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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起了风撩了人,就散去了呢?
我的大脑一阵跳脱,顿了片刻,竟怔愣着冒出一句:“没了?”
……
言悔挑着眉梢看我,眼色外露着笑意,我眨了眨眼,方才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这意犹未尽的腔调,这——
太羞耻。
“想要?”言大夫忽地反问。
狂跳的心瞬间被言悔的一语击得稀巴烂。
【作者题外话】:调个情喽。
☆、第一百零二章 咬得可真狠啊
隔日,我去了四魂幡寻柳夏,打算合计合计我俩结成同一阵营后要做的事儿。
娴熟地蹿向他所在的院落,这人却是不在。
要说他这少将军当得分外闲散,该是没怎么留在自己的府邸,而是常居四魂幡才对,毕竟这家伙可是赵国的总管事。
我也不急,搁屋里干等了一会儿,却是实在无聊得紧,便去找我那小徒弟玩儿了。
今海一如既往地勤勉,见着我才卸了力休息,随即是止不住地问万华的状况。
嗯。
不过就是一晚上的时间,王万华虽仍是不喜说话,不爱睁眼,可这进食的时候,倒是不用人逼着了。
怎么着,也是飞跃般的起色了。
还是千织厉害。
这小子闻言也缓了神色,看着是放下心了,他抬头瞄了我一眼,无意间瞧见了什么,搔着头,十分天真地问:“师父,你被蚊子咬了么?”
啊?
他在说什么。
我困惑地眨着眼。
今海指着我的脖颈,碎碎叨叨:“好些红印子呢,要不要擦点药啊。”
……
妈哟。
今日出门之前竟然没有仔细地照照镜子,我一瞬捂上了暴露在外的脖子,佯装镇定地回:“也就叮了几下,不碍事。”
“哦。”今海不疑有他,随口道,“不过这蚊子可真凶,我瞧着都有些淤色呢。”
那蚊子——
确实挺凶的。
所幸今海还是个小屁孩儿,故而有些事并看不出,也免去了我大半的尴尬,可这思及昨夜,仍是止不住地红了脸。
一面撺掇着今海练功去。
我则偏头而坐,一手捂着脖子,一手半掩着面支在桌面上。
昨夜。
一言不合,就又被言大夫给压在了身下,那双大掌四处撩拨,触到了未曾碰过的柔软肌肤,实在是,难以启齿。
且这人是放肆地亲吻,前一刻是温柔的舔舐,下一秒竟上了口,带来不小的痛觉。
若不是他突地收势,我怕是就沦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偏偏我还厚着脸皮问他,怎么又没了。
……
真是想想就够了。
我出神地看着地面,脑海里,尽是言悔的那句回答。
他说。
要将最好的,留在洞房花烛之夜。
真是看不出来,亲吻抚摸都尝了个遍的言大夫,居然还守着这么一道底线,我姑娘家家的可都没怎么在意呢。
不过他都那么说了,我也莫名地正视起所谓的洞房花烛夜来。
虽然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理解那有什么重要的。
一方面,我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丢人了,怎么像是比言大夫还猴急的样子。
“师父。”
唉,丢人。
“师父!”
“啊,啊?”我浑身一震,循声望去。
今海稳着一个马步,关切道:“你的脸好红啊,哪里不舒服么,要不快点回去找师公给看看?”
他可知道,自己的师公是个医术高超之人,实在是厉害得不行。
我颇无语地看着他。
看个头。
还不都是你那师公害的。
“我没事,可能有点热。”又不能直白地跟小孩儿讲,便只能这么敷衍了事了。而小孩儿就是小孩儿,一下子就被糊弄过去了。
甩着头,抛开脑袋里的胡思乱想,我转移着心思指导起今海的练功架势来,红红的脸这才慢慢变回了常色。
不过我还是下意识地捂着脖子。
一刻也没有撒开手。
如此缓上了一会儿,柳夏没有亲自来,却是差人来唤我过去。
不想一见面,就被调侃上了。
听他的言语,像是才从太子府回来,那定是和言悔碰上了。柳夏啧着嘴,盯着我直道:“咬得可真狠啊。”
奇怪,我这捂得严严实实的,他怎么还能看见呢。
紧接着,这人便又说:“你可真下得了口。”
……
额。
我——下得了口?
“你说什么呢?”我不经意地拉高了衣领,毕竟一直拿手遮着,终是让人生疑的。
被我这么一问,柳夏悠哉地坐着,对我说:“你们之间的情趣我是管不着,可是你能不能让你男人注意点仪表,那般旁若无人地将颈上的吻痕露出来,也真是实在。”
我嘞个去!
