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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国雄被他说的尴尬,这小姐可真是自大,刚要反驳,林孝珏接着道:“既然我有心,自己会想办法,从南方运,自己种,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只要能提出问题,总能解决,您从没用炉渣种过白菜?怎么就一口否定,说我办不到?”
曲国雄倒是想到了徒弟用炉渣种过大葱,长势喜人,郁郁葱葱。
忽然笑不出来了,人家这想法不是不可能,北方到了冬天就物资紧缺,若是哪家食肆能提供叶子菜,那规模就不止上了一个台阶。
肃然拱手道:“想不到小姐是这方面的行家,在下方才造次,失敬,失敬。“
林孝珏摆摆手:“先生不必这么早,敬我,您该知道我的来历,这如您所料,我可不是给您,出主意的。”
她是来买酒楼的,曲国雄笑容僵在脸上,想了想又恢复了方才的镇定,一拱手,很客气的说:“可能会让小姐失望了,在下这个店,是从先子手上接过来的,这是先子毕生的心血,是不卖的。”
陵南心中纳罕:“小姐的目的真的是要买人家的酒楼?”
林孝珏还是摆摆手:“这酒楼,我出两万三千两。”
陵南心道:“这是小姐全部的家当了吧?也不知道买下这店是多是少?”在看曲国雄脸色微微不快,浓眉蹙着,估计是给少了。
“在下这是祖业,小姐就是再出两倍价格,也不卖。”
啊,没给少,可人家有价无市。
林孝珏抬手打断他:“先生先,别急着回我,我这价格一直不变,您随便什么时候找我,一年不成,我等两年,两年不成,我等三年,三年不成,我等十年,只要我不死,先生找我都作数,哪怕您这楼,成了灰烬,我也买。”
后面一句话含义十分深刻,陵南想到五天前附近的大火,难道飨悦楼也会失火。
只听那曲国雄冷冷一笑:“不知小姐幕后是什么人,用这下作的手段霸占别人的祖产,小心的报应啊。”
“你怎么说话呢?跟我们小姐什么关系?”陵南怒视着他,林孝珏又一抬手,看着曲国雄道:“我是自己,要买的,与那伙人无关。”
曲国雄神情有些意外,陵南更为不解,到底哪火人啊?小姐和这先生说的到底什么事啊?
林孝珏笑道:“先生您想啊,若我是纵火收街的那伙人,我会带两个小女孩,来找您吗?不怕您把我供出去,让街坊撕了?”
这话说的倒是有道理,街坊们现在正在找幕后主使呢,而且前一波要来收店的人,都是魁梧汉子,都是找差,没这么文绉绉的。
曲国雄闭口沉思。
“先生。”林孝珏又是一笑:“先生不必这么为难,兵来将挡,这算不得,什么大事。”
祖业都要被人霸占了,还算不得大事?曲国雄冷冷一笑:“总之,我是不会卖的。”
林孝珏笑了笑:“听闻先生,东坡肘子,做的好吃,先给我们,上一下些来。”话锋一转,点起菜来了。
她不纠缠这曲国雄也知道了这人的来历,就不便留下了,站起道:“小姐说的没错,小店开门做生意,既然小姐都点菜了,在下就上菜,您花钱吃饭,就是在下的贵客,可在下丑话也要说头了,您下次再来,若是还说要买飨悦楼,在下可不招待您了。”
林孝珏心道,就怕到时候你求我买,但还是一歪头:“您这么做,我觉得不对,即便我要买飨悦楼,也是常卖常卖,咱们公平买卖,你不卖就是了,我也不逼您,我也说了我会等,您到时候凭什么,不招待我呢?”
“……”陵南抽抽嘴角,心道:“人家先生已经非常不高兴了,小姐您有理,下次再讲不行吗?”
曲国雄却很认真的琢磨起她的话来,想了想长吐一口气:“好吧,就如小姐所言,反正您就算说出天花来,我也不会卖的。”
林孝珏抬手向门边:“无妨,您请。”
这曲国雄迈步就出去了,走到门口,林孝珏分明看到他身子晃了一下。
他走后,陵南抱怨道:“怎么不给关门呢,”就站起去关门,林孝珏见她素手搭在门扇上,听她突然道:“小姐是你啊?”声露惊喜。
跟谁打招呼呢?
外面随即传来清脆的女子声音:“是你,陵南,你家小姐也在了?”同意带着惊喜。
“小姐在呢。”
陵南回过头来看着林孝珏,面带微笑:“小姐,你猜是谁?”
