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梧桐眼帘一颤。
男人俯身下来,看着她白净寡淡的脸,忍不住的咬了下她的唇。
江梧桐身子僵住,刚扬手要推拒,就听得男人低沉而缓慢的开口,“我已经得到了你。如果你想我就此放手,或者充满悔意对你愧疚,故而再不出现在你的面前……这没可能,你死心吧。”
没得到之前,或许她再伤他一把,有可能会放手。
得到之后,还想让他再放开……除非他死。
抵不过男人的强势和阴险,江梧桐泡过澡,在那处上了药之后,便被男人点了穴道,倒在他怀里一觉天亮。
睡觉是一件好事。
许多事情都可以通过睡觉来得到解决。
尤其是心情上的问题。
睡一觉就都过去了,等醒来的第二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世人称之为,避世的手段。
……
江梧桐一夜未回季悟这,刚开始伍淑华以为,挑拨离间成功,江梧桐和曲漓必定是要一拍两散。
所以一直没去观战,怕曲漓猜到什么来。
但这过了许久不回,难免让人觉着奇怪,她便跑去曲漓那边看看情况。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屋内木床咯吱摇动的声响很大,女人抗拒的声音也很激烈,她下意识扬了唇,以为曲漓是气不过,故而对江梧桐动手了。
曲漓下手没个轻重,她是知道的,之前还差点被他掐死,江梧桐就算是武艺被她高深不少,可到底是曲漓更甚一筹。
活该被教训。
可当她越走越前,听到的声音却与她脑海里的想的不太一样。
确实是女人难以忍受故而发出的声音,但那声音中夹杂的东西,要比常人的暧,昧不少。
――“你再碰我,碰我……我死给你看。”
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哑,同样急促的喘,息着,“那我就奸尸好了。”
“卑鄙――”
“嗯,我卑鄙,你腿缠上来点。”
轰的一下,伍淑华一张算是娇俏的小脸刹那煞白。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心口处酸疼不已,随即脑袋一白,就想要推门闯进去,可手都已经按在了门上,却颤抖着迟迟不敢用力推。
她的眼泪狂掉不止,脸色泛白的可怕。
在夜色中颇显得楚楚可怜。
在门外站了好半晌,等眼泪打湿了地面,她这才冷静的转身,大步离开。
一宿没睡。
就这么坐在季悟的床边,睁着眼到了天亮。
等天都亮透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没有回来,她失魂落魄的看向依旧昏迷的男人,单手托腮喃喃开口,“师兄,你喜欢的女人可真恶心……”
她眨了眨眼,声音略带着涩意和哑意。
“她已经不干净了,她和别人暗度陈仓了,她勾引了我的男人……她是个贱人!”
她的情绪愈发的激动,那只置放在桌面上的手不断的收紧攥紧,指尖寸寸发白。
“我帮你清理家门好不好……师兄不说话,师妹就当你同意了。”
榻上的男人依旧紧闭双目,没有丝毫动静。
坐在床边的女人诡异的笑了下,也没有太在意。
没过一会,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
一个人的,脚步声。
正文 第319章 番外篇 养好你的伤
来的人是曲漓,伍淑华并不意外。
他自醒过来之后,就不曾来看过季悟。
因为腰伤迟迟都好不了,他又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知道太多,免得江梧桐会惦记心疼,所以一直按奈着。
这些他不说,江梧桐不清楚,却不代表她这个喜欢他的人,看不出来。
曲漓来了没说什么,只是单纯的给季悟诊了下脉,然后重新配了一副药给伍淑华,让她帮忙抓一下。
女人的神色很冷淡,一夜没睡,眼睑下方的青黑很是明显,“我不抓药。师姐说了,师兄的伤势她全权负责,抓药煎药都是她,你休想利用我给你们做苦工。”
曲漓倒是没说什么话。
他看了她一眼,而后便转身出去了。
伍淑华的手死死的攥着床榻上,季悟掩盖着的被褥,尖细的下颌抬了抬,唇角抿得极紧。
直到太阳升起,差不多过去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关好的房门被人轻轻推了开来。
屋内闭目休养等江梧桐回来的女人微微睁了睁眼,便见掌柜的一脸客套的笑,领着一个身穿鹅黄色长裙的女人进来。
还微笑的开口说了句,“朗姑娘,季公子就是在这儿了,你请便。”
那女子生的娇俏可爱,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水雾水雾的,弯一弯唇脸颊腮帮边,还能很清楚的看见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她冲伍淑华眨巴一笑,“淑华姑娘。”
她迎着太阳的光辉出现在伍淑华的面前,对于一宿没休息过的女人来说,对比之下的确是显得憔悴不堪些。
伍淑华挑了挑眉,“朗姑娘。”
叶朗心。
和江梧桐的交情匪浅,在这次南陈地震中,她帮过不少忙。
而且医术也算是精湛,性子也好,和曲漓的关系也是神神秘秘的。
一个迷一般的女人,但伍淑华还没有想完,那个站在门口甜甜笑着,看着人畜无害的女人,便缓缓的踏步进来了。
“曲公子说,季公子身负重伤,梧桐身子不适,淑华姑娘多有不便,朗心受人所托,特来照顾季公子一段时间。”
