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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沈挚忽然有点奇怪的感觉,“那你是从七八岁就开始学国画了?我记得你今年才十八岁。”
馒馒:……
“你就当我十八岁吧。”她努了努嘴,沈挚有点摸不着头脑,说错话了吗?
他凑过去搂她的肩膀,把下巴搁在她颈窝,“馒馒……”
“不是要画画吗,去对面沙发上坐好,不许笑。”馒馒推开他,扭过了头。
沈挚暗叹一声不妙,又不敢太死皮赖脸的惹怒她,只好乖乖走了过去正襟危坐,两个手放在膝盖上,像小学生的坐姿一样。
“换个动作啊,表情别那么僵硬。”馒馒看他那样忍不住叹了口气,“你没有画过肖像?”
“没有,你是第一个。”沈挚侧过了身,两条腿分开一些,手握拳放在太阳穴旁边,作半躺状,“现在怎么样?”
馒馒摇摇头,他又换了个搞笑的姿势,“那这样呢?”
她两手托着下颌,瞧他各种稀奇古怪的动作,与其说是准备摆姿势画画,不如说是在逗她笑。
沈挚正绞尽脑汁扮小丑呢,面前的姑娘却还是板着张脸,好像他真的成了个小丑。
果然这种搞笑的活就是比较适合周顶天:…(
“把衣服脱了吧。”馒馒忽然说,他身体一楞。
“你站起来,见过那些希腊雕塑吧,模仿一下他们的动作,我给你画一个半身的。”馒馒叹了口气,低头比了下大致长宽,“很快就好的,不用紧张。”
过了一会听到衣服窸窸窣窣声音了,她抬起头,这回轮到她愣住了。
“你怎么脱那么光?”
☆、chapter48
“你怎么脱那么光?”馒馒上下扫视着他一丝/不/挂的粿体; 没有说的是:其实我只是想叫你把上衣脱掉好画肌理而已。
不过这样似乎也不错:)
沈挚捏着脱下来的衣服挡住下面的羞耻地带,听她这么说脸皮一热; “你不是说要模仿国外的雕塑……我也是见过一些的; 他们都是粿体……”
见馒馒托着下巴目光沉凝的看他; 沈挚暗自吞了口唾沫,感觉身上虽然光溜溜的; 但是皮肤更热了是怎么回事……
“不、不对吗?那要不我再穿回去。”
“不需要。”馒馒拿起一支笔; 眼睛一眯,“站直了; 把腿分开。”
屋里静悄悄的,就开了一盏吸顶灯; 好巧不巧的就安在沈挚右上方,这样他身上几乎是一点阴影都没有了; 也谈不上任何的遮挡; 就是这么光溜溜的亮堂堂的杵着。
原本是侧站着的姿态; 因为馒馒不满意他的动作,变成了正面相对; 沈挚站在沙发旁边,一只手把着沙发背,一只手自然垂在大腿边。
一条腿微微弯曲; 一条腿直立; 他赤着脚踩在地上; 属于男性的形体特征恰到好处的完美; 肌理线条犹如东方阿波罗。
宽肩窄腰; 流畅的手臂肌肉,胸部下面两侧的子弹肌,还有一直通往神秘地带的马甲线,但是这具身体的当事人似乎很不好意思,一直都是抿着嘴偏视一方,都不敢看她。
沈挚觉得脑袋有点懵,晕晕乎乎的,她指尖铅笔刷刷刷的划过纸张,发出的声音清脆又好听。他忍了一会偷偷瞟一眼过去,似乎是需要换笔的时候来不及,她干脆就把笔杆咬在口中……
然后她忽然看过来了,一双眼睛好像太阳,要把他一寸寸的烧焦出洞。
“不许动。”她忽然说,沈挚脑袋一热,“我没有动啊……”
“你是没有动,你让它也不要动啊。”他楞了一会,好像忽然听懂了什么,脸腾一下涨得更红了。
沈挚:ヽ(;Д`)要烧起来了……
“还有多久?”他难耐的问,两条腿扭扭捏捏的动来动去。
馒馒似乎是开始画特殊部位了,目光一直逡巡在他的……那个地方。被自己的女人研究那里,沈挚觉得任何一个男性都受不了。
“快了。”馒馒应了一声,抬头看了看他的脸,通红通红的,眼睛里带点迷茫的水色,像个熟透了的果实,看起来就很甜。
她笑了下,故意停下画笔,撑着下巴看他。
“怎么了?”沈挚见她那样,尴尬的用手揪着沙发巾,脚下踩的地板感觉都热起来,“画完了吗?”
馒馒故意摇摇头,“画不下去了。”她坏心的指指他,“不一样了,还让我怎么画?”
沈挚茫然的低头看了看,见小石头已经跟着呼吸摇摆起来,十分有精神的样子,整个站立起来,硬邦邦的杵着。
他猛地侧过身子,用沙发垫子挡住自己的赤粿身体,一边结结巴巴的,“我、我……”
馒馒看面前对着她的一对蜜色的光屁股蛋子,忍了又忍还是放下笔走了过去。
“现在还有什么好羞的,刚才我已经对着它十几分钟了,我们早就见过面了。”她凑到沈挚旁边逗他,“它都不害羞,你害羞?”
