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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恍然大悟,此时再细细打量秋晴,就见她的衣衫发髻首饰都和平日里顾绮罗用的十分相似,之前绿儿说觉着她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如今看来。也就是这个原因了。
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在萧江北猝不及防之下成功,让对方将她错认成**奶。只是不知二爷却又因为什么缘故,竟忽然清醒过来。唔!这样说也不对,看二爷的样子,分明还没有清醒。只这样的话,他究竟是怎么识破秋晴的诡计的?
正思索着。就见秋晴又转身看向桌上那几盘点心,轻声道:“至于这点心里的东西,不用我特意明说了吧?怎么解开我却是不知道,从没听说这东西还有解药的。”
话音未落。就见杏花忽然端起窗台上那个浇花的水壶,然后往萧江北身上一泼,萧二爷没有防备之下。瞬间就被泼成了一只落汤鸡。那边岳嬷嬷如被踩了尾巴的老猫一般跳起,尖叫道:“你做什么?”
“二爷。这会儿是不是觉着清醒了些?”杏花关切的看着萧江北,果然,不一会儿,就见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沉声道:“把这个贱婢捆了,先关在柴房里,等着你们奶奶回来发落。嬷嬷管束住下人,不许将这件事泄露出去一分一毫,听见了吗?”
岳嬷嬷差点儿感动哭了:终于啊,危难关头,少爷终于想起自己了,他终于知道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人了。一瞬间,这老货头昂的像只大公鸡一般,信心爆棚地走了出去,这会儿要是顾绮罗站在她面前,怕是也不会被她放在眼中了。
杏花这会儿却懒得理会她,命人将瘫软成烂泥的秋晴捆了送去柴房,忽然想起萧江北,便转身道:“爷去哪里了?”
绿儿怯生生道:“爷一个人都不让跟着,这会儿不知道去了哪。杏花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杏花叹了口气,摇头道:“具体我也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只听见爷在屋里说话,听那话里意思,倒好像是奶奶在屋里,我以为奶奶回来了,惊讶之下,却也不好意思进去,后来就听见声音不对劲儿,说话的分明是秋晴,还不等我出声给爷报信儿,屋里忽然就闹翻了,接着爷听见了我在门外,提着宝剑踹开门,那会儿我吓得头脑一片空白,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杏花也是从未经历过这样离奇恐怖的事,此刻迫切需要减压,所以才把这些说给绿儿和柳儿听。结果两个小丫头越听越糊涂,一个劲儿刨根问底,最后把杏花问恼了,只得没好气道:“好了,我知道的也不比你们多多少,就别在我这里聒噪了,真那么好奇的话,你们去问爷啊,让他解释给你们听。”
两个小丫头吐了吐舌头,柳儿笑道:“我们怎么敢去问爷,万一惹得爷暴怒起来,把我们捅俩透明窟窿,冤不冤啊?也罢,姐姐既然不知道,我也不问了,就是有一条,您说,这会不会是太太给秋晴出的主意?”
绿儿小声道:“太太毕竟是太太,怎么会出这样阴损的主意?她就不怕秋晴把她供出来?那她在这个家中可就是颜面扫地了。”
杏花看了绿儿一眼,赞赏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这样下三滥的事,太太怎么会亲自指使秋晴?不过她不出面,未必她那两个好丫头也没有出面。你看秋晴今天用的这稀奇古怪东西,没人帮她,凭她自己能弄得来吗?”
柳儿两眼放光,小声道:“那就太好了,不管是谁指使的,只要好好审问,总能让秋晴说实话。到那时,即便只是她的丫头,太太也丢脸丢定了。”
绿儿到底是方琼华在的时候招进来的,虽然这会儿一颗红心向二房,可听见柳儿的话,仍然觉着不怎么是滋味,却又无话可说。忽听杏花淡淡道:“行了,都别在这里瞎掺和了,奶奶大概快回来了吧?这事儿自有奶奶做主。”
说完又警告两个小丫头不许漏一丝口风,两人自然忙不迭点头答应。于是杏花带着她们出来,就见岳嬷嬷正在院里中气十足的向几个婆子小丫头训话,只说二爷将这院里的安全委了她,她就得负起责任,今儿的事情谁也不许乱嚼舌头,不然严惩不怠。
看着她唾沫星子乱飞,柳儿和绿儿心里都十分膈应,悄声咕哝道:“这老货,二爷不过是说了那么一句,她就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不用管她,管好自己就行。”杏花沉声说了一句,话音未落,就听岳嬷嬷的话戛然而止。她连忙抬头看去,就见顾绮罗和秋容站在院门口,正疑惑的看着这一切,顾绮罗便淡淡道:“嬷嬷这是做什么呢?”
