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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荣有钱有粮,招兵买马当然比其他藩镇简单的多,因为这时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很多人都缺衣少食,只要给他们一口饱饭,他们就会帮你打仗,就算是死,都不用做饿死鬼。
所以王重荣论兵力并不弱于田令孜招募的五万新军,所以田令孜才会拉上朱玫和李昌符两人一起下水,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
王重荣得到了李克用的承诺,心里有了底,对朝廷也不那么惧怕了,索性派大军猛攻同州。双方在同州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互有伤亡,这一打就是几个月下来了。
不久李克用也加入了战团,派了李嗣源、李存孝(安敬思)两员大将相助王重荣,王重荣这才感到压力减弱了不少。
李克用与田令孜之间也开始了口水战,李克用与王重荣联名上书,说要带兵清君侧,逼李儇杀田令孜、朱玫、李昌符等人。
李儇倒是想答应,可他根本没有答应的实力,现在朝廷真正掌握大局的是田令孜,包括李儇的生活起居都由田令孜的亲信负责,稍微有任何的异动都无法瞒过田令孜的耳目。所以李克用与王重荣的奏折只能送到田令孜这里,李儇见都见不到。
现在李儇能做的就是下诏调节各方势力,希望能够保住一方安宁,但事与愿违,田令孜是铁了心的想抢盐池,那可是金山银山都未必比得了的东西,哪个人不眼红?
所以王重荣一直以来就是三路大军主要照顾的目标,相对来说李克用的压力要小的多。
可由于战争的加剧,各方面的矛盾就更加的激化,战斗就显得更是激烈。
这一场战争一直延续到腊月,天寒地冻的天气,新招募的禁军大都是蜀中人,耐不住长安的严寒,战斗力大幅度下降,被李克用和王重荣的联军杀的打败。朱玫和李昌符也抵挡不住李克用的沙陀骑兵,损兵折将之后退回了本镇。
李克用和王重荣的联军直接紧逼长安,要求杀田令孜以谢天下,田令孜知道长安不是久留之地,走的慢了的话就可能把老命丢在这里,所以田令孜又一次拥着李儇撤出长安,向西逃亡凤翔(治所在宝鸡)。
李克用与王重荣的联军占据了长安,在城中烧杀抢掠,杀人无数,王徽在长安这两三年的经营毁于一旦,这一次长安简直就成了一片废墟。到处还烧着老高的火苗,尸体遍布城中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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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朱温也没有闲着,把宣武军治理的井井有条,农业、工业各方面发展的热火朝天,老百姓也都过上了能够温饱的生活。
这就引起了在附近的秦宗权的注意,秦宗权这次亲自出马,十余万大军浩浩荡荡北进,一路上就像是秋天的蝗虫一般,啃掉了附近所有能吃的东西,唯留下一片焦土。
这种做法就惹恼了朱温,朱温心道:“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病猫啊?”
正好这时朱珍、葛从周等人从山东招募来了一万多兵丁,都是魁梧的山东大汉,大多数都是跟随过黄巢打仗的老兵,只是被官军打溃了,这才各自回乡,有的甚至在深山中安营扎寨,做起了没本钱的生意。
可这些人回乡之后家里已经没有了田产,又都是自幼出来的,家里连个家眷都没有。所以根本没有安身立命之所。
现在听说当年黄王麾下的大将葛从周来招安他们,一个个争相来投,数月之间就发展了一万多人。这时候回来的正是时候,可以先在城外某个地方埋伏集结,等秦宗权的大军来了再给他来一次猛然袭击。
秦宗权的人马进军缓慢,因为他们一路上几乎是抢走了所有能抢的东西,以战养战本身就是一个十分落后的战略,而秦宗权却把这个方法发挥到了淋漓尽致,他所占领的辖区基本上都没有组织过相应 农牧业发展。
汴州城外,秦宗权的大军到汴梁之后,朱宣、朱瑾也大两路人马的援军也已经来了,可这些并不是朱温最大的依仗,朱温最厉害的杀手锏当然是刚从山东回来的朱珍和葛从周他们。
秦宗权攻了两日城,都被城墙上的炸弹给打了回来。这下他才知道为什么前两次张、卢瑭他们会在汴梁吃亏了,即便是他秦宗权,带领十多万大军都别想打进城去。
更让他们吃惊的还在后边,城墙上的人手中端着一根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对着己方的人马,“嘭”的一声响,己方就有一个人落马身亡,伤口是一个小圆孔,殷红的血迹流出,染红了冬日的大地,在凛冽的寒风中又迅速结成红色的冰……
这是什么兵器?竟然如此厉害?这都有三百步的距离了竟然还能打到我们,是不是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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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三章 秦宗权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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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来秦宗权这仗打的窝囊的要死,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十几万人怎么就打不下一座城池,对方的武器自己见都没见过,一根光秃秃的铁管子竟然能喷出灼热的铁球,打出数百步的距离,无论人或者战马只要被打中就非死即伤,就是再精良的铠甲也挡不住。
