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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问道:“什么事?”
白妙丹说道:“姐夫的胳膊上被狼咬了。”
白妙丹一路上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将姐夫被狼咬的伤告诉nǎinǎi跟姐姐呢,虽然她嘴上答应不告诉老夫人和白妙芸,但心中还是很担忧岳康的伤,她以前听说被狼咬了之后,如果处理不慎,会留下后遗症的。
既然白妙丹知道岳康被狼咬了,如果此事不告诉nǎinǎi和姐姐,万一姐夫留下什么后遗症,nǎinǎi和姐姐还不得责怪我啊所以白妙丹说出了答应岳康不说出来的事情,其实她心里只是单纯的关心岳康。
“啊被狼咬了?”听白妙丹说完老夫人和白妙芸吓了一跳,只有南宫琳琳心中奇怪什么时候被狼咬了,按说如果被咬自己能看出来啊
“嘘……nǎinǎi、姐姐,你们小点声,姐夫不让我告诉你们。”白妙丹中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姿势,然后转头对着南宫琳琳说道:“南宫姐姐,姐夫的伤要麻烦你了。”
南宫琳琳轻轻说道:“妙丹妹妹放心吧岳弟弟的伤就叫给我了。”怎么可能呢,昨天看他胳膊还好好的呢,不像有伤的样子,南宫琳琳疑huo的想道。
老夫人和白妙芸缓定情绪后,老夫人关心的问道:“妙丹,你是怎么知道你姐夫被狼咬了呢。”
“其实吧是我自己发现的,今天我去他们房里,我不小心看到他们床上放了一块白布,白布被压在被褥下面,可是外面lu出了一个小角,我的眼睛多尖哪一眼就看到了,我本来以为是姐夫藏的什么好玩的东西呢。”
“于是我就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爬到床上,将那块白布chou了出来,那时我心中就纳嫩了,问姐夫这是什么,姐夫还把我当小孩骗我呢,说什么手帕,他当我傻啊哪里有那么大的手帕。”
“我还看到那白布上面,一块一块的红色,我心中奇怪,就闻了闻,我发现那上面一小片一小片的红痕是血,我就问他这上面怎么有血啊”
“于是姐夫跟我说了实话,说他的胳膊给狼咬了,那块布是缠胳膊用的,是胳膊上流出来的血沾上去的,我当时急的都哭了,我说让我看看伤在哪里,姐夫说怕着风发炎,没让我看,后来姐夫让我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你们,怕你们担心,我当时也答应了他,可反过来一想不行,不能为了怕你们担忧我就不告诉你们,万一留下后遗症啥的,那岂不是我害了姐夫,nǎinǎi你说我说的是不是,我聪明吧”白妙丹嘻嘻的说道。
床上?白布?血迹?如果这三个词语分开说的话,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如果这三个自语组成在一起,那么……
老夫人是过来人,听完白妙丹的话后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忙夫人忙说:“好了,妙丹,我们知道了,这件事你千万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老夫人心中冒汗,他当然明白沾上血迹的白布是什么东西。
南宫琳琳和白妙芸稍微斟酌白妙丹说的话,立刻恍悟,哪里是什么胳膊被咬伤了,那块不分明就是接红帕嘛白妙芸想到此处脸色唰一下子红了起来。
而南宫琳琳心中好笑,这骗小孩的手段也太高明了吧饶有兴趣了看了不远处的岳康一眼,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与唐雪见说话的岳康,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他看到几个女人看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呢,莫非白妙丹与三人说了那件事不成,想到此处岳康吓坏了,汗水噗噗的滴下,心中哭喊,我的小姑nǎinǎi,你千万别跟她们说那件事啊
岳康急忙对唐雪见说道:“好了,走吧路上小心些。”岳康下了逐客令,他实在不放心白妙丹的嘴,还是让她早点走的好,殊不知白妙丹早已经出卖了他。
“嗯,我们走了,帮主您保重。”
随后岳康带着唐雪见也走了过来,见南宫琳琳瞅自己的眼神有些不正常,岳康心中发máo,妙丹那丫头是不是跟她们说什么了。
岳康暗暗的带着责怪之意看了白妙丹一眼。
白妙丹当然知道岳康看她的意思,随即茫然的摇了摇头,似在说我什么都没说的,她才不傻呢,即使说出去也不能承认哪
那就奇了怪了,白妙芸现在的脸色也很不自然,而南宫琳琳眼中还lu出赤lulu的窃笑,岳康又看了白妙丹一眼,白妙丹还是摇头。
于是岳康算是放心了下来。
接下来,少不了的是老夫人和白妙芸、白妙昔在白妙丹的耳边嘱咐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
随后,众人一起将白妙丹送到了马车上,负责赶马的是小顺,是岳康让小顺去送白妙丹的,白妙丹与小顺熟悉路上两人还能说说话。
白妙丹朝众人挥了挥手上了马车,对着岳康说道:“姐夫,别忘了去杭州看我啊”
岳康微微一笑说道:“知道了。”
随后唐雪见几人也翻身上马,朝岳康拱手告别。
之后马车启动,一行人渐渐的远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 这天这地谁懂我
第二百二十三章这天这地谁懂我
待到白妙丹的马车,和唐雪见的马车渐渐远去之后。/
白家门口的众人也都纷纷回到了白家。
临走是老夫人看了岳康一眼,没有说什么,那种眼神看在岳康眼中却有种身体被看穿的感觉。
白妙芸看岳康的时候脸色还是很不自然,搀扶着老夫人进去了白家,白妙昔温柔的看了岳康一眼也跟着进去了。
“岳弟弟,恭喜啊”南宫琳琳走到岳康身边,嫣然一笑说道,笑容中说不尽的。
岳康心中纳嫩,“南宫大姐,你恭喜我什么?”
