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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失败,刺客全军覆灭,林家在长安打通所有的地道也全部暴露。
李南疑惑道:“林家怎么会打通了这么多条地道?”
“林家早有谋反之心,准备了几十年,无论是李动还是我当这个皇上,林家都会谋反。”李严想到了两世与林皇后相处的点滴,原来这个女人两世都是在利用他。
李南想了想,笑道:“父皇,秘道已废,我们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可以落下了。”
“我还需做一件事。”李严目射寒光,下口谕今日将李乐送至长安城外的石榴观。
李南嘴角上翘。
三个妹妹当中李乐年龄最小,坏主意最多,常常在幕后把李玉、李菲当枪使。李乐才五岁就这么坏,再大点还不知道怎么祸害。
很快,李乐哭着跑到御书房求见。她倒是想让养母王云梅美人一同来求情,后者在她手里吃了好几次亏,巴不得她赶紧出宫,坚决不来向李严求情。
“让她进来。”
李乐眼泪汪汪的哭道:“父皇,儿臣这么小,你怎么把儿臣赶出宫?”
自从上次天碗作坊发生事故之后,李严就不再把李乐当成一个孩童,冷声道:“你是林家的人,不是我李家的人,不能在宫里住。”
“我一直姓李,是你在心里觉得我姓林。”李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已经给过你几次机会,你都放弃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的路,那你就选择到底。”
“父皇,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
“你出宫之后,把我跟你说的话说给林家的人,他们会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李乐惊慌失措的哭道:“我母后就在皇宫,我要陪伴她,不要让我离开皇宫,我离开皇宫就见不到她了。”
李严摇摇头道:“林雨珊早就死了。你见到的人是林家的人假扮她的。林家的人利用你,骗你做事害我。你这么聪明,怎会不知道林家人的目的,偏偏你还要听林家人的安排。”
李乐摇摇头道:“我没有。”
“天碗作坊的事故、李乐走失出现在白家、刺客夜袭天碗作坊,你敢说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李乐仰着小脑袋低声道:“父皇,那些人要来杀你,我怕你有危险,就骗他们去天碗作坊。”
“你为何不直接告诉我?”
“我怕你不要我。”
“那你现在选择,出宫还是告诉我林家人的下落!”
“父皇,我找不到他们,每次都是他们来找我。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李严神情疲惫的挥挥手。
宫人把哇哇大哭的李乐抱着离开。
李南问道:“父皇,您的人已经查出来,林家的人假扮林雨珊骗李乐?”
李严幽幽道:“不错。我始终不忍心利用李乐引出林家的人,现在已经死了这么多的人,只能放弃李乐。”
李南劝慰道:“父皇,您还有儿臣。”
“南儿……”帝皇家里无亲情,前世今生儿女加起来十几个,只要李南这个儿子为了他连性命都不要。
李南微笑道:“您马上就要有孙子了。”
李严扬了扬眉毛,语气有些自豪的道:“是。我快要当爷爷了。”前世倒是有几个孙子,不过他们一点点大就为了争储君之位争宠互相陷害。
李南摸了摸脑袋,“我去太医院瞧瞧姑。她都在那里呆了好几个时辰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到徐淼淼呢。
“我与你一起过去。”
夕阳西下,天气却没有因为太阳落下变得凉爽,整个长安如同放在火里烤一样,连风里都是夹着一股股让人透不气来的热浪。
皇宫。太医院。
卢父、卢母及卢飞雄兄弟都坐在大厅里面默默流泪。
他们是在昨个半夜接到御林军的口信,赶到太医院来与卢亮见最后一面。
人已经见过,断了一臂,肚子破了两个大洞,神仙下凡也救不了。
如今他们被太医院安排在此等卢亮断气的消息,消息一来就可以把人抬回卢族放入棺材。
卢长兄独自一人急匆匆来了,朝卢父、卢母摇摇头,“小李氏不肯来。”
卢母哭道:“半个月之后,她就要跟亮儿大婚,亮儿这个时候了,她都不愿意过来瞧一眼?”
卢飞雄兄弟均是面色惊诧。
小李氏是非要嫁给他们的爹爹,还时常让他们带女儿小美出去玩。怎么他们的爹爹一出事,态度就大变特变?
卢长兄非常气愤的道:“不止如此,李族长把我叫过去,当着几个外人的面把小李氏与我弟弟婚约解除了。”
他从怀里取出装着卢亮生辰八字的信封交给了卢母。
卢父指着卢母喝道:“以后不许你再踏入李家半步!”
卢母气得咬牙切齿,“你放心,你不说我也不会再去!”
卢飞雄兄弟目光十分黯淡。
一个模样十分清秀的少年太医走至,“在下是司雁南,请问你们都是卢将军的家眷?”
卢长兄心里咯噔一下,声音无力的道:“对。我们都是。”
卢母哇的一声痛哭出声,“我的亮儿,你没了,你这么年青离我而去。”
司雁南连忙高声道:“卢将军已经做完手术,现在醒过来,可以探视。您为何要哭?”
