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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迦说氖淼苍诹顺景V隆驮谡馐鼻H的二十余名亲卫才刚刚勒住了疾驰中的战马,众人心中骇然,对钱镠如此神出鬼没的箭术和马术佩服的五体投地。
二十余人微一愣神,也急忙调转马头,急忙追着钱镠而去。
黄巢的前锋部队远远的看见有二十余骑追逐着己方在前面探路的斥候,知道来了敌军,前锋带队的是尚让的心腹大将李唐宾。他急忙命军队火速前进,可等他话音刚落,就见己方的五名斥候纷纷落马,掉入尘埃一动不动。二十余名敌军也纷纷回马远遁。
李唐宾一边派人禀报尚让,一边带领前锋队伍顺着敌军逃走的方向追去。
尚让听说竟然二十余名敌军就敢袭击义军的斥候部队,这在以往是绝无仅有的事情,莫非有诈?尚让在心中暗想。急忙吩咐传讯的那名李唐宾的亲兵,让他火速前去转告李唐宾,减缓追击速度,小心埋伏,以防敌军有诈。
那名亲兵领命之后,上马疾驰而去。
却说钱镠等人一路飞驰,眼看着到了青山湖畔,湖畔有一个小村庄,就住着寥寥十余户人家。此处已经距离钱镠驻军地点很近了,由于战乱,这小村里也就只剩下了几名老弱妇孺还没有逃亡,其他人等早已远避他乡去了。
钱镠的一个亲兵道:“钱统领,此处地进我们兵营,村里人知道我们的虚实,以防万一,我们不如把村里人杀了,烧掉这个小村庄,免得他们给黄巢的人马做向导。”
钱镠也知道留下这些人很是危险,不过他还是不忍心残杀这些老弱妇孺,叹了口气道:“若我等杀了这些老弱妇孺,那我们跟流寇黄巢有什么区别?”
那亲兵急道:“前将军,大事为重,容不得您做妇人之仁呐!”
钱镠怒喝道:“休得再说,否则军法处置!”
那亲兵道:“那我们把村里人都带走……”
钱镠叹道:“追兵已近,来不及了,快走,大不了我们另想办法……”说着当先纵马而去。其余二十余人只得跟上。
村里的老弱众人丝毫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见有军马路过,急忙各自紧闭门户。
不一刻,李唐宾的人马就到了这个小村,李唐宾命人到村中问一下路途,顺便打听一下敌军的情况。
亲兵到村中带了一个瑟瑟发抖的老妇女出来,李唐宾问道:“你可知道临安的人马有多少?屯兵何处?”
那老妇女十分害怕,结结巴巴的道:“临安的人马离此不远,昨天就驻扎在那里了,好像有不少人……屯兵在……屯兵八百里,对,是八百里……我知道的我全说了,将军不要杀老奴……”
李唐宾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屯兵八百里!那得有多少人马?临安哪来的那么多人马?心中有些不信的道:“临安的人马真的屯兵八百里?”
那老妇女不住的磕头,道:“千真万确,老奴哪里敢欺瞒将军,是八百里没错。”心道:八百里就是一座小山坡,离此地不远,那么多人马在那里驻扎我们怎么会不知道?
可她哪里知道李唐宾把八百里这个地名误会成了临安的人马的队伍有八百里那么长。李唐宾刚刚接到尚让“以防有诈”的命令,听了那老妇女的话,再想想前边的二十余名敌军,果然有些像是引自己等人入埋伏的样子,心里也就信了**分。
当下,李唐宾就地扎营,做好防守工作,亲自到后军去跟尚让商议对策。尚让听完李唐宾的推测,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莫非是高骈秘密调集军队绕在前边埋伏?要不然小小的临安县城哪里来的这么多人马?不及细想,当下命李唐宾把军队掉头向东南方向,绕过临安城。
这还不算,他还让李唐宾继续向东南方向前进,既然高骈的军队可能在临安附近集结,就定然有所图谋,当然是离他们越远越好,索性让大军进军闽南,向福州放行进发。
尚让却亲自去见黄巢禀报军情,竟然对黄巢说临安城外驻扎着高骈秘密调来的数万大军,幸亏自己发现的早,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并将自己已经擅自让李唐宾带领前锋营向闽南进军的事情跟黄巢解释了一番。
黄巢哪里知道真假,听尚让说的绘声绘色,当然信以为真,还着实称赞了尚让一番,命大军转向闽南。
钱镠在大营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可等了一天也不见义军到来,派出的探子竟然回来说黄巢的大军已经绕过临安城,向闽南方向进发。钱镠百思不得其解,他哪里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念之仁,竟然闹出了天大的误会,就此吓退了黄巢的七万人马。
也正因为这件事,高骈才会对他钱镠和董昌另眼相看。高骈上书朝廷,表奏董昌为杭州刺史,钱镠为靖江都将、都指挥使。这无疑让董昌和钱镠有了更大的本钱,为这两个野心家以后的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第八十四章 相公带你去逛街
