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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着看结果的慕容卓吃惊透了,因为在三个时辰前,陈荣当时虽有些抗拒,可完全没有失控的迹象,这是怎么说的,仅只三个时辰,就呆以把一个心智还算坚强的人吓成这个样子,他扶着陈荣,嘴里跟着直嚷,“喂……喂……你怎么……你不要紧吧?”
谁知陈荣的回答让更加吃惊。
“岳老板啊……岳老板你太毒了,你居然把牛马面都给叫来了……吓死我了……”
“啊!?”慕容卓也吃惊了,“牛头马面?他岳效飞有这个本事”原来刚刚打探岳效飞时也听说他有什么神器,这会怎么连“牛头马面”都出来了。
其实他哪知道,岳效飞不不懂这个,这种“绝对寂寞”情况下,只要大约十二个小时后,人就会被自己的幻觉所征服。如果一直持续下去,很有可能会被自己吓疯或吓死。
……
岳效飞还在和那个“白三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因为陈天华到现在为止,对于岳效飞的所作所为算上也有些明白了,可他就是看是他不入眼里。朱聿健成天在这老军营泡着,就是不表露身份,肯定是为了要在岳效飞这里做什么事。他心里非常矛盾,不知道该不该给岳效飞说个清楚。
现在为止岳效飞依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白三爷”就是朱聿健,并且由于对朱聿健的成见而不时当着人家面大肆攻击。
“要说这个朱皇帝够笨的。要我,才不呆在这延平,我早跑福州去了。”
“呃!去那里干什么?”
“不是吧,白三爷你这么聪明个人不会比他还笨吧。你不想想在这挣钱挣不着,招兵又没什么人口,这清军真要把福州一占,他也就算是断了根了,不光剩下死了。”
朱聿健喝一口面前放的绿茶。他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老军营的人喝这些东西都是直接拿着罐子喝,而老军营而外的人一般都要装腔作势的倒在杯子里来搞,自从被岳效飞开了几次玩笑而后。朱聿健现在也是直接来,而且觉的这么来的还是感觉来的爽利。
往往一个习惯的改变代表着一种观念的改变。
“那也不一定,这里可以便于和朕……真的忠臣联系,也好就近跟鞑子较量,这延平有延平的好处。”其实他原本是准备去赣州的,可是眼下那里已然失陷,他还真不知道往哪里再去。
岳效飞瞅他一眼,心里还说呢:“我就不信抬不过你。”
“白兄,你以为现代战争打的什么?打的是后勤,他朱聿健一没个兵,二武器又没清军好,三连个后方基地都没有,还有不打败的。李自成为什么败了,就是没个基地,没粮,没补充还打个屁呀。”
“好像有一点道理。”
“不是有一点道理,我告诉你一个故事你听不?”
朱聿健知道岳效飞这人你就别对他客气,要不他以为你跟他关系不好呢。所以对于他卖关子,直接就回了一个字“说”。
“从前有个国家,他周围的国家全在打仗,他不打,他卖军火,哦就是卖兵刃和粮草”
朱聿健不明白,都卖了自己用什么“他自己不用?”
“卖了军粮换回来金钱,再造军火再卖,这样他越来越有钱,而且自己也在两年间装备起来八百万军队”
“这么多!”
“当然他们原本也很有钱。”
朱聿健听了他的话,半天没动,他当然明白得有自己的军队,可是现在重新建一支铁军,谈何容易。
“其实那个朱聿健容易做,现在离开延平,到福州去,好好做生意,开始建立自己的军队,我在给他用我们的装备这么一上,建一个装甲军团出来才是正理,回过头在收拾那些个鞑子,来的及,他们又不跑。”
听着岳效飞在这大谈畅想,朱聿健一挑眉毛细细观察他。心中问自己“难道……他为什么说这些……他这样说或许有些道理。”
嘴里故意道:“那延平怎么办,延平不要了?”
“延平简单,只消把现在在建宁苦守的郑森的军队调过来,在这之前我们老军营把这延平的城防给他建的结结实实,让清军一时半会攻不破,他只管去他的福州做他的生意,然后我们也去福州,再给他训练一支新军,再然后新军来替了这里的郑森,让他再回去继续装备训练,等个两三年一二十万装甲军团训练好了,这仗再打就好打了。”
朱聿健顷刻之间明白了,“这个岳效飞啊,这家伙在算计我兜的钱呢。……要说依他所言虽未必全对,可也算是个好的路数。”
当下点点头道:“好说,我回去给皇上建议一不,说不定他听了你的主意龙颜大悦呢!”
