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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玉晗轻抵着花容,俯身轻轻吻她,揽着她的腰肢,让花容感受到他灼烫的温度。
“夭夭,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所有,我要你……”
花容墨瞳迷蒙,浑身无力,理智在绯玉晗施展的蛇媚之中抽离,贴着他烫人的温度,娇媚尽显。
“子玉……”
花容迷离的瞳子蒙了一层雾气,软腻的身躯躺在柔软的草丛之中,白玉雕琢般的娇躯若隐若现,绯玉晗眸光赤红,心跳几乎跃出胸腔,轻搂起她的腰肢,殷红的唇贴着细瓷般的肌肤细细的吻她。
没关系,以后,我会负责,我会照顾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缓缓推进温泽,四面而来的温暖笼罩,如热血直灌入脑顶,绯玉晗指背青筋微起,艰难地把自己送入她的身体深处,体验两人从未有过的亲密感。
奇特的感觉袭遍全身,绯玉晗赤色的瞳孔紧缩,蓦然抱紧怀里紧绷的娇躯,缓缓动作,轻轻吻花容薄汗沾湿的眸眼。
“疼……”花容意识不清,疼痛袭来,只有本能的排斥。
“乖乖的,夭夭别怕……”绯玉晗温声诱哄,却如何也止不住内心疯狂的念头,冲突掠夺,癫狂的折腾意识不清的花容。
甜蜜感浇灌身心的每个角落,不管他日如何,不管她清醒时是否永远都不会原谅他,此时此刻,他只想用自己的动作告诉她,他爱她,他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只是眼前的夭夭。
丛林喘息的声音强烈,低泣交杂其中,令人面红耳热。
花容娇靥在绯玉晗的摧折下绽放迷离的妖魅,冲击厮磨氳红了白皙的肌肤,桃香迷醉,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如此短暂的幸福,耽溺之中,纯然遗忘今夕何年。
交缠无休止,花容的嗓音喑哑,再说不出一声话来。
连云谷中春意盎然,日夜交替皆忘,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即使是数千年不曾尝过的禁果,他到底是尝试了,如罂粟之毒般上瘾。
他的毒便是夭夭,久尝不厌,明知是深渊,还是愿意一头栽下去,只求一时欢愉与幸福。
绯玉晗尽数释放热情,俯首,殷红的唇轻贴娇软的身躯,温柔的眸子几乎可以滴出水溺毙花容。
花容昏昏沉沉,已经从刚开始的时醒时昏迷,到如今已经长时间没有意识,已是累极,没有丝毫的气力反抗。
绯玉晗眸光幽幽,凝着她白皙的娇躯点点“花朵”,华丽的长尾在丛林中闪耀着璀璨的光芒,突来的变化,花容立刻感觉到,扭动身子意图摆脱身体中突然变化的纠缠。
“呜!”疼痛冲击顶撞,昏睡的花容挣扎捶打绯玉晗,薄汗沾湿青丝,低低呜鸣。“子……子玉……疼……呃唔!”
绯玉晗眸光微寒,扶住花容的腰肢,骤然深探!
“不许唤他……夭夭,不许……乖呵……”绯玉晗几番折腾,花容已然彻底昏睡不醒。
绯玉晗绯唇细细吻她,搂紧花容的腰,抱在怀里,朝连云谷右侧的温泉而去。
温热的泉水浸袭,绯玉晗红色的发丝愈发艳绝妖异,俊魅的玉颜带着愉悦,殷红的唇瓣沾染的艳色挥之不去,长尾在水底绕着花容的修长的腿层层缠绕,不愿分开两人的亲密相连。
花容浸泡没多久便异常痛苦,绯玉晗迅速起身,抬起花容受伤的小腿绕在腰间防止沾水,指尖流光婉转,肿胀的小腿伤口不再如当初般狰狞。
绯玉晗调转姿势,倾身而上,使自己与花容接触更深些,修长的五指深入花容墨缎般柔顺的青丝之中。
“夭夭,陪着我,好么?”
水底波涛暗涌,长尾萦缠,半遮半掩间旖旎糜乱。
凤宸与良羽几人等在连云谷外,目光促狭。
“看来今日还是白来一趟,这都多少时间了?八日还是九日?怎么就是还是这般粘黏?”
良羽暧昧的瞟了一眼连云谷深处,却不进去,手肘拐了拐一旁的凤宸。
凤宸墨扇敲着掌心,靠在树旁乘凉,斜挑着眸子。
“前些日子还隐约能听得那软魅的低泣,如今可是什么声音都没了,绯兄怎么也不怕把哪位小娘子疼坏了?”这不沾罢了,一沾这旺盛的精力还真是让人佩服。
“也不知是哪位?”玄冥摸了摸下巴,有几分好奇,里面这位可是三四千年都“独善其身”,如今也不知是哪位有这魅力,不仅让他绯兄破了身,还宠成这样?
“我也好奇!”凤宸狭眸微亮,暗自猜测,这声音偶然传出,他们也是使劲了耳力才能听见一二,只觉陌生。
“如今怕是绯兄没空出来理我们了,我们还是过几日再来吧”良羽敲了敲凤宸。
他们来这里,没可能绯兄完全不知道,怕是没空理他们这群大灯泡。
凤宸摇摇头,回头道:“出来了”
绯玉晗仔细的为花容换了一件衣衫,便抱着她回去休息,这才走出去。
红发坠地,白靴红衣,身形颀长,狂狷妖魅。眉眼间一扫前几日的阴郁,举手投足间清风阆月,心情明显是不错。
几人远远便看到绯玉晗,凤宸忍不住八卦道:“不知这位神通广大的小娘子姓甚名谁?小弟也好去膜拜膜拜!”