她在伍淑华的跟前站定,声线柔美的不像话,其中的话语,却是夹杂着不容置疑的陈述,“还请淑华姑娘,莫要介怀。”
……
江梧桐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
身上的穴道解开来了,她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下意识的是往周遭看去,但并没有发现人。
尽管那处在昨晚已经上过药了,但感觉还是很难受,异物侵,入的感觉太强烈和刺激,她现在脑袋稍稍空白一下,脑海里就会不受控的浮现出,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感来。
她低眸看去,身上被人换上了衣物,纯白色的里衣,样式并不贴身,套在她的身上要大上太多,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的衣服。
江梧桐皱了皱眉,掀开被褥下榻,男人的里衣和亵,裤够大够长,她穿着也不会露出不该露出的地方来。
地面上一些细碎的衣帛物,还有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昨晚她是被曲漓强行按倒在床上的,脚上的靴子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了哪里,江梧桐的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四处翻看着曲漓的外衫在哪里。
等翻到了男人的外衫,她又烦躁起来。
之于此事她有几个选择,只是每一个选择,与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选择。
其一是穿着曲漓的衣服,跑回季悟的屋里,取过自己的衣服,换回长裙。
但她和伍淑华都没有订过房间,因为需要更好的照顾季悟和曲漓,加之客栈每天都爆满,一时间还真订不到多余的房间。
所以,她若穿着曲漓的衣服回季悟的屋里,季悟会说什么她不知道,但住在他屋里的伍淑华必定――
其二,是她穿着这身衣服跑出街去,自己买过长裙换上,再回季悟的屋里,看看他的病情。
但如此一来,就不是只有伍淑华会猜到昨晚,她究竟做过了什么,发生过什么,大街上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以及她自己能否撑得住,都还另说。
其三……便是等季悟回来,让他给她拿衣服,或者买衣服。
果然哪一个选择都没什么好结果,女人十分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在屋内来回踱步。
下一刻,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男人的手上拿着一个包袱,女人乌黑的眼睛望向他,便见他皱着眉看着她赤,裸踩地的脚。
然后他将包袱往一侧的椅子上随意丢去,就朝江梧桐走过去。
后者不清楚他究竟要做什么,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眸底闪过一缕慌乱,但面上力求镇定,“不许过来。”
男人倪了她一眼,将她拦腰一抱往床上走去,江梧桐下意识的挣扎,却听他不咸不淡的开口,“你昨晚踢了我的腰伤好几次,现在再伤了,你就给我赔罪一辈子。”
女人怔了怔,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安静下来。
男人的眸底暗了暗,将她放到床上,“怎么不穿靴子就下来?”
江梧桐没心思和他理那么多,要说昨晚不和他斗,一来是因为夜深人静,没什么过往侠客助她一臂之力,二来是她的武艺被封住,打不过他也骂不过他,三来……是她被他折腾的有气无力,疲倦的几近动弹不得,就差昏昏欲睡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坐在床上看他,“你现在到底是想怎样?”
“养好伤。”男人回答的简单明了,“养好我的伤,养好你的伤。”
他的视线牢牢的锁视着她的,细长的指尖缠着她的发丝,“然后,我们成婚。”
江梧桐扯了下唇角,带着一丝嘲弄,倒是没再和他争成婚不成婚的事情。
如今这般情况,她自己都理不清情绪,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对于曲漓这种强行索要的举动,感到十分的抗拒和愤怒
“你拿裙子给我,还有靴子,解了我的穴道。”她望向他,“等我回去照看师兄,确定没什么大碍,我们来谈一下。”
曲漓的眉头一皱,有些不满江梧桐将他们的事情,摆放在季悟之后。
但最后还是没多说什么,他定定的凝视着她,“要信守承诺,嗯?”
“嗯。”
……
江梧桐被封住的内力被解开,她二话不说就离开了曲漓的屋子,回到季悟的房内。
推开门,伍淑华不在季悟的屋里,却是意外见到了另一个人,江梧桐眉梢染笑,“朗心?”
叶朗心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冲她娇甜一笑,“梧桐。”
江梧桐本想问她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