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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的一甲前三名往往是从会试的前十名里选拔。
长安、金城的会试同一天举行。
这一日,大唐国的所有举人在两座城府进行着决定人生命运的考试。
云义黎在考场答题时,在徐府等待他回来的徐淼淼收到了来自北地的一封信。
信是陇道都督吕学进亲笔书写,还有他的私人印章。
内容只有一件事,有人秘密去梨花观调查董飞燕已逝的干女儿,还掳走了观里的两个道姑。
徐淼淼蹙眉道:“如果义黎曾经男扮女装的事情暴露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她拿着信去了娘家找徐清林、徐磊商议。
徐清林一听爱婿在这个关键时刻被人盯上了,急得坐立不安,主动提出进宫找李严。
徐磊道:“爹,我与你一起去见大哥。”
徐清林道:“不可。现在正是会试期间,非常敏感。你与淼淼都不要进宫了,我独自去就是。”
徐淼淼望着父兄,道:“不如我们先让人把这封信呈给陛下,听听陛下怎么说再决定进不进宫。”
春兰带着信去了东宫,李南看了信立刻明白了徐淼淼与徐家的人想法。
李南去了宣政殿,叫退宫人,把信呈给李严,冷声道:“不知是哪个小人派人去查我姑父?”
李严肃容道:“此事是我疏忽,早该寻个机会给义黎证名才是。你给你姑代话,让她不要着急担心,一切有我。”
长安,白府。
体型清瘦精神奕奕的白步海在书房里与两个外地的老朋友谈天说笑。
“白老哥的身子看着比我们二人都好。真是令人羡慕。”
白步海笑道:“古人三十就自称老夫,我今年已经六十花甲高龄,能日食半斤肉一斤米,行十里路,在早朝上站两个时辰不觉得累,非常知足了。”摆脱了病痛,身体恢复康健的日子真是太美好惬意。
“我记得前年来时,白老哥脖颈上还有一个吓人的肉瘤,那个肉瘤呢?”
“我听说陛下圣眷白老哥,亲自带着天下第一神医徐郡主到白府给白老哥诊治,把肉瘤割了,不知是真是假?”
“如果真有此事,那真是神奇。”
“我给你们瞧一物。”白步海兴致勃勃的领着半信半疑的两位老朋友去了另一个院子的一间书房,从书架上拿下一个尺长高的正方形名贵的漆木木盒。
风干的肉瘤用石灰包裹着就放在这个漆木木箱里面。
两个老朋友亲眼目睹之后,深深震惊的同时,夸赞徐淼淼的医术及白步海深受李严宠信。
白步海笑道:“陛下对我恩重如山。徐郡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能有现在的身体都是拜他们所赐。我们白府上下都深深感激。”
两个老朋友在白府用饭,白步海叫嫡长子白检及嫡长孙白星凡过来相陪。
白星凡在饭后问道:“两位爷爷从陇地金城书院而来,不知可曾听说董飞燕在梨花观收了一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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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状元悔悟帝下旨为义黎正名
“听说过。董女官的干女儿红颜薄命,已经香消玉殒。实在是可惜可怜。”
“我听说董女官的干女儿从小就命运凄惨,后来没有活过十三岁就没了。”
白步海目光质问,问道:“凡儿,你怎么说一个已死之人?”
白星凡微笑道:“只因此人并未死,还堂而皇之的成了我朝的官员,不知是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不会。她已经死了。我夫人还前去吊唁。”
“这个女娃娃已经没了。”
两个老朋友语气坚决,看白星凡的眼神都有些责备。
“他一天到晚的交些不三不四的人,定是从那些人的嘴里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们莫要理会他。”白步海目光盯着白星凡,大有再敢说一句,就家法惩治的架势。
“两位叔叔这边请。”白检瞪了白星凡一眼,请两位客人出了饭厅去偏厅小坐。
白步海待两位老朋友走远了,禀退下人,厉声问道:“我给你说过,你是朝廷的官员,对于政敌可以使阳谋,但绝对不许使阴谋!”
白星凡激动的道:“爷爷,孙儿已经掌握了云义黎男扮女装混入梨花观长居达九年的证据,也与十几名进士联名写了奏折,明个早朝在朝堂上揭露此事!”
他在长安书院整整被云义黎压了三年,有了云义黎,人人第一个说起的才子就是云义黎,而不是他。
他是出身名门的嫡长子,清清白白,科考一步步考中了状元。
云义黎这个什么下流东西,在梨花观里与无数的道姑香客厮混,凭着一张脸得到了董飞燕的青睐,成年之后又凭着一张脸得到了徐淼淼那个毒妇的垂爱,如今要名有名要地位有地位。
白步海冷声问道:“你从哪里得知的此事?”
