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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友宁的举动更是惹得屋里两位老夫人几乎笑岔了气,朱昱的妻子笑的眼泪都下来了,朱昱急忙劝道:“你这做大嫂的就别笑这么厉害了,两位未过门的弟妹脸皮薄,你这做大嫂的还不过去陪陪,只顾着在这里傻笑,一点规矩都没有……别笑了,小心动了胎气……”
朱昱的妻子虽是农家女子,现在穿了贵妇的衣服,倒也算是中上之姿,只是神色见还显得有些土气。见丈夫斥责,有些不好意思,还以为自己丢了丈夫的脸,丈夫要责怪自己。待听到最后那一句明显的关心话语,心里不禁甜滋滋的,急忙去拉门口的两位未来的弟妹去了。
两个小姑娘不等未来的嫂子到跟前,都一咕噜爬了起来,快步向外跑去,朱昱的妻子怀着身孕,哪里追的上。
朱温对朱太夫人道:“你看看,好好的你两句话就把人家小姑娘给吓跑了不是,哪里有这么多人面前跟人家小姑娘提亲的?再说了,你也要问问我的意见不是么?”
朱太夫人瞪眼道:“问你什么意见,儿女的婚事哪个不是长辈的做主?再说了,人家两位姑娘论家世有家世,论学问有学问,论相貌有相貌,论年纪又比你小了十多岁,你还待怎样?难道你还不乐意了不成?”
朱温心里想想也是,无论从哪方面说她们两个都能配得上自己,说心里话,自己对她们两个也很有好感,可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黄颖,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在二十一世纪的妻子,如今再娶两个的话,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他虽然知道在古代三妻四妾的是正常现象,可他却总是感觉到有一种罪恶感,可有时候想想又感觉蛮刺激的,心里也有些隐隐的渴望。有时候朱温自己也在心里暗骂自己的无耻好色,可是又有哪个男子内心深处不好色呢?只是有的表现的比较明显,有的比较闷骚而已,朱温明显就是属于这种闷骚男。
朱温正想说话,朱友宁急忙跑过来道:“奶奶你实在是太英明了!奶奶你要是早来一些的话,两位婶娘岂不是都不用跟我当老师了,直接做我的婶娘岂不是更好一些!也省的我这一年来老是背这些劳什子的书,都快背成了榆木脑袋了。”
朱老太太板起脸来道:“小孩子不许胡说,背书只能越背越聪明,哪里能背成榆木脑袋?”说到后来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来,众人也都跟着笑。
朱友宁嘻嘻一笑道:“奶奶果然英明,什么事情都骗不了您老人家,不像我外公,我外公很好骗的,随便编个什么瞎话就把他骗的跟什么似的,我说什么他都相信。”说着还不忘回头给吴福做了一个鬼脸。
吴福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你姥爷我都是逗你玩儿的你都不知道,你以为就你那么点儿小心眼儿也骗的了我?”
朱友宁讪笑着伸了下舌头,也不狡辩,一副不与你一般见识的样子,弄的大家都感觉很是好笑。
开席了,一家人做在桌上,朱太夫人让人去请张小惠和韦凤来赴宴,两人死活不肯来,开玩笑,这个时候她们两个哪里敢出来,没奈何。朱太夫人只得给她们两个开了小灶,让吴怡绍又做了几个菜,命丫鬟给他们送到了房里。
这亲事算是就这么订下了,朱温心里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无奈,说实话他对张小惠和韦凤她们两个还是比较喜欢的,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放不下黄颖。可现在既然反出了大齐,就注定两人不可能再走到一起,日后就算是见了面恐怕也很难如以往那样了,不拔刀相向就已经很不错的了。
朱温叹了口气道:“颖儿,也不知你现在在哪里,希望你不要恨我才好。”'连载中;敬请关注。。。本书由(wap。)正版提供,请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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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章 舂磨寨的由来
其实此时的黄颖还一直在黄巢军中,不过昔日的那个俏丽的女将不见了,她变得有些精神恍惚。以前那个活泼好动,喜欢开玩笑的黄颖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一脸死气沉沉的忧郁女子。虽然她的相貌没有变,只是消瘦了许多。甚至比以前还白了一些,可这种白是那种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让人看上去都感到有些心酸。
黄巢看着女儿日渐消瘦下去,心里把朱温恨的跟什么似的,他发誓如果下一次遇到这个不肖弟子,一定要把他立毙掌下。