岳嬷嬷将胸脯使劲儿一挺,骄傲道:“回禀奶奶,爷嘱咐老奴管束下院中下人,老奴不敢马虎,所以正在这里向她们训话呢。”
“训完了吗?训完了就让散了,好端端的忽然训什么话?让人还以为咱们院里不知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顾绮罗皱眉进了院门,一句话就把岳嬷嬷的气焰给打了下去,让那些听训的下人如同吃了人参果一般,只觉着爽快无比。
岳嬷嬷脸上有些下不来,便赌气道:“可不是有大事发生了呢,不然爷哪里会交给老奴这样的任务,奶奶不知道……”她正想把秋晴的事说出来,就听身后杏花道:“奶奶回来了?快进屋歇歇吧,看您头上都有了汗,今儿这太阳也确实有些大。”
顾绮罗看了岳嬷嬷一眼,眼中的警告意味十分明显,一面轻声道:“既是二爷委了嬷嬷管束下人们,嬷嬷就得以身作则啊,不然谁还会服气你?你说是不是?”
岳嬷嬷这才发觉自己刚刚得意之下,险些犯了大错:好嘛,她这里三令五申不许下人们乱嚼舌头,结果一转眼,她自己就当着众人面要和奶奶分说此事,这不是打自己的脸是什么?因此也不敢拿大了,低头讪讪道:“是,老奴听奶奶的。”
顾绮罗点点头,快步回了屋里,杏花就捧了一杯茶上前,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顾绮罗也不喝茶水,只是慢慢转动着茶杯,听完了,才冷哼一声道:“倒是小瞧了太太,竟然双管齐下,用出这样手段来,幸亏你们爷这会儿倒细心,不然这事儿还真是难说了。”
虽然主子的声音还算平静,但杏花也能听出这平静下的惊涛骇浪:可不是吗?奶奶安排了自己在家里看着,可她那会儿被萧江北的话迷惑了,不知道里面究竟是谁,也不敢贸然闯进去,若不是二爷明察秋毫,可不就让秋晴得逞了?也难怪**奶这会儿觉得后怕。
一念及此,杏花便垂了头道:“都是奴婢没用,请奶奶责罚。”
“关你什么事?连我都没想到太太还有这样高明的招数。假扮我?呵呵,我还以为这种事情只有在传奇脚本里才会发生,没想到啊没想到,艺术果然来源于生活并高于生活,咱们家的日常也果然是比钟春风写的那些故事还要狗血。”
这话说得又快又急,不过说完了,顾绮罗的心情总算能稍稍平复下来,沉吟了一会儿方道:“你们爷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其它院子里也没见他的人?太太那边去找了吗?”L
☆、第二百四十二章:原来如此
杏花道:“没有,府里人大多还不知道咱们院里发生的事,都静悄悄的。其实奶奶多虑了,爷如今这个样子,就算是满心怒气,也不可能去找太太的。大概是在什么地方运功排毒呢。”
“说的太玄幻了,什么运功排毒,不过是迷药罢了,算什么……”顾绮罗摇头笑着,不等说完忽地一怔,然后看向杏花道:“你说,你见萧江北当时似是迷乱的很,所以就用凉水泼了他一身,果然让他平静了些?”
“是啊。”杏花点头到:“这还是当日应大哥和钟大哥无意中偷偷说起的,他们不知道我在附近,所以被我听到了。那个……中了那啥药,用……用凉水可以减轻药效,要是药用得少,甚至可以完全把药效解除。”说到这里,杏花也不禁脸红了,那啥药自然是指春药。
顾绮罗怔怔出神了一会儿,忽地哭笑不得道:“你去后院几个池子里找找吧,说不准你们爷就在哪个池子里泡着呢,看见了就告诉他我回来了。”
“爷在池子里泡着?”杏花一愣,旋即醒悟过来,心中也是升起一股荒谬之感,暗道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于是连忙出门。果然,走了不一会儿,便见迎面过来两个婆子,一面走一面议论道:“怎么这还有一个多月才到端午节,二爷却已经去池子里泡开澡了?”
另一个婆子道:“你懂什么?你看见泡澡还穿着衣服的?二爷那是不知道又练了什么功夫,所以这会儿坐在池子里练功呢。”
说着两人一起笑起来,小声道:“什么功夫要去池子里练?难不成是蛤蟆功?”也就是说到这里,便看见杏花走过来,于是两人吓得连忙不敢多言。之前顾绮罗发威,处置了一大半仆人,她们俩素日里还算勤恳,这才逃过一劫,若是因为一时戏言惹了祸,再被撵出去,冤不冤啊。
因两人就赶紧给杏花行礼。很是奉承了一番。却听杏花不耐道:“行了,不用说这些没意思的了,我只问你们。爷在哪个池子里?”
听婆子说在西北角的荷花池里,她便放了心,知道这两个婆子只是偶尔遇见,不然那荷花池如今只有几团荷叶。平日里根本没人去的,萧江北很显然是特意选了那么个僻静地方。
于是便正色道:“爷的确是在练功。不过当然不是蛤蟆功,你们两个若还想在府里做事,就把自己嘴巴看紧了,祸从口出的道理不用我告诉你们吧?”
两个婆子连连应是。看着杏花去了,心有余悸的彼此对视一眼,却是再不敢说什么了。转身匆匆离去。
这里杏花来到荷花池,并没看见人。找了好几遍,最后才发现在一团荷叶下隐隐露出半个脑袋,她连忙小声喊了一句,不一会儿,萧江北露出水面,于是杏花就把顾绮罗回来的事说了,等人上岸后,又把自己手中拿的一摞干衣服给他,待他换了后,两人方回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