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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属于他的空间里,艾宁几乎失去自由,项西阳限制了她的自由,平日的她根本没机会外出,就连偶尔的逛街,项西阳也会监视她的行踪。
十九岁的她,成了他个人的禁脔,就像只被困的蝴蝶,哪里也飞不去,也飞不了。
“明天我要去香港一趟。”方才煮饭打扫的阿桑才离开,坐在项西阳对面,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晚餐,安静的屋子里,因为他的话而打破一室沉默。
她点点头,没有出声,也没有看向他,只是安静地继续将碗里的饭菜一点一点地吃下肚。
从开始同居后,她的态度就是这样,除非他逼她开口,否则她就像个无声无息的影子,除了在他床上,夜夜的激情及他过多的索求,教生涩不懂男女情事的她,常是疲于应付。
成熟的他,是个完全的男人,对于性事,若是她乖乖地听话,那么床上的他会是个最温柔的男人,让她一次次地陷入欢爱之中;若是她惹他不悦,那天晚上,除了俩人的粗喘娇吟,还多了她的求饶及啜泣声,他成了最强悍又冷情的男人。
这样的日子,一日复一日的延续,而艾宁也从无知性事的少女,转为他独占的女人,虽还不懂得该如何在床上讨他欢心,更不懂得该如何取悦他的性欲,但他却对她的胴体情有独钟,像是永远要不够似的。
以往,工作繁忙的项西阳不会为她的沉默而感到心烦,顶多眯眼沉思,可今晚,他对她的态度却是很有意见。
而他心中那把怒火,却是从今天下午就开始点燃,烧得旺炙,本来打算让她自己主动告诉他下午去了哪里,但她却一字不语,这态度教他心情的火气更盛。
“你今天下午去哪里?”
明明只说要到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但直到傍晚后还不见她回家,在这一整个下午,打她行动电话全都转入语音信箱。
听闻那低沉冷冽的询问,艾宁全身不觉抖了下,手上的筷子更是握得死紧,下唇更是被她咬得泛白,不敢回应,也不敢抬头看他,只能低头盯着碗里的白饭,眼眶却是在这一瞬间泛红。
“说话!”对面的项西阳将手上的碗筷沉沉放下,对着她命令。
“我……我去看我爸。”
她已经有一个月没见到爸爸了,她担心他在拘留所里过得不好,又担心他的身体,经由白律师的安排,她偷偷溜去看她爸。
“你说什么?”那怒吼声教她不安,随之放下碗筷,绞着手指,她怯怯地抬眸与他炙热如火的黑眸相视。
“我……对不起。”那突来的怒火教她受惊,骇怕哽咽地道歉,也早猜到他可能会生气,只是她忍不住,她真的很想她爸。
她以为,另一场风暴可能又要上演,巧的是,他的行动电话响了,一般不会有人打他的行动电话找人,除非是亲密朋友。
项西阳先是瞪了她一眼,接着他起身接起电话,高大身躯忿而转身直往书房走去。
远远的,还能听见他以英文与那头交谈,直到书房的门被合上,躲过一劫的艾宁才觉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着满桌的饭菜,再也没有胃口的她,缓缓起身收拾。
今天去拘留所看她爸时,发现爸爸好像一夕之间变老了。
“爸,你在里面好吗?”
因为她爸没有被要求禁见,白律师看在过去的情面,偶尔还是会来看看,这回在拗不过艾宁的要求,考虑很久后才决定带她一起来。
“爸很好,你不用担心。”艾父看着独生女,担忧的神色在他脸上布满,“你一个人过得还好吗?西越有没有好好照顾你?”对艾父而言,项西越已是他心里认定的女婿人选,项西越对女儿的真心,阅人无数的他不会看走眼,相信自己找女儿交给他,不会有问题的。
艾宁闻言,心里泛起一抹苦涩,不想让她爸担心,所以她只有淡淡一笑,“我很好,西越也对我很好。”想到项西越,艾宁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但她要自己坚强,不能在她爸面前哭泣。
“是吗?那就好,爸相信西越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有他在,爸就放心了。”艾父语重心长地说。
“对啊,西越比你还爱管我。”艾宁顾作轻松地说,脸上强装的笑容很是甜美,教她对面的艾父看得欣慰直笑。
“你的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再定期回医院检查?”女儿的心悸症与妻子相同,妻子的早逝教他心里有诸多遗憾,总想将全世界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女儿面前,奈何今日的他,风光了一辈子,最后竟成了如此凄凉的晚景。
“有,我有回去,医生说都没有问题。”
“那有没有定时吃药?”女儿怕药的苦味,总是要人催着吃才肯甘心吃药,他怕自己不在身边,她又要偷懒了。
“有,我有吃。”艾宁低头哽咽地说:“爸,你不要担心我,西越很会照顾我,我真的没事。”
“好,好,爸不说了。”见女儿哭了,艾父眼眶也泛着红。
“爸,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宁宁……”
“我一定会的。”她抬眸,泪水在脸上垂落,白净的脸上两行热泪直流,不知是不是艾父看错,他怎么觉得女儿像是有心事似……
步出拘留所时本是一言不发的白律师,却突然开口:“艾小姐,你为什么不让你父亲知道你的情况?”