可黄巢想想这个入门最短的弟子,却无疑是最有希望继承自己衣钵的弟子。自己数十年来努力练功,最近几年更是把政事都委托给孟楷、尚让、赵璋他们打理,几乎不问世事的情况下才终于在六十岁的时候突破了混元无极心法的第八重的境界。可这个徒弟每天勤于政事,忙于军务,却还能在短短五年之中突破到第六重,假以时日,他超过自己在武学上的成就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黄巢真的感到很可惜,如此一个天生的武学奇才,军事奇才,就这么背叛了自己,到现在他都无法了解朱温为什么会背叛自己。如今孟楷已死,或许只有尚让对此中内幕知道一些蛛丝马迹了。可尚让肯定会把这件事情深深的埋藏在心底,定然不会吧此事告诉黄巢。
黄巢有心去打汴州的治所大梁,可现在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竟然拿不下一个小小的陈州,黄巢不禁很生气。加上跟了黄巢数十年的老兄弟孟楷的惨死,也让黄巢对盘踞在陈州的赵犨兄弟恨之入骨,暗自发誓一定要血洗陈州。
这赵犨也真是对了他这个名字,真的是有点儿“找抽”的意思,没事儿干你惹黄巢声那么大气干什么?抓了孟楷大不了让黄巢出点钱把丫给放了不就完了嘛,还可以利用孟楷给黄巢签订一个用不攻打陈州的盟约,岂不两全其美?如今杀了孟楷可就不那么好玩了,二十万大军围城是什么概念?恐怕想想都能让人心寒。
赵犨不是不知道黄巢的厉害,可他坚信只要自己坚壁清野,用不了多长时间,黄巢没有粮草就不得不撤兵。可让他郁闷的是黄巢已经围城三个月,竟然丝毫没有退兵的打算,这让本来信心十足的赵犨也有点心里发慌了。
可心里慌归慌,可表面上不能表现出来,他知道,自己现在就是陈州城的精神支柱,如果自己倒下的话,陈州必破无疑。一旦城破,自己一家老小数十口死是必然的,就连全城的百姓恐怕也不会有几个人能逃得出去。
想守住陈州城就要调动全城人的齐心协力,这一点赵犨还是知道的,自己在陈州的威望也蛮高的,军中的人齐心协力他能够保证,可保证不了全城的百姓都能够齐心合力,就凭这城中的万把人哪里能够守得住?眼看着人越打越少,他心里很是焦急。
后来他想了一个办法,吩咐手下的亲兵在城中散布谣言,说黄巢早已没有军粮了,就在城外河边弄了个作坊叫做“舂磨寨”,专门从附近州县抓来百姓,不分男女老幼一律杀了做成肉饼来吃。还把骨头用大石舂弄碎,用石磨磨成粉,参上一些人肉,再配上一些杂粮,就成了黄巢军中的军粮。
这些人说的煞有介事,不由的城中的老百姓不信,这一下这些百姓们可就慌了神,本来他们以为无论是什么人占据陈州都是一样的上缴赋税,服差役,受欺压的都是他们,换个主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城破与否与他们关系不大。
现在好了城破的话不但会被杀死,最让他们受不了的是杀了还不算还要被吃掉,这让他们在心理上无论如何承受不了。这消息就像瘟疫一般很快就在城中传了个遍,百姓们纷纷涌到衙门表示愿意当兵,赵犨挑选了五千名健壮的年轻人加入了陈州的守城部队,发给了盔甲和军械,仅仅一天的时间陈州三个月的兵力消耗就补了上来。
可还有两三万人都要求当兵,其中甚至还有一些健壮的女人,这让本来愁眉不展的赵犨很是高兴,他告诉乡亲们,现在部队已经满了。你们虽然不是部队,可也有义务帮助守城,比如帮忙给部队做饭呀、洗衣服呀、搬运一些东西呀什么的都可以。毕竟大家都是为了守城,只要能守住城,什么都好说,万一城破了的话,得,大家都做人家的粮食就行了。
这些百姓哪里甘心让别人给当粮食吃掉?当然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忙守城了,这样一来,本已经摇摇欲坠的陈州城又一次注入了新的力量,顽强的抵挡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陈州城的变化让城外的黄巢和尚让很纳闷,他们不知道这陈州城是怎么了,守城的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顽强,就连普通百姓也纷纷拿起了武器守城,他们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难打的城池。可这同样激起了黄巢天生的一股子倔劲儿,务必要拿下陈州,如若不然何以告祭孟兄弟的在天之灵?有何脸面面对在陈州城外战死的上万兄弟?
就这样黄巢跟赵犨在陈州耗上了,真不知他们能耗到何年何月,黄巢的粮草确实已经不多了,可他不灰心,命尚让和秦宗权四出劫掠,陈州、许州、徐州、亳州、颍州、汴州、郓州、郑州、汝州、唐州、邓州、孟州、曹州、濮州、洛阳……附近几乎没有没被他们抢过的地方,搞的中原大地一片惊慌,哀鸿遍野,生灵涂炭。
这样一来惹恼了附近的各路藩镇,忠武军的周岌、感化军(武宁军)的时溥、宣武军的朱温、天平军的朱瑄……他们一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
虽然周岌的忠武军有一部分留在了长安,可还是派了五千人马时常阻击那些四处劫掠的齐军。时溥也不甘人后,亲自带领人马主动出击,剿灭了不少落单的劫掠队伍。朱瑄也派出弟弟朱琼和堂弟朱瑾加入了战斗。
朱温由于马上要成亲了,只能派朱珍带领众将保卫汴州和宋州的安宁,如今宣武军四州之地,朱温实际上能够控制的只有汴州和宋州。索性朱温让朱珍担任了宋州刺史,汴州刺史是自己兼任的,大军时常出城巡逻,发现齐军来抢掠就出动大军一举剿灭。这样一来,弄的尚让和秦宗权的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