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飞读中文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朕的前夫是太尉-第5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擅自调动一万金吾卫围住永定侯府,手中可有陛下御赐之物?”

    宁秋霖的嘴巴被塞了麻核桃,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表示并无圣旨。

    “好,这便是死罪了。”于承泰脸上波澜不起,又问道:“昨晚你小妾房中搜出私兵若干,数量足以抄家。那密室是新开挖的,你绝不会不知,所以这也是个死罪,我说的可有冤枉你?”

    宁秋霖继续摇头,表示没有被冤枉。

    “这可奇了。”于承泰道,“你既承认自己自私调动军队,又承认自己私藏兵器火药,两罪并罚,沐恩伯府当夺爵抄家,你当斩首。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冤屈的?”

    宁秋霖却神色焦急地叫道:“唔唔!”

    谢凝见状不忍,道:“这厮仿佛当真有冤屈,来人,将他嘴里的东西拿走。”

    羽林卫依言将他嘴里的麻核桃取走,宁秋霖活动了一下舌头,仰头道:“陛下,我要状告一人!”

    谢凝问道:“你要状告谁?”

    宁秋霖大声道:“太尉陆离!”

    朝堂上寂静了一瞬,随后众官员从震惊里醒过来,不由得面面相觑。向陛下状告太尉?陛下还要靠太尉的武力才能镇住这满朝文武呢,她怎么可能会处罚太尉?

    谢凝不禁觉得有趣,望着陆离笑道:“陆卿,你可听到了?宁秋霖要告你的御状呢。”

    陆离依旧是一张沉如古井的脸,淡淡问道:“哦?不知你要告本官什么罪?”

    他语气中根本没将这御状当成一回事,宁秋霖不禁更恨他笃定从容的样子,大声道:“我要状告太尉陆离篡改玉牒、混淆皇室血脉之罪!”

    话音落下,朝堂当真如死寂一般,群臣都惊呆了。好一会儿,群臣才听到女帝的声音。

    她平静得几近谦虚地问道:“如今皇室除了流落民间的十七弟,便只有朕一个血脉而已。宁秋霖,你的意思是,太尉篡改了朕的玉牒,朕其实并非先帝血脉?”

    这话说出来可是大逆不道,谁敢在紫宸殿上质疑皇帝的血统?这已不是掉脑袋的罪,而是满门抄斩!段昀第一个看向了谢凝,见她神色从容才放了一半的心,只是不知宁秋霖背后有什么证据,谢凝又如何应对,当下出了一手心的汗。

    “你……你胡言乱语!”孙墨释站出来道,“陛下是先帝驾崩之时亲眼见到的、亲口传的玉玺,你这话不仅是污蔑陛下,更是质疑先帝,这是大逆不道,要诛九族的大罪!”

    “我当然知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可我又怎么会拿全族人的性命来说一个莫须有的谎言?”宁秋霖道,“孙墨释,你说的这些,我心里清楚得很!”

    “那可新奇了。”陆离脸色依旧不动,问道:“既然你说本官篡改玉牒,你可有证据?”

    “我当然有!”宁秋霖道,“让宗正寺和礼部的人出来!”

    他这样大喇喇地下令,分明当自己是个朝堂上的主人,满朝文武没一个敢听他的,还是谢凝下令道:“宗正寺丞、礼部尚书何在?出列,如实回答他的问题。”

    可怜的宗正寺丞还只是个不到五十的中年人,只能出列道:“是,微臣遵旨。”

    谢凝道:“行了,宁秋霖,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宁秋霖问道:“请问礼部尚书,日前陛下登基推算吉时,陛下生辰是什么?”

    礼部尚书杜瑞答道:“己巳年正月二十六日子时,这个老臣是绝不会记错的,因为是从玉牒上抄来的。”

    宗正寺丞一听便愣住了:“这不对!”

    朝堂上的人都看着宗正寺丞,一个也不敢发问,只有陆离缓缓问道:“这有何不对?”

    宗正寺丞的脸瞬间就白了,胆战心惊道:“微臣……微臣十年前接任宗正寺丞的职位,五年前陛下与太尉大婚,婚书上的生辰是微臣亲手写的。陛下的生辰,明明,明明是戊辰年十一月初一……”

    这一席话说出来,群臣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己巳年正月二十六与戊辰年十一月初一差了三个月,这说明什么?

    便在此时,宁秋霖又阴测测地补上一句:“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陛下的母亲薛氏获罪入宫的日期,是戊辰年四月。都说十月怀胎,陛下,你到底是哪一日生的?”

 第68章 处置

      紫宸殿上岑寂如死,谁也不曾料到事情竟会演变至此。即便是丞相高崇祎与御史江自流,也没料到。

    一开始接到消息,说永定侯府被流放的嫡子陆坤在街上故意惹怒女帝,被女帝的暗卫打得半死时,高崇祎与江自流便觉得有些不对劲,随后又听说了江南太守与其夫人之事。大梁朝确实有元日大朝宣四品以上官员回京述职的规矩,江南太守夫人陆氏乃是永定侯府嫡长女,回京并无不妥。

    唯一不妥的是时间,这一日才十二月初十,离元日大朝还有二十天的时间,各地藩王都不曾入京,杜寒石为何会这么快就到?官员入京之后应当等候传召,即便是一方太守,也不能随意请旨入宫,杜寒石为何会仗着其夫人与女帝的私交请求面圣?