在后队的朱温忽然接到黄巢向闽南进军的命令,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但他只能跟着大队人马进军闽南。他有心去临安会会董昌和钱镠以及他们手下的杭州八都,可军令难违,只得作罢。
此行闽南,路途虽然只有不足千里之遥,可沿途多是山路,崎岖难行。数万义军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路上的艰辛非言语可以形容。
由于路途崎岖难行,有时候一天连一百里都走不了,这时还是腊月,正值隆冬,幸好是在南方,天气不像北方那么寒冷。朱温心中自嘲道:“当年红军万里长征,爬雪山、过草地估计也就是这个光景。”
幸好路途不远,大军在山中艰难穿行了十日,也就到了闽地。由于大军在山中困顿多日,一到平原地区就先攻下了南屏和古田两座县城。
大军休整了两日,继续南下,大军分成了数路。尚让带着骁将李唐宾攻打龙溪和永泰;孟楷攻打长乐和连江;朱温和胡真攻打闽清和侯官;葛从周自带一军攻打最南边的福唐(今福清市)。
黄巢预料的不错,闽南地区兵力薄弱,且大都是老弱之辈,仅仅用了三日的时间,各路大军纷纷报捷。如此一来福州成了一座孤城,除了东面,西、南、北三方都成了义军的地盘。
朱温和黄巢都有把闽地作为义军的长期根据地的打算,自然对义军严加约束。每攻陷一座城池,就在城中颁布法令,严禁义军剽掠财物,并着力抚慰城中百姓,特别是对读书人更是礼遇有加。一时间义军声威大震,不少百姓踊跃参加义军,就是那些顽固不化的读书人也大都非常“识时务”,也有不少人充当了义军的幕僚、录事等职位。
就在乾符六年的大年初二,各路义军齐出,一举攻破了福州城。尚让、孟楷、朱温、胡真、葛从周等人进城后按照黄巢的命令,严格约束各自的军队,并安抚了城中的百姓,这才迎接黄王进城。
由于义军人数急速扩张,加上在江浙地区损失了数员大将,黄巢的两个弟弟黄揆和黄思邺也都从以前的地下工作者转到了幕前,各自带领一军,地位与尚让、孟楷相等。这样一来黄巢等于间接的剥夺了尚让、孟楷等人的一部分权力,避免了黄巢无力制衡尚让、孟楷二人的局面。
福州城的居民见义军进城后纪律严明,并没有肆意妄为的举动,也大都放下心来。
由于黄巢本身也是读书人,也曾考过科举,却屡试不中,是以他对那些怀才不遇的读书人颇为礼遇。若确有大才的,可以酌情录用。
看来黄巢是真的想在福州长久发展了。朱温也主动找黄巢商议了一些安民的政策,包括鼓励农耕、发展生产、兴修水利、甚至提出均分土地的政策。对于前三项黄巢点头表示同意,至于均分土地,黄巢以为实行起来有些困难,一个弄不好可能会出意想不到的变故,也就不了了之了。
朱温暗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在这种大历史的条件下,还不允许他做如此突破性的改革,黄巢所考虑的也有几分道理。毕竟地主富商的势力和影响还是比较大的,万一激起民变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一步一步来吧,一口也吃不成胖子,慢慢来,朱温心想。
到福州已经一月有余,一个月来几乎让朱温忙的脚不点地,处理各种纠纷、惩治那些作恶多端的恶霸、包括那些不守军纪的义军兄弟也都受到了军法的制裁。
繁忙的公务终于告一段落了,朱温就想着跟黄颖在这福州城好好游览一番。他这念头刚起,黄颖正好推门进来。这些天黄颖几乎天天来看朱温,不过见朱温公务繁忙,黄颖也只好帮着处理些事情,几乎没有跟朱温单独相处的机会。
黄颖一进门就道:“大忙人,今天怎么有时间一个人待在书房里呀?哼,没有事情可忙也不说去找我!”
朱温笑道:“我正想着去找你,你就进来了,不知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黄颖“咯咯”一笑,道:“灵你个头呀?油嘴滑舌的没个正经。那你跟我说说你想找我干什么?”
“当然是出去玩儿了,你以为我找你干什么?”朱温微笑的道。
黄颖一听出去玩儿,登时来了精神,毕竟黄颖还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而且性格活泼泼辣,哪有不喜欢玩儿的?“去哪里?”黄颖问。
“我哪里知道?自从进了福州城,我就没有停过一刻,城里城外有什么可供游览的地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朱温道。
黄颖无奈一笑道:“你天天忙于公务,难道我没有天天陪着你吗?我又能比你清闲多少?”
两人相视一笑,朱温笑道:“那我们就随便逛逛,逛到哪里算哪里好了,总比待在这破衙门里强的多。”
黄颖撇了撇嘴道:“破衙门?你知道多少人想进这破衙门某一个小小的差事?让你小子做这衙门的大堂你竟然还说这 是破衙门?要不是碰见姑奶奶我的话,没准儿你还在宋州城的街头当你的掌勺大厨呢!”
朱温笑道:“如果我不来的话,你这个小馋猫哪里能够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