可让秦宗权感到更不可思议的还在后边,朱宣和朱瑾两路人马也来抽热闹,在汴梁城外扎下两座大营,跟汴梁城形成犄角之势,互为声援,人马虽然不多,可都是精锐,战斗力强悍。
朱宣和朱瑾的人都是标准的山东大汉,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打起仗来骁勇异常,虽然对秦宗权构不成太大的威胁,可也让秦宗权很是无奈。
可这还不是更离谱的,更离谱的是这日深夜,自己的营地精锐遭到了偷袭,可明明汴梁城和朱宣、朱瑾的人马都没有动,这支精兵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秦宗权想不明白,也不像想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应付眼前的局面。
敌人的偷袭队伍足有五千精锐骑兵,七八千步卒,在自己的大营冲杀几个来回之后竟然从容离去,留下满地的狼藉,和一处处火苗,自己的人马正在忙着四处灭火,清理战场,并保持着警惕。
而这时刚刚偷袭完敌营的朱珍与葛从周已经成功进城跟朱温会合,向朱温禀报这次的战果和在山东招募军队的经过。
原来朱珍和葛从周去山东招兵,路上被平卢军王敬武的人马伏击,可朱珍与葛从周是何须人也?岂能轻易被人伏击?将计就计,反倒抢了王敬武一千匹良马,歼敌两千余人。这一下朱珍和葛从周威名大盛,虽然他们从宣武到山东各藩镇募兵,山东各藩镇自然有些不乐意。
可现在朱温兵力日盛,王敬武又新败,吃了些小亏。其他各藩镇更是不敢吭声,朱宣兄弟又与朱温是盟友,所以朱珍和葛从周等人的募兵行动在山东还是比较顺利的。
他们回军的时候正好碰上秦宗权的人马进攻汴梁,这才小试身手,偷袭了一把,把秦宗权的大营搞的一片狼藉,但他们也知道自己的一万余明新兵根本不足以跟秦宗权抗衡,所以只得在秦宗权组织起反抗之前提前撤走。可即便是这样,也够秦宗权喝一壶的了。
秦宗权现在是骑虎难下,打又打不赢,退兵的话又感到实在太窝囊。敌军这次偷袭正巧照顾到的又是卢瑭这个倒霉蛋, 一番冲杀卢瑭竟然死在了乱军之中,卢瑭麾下的人马也损失过半。
张和刘建锋两人这时把各自的人马聚集起来,见敌军已经去远,只能狠狠的咒骂了几句了事,刘建锋麾下的大将马殷道:“我们兵力虽多,可朱温诡计多端,兵力虽然不足以与我们抗衡,但若想打下汴梁实在是不易。加上朱温有威力巨大的守城机械,我们无论是强攻还是奇袭都无法凑效,更何况现在又有朱宣、朱瑾两路人马的参战,虽然他们的势力不足以对我等造成威胁,可也不容小视。”
刘建锋道:“虽然我们明知如此,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毕竟现在我们不是在山上做山大王的时候,现在想想还是在山上的时候好,随便抢点儿什么就够兄弟们潇洒一段时间了,哪像现在这样,受制于人?”
原来刘建锋本是山贼出身,马殷正是他的心腹,跟刘建锋是多年的老搭档了,两人本是拜把子的交情,在山上的时候马殷是刘建锋的副手,也就是二当家的。现在到了军中,依然是刘建锋的副将。
马殷听见刘建锋唠叨,急忙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外人,挥挥手让一帮亲兵退远一些,马殷这才道:“大哥你小声些,毕竟现在不比在山上,现在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秦宗权再不是东西,可我们还是跟着他混饭吃的,这种话传到秦宗权的耳中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刘建锋哼了一声道:“还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老子再带着人马回山上,依旧过那种逍遥自在的日子去,何必在这里受这种鸟气?”
马殷可不这么想,现在天下大乱,手中又有不少人马,如果不乘机打出一番事业出来,岂不白来了世间这一遭?虽然现在屈居人下,可马殷可不是久居人下的人,他时刻都想着什么时候能够自己干出一番天地来。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先不说自己这一路人马在秦宗权部下不算突出,就连屡次打败仗的卢瑭都比不上,更不要说孙儒、张这些人了。现在秦宗权部下这帮将领中,也只有孙儒可以独当一面,手下人马众多,在各处攻城略地,势如破竹。如今卢瑭已死,马殷正想着让刘建锋怎么能够接替卢瑭的位置,接收卢瑭的人马呢,岂能让刘建锋回山做山大王?
当下马殷就极力劝说刘建锋,说什么这只是暂时的,一定要隐忍等等。
刘建锋道:“老弟呀,你说的这些大哥我都知道,只是心里边实在憋屈,可憋屈归憋屈,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的很,你不用担心,我这人就是这样,心里有些话,不说出来不舒服。”
马殷苦口婆心道:“可这里不比在山上,以防隔墙有耳,万一传入秦宗权耳中,以后我们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现在我们的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