    想到这点时,高崇祎与江自流心中都划过一个名字——陆坤。

    陆氏入宫一定是为了给陆坤求情,可问题是,他们才刚入京,连永定侯府都没到,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陆坤回京了?

    往后的事一件接一件,处处不同寻常。宁秋霖确实急功近利,对当年陆离抢了他的金吾将军一职怀恨在心,但究竟是谁给他出了主意,让他将杜寒石与陆氏软禁起来?难道他不知道软禁当朝从三品大员乃是要杀头的大罪?

    女帝与太尉在宫中为了陆氏争吵乃是一场戏,高崇祎与江自流都清楚,那不过为了表示她对陆离的忌惮。可是宁秋霖一个武将,又怎么会想到要买通太监,偷窥宫闱?是谁同他说,女帝与当年的先帝一样,忌惮武将,可以暗示女帝与金吾卫合作,将陆离杀了?

    宁秋霖野心有余、脑子不够,一定会将准备的过程都跟对方商讨,对方为何不提醒他无令牌不可行军这一事?宁秋霖昨晚已经逃了,依照他对金吾卫巡街路线的熟悉程度,早该杀出京城去了,为何会在城西南的小院里等着被抓?

    谁,又是为什么将宁秋霖的情绪安抚下来,叫他到朝堂上来?宁秋霖凭什么觉得他上了朝堂便能保住性命?

    这是高崇祎与江自流始终想不通的地方。

    直到此刻,两人才明白,这一场算计针对的根本就不是陆离,而是女帝。宁秋霖不过是一颗棋子,送到女帝的刀上,就为了剖开女帝身世的秘密,在百官面前说一句“女帝并非先帝血脉”,仅此而已。

    高崇祎与江自流并不想谢凝现在就被撵下皇位,对他们俩而言,谁做皇帝都不要紧,只要不影响他们争权就行了。但若是谢凝死了,陆离好不容易扶持上来的傀儡就没了,万一陆离六亲不认血洗朝廷,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陛下……”高崇祎与江自流同时开口,高崇祎道:“皇室血脉之事关系重大,决不能听信这厮一面之词!”

    “一面之词?丞相,礼部尚书与宗正寺丞都出来说话了,怎么还是我的一面之词?”宁秋霖大声道。“若是诸位大人不信,可以将玉牒找来对证,玉牒总不会有错了吧?还有当年陛下与太尉成亲的婚书,大内当有存档,取来对证不就好了?”

    朝臣们都看着谢凝,等她定夺。谢凝坐在龙椅上,脸色略白,纤长的手指扣着龙椅的龙头扶手,终于道:“去将玉牒与婚书取来。宗正寺丞与礼部尚书都去,羽林卫护送!”

    宗正寺丞等人不敢耽搁,立刻快马加鞭将玉牒取来了。宗正寺所藏玉牒记录着皇室血脉的生猝八字,重要非常,为防被人盗取,每一次开启之后都以特制的印泥封住匣子缝隙。印泥坚固异常,且极易留下动过的痕迹,分量也有严格规定,每次必须到大内太监总管掌管的殿中省领取,除了殿中省,别处绝对无法仿制。

    羽林卫将装有先帝血脉的汉白玉箱子放在大殿上,宗正寺丞亲自将箱子开启,取出装有谢凝生辰八字的匣子一看,登时脸色惨白,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手上的匣子“咣当”一下掉在地上,匣子被摔开,一块玉牌掉了出来,上边清清楚楚地刻着朱红的字——

    “皇九女凝,己巳年正月二十六日子时生,封昭和公主,生母宫人薛氏。”

    在场的许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忽然一卷红背黄底的卷轴从大殿门口滚了过来,恰好停在玉牒旁边,上边写道:“皇九女昭和公主凝,戊辰年十一月初一生,柔佳端淑,赐婚永定侯第七子离字慎之……”

    后边的话已经不用看了,事情已经一清二楚。杜瑞正是看到了玉牒当的字,才瘫坐在紫宸殿的门口,不慎将婚书摔了出来,

    谢凝与陆离的婚书上写的日期是戊辰年十一月初一,与宗正寺丞记得的一模一样,而玉牒匣子的印泥已经被除掉,上边写的日期与登基时礼部记录的相同。这就说明,五年前谢凝的生辰八字还是戊辰年十一月初一,玉牒上的日期也应当相同。但是五年之内,不知何人将宗正寺的玉牒调换了,所以造成现在的情形。

    只是这么一来,反而显得做贼心虚,更验证了宁秋霖的话,谢凝的母亲薛氏四月入宫,十一月便生下谢凝,满打满算只有七个月的怀孕期。

    “谢凝,你——”宁秋霖终于得意地笑了起来,“你被陆离骗了!你根本就不是先帝的女儿,只是你母亲薛氏与人珠胎暗结怀的野种!你不配坐在龙椅上,你要被凌迟处死!”

    谢凝的脸上本来神色淡淡,但是听得他辱及薛明岫,目光便沉了一分。只这一下,陆离便知道,这一场阴谋里的人,没一个能活下来了。

    “朕……哦,不,如今身份暧昧,还是自称我吧。”谢凝心中盛怒,不由得将爪子露出了一分。她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慢慢地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