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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多癖-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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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答应费长雍等仗打完了便向杜昭辞官,其实急流勇退的想法一早就有了,即使对方不提这个条件,他也准备找个时机抽身。
  不过在那之前,谢平澜还有一件事要做。
  就在两天前,退而持守势的司徒翰派亲信自投罗网,进入隋凤的大营送信,其实是通过明月联络上谢平澜,约他私下里见面。
  与此同时,司徒翰尽起大军,绕过双桥镇往南方而去,目的十分明确:他已经得知大赵君臣的举动,索性放弃石安,前去与妻子会合。
  论及危险性,司徒翰夫妇可比李韶安等人要大多了,别看现在如丧家之犬,天下之大连个容身的地盘都没有,一旦有了喘息之机,势必要卷土重来。
  而且想真刀真枪将这老王爷除掉,别说谢平澜,杜昭麾下的将领谁也不敢夸口有这样的本事。
  所以谢平澜没有多犹豫,带着明月、巫晓元等人悄悄离营,几番试探之后与司徒翰见了一面。
  不知是因为在战场上耗费了太多心血,还是叫白发人送黑发人折腾的,司徒翰大见苍老。
  老王爷没有时间卖关子,见面后直接开门见山:“本王手下还有几万兵马,长公主那里又带走了两位皇子,别说占据一州一地,就算是占山为王,尔等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吧。”
  不为这个谢平澜也不会来。
  “不知平南王爷有何见教?”
  司徒翰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大赵气数已尽,本王并非输不起,叫我归降杜昭没有可能,杜昭不愿我亦不想与他呆在同一片土地上,这样吧,只要你们宰了李韶安那乱臣贼子,本王便带着家人和手下坐船出海,走得远远的,大家再不相见。”
  谢平澜没说不行,只道:“那咱们一言为定。不知王爷可需什么凭证,李韶安很快就去京城了,您若想叫我千里迢迢把他项上人头送来,怕有难度。”
  司徒翰早想过这个问题,他和李韶安家仇国恨不共戴天,相比起来杜昭到成了其次,此生就要同老妻一起背井离乡,临走前怎么都要借刀杀人,把逼死女儿的账好好算算。
  “那到不用,穆致尧在你们手里,叫他代本王验明正身即可,本王会写信交待他,事情若成,他就留在京城,一心一意辅佐杜昭吧,他身后还有一大家子,父母年纪都大了,用不着跟我一条路走到黑。”
  司徒翰安排得如此周详,连学生的后路都一并考虑到了,谢平澜也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分别之际直言:“王爷放心,晚辈当尽力促成此事。”
  司徒翰神色看上去很平淡,显是早料到了谢平澜的反应,话里带着几分怅然:“罢了,你与王子约是知交好友,那本王等你的消息。”
  结果谢平澜还没来得及将司徒翰开出的条件报上去,先接到了杜昭的信。
  这可有些棘手了。
  杜昭登基在即,君无戏言,亲口答应了的事情叫他收回去,那确实是一件很失面子尴尬的事,再说李韶安已经降了,杀掉他意味着新君向司徒翰低头屈服。
  谢平澜有把握劝杜昭让步,却不想惹得对方不快。
  杜昭待他与旁人不同,两人既是君臣又是好友,谢平澜决定急流勇退,自然盼着这份情义能有始有终。
  “怎么办?”明月跟他一起去见的司徒翰,对他面临的难处一清二楚,关切地问。
  “你说呢?”
  “好想叫那姓李的老贼给子约抵命。要不咱自己做?”
  谢平澜将杜昭的亲笔信小心折好,信笺在掌心里轻轻敲了两记:“做是要做,但犯不着自己来,待我想个万全之策。”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捏了捏明月的面颊,带着几分亲昵嘲笑道:“你呀,怎么还跟刚认识那会儿一样,想摘花了就上去一把捏烂它,没有半点长进。”
  明月娇嗔道:“我这不是有你嘛。”
  谢平澜顿时忘了要说什么,一双眼睛越发明亮,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是,这些阴谋诡计就都交给我好了,跟我回京吧,明月,我请杜帅为咱们赐婚。”


第193章 折腾
  杜昭登基在即; 新贵们齐聚京城; 除了像王桥卿这样身负重任确实赶不回的,不管是跟着杜昭造反的嫡系; 还是自邺州、大赵朝廷投诚的文武,都一门心思等着拜见新君,好受封领赏。
  闲下来了大伙都忙着买房置地; 蓄养奴仆; 令得皇城附近的房价凭空涨了几倍。
  隋凤安顿好手下的兵,紧赶慢赶还是到得迟了,等他到了京城; 像样点的宅子都已经有了主。
  他到不是贪图享受,也没有把握以后会留在京城,不过是一门心思想着找谢家人麻烦,谢家虽然失了爵位; 却依旧住在顺德侯府,地方宽敞自不必说,接触到的官员看谢平澜的面子; 对他们处处陪着小心,日子过得挺舒坦。
  还没等当面锣对面鼓; 自家衣食住行上先矮了一头,隋凤愈加气不顺; 在城西平民百姓聚居之地买了个二进的宅子,便想将老婆孩子先接回来。
  当初是江氏连招呼都不打就带了儿女一去无影踪,他现在有了撒气的对象; 没工夫再同女人计较,想着既往不究,哪知道江氏竟然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他。
  “我们娘几个在这里住惯了,出入有人保护,邻居也相处得很好,不想搬去别的地方。”
  江氏原本合计着,若是隋凤与她翻旧账,那她索性以后就跟着女儿女婿过,没想到许久未见,隋凤到沉得住气了。
  家丑不可外扬,江氏也不愿叫外人瞧笑话,本着息事宁人退了一步:“京里不安稳,要不你也住过来吧。”
  隋凤哪肯住谢平澜的宅子,冷哼一声,张嘴待要挖苦,却被闻讯赶来的曹氏打断:“女婿,你千万别死要面子活受罪,这宅子看着不大,护院们可都是大帅派过来御前侍卫,专门来保护小谢的,咱们也跟着沾光。有他们在,不管哪路的妖魔鬼怪,量他们也不敢打咱们家的主意。”
  隋凤闻言有些吃惊,这是监视?这么大张起鼓的,应当不至于。
  看来杜昭待谢平澜还真是与旁人不同。
  想到此,他道:“随你们喜欢吧,不过如此下去可不是长久之计,月儿总不能从这里出嫁。”说罢他深深看了江氏一眼,也不废话,转身带了手下大步而去。
  曹氏探头看隋凤走得不见人影,担心地问:“这是又跟咱们置气了?”