卢父激动的问道:“我的亮儿活了?”
“不错。徐县主神医亲自出马,不但救了卢将军,还救了三名御林军军官两名御林军军士的性命。”
卢母狠狠的拧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叫道:“我这不是做梦吧!”
“不是做梦。”司雁南温声道:“探视一次只能进去两个人,不能进去太多人,你们派两个先去,其余人稍候再去。”
卢父急道:“我与夫人先去。”
卢飞雄兄弟跟着出了大厅,见徐淼淼满脸疲惫的从一间病房里走出来,跑过去扑通就跪下重重磕头,语气充满感激,大声道:“多谢县主救了我爹爹一命。”
“他有你们不想死。正好我能救他就救了。”徐淼淼累得不想再多说话,拖着疲惫的身躯由春兰、夏荷搀扶着走了,只给众人留下一个纤丽的背影。
李严与李南迎面走来,看到徐淼淼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李严道:“表妹这么累了还回府干什么,就在宫里住一宿。”
徐淼淼挥了挥手,“我怕你的妃嫔撕了我。”
李严愕然。
李南嘿嘿坏笑,屁颠屁颠的跟上了徐淼淼,“姑,你在我的宫殿去住,我和丽荣二百个欢喜。”
“我还是回家去,也让你婶放心。你婶可是有孕在身。”
“我派御林军送您回去。”
“几十人就够了。别弄那么大的阵势,把街坊邻居都吓坏了。”
“那怎么行。您可是我的好姑姑,亲姑姑。”李南俯在徐淼淼耳边小声道:“姑,父皇已把东西给我了。我现在把您与我叔的那份给您。你可拿好了。”
徐淼淼接过一个不薄不厚的信封,也懒得瞧看,直接交给了春兰。
李南嘱咐道:“春兰,你可得拿好了。不许偷看。”
春兰连忙点头。
徐淼淼回到府里,邓红已经望穿秋水了,听说她从半夜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心疼不已,让她赶紧去吃饭歇息。
徐淼淼躺在床上,一闭眼再睁开就是次日的中午,这一觉真是睡得昏天黑地。
坐起来一眼看到梳妆台上放着好几封信,忙下地走过去。
徐清林、徐磊、云义黎、徐文、徐佳、冬梅都给她写来信了。
先看家人的信,再看云义黎,最后看冬梅的信。
徐清林父子已经过了水灾区,很快就要到达长安。
云义黎一行人已经到了华山。山顶太高,到了一定的高度,连路都没有了,最后登顶的只有云义黎及林大、林二。
徐文、徐佳在见过华山之后,才知道大唐国有许多名山比小梨村旁边的大山高的多大的多。
冬梅说一路上有好几个富家子弟调戏云义黎,都被后者打的鼻青脸肿,剥光上衣丢到河里或是官道上。
所有的人在信里都说想念她。
徐淼淼咯咯的娇笑,“看来我还是很重要的人物。”
“县主,这是太子昨个给您的,千叮咛万嘱咐,必须您本人独自拆封瞧看。”春兰呈上信封就退下。
信封用蜡封的十分严密,徐淼淼怕把里面的银票撕烂,小心翼翼的拆封,打开之后清点了银票总额,心花怒放,喜滋滋发了会小呆。
一夜巨富。
富了就要买买买。
她想要的很多东西,都能买到了。
她陪邓红正用午饭时,海府大管家来了,除了送来南地的特产,还热情似火的请她与邓红去海家瞧看高级御赐天碗。
“好。我与嫂子下午就去瞧瞧。”
邓红好久好久没有出府了,一听能去海府,还能看到天碗,兴致勃勃有些激动,竟是午觉都没有睡好。
“这几天府里的下人天天都在议论天碗,我耳朵里总像是有人在说天碗两个字。”
徐淼淼微笑道:“嫂子,你去瞧看了就知道天碗是啥模样了。”
姑嫂二人到了海府,发现大厅里来了好些海家的姻亲,丁、贺、邓府里的女家眷及小孩子几乎都到齐了。
这么多的人,一人说一句,就是几十句。
吵哄哄闹哄哄,像个菜市场。
偏偏人人都满脸笑容,丝毫不觉得太过喧哗。
贺氏亲自来解释,“妹妹,原本只是单独请你们来看御赐高品天碗,谁知她们不请自来了。”
三个国公府,只有海家买到了御赐高品天碗,贺氏的语气里不由自主带着几分自豪。
徐淼淼笑道:“无妨。人多才热闹。”
贺氏跟邓红道:“弟妹,这里太吵,不如你与妹妹去花园走走?”
“也好。”邓红坐在大厅放眼望去,一个人都不认识。
邓樱正跟娘家嫡亲的嫂子说话,看到姑嫂二人出了大厅,连忙追了出来,一听她们要去花园,“我娘家的人跟谁都熟,不用我陪着。我与你们去花园透透气。”
“我爹、哥哥在信里说,很快就回到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