“敏儿的表姨母被吕学进夫妻关在梨花观,发现了这个秘密,写密信告知了敏儿的生母。吕族的人知晓了此事,派人悄悄去查,竟是查出了这个天大的秘密,还从梨花观带回了两个人证。”白星凡自小就对爷爷、生父不会隐瞒任何事情。
吕敏的表姨母就是吕雅的大伯母,也是吕学进与赵氏的长儿媳。两年前此妇人被吕学进夫妻送到梨花观,就等吕瑜几个孙子孙女成了亲,把她休掉。
白步海板着脸问道:“吕族的人把这个秘密告诉了你,让你领头去告云义黎?”
白星凡激动的道:“吕族的人是想利用我,但是孙儿跟云义黎在长安书院,只能有一人存在,另一人必须离开。”即生亮,何生瑜。既然有了他,老天爷为何还要弄出一个云义黎。
白步海反问道:“你在吕敏的身上吃了那么大的亏,还在跟长安的吕族这群小人交往?”
“敏儿对我是一片真心。”
“吕敏若是真心,就不该让你参与这件事!”白步海目光射出怒火,“云义黎是何人,你不知道还是吕敏不知道?”
“一个破败家族的小子,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下流胚子而已。”
白步海喝道:“云族上下正气,比吕族强百倍,就是比我们家族也强许多。我不许你污蔑云族。云义黎是云族族长的嫡子,也是陛下唯一的最疼爱的妹妹的夫君,太子视为生母的姑姑的夫君。你刚才说的这两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会引来杀身之祸。”
白星凡想到了已经将政权牢牢掌握于手中的李严及手段狠辣的李南,面露恐惧之色,嘴唇微张发不出声。
“我再问问你,徐郡公一家在陇地住在哪个村子?”
白星凡摇了摇头。
“永靖县的小梨村,距离梨花观不到七里路,徐郡公一家早就认识云义黎,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可是陛下不知道,云义黎是欺君之罪。”
“掩耳盗铃!愚蠢。”白步海目露失望之色。
“爷爷。”白星凡目光惊慌。在这个世上,他最崇拜的就是三朝元老的爷爷,人生的目标就是像爷爷一样能在朝堂上三辈屹立不倒。
“你在书院呆得太久了,被那些只知道风花雪月的文人墨客影响太深。今日你与我去面圣。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陛下是怎么评价云义黎,让你看清楚你的政治眼光及才华与云义黎的差距有多么巨大。”
“是。”
“把你的奏折、两个证人都带上,这就跟我入宫。”白步海去跟两位老朋友打了个招呼,说有要事入宫面圣,就带着白星凡去了皇宫宣政殿。
李严正在与两位大臣商议国事,就让白步海祖孙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李南从东宫赶至,阴冷的目光扫过白步海祖孙二人,落在了白星凡身上。
白星凡仿佛被一头凶恶的老虎盯上,脊背冒出寒气。
白步海恭敬鞠躬行礼,道:“老臣擒孙儿见过太子殿下。”
李南面色恢复如常,微笑道:“太师带着白博士兴冲冲入宫,看来是为了与我父皇商谈提前迎娶我二妹的事。”话毕,不等二人答话,就进了御书房。
白步海拍了拍有如惊弓之鸟的白星凡肩膀,低声道:“这次与你联名上奏折的人当中肯定已经有人向太子禀报过了。”
白星凡目光黯淡。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很不好受。
太监高声道:“陛下传召白太师、白博士。”
祖孙二人进了御书房,里面只剩下李严与李南。
李严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面色有些复杂。李南坐在书桌下面的高脚圆凳,只是抬了抬眼皮。
白星凡在科考结束之后就去长安书院当博士教书,见到李严的见数屈指可数。
此时,他在李严的帝威之下,大气都不敢出,
“陛下,老臣与老臣的孙儿有关您家事的事情禀报。”
“家事?”
白步海低声道:“是。老臣的孙儿与一群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无意中得到了一个消息,金城梨花观有道姑谣传,徐郡主的夫君云义黎曾经在观里隐居数年。”
李严缓缓道:“当年朕的妹夫年仅四岁,为存活下去,逃到梨花观,被观里的观主收留。此事朕早就知晓了。”
白步海道:“是。”
李严冷声道:“梨花观离长安几千里之遥,有人为了攻击朕,把主意打到了朕的家人身上,竟是连朕的妹夫幼年的事也利用上,其心可诛!”
白星凡听到其心可诛四字,心惊胆颤。
白步海比李严还气愤,怒道:“是。这些人真是无孔不入,为了攻击陛下用尽手段,竟是教唆老臣的孙儿及一些不懂政事的文士联名上奏折告云义黎。”
白星凡低着头听到祖父的提示,双手呈上联名弹劾云义黎的奏折。
李严看过之后,面色大变,把奏折丢给了李南。
白星凡忍不住抬头望了李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