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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唯楚挣脱不开,便不断的对寒墨夜拳打脚踢,被封住了内力,再大的力道落在他的身上,也不过像是挠痒痒般轻盈,“我不要求你,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求你,凭什么我得求你,你伤我伤的还不够么?!”
似乎是越说越委屈,眼眶中渐渐凝聚起来的泪意,就有些忍不住的往下掉。
郁唯楚身上衣衫尽褪,瞪着他的眼睛里还不断的转着眼泪,模样看起来真是倔强又楚楚可怜,惹人怜爱,“我就不就不,你有种弄死我啊――”
郁唯楚说哭就哭,寒墨夜倒是没有一点防备,他被郁唯楚又是打又是骂的,眉眼间都染上了阴鸷之色,如今却见她更是任性妄为,活脱脱的无理取闹,然眉眼间笼罩的阴沉却全然僵在了脸上,之后无声无息的消沉下去。
他的大手还停留在她娇柔纤细的腰腹上,突然也不敢再乱动下去,女人的眼泪掉起来似乎一点也不值钱,滚了一滴泪水又再滚出一滴来,寒墨夜拧了拧眉头,“本王……”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看着郁唯楚哭的眼睛通红的样子,他又顺势将话语停住了。
自是不可能对只见过一面,脾性又如此差劲的女人做出那种事情来,他至多便是吓吓她,“别哭了,”男人精致如画般的眉眼蹙着,嗓音仍旧低沉,“本王不动你。”
也不知郁唯楚究竟听见了没有,只是手上一点也没有放过寒墨夜,对着他坚硬的胸,口一顿乱捶,“混蛋,人渣,负心汉……”
她口中念念有词,皆不是什么好听的形容词。
寒墨夜的脸色倏地有些黑沉,出声警告,“你莫要得寸进尺。”
话音落下,忽觉这句话也有些熟悉,仔细想想,可不正是前些时候,郁唯楚与他说的话么?
于是,靖王殿下的面色又更加的阴沉了些。
都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何西,他这还不到一刻的时间,风水就换了一块地……
会不会太快了?
郁唯楚没有理会,眼泪一个劲的掉,但是哭的声音很小声,并非歇斯底里,就是骂人的声音很响亮,男人最后失了耐性翻了脸,替她把里衣往上拉,不过裙子已经被他扯坏,索性他便脱了自己的外袍,裹在她的身上。
坐起身来,他冷冷淡淡的倪了她一眼,“自己回去还是本王抱你回屋?”
郁唯楚的眼泪还在掉,听言倒是没有再骂他,而是用手拢好了他的外袍,将自己外泄的春色掩住,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抽噎着一声不吭。
寒墨夜觉着,这清醒的大半个月里,他所有的耐心都集聚在一起,一并用到了这里。
他忽然嗤笑了一声,凉凉的瞥了她一眼,“麻烦。”
说虽是这么说,但到底还是倾身将她抱了起来。
郁唯楚没有反抗。
这么好的苦力,就当作是他方才对她的不尊重的一种惩罚,她为什么要反抗
回了房之后,寒墨夜刚将郁唯楚放下来,躺在床榻上的女人便蓦然伸出了手,将被褥一掀盖在了自己的身上,而顷刻间她将男人的外袍甩在了男人的身上,下一秒被褥一掀,密密实实的裹紧了自己。
寒墨夜猝不及防,外袍被甩在了身上,他本能的伸出手去接,待眸色触及到黑色,有一条叫做理智的弦倏地断裂,而心底才刚压下去的不悦和怒意,腾的一声,又重新燃了起来。
这个放肆的女人!
深沉的眸色陡然一狠,他觉得今日再跟郁唯楚这样的女人客气和莫名其妙的心软,真的是对不住自己。
床榻上的女人被褥捆得结结实实,整个人都缩在了被褥里边。
寒墨夜漆黑的眼眸仿佛能沁出墨来,将手上的黑袍扔到了地面上,他的眉眼阴鸷着,俯身伸出手将她的被褥大力扯开。
女人在被褥里边捆得紧紧的,不给动,紧接着传出一道闷闷的声音来。
“你可以走了,我大人有大量不需要你赔罪。”
掌上微一凝力,被褥撕拉一声,清脆的扯坏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娇俏女人的面上并无一丝泪迹,望着他的眼眸软绵绵的。
男人忍不住眯眼低低的笑了,“耍本王,嗯?”
郁唯楚的小手紧紧的揪着身上半残的棉被,眼睛眨了又眨,戒备着他,“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耍过你?”
她哭可是真的。
想抽死他的心也是真的。
只是刚开始哭是因为收不住情绪,所以无法克制,后来冷静了之后,不是稍稍停了一下下?
不然他以为,他能近的了她的身,抱的了她的人?
男人的眸黑沉沉,他微微俯身压下,修长白皙的手指从她干净的眼角处滑落,而后顺着她的脸颊扣住了她的下巴,难得又是一笑,“眼泪呢,在哪里,刚刚不是还哭的挺起劲?”