是了。
昨夜我也报复式地回咬了,鬼知道言大夫就那么去了太子府。
唉,明明我又不在场,却还是觉得分外难为情。尤其柳夏这厮还告诉我,言大夫被他们调侃了几句,却全然一副不羞不臊,不以为意的洒脱样子。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我这巴不得藏起来呢,那人居然是正大光明的给人看。
说好的顾及我的清誉呢。
“对了,今日安王也在。”柳夏道。
赵小六也在啊。
这可是个对我一见钟情的主儿,言大夫别是见着人,非要借着吻痕宣誓主权吧,要知道人赵小六也不知道自己娶错了对象,他这瞎闹什么呢。
无奈。
腰上许久没有佩剑,我这窘然地一摸,自是空无一物,便干脆借此转了话题,着实生硬。
“坊主啊,能不能找柄软剑给我使使,可以缠在腰间的那种。”
柳夏顿了顿,倒是真的替我思量起这事来,他自是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也算得上尊贵,佩带武器什么的确实不符礼数。
软剑确是不错的,藏在腰际,也不会被人瞧出来,若是遇袭,还能来一番的出其不意。这般念着,他毫不犹疑地应下了我的所求。
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彼此照应是应该的。
好在他没有跟我纠缠言悔的事儿,不然我真是没有脸说话。
……
当扯到正题上,我俩都严肃了起来,毕竟对于那个依旧潜逃在外的贼人,谁也开不出玩笑来。
他自嘲地说:“这么多年,我没能查出什么线索来,只知道王后身上藏着事,可她疯了,我实在是无从下手。”
其实早年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王后是装疯,可是这么多年来的试探,也没能抓出什么错漏,怕是真的疯了。
相比之下,我知晓得要比他多上两点。
其一,王后娘亲是装疯。
其二,便是我自己的身世。
不过眼下,我并不可能就这么将这些告知与他。
虽然柳夏这人我觉得是不错,可也称不上是完全的信任,连情同姐妹的千织我都没告诉呢,更别说他了。
可他提及了王后娘亲,我不免要说上几句:“柳夏,王后那边你不要查了。”
柳夏的眸色瞬时一暗,这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他怎么可能不查,当即没止住脾气地拍了桌子,出言相驳:“不行!”
才说一句呢,就急眼。
“我来查。”
他皱着眉毛,眯着眼道:“你别是为了讨好你男人的娘吧。”
很不错的联想。
确实,若是我查出了利害颇大的东西来,自是会对其隐瞒的,不过不是为了讨好赵炎的母后,而是为着我自己的娘亲。
懒得同他纠结,我假笑着捏上了这人的肩膀:“你再说一遍?”
柳夏只觉周身一阵恶寒,而那加持在自己肩上的力,似乎下一瞬就能将他的肩骨捏个粉碎。是他疏忽了,眼前的可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一枝玫。
怎么惹得起。
他虽然是个傲气的人,可这命还是得要的。
“行了,你查就你查。”
☆、第一百零三章 重提旧事
嚯哟,还是挺好商量的嘛。
我松了力,轻轻地拍着他的肩,很是嘚瑟地说:“姑奶奶我可比你出息得多,这一边就放心交给我吧。”
柳夏被迫接受,却也是转了心思。
毕竟在王后身上,他查了这么多年也没能得出个什么,再怎么挣扎估计也没啥用处,干脆就换一枝玫上,且静观其变。
没准儿还能逮住什么蛛丝马迹呢。
再者,一枝玫身边的四皇子,可是位神医,若他是真的孝顺,定是会想尽办法将王后给治好的。
而待王后一好,疯症这一层障碍便解,还愁查不出东西来吗。
如此一想,他算是宽了心。
……
我不作一词地瞄着柳夏,一面再次感慨着我那王后娘亲装疯卖傻的本事,竟是瞒过了那么多人。
可是,柳夏是凭着什么就笃定王后娘亲身上藏着事儿的呢。
心念至此,我便也直白地问了。
柳夏攥了攥拳头,沉默了良久,方才对我说,众人只道他的父亲是惨死当场,其实不然。
皇子被窃,实乃王室丑闻,国主隐瞒实情,对外声称少将军柳云天突发旧疾,不治而亡,些许堂皇之语便作罢。
按祖制,少将军的遗体敞棺置于柳家祠堂五日,方能下土厚葬。
身为长子的柳夏昼夜守棺,只容小憩。
而在为父亲守棺的第二日夜间,他昏昏欲睡,却是被细小的动静惊醒。当时些许的风吹草动,都足以吓坏一个守着灵堂的小屁孩儿。
当他抬眼怯怯地去看,那气息全无的人竟是从棺木中忽地坐起了身。
父亲活过来了?
毕竟年幼,喜悦大于恐惧,他单纯地以为是自己的祈祷成了真,祖先们又将父亲送回了自己的身边。
只是,柳云天在断断续续地对他落下几句话后,便又倒了下去,霎时七窍流血,再未醒过。
这一切发生的诡异。
除了回光返照,他想不出别的解释来。
而那时父亲的留言,自是最后的遗言了。可惜的是,那几句话并未说全,勉强地串联起来,大致是指贼人与王后有所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