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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要不然的话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呢。
朱昱胸有成竹的道:“二位将军都是久经战场的人了,心里一定都有了数,不知我说的可对!”
丁会呵呵笑道:“朱大人明察秋毫,我丁会佩服,我们两个虽然知道时溥定然在耍花招,可不知道他到底是耍的什么花招!”
朱昱只说了四个字:“围城打援!”
其实丁会也想到了这个方法,可他感觉不现实,因为砀山是小县城,根本不值得时溥大军来袭,时溥的目标应该是亳州或者是宋州才对,即便是更往南一些的颍州,都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因为时溥的七万大军基本上都在永州城,从永州出发要么向西攻打亳州,要么向西北攻打宋州,包围砀山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即便是有援军的话,张存敬、庞师古、朱珍这些人哪一个是好惹的,他时溥到底能吃的下哪一个。
丁会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朱昱微微一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时溥的徐州军擅长打野战,守城和攻坚都非其所长,而我们宣武军的人马除了以骑兵为主的庞师古一部在野外战争中机动性比较强,其他如朱珍和张存敬等人的队伍中骑兵的比例连三成都不到,对上这些彪悍的徐州军胜负难料啊,更何况徐州军的兵力优势更是我们所无法比拟的!”
牛存节有些不服气的道:“俺老牛就不服气,徐州军那么厉害为什么跟秦宗权打仗从来都没占过便宜,最后还不是要让咱们宣武军出面!”
朱昱道:“那时候是几路藩镇一起讨伐秦宗权,谁不想让别人出头,都想着让别人当炮灰,自己捡便宜,根本不想损失兵力,哪里像咱们宣武军这样真正替受苦受难的百姓出头的,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关系到时溥的生死存亡,他当然要全力以赴,七万人马可不是玩的而且徐州军的强悍绝对不是淮西军可比的,虽然淮西军也非常强悍,可都是一盘散沙,不像徐州军这样铁板一块,所以我说这一次形势不容乐观!”
朱昱的分析头头是道,听的丁会直点头,牛存节却是满不在乎,他也是征战多年的人了,以前就是一个小校,打仗都是冲在第一线的,厮杀惯了,根本不在乎这些,相反的他很喜欢打硬仗,因为只有那样才更加的刺激。
丁会道:“那我们该如何应对。”现在丁会已经把朱昱当成了一个很厉害的儒将了,更何况朱昱的身份是朱温的大哥,有什么决策性的东西还是让朱昱做主比较好。
朱昱道:“既然时溥一时半会儿不会攻打砀山,而且现在时溥的人马也知道朱珍还没有赶到,他的人马也还没有围城,我们不如摆一个空城计,丁将军与牛将军你们连夜出城,带一万人马回亳州,与庞师古庞将军合兵,先南下拿下涡阳、蒙城直奔宿州!”
丁会一拍大腿,喜道:“对啊,现在感化军的兵力基本上都集结在永州,宿州防御定然空虚,我们拿下宿州之后可以继续东进,再拿下睢宁和宿迁,这样一来,对徐州就形成了半包围的局面,那时时溥四面受敌,不要说进攻了,能保住彭城就不错了!”
不过丁会兴奋的心情瞬间又如潮水般退去,担心的道:“可这样一来如果朱珍朱将军还没有赶到砀山之前时溥来进攻砀山的话,怎么办!”
朱昱笑道:“我不是说了吗,你们只带走一万精兵,剩下的五千人留在砀山守城,砀山一座小县城,平时不过就有五六百驻军,加上衙役、捕快、各色差役,也绝对不会超过八百人,不也照样能够挺过来,你们放心,这里一切有我!”
丁会心道:“就因为有你我才不放心呢,你可是王爷的大哥,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王爷岂能与我等善罢甘休。”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来,只能憋在心里,不过丁会却还是摇了摇头,道:“这样太冒险了,王爷经常叮嘱我们,行军打仗不能冒险,任何一点侥幸心理都有可能造成成千上万的人伤亡,为了砀山城中的百姓,我们不能轻易行动,或者等朱珍来到砀山之后再说!”
朱昱虽然是朱温的大哥,可毕竟职位不过是颍州刺史,而且这刺史还是个虚的,根本没有任何权利可以驾奴这些战功赫赫的将军,所以她见丁会刚才一脸兴奋的样子,还以为丁会一定会答应,可没想到的是丁会竟然死活不答应,这下朱昱可没招了,只能暗自摇头,叹道:“希望定将军不要贻误战机,丁将军是聪明人,我希望你可以从大局来看待这一次战争,不要因为这里是老三的故乡,更不要因为我住在这里,因为你们的任务是保家卫国,保护百姓不受欺凌,时溥残忍好杀兵力强悍,如果不能在关键时刻给他一次致命的打击的话,恐怕这场战争就要打上几年甚至几十年,如此以来苦的还是百姓!”