郁唯楚伸出一只手欲要甩开他的手,“我想哭就哭,不想哭就可以不哭,你管我的眼泪在哪里,还是说你自己心理变,态,想要看我……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甚至是毫无预兆的,就被男人蓦然间欺压下来的唇给狠狠的堵住了。
覆上来的那一刻,他吻的又凶又狠,近乎是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
可下一秒他却又是顿了一顿,漆黑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熟练的撬开她的唇齿,攻掠城池般的纠缠着她,似是在发泄着什么怒意。
郁唯楚揪着被褥的双手一瞬间攥得指尖发白,过后她反应过来,刚想伸出手去推拒他,但手还没有伸出,男人便已经冷冷淡淡的松开了她的唇。
他倪了她的眼眸和那无意间又露出来的肌,肤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就出了房门。
郁唯楚的气息微乱,抬手擦了擦唇角,唇瓣被他咬的有些发疼,她的面色不知不可抑止的烧的通红,但眼神沉静。
默了一瞬,她将床上的被褥重新掩在自己的身上,从头到脚都遮掩的密密实实的,不留任何一丝漏洞。
……
午膳是落苏给郁唯楚送过去的,寒长玉本想亲自去见见郁唯楚,但眼下闹得着实不是很愉快,她便又犹豫着没有去,怕郁唯楚更加的不高兴。
寒墨夜的肩头上被郁唯楚咬的出血,她的肩头也好不到哪里去。
曲漓为他上了药之后,他脱口而出,“也给她上一些药,在右肩。”
曲漓无所谓,在他的世界,除了江梧桐和他的母亲是个女人之外,世上并没有男女之分。
他刚应了一声好,男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皱着眉头,淡漠着声音换了台词。
“算了,还是让落苏去给她上药罢。”
曲漓默了默,也是低低浅浅的应了一声好。
他坐下身来,将桌面上的药瓶子收好,“今日不是才第一次见面,怎弄得两人都是伤?”
寒墨夜将衣袍穿好,一提及郁唯楚,男人周身的气压都明显的低了好几度,“那个女人一点都不乖。”
他侧眸看向曲漓,“你确定本王当初娶她,是心甘情愿的?”
虽没有过去的记忆,但依他现在的喜好来看,应该是对温顺听话的女人感兴趣多一点?
当初怎就看上了这么个野蛮的女人?
曲漓挑着眉头,一猜就知道寒墨夜在郁唯楚那吃了亏,“你靖王的婚事,若是你不愿,谁敢强迫你娶人?”
他的薄唇似深似浅,不咸不淡的道,“听下人说,你抱着她回房的时候,她身上裹着你的衣袍,等你出她屋外的时候,身上又只穿了一件单衣,看你这伤又是伤在肩膀上,难道你……这么快就对她有了兴趣?”
男人嗤笑,“本王对那样的女人,会有兴趣?”
话落,心蓦然悸动了下,他忽然之间,记起了那个不可控住的吻。
……那滋味,的确是挺不错的。
正文 第214章 让她留在你身边
“哦?”曲漓好看的眉梢高高的挑起,挽起唇瓣看他,而后又似乎是漫不经心的低垂下了眼眸,视线凝在桌面上的药瓶中,“不感兴趣便也罢了,你的眼睛这段时间,没什么大碍罢?”
男人宽大的袖袍微微一拂,自顾自的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前些日子倒是没有什么,偶尔瞧见红色的东西也无碍,就是今日再看见血的颜色,还是觉得过分刺眼。”
他端着茶杯浅浅的啄了一口,曲漓蹙着眉头嗯了一声,“我再想想办法,务必帮你除了这眼疾上的问题。”
寒墨夜将茶杯缓缓的置在桌面上,弯唇一笑,“好。”
曲漓似是想起了什么来,又稍稍抬眸望了一眼寒墨夜,“我等会想去见见王妃,关于王爷失忆的事情,还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王妃。”
男人听出他话中有话,不解的嗯了一声,“本王失忆的事情,与她有什么干系?”
曲漓正太的脸上精致宛若画中人,“我懂的医术太杂,王妃之前说过,她也懂得一些雌黄之术。”他的眉眼缓缓舒展而开,“所谓术业有专攻,她在这方面上懂得东西,理应周全些。”
他师承鬼谷子,医术小小年纪时就已经能救许多疑难杂症。
但他却是真的不曾在人的脑子上做过什么文章,郁唯楚当初与他说的那些话,这背后有什么医术考究,他是一点也不知晓。
而且寒墨夜有心魔的事情,他也是束手无策,解铃还需系铃人,此事非得郁唯楚亲自出面不可。
寒墨夜湛黑的眼眸微微一闪,修长而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的落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起来。
“她还会医术,本王倒是没看出来。”
想起了过往,郁唯楚骗七骗八,一本正经糊弄他们的模样,曲漓弯唇一笑,“她会什么我可是不清楚,”他也跟着倒了一杯茶水,缓慢的端起茶杯握在指尖,嗓音散漫,“不过她的性子一贯乱七八糟的,你以后还有苦头吃。”
寒墨夜又是嗤笑,正想要嘲弄嘲弄曲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