绯玉晗剑眉微扬,薄唇勾出一抹难得的笑意。
良羽见状,笑道:“本打算是带着绯兄去瞧瞧易花楼的青雪,却不曾想绯兄倒是提前一步了,不知绯兄的这位小娘子与那青雪……”
“本王之人岂是一介青楼女子可比!”绯玉晗狭眸冷冽,妖异的容颜冷绝冰寒。
“绯兄金屋藏娇也不许我们瞅瞅,不知这女子是何等国色天香?是哪家的?”凤宸径自猜测,这西蜀附近倒不曾听说绯玉晗对哪位上心,就是那彤柔追着绯玉晗上千年也没见他多瞥一眼,一时还真是想不出。
几人说笑着向谷内走,话题又转到了青纨与他们去红船上的情形,绯玉晗眸光倏眯,想起花容小腿被咬出的伤口。
当日夭夭不知发生了何事,为何会裹一身叶子?还与青纨在一起?她的小腿伤的不轻,似乎被水泡了许久,才会发炎。
“青纨那小子可真是有趣,脑子迂腐的很,与他老爹当真是像,见着那易花楼的女子都吓的不敢动了!哈哈!”
“可不是,不过这小子的眼气高,青雪竟然都看不上,还嚷着什么自己的媳妇最漂亮,也不知他在哪里找了个媳妇?还死心眼了!”
几人说着当时的情形,绯玉晗脸色却不太好看。
“这西蜀,小弟还当真没见过比那青雪漂亮的女人,就是红船的蛇姬彤柔也少了一分韵味……”凤宸敲着掌心,不经意道。
“有的话,还不被踩烂门槛!这季节可不同一般,也难怪绯兄把持不住,如今已不知不觉到蛇季了”良羽意味深长道,这季节的蛇群疯狂程度不是一点半点。他如今已非普通的小妖都会受到影响,何况是其他蛇类?
“这季节红船的生意兴隆,只是那青雪却是硬骨头,不好啃,倒是那位彤柔,听说为绯兄守身如玉近千年,要等绯兄,好似也是不接客的”玄冥似乎想起什么事,看了一眼绯玉晗。
几人到了连云谷内的竹园,凤宸找了个石桌,在凳子上坐下,闻言,忍不住戏谑:“那位彤柔如今可要伤心欲绝”
绯玉晗狭眸没有丝毫波动,看着不远处的寝殿,冷道:“蛇季即将到来,届时怕是不安生,蛇群中小妖近年来多出不少,你们要看着点,出去时别太张扬,招惹天道门与青宗之人,本王如今没有心思理会!”
“绯兄放心,他们自己也清楚,过人类村寨时难免压坏东西,虽性狂却不曾真的伤及人命,多是平常的毒蛇咬伤人,自然法则,天道门之流没有理由参与”
绯玉晗也没再多问,此事每年皆是如此,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妥之事。
几人谈天说地,说了许久才告辞离去。
绯玉晗回到寝殿时,花容尚未清醒,绯红的芙蓉帷帐中,倾魅剔透的娇颜难掩疲惫,双颊透出晕红,罗裳半散凝脂半露,青丝凌乱,铺撒攒花软鹅绒枕,眉目慵懒,小脸晶莹。
绯玉晗俯身轻轻吻了吻花容微肿的薄唇,掖了掖锦被,玉颜贴着花容的脸,烫人的温度袭来,绯玉晗眸光微变。
高热?!
绯玉晗心下一寒,将花容抱到怀里,高温促的花容白皙的皮肤都呈现出淡粉,胸口渗出细腻的薄汗,藕色的罗裙裹着单薄的身子,纤腰不堪盈盈一握,歪倒在绯玉晗怀中,安静的无声无息。
“夭夭!”绯玉晗脸色阴郁,抱起花容偎到怀中,为何?夭夭会发高烧?不可能的,妖灵都不会出现这般情况!
绯玉晗心急如焚,狂躁不安,扣住花容的十指交握,冰凉的气息沿着他的指端流入花容的体内。
都是他的不对,不该如此不顾夭夭的承受力便强行索欢,他从来未曾料到会是这般的情形,明明是地仙之身,为何会发烧怕冷?
西蜀气候酷热,夭夭却时常受冻。为何她对外界的感知如此奇怪?
绯玉晗搂紧怀里滚烫的身子,温凉的力量如流水般送到她的身体,花容不知为何,高烧迟迟不退,短暂的凉意无法驱散内热。
时间流逝,绯玉晗无以为继,顾不得许多,红袍裹紧花容,飞速离开连云谷!
西蜀之地卧虎藏龙,奇诡之术多不胜数,奇人异事亦多,各人有个人特殊的本事。
青修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焦躁不安,来回不停走动的绯玉晗,忍不住开口道:“你能不能别在我这老头子面前转来转去?转的我头花,没法给你娘子看病”
绯玉晗俊颜冷鸷,脸色森寒,却也终于是没再转了。
“爷爷,你要的食梦魇触须找到了”青纨看了一眼绯玉晗,拿着一条血红如发丝般粗细的须子递到青修手中。
小小的木屋内,墙壁上挂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旁的柜阁与桌子上更是乱七八糟堆满了瓶瓶罐罐,在小屋的里间,只有一张简单的木榻,花容安静的躺在木榻上,绯玉晗正与青修在此。
小纨看着眼前熟悉的女子,垂头有些难过,媳妇是赤哥哥的娘子,爷爷也说她不是母龟。可是爷爷又不肯说这位姐姐是谁。
“食梦魇的触须?”绯玉晗皱眉,不明青修到底想做什么,发热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