林孝珏听着耳熟,笑着站起来,周四也跟着站起。
就见陵南身后闪出一个清丽的脑袋来,一个十六七岁的美女身披白色毛皮披风,里面透着绿衣裙,就那么站到了门口。
林孝珏笑意扩大,但声音略显平常,道:“董小姐,别来无恙。”(未完待续。)
第109章 忽悠
“周小姐。”董明珠笑着从身后拉过一个女孩:“表姐,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周小姐。”
林孝珏跟人都一直称姓周的,就难免她的叫法与别人不同。
董明珠说着又看向林孝珏道:“我跟表姐来拿头面,正巧赶上饭口,就遇见你了,咱们可真是有缘啊。”
陵南笑着让二位小姐进屋,林孝珏就看清楚了董明珠的表姐,大个儿,站得笔挺,鹅蛋脸,大眼,长得白,眉毛有些淡,就显得更白了。
虽不是董明珠那样的倾城之姿,但看了很难让人忘怀,怎么说能,她眉宇间有股淡淡的清冷,不会笑。
林孝珏总感觉她这气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便清二人坐下;“在这里巧遇,算你有口福,我点了东坡肘子,一会就上菜,你们就别另去他处了。”
显然是跟董明珠说的,虽然语气淡淡的,但一听就知道二人很熟悉。
董明珠笑逐颜开拉着表姐面对林孝珏坐下,然后对表姐道:“我与周小姐曾一路来京,同吃同乘,周小姐最会说冷笑话了,表姐她人可好玩了。”
“……”林孝珏和那表姐都无奈的看着这个没有心计的女孩。
林孝珏问向表姐:“小女子周氏,敢问小姐如何称呼?”
对啊,就说是表姐了,忘了给二人介绍了,还没等表姐回答,董明珠道:“我表姐叫纪诗。”纪诗朝林孝珏微微颔首。
林孝珏心中琢磨:“纪诗,纪诗,不就是继室吗?哪个家长给孩子取这样的名字。”再一想她姓纪,眼珠一动:“小姐是国子监,祭酒。纪大人的,孙女?”
“啊,你认得我表姐。”董明珠眼睛一亮。
纪诗也有些意外,又听出这女子说话慢是因为她是个结巴,不禁莞尔一笑:“可我却不知小姐身份。”
林孝珏笑道:“纪大人,教过我父亲,他老人家。是位博学多识的。儒者,若不识得他,读书。还真有些遗憾呢。”
这评价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可能早就谦虚起来,可纪诗只是淡淡的回了礼:“爷爷一定不知道有这样一位清丽脱俗的小姐敬佩他呢。”
带着调侃之意,更多的是面对别人对他爷爷的尊敬。她都却之不恭。
要么这人有点自大,要么就是纪老爷子当得起。所以她习惯了,林孝珏知道她是后者。
突然想到董明珠父亲的谋反,既然董家跟纪家是亲属,为何纪家当年没收到连累?可能是比较远的亲戚。也可能是纪家通融的好。
听着董明珠和陵南兴奋的叙旧,林孝珏蓦的问道:“你何时成亲?”
“啊?”董明珠看看表姐,肯定不是问表姐的。再看向林孝珏,笑脸一红:“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啊。”
林孝珏心忧。算一算离董大人犯事的日子不远了,他是支持先帝复国,证据确凿,谁也救不了他,但董明珠若是在此之前嫁了人,兴许能躲过一劫。
她记得她跟她说过,这次来京,还有一件大事就是要议亲的。
很认真的道:“我算过了,你越早成亲,越好,不要拖延。“
难道她的婚事还会出什么差头,说的表姐妹二人都防备起来,纪诗心里还带着不快,怎么这人一见面就提表妹的亲事,她自己都是小姑娘呢,再一想,可能真如表妹说的,她们感情太过要好。
见表妹并没太多不高兴,她也就细听下文。
林孝珏从怀里掏出六枚铜钱:“我颇懂易卦,你的婚事,变卦多,我记得,在我们辞别之时,我就告诉你了,所以你要,往心里去啊。”
她这铜钱磨得光光的,可见是经常摆弄,纪诗不像表妹一样单纯,更不知这女子具体来历,笑道:“不知小姐给表姐求的是什么卦?”
林孝珏铜钱在桌上一掷:“纪小姐可会看爻卦?”
纪诗和董明珠都摇摇头。
那就好办了,林孝珏将六枚铜钱捡起来,肃声道:“是上坎下离卦象,何为坎?水,为何水为坎?你们看大雨过后,大地被溪水冲断,这就是坎,欠土。何为离?火为离,为何火为离?燃烧了他人,自己也跟着毁灭,同归于尽就是离,一火一水,水火不容。”
二人不懂易卦,但听得邪乎,董明珠咬着嘴唇,林孝珏见自己所说的已收到成效,继续道:“也不用怕,这也有水火既济只说,卦不是定论吉凶的,是让我们避凶获吉,你切记要听我的话,早日成婚。”
董明珠噘着嘴想着,人家男方不催婚,她家怎么好先提出来呢?
林孝珏好似看出她的心意,看向纪诗道:“她家住山西,不远万里来到京城,眼下又回不去,还是把亲事仪一仪吧,别拖着了。”
纪诗心道知道,表妹是肯定不会再回去了,不管这女子阴阳怪气的说的正确与否,表妹都该议论亲事了。
可她们两个女子怎么跟家里说,再看向对面的人,她也不过跟自己仿佛年纪,怎么论起婚姻大事来一点都没有羞涩之意?
难道是因为别人的婚事?
也不是啊,她好像就是这样的人,见面之初你还记得她的年龄长相,说说话就只能记得她说过的话了。
看了一眼表妹:“我回去跟父亲提一提,让他跟姨夫说说吧。”
董明珠脸有红晕,灵动的垂下眸子,林孝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