  “没有。”江氏很肯定地道,隋凤如此反常,令她皱起眉头,好生困惑不解。
  且说隋凤出了巷子口,就在附近找了个酒家进去坐下,叫亲兵去把白策和老七简经文找来。
  这时候离饭点还早,好在白、简二人都没外出,很快赶到。
  三人喝了点酒,隋凤也不避着旁边倒酒的亲兵,直接道:“我准备教训一下谢家人,你们帮我想想怎么下手。”
  大家闻言都有些吃惊,眼看着谢平澜同大小姐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怎么大当家还不肯消停呢。
  白策心里盘算着谢平澜和明月还有几天能回京,自己好前去告密,偷偷瞥了隋凤一眼,嘴里套他的话:“大当家,我对谢家的情况多少有些了解,不知您是想要怎么个教训法?”
  隋凤冷笑一声:“慢慢来,先叫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吃个哑巴亏,能有苦说不出是最好。”
  “您是想叫谢家识相些,主动退婚?”
  “他敢!”隋凤面露鄙夷之色,“先教他们把招子放亮些,别把自己太当回事,谢家早败落了,这不是谢太傅在的时候,同他们做亲家,老子还嫌丢人!”
  白策微微松了口气,若只是这样还好。
  “大当家,听说谢家那两位侯爷自来了京城,就不怎么出门了。”
  隋凤凉凉地嘲道:“自己也知道丢人吧。”
  “小字辈的到是经常出来走动,不过要收拾他们,哪用得上大当家亲自出马,咱们这么多兄弟呢,七爷,你说是不是?”
  白策悄悄暗示七当家简经文接过这烫手山芋,底下人去做,总好过隋凤出手没个轻重,万一闹出人命来,可真不好善后了。
  简经文只得道:“放心吧大当家,我那还有一百多号人,从明儿起就盯着顺德侯府了,有一个算一个,敢出门就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兄弟们干这事可是在行!”
  隋凤想想,觉着这样也不错,谢家的小辈自己若是正巧遇上,随手欺负了不算什么,可若专门去堵,未免有失身份。
  谢家两房如今在京的有几十口,虽然竭力低调,也免不了每日都有人要出去买东西,交朋会友,应酬外加打探消息,进出大门的人络绎不绝。
  只过了三两天,谢家的长辈们就意识到不对劲儿,有一股势力将矛头对准了他们,在不遗余力地找茬。
  手段五花八门,有的委婉些碰瓷讹诈,有的蛮不讲理仗着人多直接动手,谢家人没什么防备,以前的家将早在抄家的时候就死的死散的散,新买的奴仆只会跑腿伺候人,一到这种场合完全指望不上,到最后年轻的主子们只得破财消灾,鼻青脸肿的被放回来。
  谢平澜的大伯和父亲哪还坐得住,连忙叫家人先别出门,召集了家里的男丁们商议应对之策。
  “对方的来路可查清楚了?”
  谢七昨天挨了打,眼角青了一块,忿忿地道:“大伯,爹,那些歹人特别嚣张,听口音都是外地的,听他们交谈说金汤寨如何如何,想是一群土匪进京来闹事。”
  谢三脸色亦不好看:“若是寻常的土匪干嘛专盯着咱们家,我叫人给衙门里送了点银子,人家没要,很为难地给退了回来。”他素来谨慎,不过这回运气不好,头一天出去就撞上了,只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大街上交了买路钱。
  谢平澜的大伯慨叹道:“来者不善啊,看来衙门那些人知道内情。”
  “那是,爹,您不觉着金汤寨听着耳熟么,他们的大当家您更熟悉,邺州隋凤。”
  谢平澜的大伯和父亲不由面面相觑,有些傻眼:“他这是什么意思?”
  谢五小声嘟囔:“听说那匪首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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