“他乐不乐关我鸟事,只要掏钱我就卖东西给他。”
朱聿健凝神一想又问:“那这延平的城防如何才可牢不可破,你给我说说,要不回去皇上问起来我答不上,这生意不就黄了。”
“呵呵,我给你说,这第一城墙顶上咱给他改成尖的,鞑子不是爱架云梯爬城么,我让你上的得来站不住,二给每个城门洞靠里面成八字形修四个炮楼,里面给他上一二十台效飞神弩,就算我不关城门他也进不来,有城墙挡着,外面还打不着,只要看着城门洞,有多少人向里冲都白给,再就是造快船,只要水路不断给养不断,他清军还能怎么着,还有就是坚壁清野,让他马无草、人无粮、弓无箭看他怎么打,我们不攻他让他在这耗,一年耗他慌,两看耗他穷,三年让他打仗连人都没有。到那会由不得他们不败。”
朱聿健再次在心里问自己,“他真的不想当皇帝么?”
最近被几个贴子搞的有点头晕,而且在书评中也有人在开骂,在这里我要说发书评没问题,每日来发我都会加精的,但不能骂人别指望我被骂了不会回骂回去。再者希望大家发书评时对于内容多多评价,哪里写的有问题我会好好思考,并在以后的书中尽量不犯这类错误。谢谢大家。
第八十四节 婚(昏)(一)
接下来的日子各项事态都发展的很快。那件事过去没几天,王士和接到旨意,要他出银十万两请老军营给延平城建立新式城防。这个旨意把他愁的险乎一夜之间白了头,“十万两银子,我到哪找去?再去那个岳家小贼那里找便宜恐怕很难,被骗的次数多了是人都会变精明些。再说了,他就快成我王家的女婿了,掏他口袋里的钱不就是掏自己的钱么。
没办法只好再找延平的富户们想办法,谁知让他更吃惊的事发生了。
到了徐家,和震山虎徐震寰分宾主坐定。由于王士和酬款可不止一次了,所以也没有多的废话,直接掏出派钱单子放在徐震寰面前并道明来意。
出乎他意料的是徐震寰看完后先是神秘一笑,再摇摇头,接着又把单子推了回来。
“王大人,这个……这个……呵呵!可是有点难办,我们全家人都打算跟老军营一块搬福州去呢,都是我们家那三小子不争气,非要跟着他们岳长官去,您看,我们家这也是没办法,不放心他么。”
王士和傻眼了。
“他们要搬么……这怎么话说的……我可是不知道呢!那……我这钱找谁去酬去!”心里更是痛骂那个岳家小贼不地道。
“王大人您怕还没得着信呢吧,听说了没,皇上要去福州呢,听说还要老军营的那帮人护送呢……”震山虎徐震寰眨着眼睛,一付“没听说吧!”那样的奚落神情。
这话足可以让王士和吃一惊的,最难以理解的是,朱聿健打算回福州去而且他居然要岳效飞的老军营护送,他都不怕人家把他半道上做了!
转念一想,他们又不是今天就走,光这延平的城墙还不得他们一两个月修的。延平城里跟着岳效飞他们的走的可能也只是和他们相关的个别人,应当影响不了他的酬钱大计。
“哦!原来老弟是去福州照顾儿子呢,老弟的爱子之心可是真深哪,既然老弟举家迁徙那我也就不耽误老弟整理行装了,只是有一事可得说道前边,这风声可是不能透出去啊,不然我可还要治你个扰乱军心、民心的大罪。”
徐震寰哪有不明白的,他心中清楚老军营很快要保着皇上南行,而且据说要弃了建宁城,如此一来这延平可就不能再呆了,自己家里和别家不一样,自己这么大一大家子人要走的话可不是一天半天可以准备好的。所以即使得了信也得小心压着,不教外人得知,否则真要按王士和说的治个扰乱军心、民心的大罪自己这万贯家财可不就没有了么!
所以听了王士和的话后他连连点头,脸上展示出的完全是一付老实本份的表情。
“谨尊大人旨令,徐某定当竭尽全力为这延平的城防效犬马之劳……嘿嘿……大人这延平的城防么还要烦劳大人辛苦,这点薄礼不成敬意,万望大人不要推却,扫了小民一片为国之心。”
王士和眼瞅着徐震寰自怀中掏出一张显是银票的纸张,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算了,我也要走了,这延平的事与我再无干系,与其为了延平城防出血还不如结交了这个王大人,也算落下个人情,再说了那老军营的首领又是他王士和的女婿,倘若将来有个事或许还用的着他。”
待听完徐震寰这一翻“肺话”后,他搓着手,嘴里说着的冠冕堂皇的话将银票接了过来纳入怀中。
按说这明末的官几乎没有一个不贪的,只是身处乱世比之那太平盛世贪起来要麻烦许多,风险也大了许多。
“留步……留步……”王士和自徐家辞了出来,他收徐家的钱并非是弃这延平城防于不顾,只是从要走的人囊中挤出些油水来,也好平了自己这必须留在延平的人心中憋的一口恶气罢了。
岳效飞穿了簇新的一套新军服,大家应该还记得,在前面章节里面岳效飞要宇文绣月领着一群女人们给老军营的士兵做军装这件事吧,由于几次交战老军营的士兵人数已经从过去的一百多人增加到了七百多人。直到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