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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呃,没事。”
南亦辰不说话了,可是神情却变得有些低落。
皇家,是无情的,这一点母妃从小就告诉过他,所以,他也一直在向着这方面去做,若是真的细数下来,他南亦辰还真的没什么让人博了命去救的人,在这一点上,他还真的比不上安知宴。
母子二人吃着这菜,菜是新鲜的,好的,可是他们却已吃不出原先的甘甜了。
而没过几日。
果然,如南亦辰所说,出在了这青菜的问题之上。
“安知宴”一上朝,便将一份折子给递上去了,而且对着朝中某些官员大叫。
“你们一个个的在这里吃好喝好,可有想过愉州的那些个百姓?他们吃的,有青菜吗?别说是青菜了,就是你们现在嫌弃的肉,他们也吃不上。可是你们呢,看看你们一个个脑肠肥圆的,这就是你们这些个为官的道理吗?”
最近的青菜吃得真是太多了,不过,这不妨碍他们喜欢乱炖这道菜的热衷,而乱炖做得最好的,就产新祥和里的,可是新祥和里的人家也没那么多的菜供应了,前几日便挂上了限乱炖的牌子出来。
但,这下又不得了了,有些爱吃这菜,且有点势力的人不干了,他们认为是这些个小民看不起他们,便暗暗的施了个压,让新祥和重开。
而重开的结果就是……
第六百一十九章 无理的要求
结果就是被安知宴强行怒怼,而且还以什么灾情来说事。
“安知宴,你不要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只不过是吃个菜,又何淡脑肠肥圆?再者说了,这与我等为官又有什么相冲的?”
“没错,安公子,你还是安生一些吧,此次大殿可是要推举大皇子正式任职的,你又何必吃这般的干醋呢?”
大皇子破六名朝臣的案子有功,自是该论功行赏,在刑部谋个职位也是可以的,虽说白老丞相病重在家,这官印暂时开不得,可是,这并不妨碍大皇子的大好前程。
而在这个时候安知宴在这里提出这样一个“无理”的要求来,他是不是有些过分的啊?
南亦泽也有些不高兴了,越看安知宴越想着当初区海他们的手为什么不下得重一点,直接将这个安知宴的头给砍了?
“安知宴”冷哼,“吃干醋?本大人是户部布政使,本大人也是有功在身之人,大皇子的干醋,本大人还真是不屑吃了,再者说了,身为布政使,关心百姓们的民生,这,难道又有错吗?更何况,你们也不看看你们做了些什么?人家新祥和已经说了,要限制止乱炖的出售,可是你们呢,却用着你们的官职压了上去,这,又岂是你们的为官之道?”
官字两张口,民不与官斗,就算是有钱的富人也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斗得起这官,所以,官说什么,百姓们就算是再不如意也要听什么,这是常事,皇上也知道这些个官的缺点,可是皇上也不会因为一道小小的菜而治百官们的罪,所以,他们的行为就越发的放肆了起来。
“安公子,你这话可就错了,什么叫压?他新祥和能卖出这道菜,难道半路之中就要不干?安公子,你也别假公济私了,那新祥和酒楼你也是有一份的。”有大人又道。
新祥和虽然是叶琉璃和宗政九的,可是安知宴也是有一份的,新祥和出事了,这个身为主子之一的他又怎肯放过?
所以,假公济私之嫌,势必会被扣上。
皇上脸上也有不悦,这几日听到最多的一个民间酒楼就是它了。
“行了安知宴,还是说说别的吧。”
现在连皇上都这么说了,安知宴若是还纠着不放,那就要有当日宗政九的下场了,宗政九不也是这样纠着立太子之事不放吗,最后,硬生生的将自己给作死了。
叶琉璃挑挑眉,看着坐在龙椅上的皇上,越发的感觉这个男人真心不适合这个位置了,虽然她是一介女流,也不知道朝堂之上是个什么模样,可就这六臣案子,新祥和乱炖一事上就不是一个英明的决择。
若是别的事,她或许还真的会“别说了”,可是这一件,关系到她家夫君能不能吃上菜的问题了,烤红薯固然是好,但吃多了终是不好,她,心疼。
她向前一步,拱手而道,“皇上,愉州近日大雪不断,而且已经达到封山封路的地步了,于公,我们身为南渊的朝廷命官是不可以不管的,于私,前去震雪灾的是我家小姨父,我家小姨又是一介女流,帮不上忙,也只有我,才能为他做些事情,所以,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臣,都不得不管。”
这话说得,很漂亮,于公于私,都不可以不管的。
那大人沉声,“安知宴,灾情那么远,我等又如何能帮?正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我们,也是无能为力的,不是吗?再者说了,不是已经让宗政世子去救了吗,我们更应该相信他。”
而这位大人说话,那可就真的是诛心了。
叶琉璃冷哼,“本大人原先在府中的时候,还以为你们这些个朝臣是一个个有本事的,可是现在,本大人却不这般想,因为,你们太无能,也太让人寒心了,若是天下的百姓知道他们养的大人,会是这样狼心狗肺,你说他们会不会气晕过去?”