牛存节早就蠢蠢欲动了,现在听了朱昱的话,急忙道:“要不然这样,让丁将军在这里守城,末将带五千人马到亳州与庞将军会合之后,我们一样可以攻打下宿州,甚至包括宿迁在内,都要打下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三面夹击徐州,生擒时溥……”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军校来报,说朱珍朱将军已经带着先锋队的五千骑兵抵达砀山,把守城门的城门校尉已经擅自做主吧朱将军放了进来。
果然三人听到了外边一阵急剧的马蹄声想起,丁会和牛存节急忙出去相迎,现在朱珍可是宣武军的都指挥使,丁会虽然兼着河阳留后的职位,可毕竟现在还是朱珍的部下,朱珍来了他当然要出去迎接,牛存节现在是丁会的先锋,可实际军衔只是一个都将,当然更加要相迎了,朱昱也是笑眯眯的出去相迎,朱珍这孩子当年才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在朱昱家里住过,虽然朱珍和朱存、朱温的关系更好一些,可朱昱对这个朱珍也十分看重,所以说他也跟着一起出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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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三章 明修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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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也想不到朱珍能来的这么快,众人一出去,就见朱珍正翻身下马,精致的山纹甲上满是灰尘,脸上也全是灰尘,看上去略显狼狈,可却掩饰不了他一脸的彪悍之气。
丁会和牛存节急忙上前参见都指挥使朱珍,三人寒暄了几句,朱珍抬头看见了站在远处正微笑看着自己的朱昱,这一刹那朱珍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以前自己在朱昱面前就是一个孩子,一下子成了指挥方遒的大将军,在这种情况下见了朱昱不免有些心虚。
朱珍急忙上前一跨步,单膝跪地,高声道:“小弟朱珍见过大哥!”
朱昱连忙把朱珍扶了起来,笑道:“说起来咱兄弟俩也有十来年没见面了,上次我去汴梁你刚好出外征战,没见到你,不免有些遗憾,现在见你这么有出息,做哥哥的我也感到很欣慰啊!”
朱珍连忙道:“小时候大哥时刻教导小弟做人的道理,小弟从未敢忘,如今能有今天的成就,也多亏了三哥的栽培和信任……多年不见,大哥消瘦多了!”
兄弟俩又寒暄了几句,说了几句家常,朱珍道:“大哥,如今砀山已成战场,您何不赶往汴梁,与三哥和老夫人团聚呢,在这里万一有个什么意外的话,三哥和老夫人那里我可交代不过去!”
朱昱呵呵笑道:“珍兄弟啊,哪个不知道你是近年来的常胜将军,打仗从来不败,替你三哥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有你在,我还怕什么,就算再给时溥十万大军,也未必是珍兄弟你的对手!”
朱珍急忙谦虚道:“大哥你就别夸我了,小心小弟我一会儿负伤归来,大哥可不要笑我才好!”
朱昱问道:“我听丁将军说你可能要两三日后才能赶到砀山,怎么现在就赶到了!”
朱珍道:“我担心大哥的安危,这才只带了五千骑兵,把大队人马都给抛在了后边,日夜兼程的赶了过来,就是为了见大哥来的!”
朱昱笑道:“这么多年不见,你小子还是这么贫嘴,是不是皮痒痒了!”
朱珍呵呵笑道:“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听到大哥的教诲,虽然三哥也时常教导一下我们,可现在三哥公务繁忙,见上一面都十分困难,哪里有时间教导我们!”
朱昱笑道:“你就别在这里嗦了听说你儿子都七八岁了,还用别人教导个屁啊!”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气氛十分融洽,刘崇这个县令已经安排好了宴席,小地方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什么红烧狮子头、油焖龙虾、清炖黄河鲤鱼等等,所幸的是朱珍老家在萧县,萧县和砀山只有七八十里,吃饭等生活习惯都差不多,没有多少讲究,这些年朱珍常年在外打仗,现在能吃到地地道道的家乡菜,不由的别有一番亲切感,待到听说这里的县令是刘崇的时候,朱珍笑了。
刘崇这小子胆小如鼠,朱珍是十分清楚的,当年朱珍在砀山的几个月时间也没少跟刘崇打交道,知道这小子不但胆小,还比较吝啬,自己头一天来,朱温在刘崇家里借一口锅都差点儿被刘崇当成了偷锅贼。
不过后来如果不是刘崇借他们十两银子让他们出去谋生,恐怕现在自己和朱温等人还在砀山老家打猎种地呢,想来自己现在能有现在的成就,也多亏了人家刘崇,朱珍是个念旧的人,当即让人把刘崇喊来,一起坐下来喝酒。
朱珍、丁会、牛存节三人都是海量,不过现在战事紧张,三人都是浅尝辄止,并没有多喝,刘崇官职低微,更是有些拘谨,想起以前朱珍小的时候自己还老训斥人家,现在更是不好意思,所以吃了没多少就说饱了,起身告辞。
朱珍也不强留,送刘崇离开,朱昱就把自己的计划给朱珍说了一遍,朱珍兴奋的道:“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真没想到大哥还是一员儒将,是小弟自罚三杯……”
丁会急忙道:“都指挥使,我看这酒就不要喝了,心意到了就行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这里可是战争前线,徐州军随时都可能发动进攻,趁现在徐州军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