艾宁的脚步缓了,嘴唇牵动了下,而后她摇头,“不可以,我不能让爸爸为我担心。”
“可是他若是知道你跟项西阳在一起……”
“白律师,你绝对不能跟我爸说这件事,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若是她爸得知这几个月来,她一直与项西阳同居,又成了他的女人,她爸一定会很伤心的。
年过半百,以年纪来看,从小看着艾宁长大的白律师,看着她为了她爸的的事而烦心,再加上项西阳的介入,怜惜的心不觉直升,“他对你好吗?”
那个他,不用直言,艾宁都知道他说的人是谁,“嗯。”
他对她好不好,她并不清楚,但在他身边,她的生活被安排得很好,有人照料她的三餐,整理家务,就连去医院都是他拨空带她去的,若是真忙了,他依旧预约医生,由煮饭的阿桑陪她去医院。
对于生活的小细节,项西阳虽是专制独裁了些,但他却比任何人都细心。
事实上,她曾经担心项西阳会待她不好,也早有心理准备,毕竟她与他之间只有交易,没有感情;但与他生活的这几个月,冷酷不苟言笑的他,除了在床上是强硬了些,其余的琐事,让她变得有些依赖。
他不需要对她那么好的,真的不需要……
“那他有没有说要怎么帮你父亲?”项西阳手中握有所有贪污案的物证,只要他愿意,艾父的罪行肯定可以减缓。
“他没有说。”项西阳很忙,天天都早出晚归,他们的交集只有在房间的床上,当他半夜回家时,不管她是清醒还是沉睡,冲过澡的他肯定会覆上她的身子,以吻唤醒她……
“那你要不要再问看看?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帮你父亲的人。”白律师拍了拍她的肩,“你的身子不好,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别累垮了。”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其他的事,身为律师的他真的是爱莫能助。
可以吗?她真的可以开口吗?
看着前方来去的车潮,艾宁茫然了,她不知道如果她再开口一次,他会不会愿意放她爸一条生路?
他会吗?
已经十一点了,收拾好厨房,再进浴室泡澡换上睡衣后,她坐在房间的床上看书,这是昨天去书局买回来的,因为看得专注,她并没有发现有人进了房间,更没注意那人正站在自己身后猛盯着她瞧。
“帮我拿衣服。”
呃!被吓了一跳,艾宁抬头,目光与他在镜子里相交,好一会儿,项西阳扯开衬衫扣子,转身走进浴室,而她则是还怔怔然地捉紧手中的书。
“宁儿?”那语气里有着命令意味。
他明明可以自己动手拿的,但他偏偏不愿意,艾宁又想起白律师今天下午的话,思索了下,她轻地起身,心里想着,或许她该再问他一次的。
“你等一下。”来到衣柜前,她从抽屉里拿出男用睡衣。
浴室的门没关,她将衣服拿进宽敞的浴室时,只见项西阳正在解衬衫扣子,她连忙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地想转身离去。
这几个多月,尽管俩人之间已有过无数次的亲密关系,但每次见到他的身体,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害羞,甚至不敢正眼瞧他一眼。
在别人眼中的他高高在上,而他也确实有那骄傲的能力,正因为如此,面对自己的家道中落,艾宁在他面前更显自卑。她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他,而他却在意她成为他的女人?
她才十九岁,甚至不懂得男女感情,也不懂得如何讨他欢心,有时还会惹他盛怒地砸东西,那么他为什么不让她走?
他花了很多钱买她,不只还清她欠的债,还让她的生活不愁吃穿,只是在这些优渥的条件下,她失去的不只是自由,还有她的尊严。
在狂傲的项西阳面前,她只能顺从,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
谁知,她才要步出浴室,即被他一步抢先,挡在门口,“帮我脱衣服。”
看着他才解开两颗钮扣的衬衫,古铜色肌肤露了些许,艾宁见状,紧张地捉紧手上的睡衣。
“我想睡觉了……”
她知道只要她动手,那就绝不会是脱衣服这么单纯了,他的习惯在这几个多月来,她有些熟悉、也有些了解,当他想要她时,他会要她主动亲近他。
独处的暧昧气氛教艾宁不安地往后退,但不放过她的项西阳则是一步一步地跟近。
“快点!”那语气带着些许不快及催促。
被他逼到没有退路,艾宁的背部抵在身后的墙壁,在他的强势要求下,最后她只有乖乖地站在他面前,被他困在墙壁与他之间,任他自由的双手揽在她腰际,贪求的游移抚弄。
“我……”
她想开口拒绝他,可一抬头,项西阳冷然的神情令她霎时吞下即将道出的话,怎么都无法出声。
在沉默僵持几秒后,艾宁咬住下唇低下脸,不敢看他越加火热眸光,顺从地伸出手,开始帮他解掉其余的衬衫扣子。
“看着我。”见她执意低头,不肯与他相视时,他的语气里多了一丝不悦。
当衬衫扣子解开后,露出的是古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