“你?安知宴,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当日辽城水灾的时候,你们就派着宗政华和区升过去了,原本这是一件好事,可结果呢,那二人只顾自己吃喝,根本就不管百姓们的生死,若不是本公子带着‘救生衣’和‘净水器’过去,那辽城的百姓只怕死得更多,这次雪灾,你们以为安排一个人下去,这样就没事了吗,这样,你们就不管了吗?若是愉州的百姓们知道他们每年交的粮养出来的是这样的官,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寒心,会不会大骂?”
这?
还真的有这个可能,不仅是寒心,不仅是大骂,更会动摇民心。
皇上的脸色在这个时候也不好看了起来,这个安知宴平日是个纨绔,可是现在说的话,却不得不稍加重视。
叶琉璃看着他们的脸色,再度冷哼,“一句帮不上忙,一句远水救不了近火就将自己为官的本质给扔得远远的,你们这群官,我安知宴也算是看透了。我安知宴与你们在一处为官,还真是丢脸。”
“你?”
这些个站在这里为官的大人们有些站不住脚了,他们感觉自己的脚下有一针,背后也升起了如阵阵针扎似的疼痛。
“那,安大人是想?”刑部尚书摸着老胡子问道。
“不是我想,而是我们要做。”
说罢,叶琉璃便从宽大的袖中取出几十张银票,而后就这样失在了大殿当中。
“这是新祥和近日这乱炖所卖得的钱财,全在这里了,一菜是一万八千两。”而后他手中不停,又从另一只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叠银票,“这是本公子的,两万两。”
而后轻轻一扔,扔到了那银票一起。
这?
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刑部尚书看着这些个银票,他有些嘴抽,不过,他是明白这个安知宴的意思了,也从自己的袖袋里取出一些银票。
“没带多少,只有五百两,不过,稍后回府,再取一万两来,也算是本大人的一些心意吧。”
刑部尚书这么做了,那他们也就跟着明白了。
这是要捐,捐钱。
众大人再度嘴抽不已,这安知宴,当真是人跳脱的,居然想到在这个时候耍这种花样……
第六百二十章 娘的,都是有钱的主
在皇上面前捐钱,他们就算是想要不办那也是不成的,而且,人家都是一万打底了,他们官职高的若是低了这一万,那也是万分没有脸子的,再加上这个安知宴不仅自己出钱了,而且人家也将新祥和挣的钱也损了,他们要是再不出手,也是说不过去了。
此时,大臣们也不说话,一个个轮流的将口袋里的钱掏出,扔下,这场面,还是很壮观的。
这不是一个商议事情的大殿,而是一捐钱的大殿,他们的身上的钱袋子完全被掏空了,不多时,“安知宴”的脚底下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银票了。
叶琉璃冷哼,娘的,都是一些个有钱的主,现在不扣他们的,待到何时?
“没想到,我南渊的朝臣还是这般的有钱。”
众朝臣嘴抽,他们口袋里的钱全都弄出去了,而且还说了事后要要补齐这钱来,将来安知宴所得的钱财可是不低啊,可是,他,他居然还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风凉话,简直是让人郁闷。
叶琉璃看着他们不服的脸,心情没有好到哪里去,“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人家拿出来的是一定定的银子,而你们拿出来的则是一张张的银票?这一张张的,真的是白瞎了百姓们对你们的信任。”
说罢,她又毫不客气的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布袋子来,当着众朝臣的面将这些个银票给收了进来。
众人看着这些,当真是心疼肉疼啊,虽然钱不多,可是出的到底是“血汗”,是他们这些年好容易存下来的,这下,打了水漂了。
叶琉璃才不管,而是拎起这些个钱,起身先下了朝,说要安排一下,尽快前往愉州的事宜。
皇上不想成为一个昏君,自然是摆着手让他退下了。
叶琉璃一上马车,暗风便将马车往世子府里赶。
这钱只不过是其中一部分,还有很大的一部分是灾后的重建问题,他们的菜不是很多,想要救治整个愉州,那也只能是怀水车薪,若是想要将困难减到最低,唯一可以做就是买下所有能吃,当饱的东西过去。
“去,告诉用这些钱多买些红薯和面粉,无论是精面还是粗面,能买多少,买多少,明白吗?”
“是,世子妃,属下知道了。”
暗风立时飞了出去。
叶琉璃刚一到世子府,安夫人便过来了,二不说也将一个袋子放到她的手里。
“拿去吧,这些是我昌国公府的。”
不是说要捐吗,她昌国公府又岂会少上了份?
叶琉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