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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女子继续问道:“能否告知你家大妹的姓名?”
林老二、林老四却是嘴唇紧闭,不接话从人群里走了。
“他们姓林,是野桔村的人。”
“他们最开始卖青菜套餐,这些天卖玉米白面饼子。”
“他们林家的玉米白面饼子十分可口,比我在北地酒楼吃到的饼子都好吃。”
“听他们的口气,家里的大妹会医术。”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
老顾主胖老头最是好打听,快步去追林老二、林老四,问道:“你们怎么不说你家大妹的名字?”
林老二低声道:“家里的长辈嘱咐,大妹还未成年,名字不能被太多人知晓。”
他爹李生连着生了四个儿子,才得了林淼淼这个女儿,他娘、奶奶、爷爷怕被坏人知道拿着林淼淼的名字做法什么的,不让外人知道她的大名,就连野桔村的人都只知道林大妹不知林淼淼。
胖老头问道:“你家大妹真的会医术?”
林老二目光自信的道:“会。”
胖老头望着两个少年跑远,摇摇头自语道:“穷乡僻壤还能出名医?”
雨点比刚才大了,看天空乌云密布,是要下大雨,林老四拉着林老二赶紧回家。
集市的人都匆匆到树下避雨,有的买卖都不做了直接回家。
青年女子见雨水把帖在树杆上榜文淋湿墨字都花了,蹙眉道:“天公不做美,竟是下雨。大家快把猎獒抬回去。”
众人抬着门板冒雨跑回书院。到了下午,外面的雨仍然未停,奴婢禀报道:“不好。大人,一头猎獒死了。”
闻言,正在书房看书的青年女子面色微变,放下书去瞧看。
众人围着三头猎獒唉声叹气。
青年女子见三头猎獒都是一动不动,问道:“死的是哪只?”
“就是这只皮毛是黑色体型最小的猎獒。”
“把它埋葬了。”青年女子眉头紧蹙,琢磨着怎么跟县主、县公禀报此事,才能让两人不伤心难过。
“大人,另外两只猎獒也快不行了。您看要不要再把太医请过来瞧瞧?”
青年女子轻叹一声,道:“太医早说了没有办法救治,让我们去找兽医,方圆百里的城府、县城的郎中也被我找来了都说医不了,让我们速去找兽医。可一时半会我到哪里去找兽医?”
一个额头生着绿豆大黑痣的奴婢上前来十分恭敬的道:“大人,刚才那两个小儿说他们的大妹医术高明,还能医兽。我们与其在这里看着猎獒死去,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去野桔村找两个小儿的大妹给猎獒瞧瞧?”
另一个身材高瘦的奴婢却道:“大人,我看两个小儿是信口开河。”
青年女子道:“此话怎讲?”
高瘦的奴婢道:“小的听人说,两个小儿都是做小买卖,刚来书院集市不到一个月,面生的很。”
青年女子急道:“说重点。”
高瘦的奴婢道:“两个小儿说他们的大妹医术高明,那怎么这么久了都没到书院来找您给猎獒瞧病?”
黑痣奴婢道:“大人,小的以为两个小儿没有说出他们大妹的名字是有所顾虑,所以没有来找您。”
正在这时,一只猎獒浑身抽抖起来。
“大人,之前死的猎獒在两个时辰之前就是这样抽抖。”
“大人,不好了,这只猎獒也快要死了。”
青年女子挑眉道:“你们去弄辆马车,我去向县主、县公禀报之后带着两只猎獒去野桔村求医。”
黑痣奴婢道:“大人英明。”
高瘦的奴婢待青年女子走后,道:“你尽给大人出馊主意。”
黑痣奴婢没好气道:“这些猎獒不是普通的猎犬,每只的身价比你我都贵。若是全死了,大人肯定会受到县主、县公责备。”
今年春天外国使者送给天子的礼物之中有十只獒。
天子把其中的三只做为射箭比试第一名的赏赐奖励给了县主、县公嫡亲的大姐。
县主、县公向大姐要了三只獒,带到白鹿书院训练成猎獒,每回狩猎都带着它们,它们的表现十分突出,深得县主、县公的喜爱。
此次县主、县公带着猎獒除虎,导致三只猎獒重伤。
青年女子将情况如实禀报。
县主、县公听到已经猎獒死了一只,另外两只奄奄一息,十分难过,抱着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的心理,同意了青年女子的建议。
林老二、林老四一路走走跑跑,还是被大雨淋着,到了家里浑身都湿透了。
“爹、大妹,我们的买卖特别好,玉米面饼都卖光了。”
“我们没有贱卖,这是银钱!”
李生听到这个好消息,喜道:“大妹煮了姜汤、烧了一锅热水,你们喝了姜汤就去沐浴,把湿衣服都换掉。”
兄弟俩异口同声的道:“大妹真好!”
“大妹,今个集市里有县主、县公张榜寻找兽医救治三只受重伤的大獒。你能不能给獒治病?”
“大妹,那三只大獒是被桂花山的老虎所伤,你能救治它们吗?”