南宫琳琳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岳康的问题,随着老夫人进去了白家。
等众人都走之后,心中隐隐的不安,该不会她们知道那事了吧岳康苦笑,如果她们知道了,那自己真是丢人丢大了,我岳mo的老脸往哪搁啊
“姑爷,你怎么还不进去啊”王福看到岳康傻呆呆的站在门口,跑过来问道。
岳康嗯啊两声,说道:“我这就回去。”随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王福问道:“王福,昨天我让你布置我房间的时候,你可告诉了别人?”
王福身子一纵说道:“哪能哪姑爷叫代我不让我说出去,我怎么会说出去呢。”
“你确定别人都不知道?”岳康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别人绝对不知道,就我跟小顺知道,姑爷你问这个做什么啊?”王福说道。
岳康放心了下来,心中猜想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吧随后说道:“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你现在赶快去我房里,将房间里的东西全撤了,恢复以前的样子。”
王福点头说道:“好咧……”
“等等……”岳康又喊住王福。
“姑爷,您还又什么事?”王福停下脚步问道。
岳康说道:“那床头上的画像就不用撤了,就挂在那里吧”
收到命令的王福,兴奋的跑开了,无论岳康让他做什么事,他都乐意去做,因为这样证明岳康还没有嫌弃他这个忠实的手下。
尼玛的,跟媳fu睡个觉,办点神圣的事,跟做贼似的,岳康汗颜,随后走回了白家,她要告诉白妙昔去,先不让她回之处,也不让白妙昔带着老夫人去她们的院里。
岳康将事情告诉完白妙昔之后,岳康无聊的在院中转悠。
望着这片院子感慨颇多,不知不觉中岳康又走到了曾经关押他的那个荒废的院子里。
岳康哎哎叹息,真是人生如戏啊
谁能想象到几个月前岳康自己还被关在这间鸟不拉屎的柴房里,时隔几月岳康却成了这个家的主人。
岳康推开柴房的木门,推开门口屋中一团尘土涌了出来,好大一会才消淡下去。
岳康站在门口,看见柴房中已经满是蜘蛛网,岳康没有进去,站在门口看了一会,随后关上了柴房的木门。
人生啊人生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岳康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这院子中一般很少有人回来,倒也很安静。
穿越,若是以前听到这个词汇岳康定会说那都是小说上,空无所有的事情,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能说穿越就穿越呢,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如今穿越这个不知是贬义还是褒义的词语,砸在自己头上,岳康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心中充满了无奈。
在以前的那个世界中岳康有着疼爱自己的妈妈,有着一直要强总是托病身子去给人干活的爸爸,爸爸的身影不高大不伟岸,却一直给岳康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
爸爸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很早的时候就得了哮喘病,每到冬天就不停的咳嗽,一咳嗽就是半夜。
岳康小时候总是偷偷的跑到爸妈房间的窗户底下听他们说话,总是听妈妈心疼的劝说爸爸,老头子,你明天天别去干活了,在家休息一天吧
爸爸的声音因咳嗽而变的嘶哑,他总是安慰妈妈说没事,都是老máo病了,死不了。
岳康那个时候还小不太懂事,等他渐渐长大后才明白爸妈那时说的话是含着多少心酸和无奈,的确如果爸爸不去工作,他们一家人就得饿肚子。
犹还记得爸爸日渐弯曲的脊梁,背着将近一百五十斤的矿泉水上山,那是往那些旅游景点送的水,都是靠人用肩膀背上去了,一背就是十好几包。
别说被着一百多斤水上山了,平常人就是什么也不带爬到山顶,也都会累的半死,而爸爸每天背上百斤水上山,一天折返五六次,这么多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啊
岳康每想到此处就感觉无比的心酸,所以在读书的时候也很用心,他知道自己是穷人家的孩子,比不了那些有钱的子弟,能让父母少co一份心就少co点心,岳康很小便懂事了。
在大上大学的时候,家里几乎已经没有钱了,面对昂贵的学费,爸眉头那段时间总是紧紧的皱在一起,每到夜晚屋中传出的都是叹息声。
岳康找爸爸说自己不说念书了,想呆在家里替爸爸分担起这个家的责任,可遭到了爸妈强烈的反对,爸爸说就是卖房卖地也要供你上学,爸爸这辈子没出息,不能让我的儿子也跟着没出息。
每听到此处,岳康的泪水都忍不住的往下流,他那时也心中发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