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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我往的一浪,翻得是相当汹涌,此起彼伏的喘气声,仿若编织出了一道屏障,阻隔内外,全然两个天地。
……
短暂的唇分,带出一线水光。
唔。
这个梦境好切实啊,舌头都麻掉了。
再睁眼一看,言某人的衣衫又实实在在地让我给扒掉了,嗯,很好扒来着。咬住涌出的羞意,略过人覆在我身前,揉捏个不停的大掌,飘忽的视线朝上一移,手也往言大夫光洁的腰上松松垮垮地环了去。
“阿悔——”挺身又贴近一点,脑子依旧不清醒,脸上衔着的笑,更是傻气居多,“是我的阿悔——”
不防的后仰。
整个人重新倒回了床上,言大夫则欺身过来,动作间,不可避免地透着几分的急不可耐。我皱着眉推在人的胸膛,承着前头的话,是耍着脾气嘀咕:“你怎么都不作声,快说,是不是姑奶奶我的人。”
某男短短地一顿后。
“是你的。”
“都是你的。”
些许嘶哑的声音响起,一遍,再一遍,敲在心上,是我想听的那个明知故问。曲着手指,钻进人的发丝里,我娇羞地笑了笑,而后轻轻地对他说:“嗯——我也是你的。”
……
脑袋嘭的一声炸开了花,言悔不由地颤了颤,其实,他还是存着那么几分克制的,结果自家媳妇儿突然来了这么一下。
怎么办。
要命了。
……
热浪又起,帐落生暖,人影缭乱,汗下漫春,不时几声低吟,入耳皆是情深。
没完没了,夜亦是深深。
埋头缩在言大夫热意不减的怀里,我捂着脸,真是无言以对。其实,噫噫啊啊至半截儿,神思便已经彻底回了清明。
而某俩个字的糙话仍留在记忆里。
瞬间翻涌而回。
天呐。
我特么都造了什么孽,明明双腿还发着软,结果还去撩汉纸,虽然撩下来,还是蛮过瘾的……
言某人垂眸盯着我,一脸满足,修长的手指且替我理着那四处散乱的青丝。不过细细的一缕,他将其缠在食指上搅啊搅,然后,才慢慢地勾至耳后,紧接着,又绕上一缕。
玩得不亦乐乎。
我兀自平息着复杂的心绪,良久后才戳了戳人,半结巴说:“我,我,我饿了。”
喔?
言大夫微微低下头,气息一而再地呼在我额际,而后只听人意味深长地说:“我不饿。”
莫名秒懂了他的意思。
简直恶劣。
恼得想一脚踢人下床,然而啊——这才动了一下腿,就不由难受得哎哟了一声。
“怎么了?”罪魁祸首一副无辜样儿地关切。
我横过去一眼,再一刻,却是扭捏地别过头,嗫喏地回:“腿酸。”
某人闻言,不禁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反是扬起笑来,对我说:“来,相公给你揉揉。”
……
“不——哎!”。
才回绝下一个字,言大夫已经不要脸地往下探去了手,被子随着其挪动,且拱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包。他的指腹按压在我的腿上,力度均匀,却是烫得像是能烙下印子来。
“这样舒服么?”他正儿八经地问。
额。
说实话,舒服倒是挺舒服的,只那揉的地方,似乎稍稍一偏,就能越过危险界限的样子。
小郁闷地轻轻点下头,算是回应。
顿了顿,我仍是不放心地补了声:“你不能,不能再闹我了啊。”所以那手,老老实实按摩着就好,要是敢乱动,我就——我又能怎样呢。
言大夫眨着眼看向我,仅一个字:“哦。”
听上去咋就这么悬乎呢。
好在人是真的没有再闹我,后头,还去给我拿了吃食,还,打算一勺勺地给喂进嘴里。
“我有手!”忿忿的开口,总觉得自己在某事儿上的战斗力,被硬生生地鄙视了。当然,言大夫并不是这意思,而是纯粹地想给我投喂而已。
听我嚷声,人也不驳几句,只是执着地喂在我嘴边,挑眉候着。
唉,算了。
干嘛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且他既然想服侍我,那就服侍好了,左右是这人把我折腾成这副怂样儿的,我不管,他全责!
犯蔫儿地张开嘴。
我一口又一口地吃着,心境竟是调整得出奇平和。
“要那个,多一点多一点。”
“昂,这个不好吃,不要了。”
“啊哟,这些都是我的,你一口都不能吃。”
……
隔了两日,千织提着简单的行李,带着之前颜漠留给她的部下,就潇潇洒洒地走了。而在人临行前,我是不住地念叨着早去早回。
小丫头则抓着我的手,一边瞥着搁一旁站着的言大夫,一边对我悄声说:“玫姐,你努力啊。”
并不能懂她的意思。
我困惑地问:“什么努力?”