兄弟俩的声音从卧房里面传出来。
“它们还有一口气在,应该能救活。”林淼淼心里惊诧这三只獒可真是勇猛,竟然敢跟老虎斗。
李生听了一耳朵,面色倏变,连忙走到屋檐下,“你们别撺掇着大妹去惹招惹贵人!”
林二妹便道:“爹,大妹是给大獒治病,不是给贵人治病,不会什么危险。”
李生喝道:“你们懂什么!当年你们奶奶就是招惹了贵人,功名没有,命也没了,我只能流落到亲戚家里。”
林淼淼问道:“奶奶是怎么招惹了贵人?”
李生肃容道:“你们奶奶帮人写了状子告状,被告的人是贵人的妾的亲戚。”
林老四不高不低的声音从卧房里传出来,“可是榜上写着重金酬谢。”
李生怒道:“就算万金也不能去!此事不许再提。大妹,你向我保证不会去白鹿书院揭榜。”
林淼淼从未见过李生这般生气,连忙承诺。
林老二、林老四不再吭声。卧房只传出二人沐浴哗哗的水声。
李生望着渐渐变小的雨,担忧的自语道:“盼妹、求妹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们去雨泉镇比去白鹿书院近多了,林老二、林老四都回来了好一阵子,他们还没见人影。
正说着一辆驴车出现在林家院子外,赶车的是个穿着蓑衣五十多岁的的妇人。
“张婶,我们家到了。”
“张婶,你稍等一下,我们很快就把东西搬下车。”
林老大、林老四打着黄色的油伞从驴车上面跳了下来,激动的跟家人高声道:“蒸屉、擀面杖做好了。张婶赶驴车把我们送回来了。”
原来这个妇人就是小泉村的张木匠。她带着做好的木器,一路给主顾送货,在雨泉镇里给主顾送家具时,正好碰到了林老大兄弟,就把他们捎到野桔村。
林家人跑出来接蒸屉。
林淼淼见张木匠一脸憨笑,道:“张婶,劳烦您把我哥哥送回来。”
张木匠大大咧咧的摆摆手道:“不用谢。我送货是顺路。”这年头买卖不好做,一百多铜钱就是很大的主顾。
林淼淼笑道:“雨这么大,您快进屋来喝碗姜汤,我也好给您把余下的银钱付了。”
张木匠来之前就打听过了。林家名声好,人也不错,就是很穷。她倒没什么担心的,跟着林淼淼进了大厅。
李生特意回避了一下。家里的林老大四个少年也不在大厅里呆着。
林淼淼去厨房验收货,还真别说,张木匠看着身材高胖一脸横肉,木工活可做的真细,擀面杖十分光滑跟前世机器制造出来的一样,蒸屉用的木料竹料都够很结实,看着能使几十年。
张木匠喝完姜汤,林淼淼早就准备好的铜钱交给她,特意让她当面数清楚。
张木匠就真的很认真的把一百零六个铜钱摊在桌上,一个个的数,连数了三遍,没有误差,点点头拱手道谢,然后就赶着驴车冒雨回家了。
李生及四个儿子在厨房里对着花大银钱订做的六个大蒸屉、一根擀面杖,左摸摸、右摸摸,很是好奇。
“大妹,你要用蒸屉蒸什么?”
“这根什么棍,是用来干什么的?”打人还差不多,用棍做什么吃食呢?
林淼淼已经卖了好几天的关子,终于公布的了谜底,“我做蒸屉是用来蒸面食。擀面杖是用来做面食的。”
林老二激动的问道:“蒸玉米面饼?”
林淼淼微笑道:“也可以蒸。但是我今个要蒸包子!”
四个哥哥均是十分欢喜,“太好了。我们今个中午能吃到蒸包子。”
李生喜滋滋道:“托大妹的福,我能吃到新的吃食包子。”
虽然家里的五个男人不知道包子是什么吃食,但是盲目的相信只要是林淼淼想出来的吃食,肯定很好吃。
林淼淼又道:“现在发面午饭蒸包子来不及。我下午蒸包子,晚饭咱们全家吃包子。”
林老大轻声道:“原来蒸包子发面的时间比烙玉米面饼长。”
“我来教你们发面。”林淼淼这就开始发面。
现在已经是秋天,今个又下了雨,气温降了几度,发面的时间更加长了,要是到了冬天,得发更长时间。
不过发面做出来的包子,无论是素馅还是荤馅都很好吃。
在前世玉米面饼只是北方的人吃的面食,而包子是南北的男女老少皆爱吃的面食。
她相信今世的人肯定会喜欢吃包子。
一会儿,面揉好了,蒸屉、擀面杖洗干净了。林老三、林老四就去做午饭。
下雨睡觉天,一家人吃完午饭就午休。
这几天林老大四兄弟天天来回奔波,每天至少走二十里路,非常的累。李生带娃每天要起夜,心里又惦记着岳父岳母,也是很累。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等五个男人醒起来了,发现雨已经停了,都不知什么时辰。
厨房里面林淼淼正在用菜刀切包子用的馅料茄子、黄瓜。
家里没有买猪肉,她就准备弄两种素馅,一种是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