,“不会啊,自己在这里没有熟人啊!难不成是楚楚那个臭丫头”楚楚自从岳效飞结婚后就一直不理他,当时岳效飞确有兼收并蓄之心。在这种事上男人一般都是比较贪的。不过一来人家年纪还小,才刚成年而已,二来并不确两人相处时间太短,在岳效飞看来楚楚最多只是觉的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所以有些好奇罢了。
“她这会来是个什么意思,到底见不见她”
“长官,那小姐我没见过……”刘虎跟岳效飞也有不短的一段时间了,大约猜得出来他的心思,谁知岳效飞的下一句却是让他大跌眼镜。
“长的漂亮不!”
他先前以为岳效飞会问找他什么事的,这不活脱脱一个色狼模样,得亏家里还有两个仙女一样的娘子,不然就他这付模样还不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呢。愣了一下嘴里吱唔道“长官,我没仔细看,声音倒是挺好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