“努力给我添个小侄子啊。”某女郑重其事。这几日,她哪里会看不出来,那一个春风得意,一个娇羞不已的,很明显是生米成了熟饭,言哥儿尝到了肉滋味儿呗。
咳——
被呛得一时无语。
我下意识地也去看了看言某人,后者身正地立着,清风明月。拉着千织往前走了几大步,我才红着脸,抓不住重点地道:“怎么,添个小侄女你就嫌弃啊?”
【作者题外话】:日常甜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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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
☆、第233章 会
本是随口调侃的千织,被我这般一问,忽地笑出了声,而后秒变严肃脸,回:“哪敢,无论男女,我肯定比他们的亲娘都要疼得紧。”
嗯。
他们的亲娘好像是我吧。
等等。
这事儿还早着呢,娘什么娘。
正要叨叨这丫头胡说八道,结果人一偏过身,扬着脑袋便朝不远处的言大夫叫唤着:“言哥儿,你是喜欢女儿多一点,还是儿子多一点呀?”
姑奶奶哟。
短促的一声哎,反应略迟缓,虽是连忙抓住了千织的手,然而,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又岂是拉住人便能收回来的。发窘地背对着言某人,后者怔了一下,才盯着我的背影,不慌不急地应:“喜欢——孩儿他娘多一点。”
猝不及防的甜意,直往心尖儿上蹿。
千织闻言,不由啧着嘴。
活生生喂进一大口的狗粮,真是不该问的。瞧瞧那边儿深邃的目光,再瞅瞅这方泛红的脸庞,算了算了,还是走人吧。
简单告别。
转身的那一刹,千织突然想起了王万华。
最后一遍了。
她默念。
……
或许也带点儿巧吧。
千织离开的这一天,亦是叶溪行刑的日子。
而不管是我,还是言大夫,均是一眼,都未曾去看过。想叶溪多少算是个小年轻,却再无任何可能性的未来,这值得叹惋吗?
也许围观的些许人会这么想。
叶莺会这么想。
可是,我却做不到丝毫的同情。
如若真去可惜这么一个罪人了,那于无辜身死的官关而言,算什么,难道人姑娘逝去的大好年华就是活该吗。
早在千金坊那回,叶溪就该断手买个教训的。
结果被赵小六救下,浑成了现在这个丑恶样子,又落得了如今回头无法的下场,这一切的一切,左不过四个字,咎由自取。
王万华再次到访时,已是隔日。
三人相会,言大夫一如既往的少言,我则狠着眼,想要将人不该有的心思威慑回去,虽然,我还不甚清楚这人此行为何。
总之,先预防着。
免得又将我逼出友尽的气话来。
诡异的氛围下,王万华并没急着开口,他静默地坐着,神色里,透着股奇怪,我不禁问:“怎么,王状元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
并非什么刻意的话。
听在某男耳里,却是变了一遭味。他蹙眉看过来,很是无奈地说:“玫姐,你别这么叫我。”
此种称呼。
莫名讽刺且冷漠。
“哦——”琢磨不透,我也没想再调侃,只是,还是不太明白他这古怪的神色是因何而起啊,难道,是因着偿了命的叶溪?
言大夫磨着茶盖,事不关己地啜了一口,而后对人道:“这茶不错,尝尝?”
气氛。
微妙地好上了一些。
而在有一搭没一搭之后,王万华凝眸望在某一处,且道:“叶莺她——”
有孕了。
……
随着叶溪命丧断头台,没敢去看上一看的叶莺,仿佛心灵感应一般的,悲至晕厥,情况不同于前几次的和缓,王万华不大放心,便去叫了大夫来看诊。
不料这一诊。
就得了老人家的恭喜,讲什么夫人有喜了。
也是突如其来的戳心。
送走大夫,王万华默默地盯着床上的那个人,哦,是两个人了。
分外纠结地站在屋内,他倒不是因着心上人腹中之子为旁人孩儿所愁,只是不知道,不知道等人醒来后,应该如何告诉她这桩似喜非喜的事情。
乱糟糟的,又一眼瞥去,王万华顿时僵住了。
那紧闭的眼睛,竟是落泪了,一颗又一颗的,几刹间便滑出了两行水痕。
明明安静无声。
他却仿若听见了破碎之音。
啪嗒。
砰。
几日来的故作平静,在此时此刻,忽的崩溃瓦解,原来啊原来,这破碎的是他自己啊。
“我受不了,看着她这样,我真的受不了。”王万华抓着头,那说话的语气,动作的幅度,都极像那个曾经的,王家的傻儿子。
心绪不由复杂。
若说,言大夫于我,是治没心没肺的良药。
那么,叶莺对万华而言,怕就是噬心的毒了。
“万华,你要娶她吗?”在我想着怎么哄人的时候,言大夫陡地抛出了这么一句。
像是为问路而投出的一枚石子。
且砸得颇为精准。
我有些混乱地看向言大夫,再移开视线,去瞄王万华,只见那人抬起了头,一双眼黝黑暗沉,然后,他站了起来。
“我会娶她。”
那高高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