沈挚被她捉弄,早就已经面红耳赤,他头脑一热,干脆一把抱住了她,两个人就滚到了沙发上。
“我是男人!”他恼羞成怒了,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着急的亲吻她的脸颊,然后唇舌往下,咬她肩膀上的衣带,大手滑到背后……没有穿内衣。
又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他手上动作不快,而馒馒的不反抗就似乎是默许了,她很快也被扒的精光,和他一样,变成人体雕塑的模特了。
“你不继续画画了?”她两手勾着他的脖子,看他埋首在她胸口,极富有耐心的反复舔舐那块的肌肤。
沈挚不舍得放开她,呜呜啊啊说了一些听不清楚的词汇。
被脱下来的裙子挂在脚腕上,馒馒调皮的用脚背勾着,一下下甩着,看什么时候会掉下去。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沈挚忽然抬头,伸手一把将它撸了下去。
“唔。”口舌被封住,他猴/急的凑过来索吻,馒馒被他整个压住,陷在沙发里。
她把玩面前人的头发,一下下揪他的红耳朵,手指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往下,不出意外的收获一次次的战栗。
沈挚正忘情的吻她锁骨,忽然小石头被人捏住,他臀瓣一紧,整个人忽然绷的缩起来。
“不……”
馒馒却不听他的,一只手探到下面,揉动那个烫呼呼的东西,身上人的反应又确实是告诉她:他很舒服。
过了一会,沈挚整个人都开始冒汗了,鼻息又沉又急,还混着一两声压抑的声音,她把他翻过来,就坐在他掰开的双腿中间,“还画画吗?”
沈挚用胳膊挡着脸,说都说不利索了,“画……画。”他腰部猛地绷直,往上一抬,再跌下去,腹肌一动一动的。
馒馒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不轻不重的肆意把玩小石头,看他已经开始张着嘴有意无意的喘息了,眼睛闭起来,脸上表情诱人极了。
“这个时候不应该都说‘啊,要去了~’吗?”沈挚一楞,咬牙道,“谁会说啊!我、我是男人……”
但是一段时间以后。她的手已经加快速度,血族力气惊人,沈挚两条腿用力踩在沙发上,脚趾都绷直了,下面一阵阵痉挛。
“放开,要去了……”
到后来云舒雨歇的时候,沈挚抱着她躺在沙发上,腰上盖着他脱下来的衣服,手指无意识的一下下抚摸她的头发,脑子里一片空白,大概是天空被雨水洗刷过后的样子。
“其实我不是十八岁。”馒馒忽然说。
沈挚一愣。
“血族不老不死,我曾失忆过,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多少岁了。”她抓住他的手,“你会嫌弃我吗?其实我是一个老怪物,不是什么你以为的萝莉。”
见沈挚表情惊讶,唯独没有她想要的神色,馒馒有些失望的垂下眼睫,“你睡吧。”她刚坐起来,又忽然被人搂紧了。
他埋头在她背后,什么表情都没露出来,“我总以为你很小,怕你嫌弃我老。这样正好,我们一起做老怪物,我陪你一起老。”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回头敲了他脑袋一下,“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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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警局
上午是各路领导开会,局长开完大队长开,然后再整合起来几个部门一起开。作为特殊派遣员的馒馒、陈迢也被拉着凑数,和他们刑警队、法医部一起开起了大会。
“这个下半年工作呢,我们要积极配合省会黑岩领导的号召,争取…加强…改进…消灭…做到…达成…的目标。”
下座的众人,个个都拿着纸笔本子奋笔疾书,看似认真听讲的样子。
其实仔细一看,范幼辰在手绘人体经脉图,郎雪贤在涂鸦汉堡鸡腿和可乐的简笔画,周顶天在勾勾画画二手房买卖的房源信息,孙垂南在筛选相亲对象,而沈挚……在写情书。
还没写完自己都快吐了,刷刷刷划掉。
他偷偷抬头看了眼坐在斜对面的馒馒,她旁边的陈迢已经在打瞌睡了,眼睛闭起来,脑袋上下一点一点的。
而馒馒低头,正规规矩矩的在写什么东西,左手按在纸张上,右手捏着水笔,然后感觉到他的视线,她也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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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的唇形,暗暗在心里念出来,然后脸腾一下红了,把脑袋埋的低低的,就压在桌面上。
“沈挚,沈挚!”
“啊!”他猛地抬头,就见所有人都看过来,陆大队长陆一通站在主位上,脸上一副'你小子行啊,被我抓到了吧,有你的苦头吃了哦'的表情。
回头一看,周顶天'沈队,自求多福吧';孙垂南'阴沟里翻船哦,小样';陈迢'幸好老子醒的早';范幼辰'……';馒馒'……'
“你说说看,我刚才说了什么啊?”陆一通慢悠悠的说。
沈挚脑筋飞快的转起来,“刚才陆队主要是批评了一下过去一年我们刑警大队所做工作的不足,办事效率低下、思路不清晰,并且指出了我们的缺点,要树立有限公安理念,有所为亦要有所不为,抓主要的、全局的、宏观的。明确职责,创新管理方式,充分调动地方积极性,迎来新的工作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