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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锡甩开阿满:“就说你没良心,人家是有心上人来找心上人的,哪像你啊没心没肺的样子。”
“他有心上人?”阿满皱着眉问。
花无锡回答:“是啊,不过他也没细讲,不过我想那一定是一个又温柔又有才情的女子,能让这么俊俏的男人神魂颠倒那女子一定生的美。”
阿满憋着笑说:“你可真有趣,都没见过就已经开始揣测人家样子了,啧啧啧,不一般啊。”
“切,我看你就是嫉妒,嫉妒人家比你好。”花无锡冷嘲热讽道
阿满也不恼点着头:“是是是,真是太好了,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女人,真的是难得。”
花无锡说:“怎么夸人的话从你嘴里出来这么刺耳,受不了你了。”
安王府
周笙已经在安王府呆了有一段日子了,可是沐婉还是了无音讯,真是活见鬼了,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就这么突然消失了。
更让周笙心烦的是,有密报来说:朝堂上右相何洁和尚书令玉芝闹得已经是水火不容了,两方互相牵制局面恐怕会失控。
确实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可是如果没有沐婉谁能来牵制何洁呢。吏部尚书霍燕君那棵墙头草在玉芝手下没得到半点好处,转眼又跟着何洁。
这两天周笙也算是想明白了,为什么何洁那么讨厌沐婉却从未对她真正下手,恐怕和这本《君策》有关,里面描写了当年始皇征战的场面以及征战后的局面,而这些都在后来发行的书中剔除了。
沐婉的母亲沐凉当年是始皇的军师,而何洁的母亲何絮则是大将军征战四方,何絮拿下古南宫后自以为功高盖世曾有一段时间迫害了不少忠良,始皇当即下令诛杀何絮一家,沐凉求情请求始皇看在何絮征战四方的面子上不要杀何絮刚出生不久的女儿何洁。
始皇允准。
但是在何絮行刑那日周笙降生,皇女诞生不可杀生否则影响国运,更何况是大周国第一个嫡女。
于是事情就被耽搁了,随后有一段时间古南国余党叛乱,何絮将功折罪再次被重用。
里面提到了很多官员唯独少了沐凉,她不可能从头到尾没有提到自己,除非就是书中缺少了几页,而这几页或许就是解开沐凉之死的密钥。
沐婉,会不会是因为这个而离开的,难不成她在寻找真相?
周笙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何洁不杀沐婉是为了报恩,但是这并不代表何洁怕沐婉,如今沐婉离开,何洁恐怕会有大动作了,而这第一步就是铲除尚书令玉芝。
周笙立即备马日夜兼程赶回了京城,赶到时已经过去四五天了。
周笙到时,德希已经在焦急地等待了:“皇上大事不好了,前两日赣县普降暴雨,摧毁了大片城镇稻田,尚书令玉芝去赈灾,结果赈灾不利,被右相大人关入监狱了。”
周笙皱着眉看着桌案上何洁递上来的奏章:前两日玉芝赈灾,何洁从内务府取出银两供她赈灾,结果玉芝到往灾区时却分文没有,连个粥铺都建不了,何洁以她办事不利为由将她打入监狱。
桌上其他奏折有为玉芝抱不平的,也有要求严惩玉芝的。
周笙一把甩出奏章:“这群人叽叽喳喳还真是热闹啊,当朕不存在?马上让何洁来御书房。”
何洁不是一个人来的来带来了一帮老臣,口径一致:玉芝办事不利,该杀。
周笙冷哼问:“杀她?她是两朝元老,又是凤后的母亲,为了这件事就要杀她?”
何洁上前一步振振有词:“皇上,赣县多少百姓因为她流离失所,如今赣县街头有无数枯骨,不杀她如何平重愤。”
吏部尚书霍燕君也说:“皇上,不能因为她是两朝元老而容忍她的过失,赣县百姓到现在都得不到任何救助,而玉芝却安然位居高位,如何让百姓心安,如何昌盛我大周。”
后面的大臣全都跟风要求周笙严惩。
若是别人周笙或许真的会杀,可玉芝不行,玉芝要是死了,这朝堂就真的是何洁的天下了。
何洁先是悄无声息的弄走了沐婉,这下还把魔爪伸向了玉芝,还一副与我无关我只是为名为国的丑态,真是好手段。
周笙回答:“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处置玉芝,而是要解决赣县的百姓的危难,你们有谁愿意去解决的吗?”
大臣们面面相觑谁都不说话。
何洁说:“皇上赣县的事情没有合理解决,如今赣县人民叛乱,赣县县令刚刚殉职。”
周笙倒吸了一口冷气:“都这么严重了?为什么没人提前通知朕。”
刑部尚书王怡说:“皇上,尚书令玉芝故意压下此事,臣等也是前几日才得知的,玉芝的罪行简直令人发指,而且已经牵连无辜,皇上断不可心慈手软。”
没有任何一个人为玉芝求情,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摆平此事,她们的眼中全都是权力的诱惑。
周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要杀玉芝可以,但是前提是得有人解决赣县的事情,若是没人能解决,何以见得玉芝一定有罪?”
下面的人依旧不说话,这时玉缘走了进来:“臣愿意前往,代母解决赣县之事。”
周笙欣慰地点了点头:“你若能解决,也就算将功折罪,朕便不会杀玉芝。”
“谢谢皇上。”玉缘说完退了出去。
何洁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何洁一群人退下后,霍燕君对何洁说:“这可怎么办,玉缘要是解决了此事那。。。。。。一切不是白费功夫了吗?”
何洁冷哼着:“呵,她也要有那个能耐啊。京城里锦衣玉食惯了,怎么可能会有那个本事。”
酒楼里,阿满匆匆忙忙在收拾行装,花无锡拦在她面前:“阿满你在做什么?你要去干嘛?你不是说不走的吗?”
阿满解释:“你别着急,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在赣县有朋友,可是呢赣县出了事我担心她,我去看看你放心我会回来的。”
花无锡依旧拦着阿满:“你怎么证明你会回来,赣县县令都死了,这件事整个大周都震惊了,连那些大臣都束手无策,怎么就凭你能去干吗,送死吗?你不能去。”
阿满抓着花无锡地手说:“无锡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呢有些人对于我来说我亏欠太多了,我不能再辜负他了。”
花无锡冷笑:“所以你就大义凛然的决定辜负我?离开我?是不是?阿满你真绝情。”
阿满一时语塞,其实她不是看不出来花无锡对自己的感情,只是这份感情太过沉重了,她无法接收。
阿满从袖中取出一个福袋:“这个福袋有两个,你拿一个我拿一个,它会保佑我回来找你的。”
花无锡钻到阿满怀中,语气带着些许哽咽:“这是你说的,说道就要做到的,阿满既然招惹了我就不能抛弃我。”
阿满拍着花无锡的背,其实阿满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只是她不能再耽误花无锡了,他不能是第二个玉衡。
阿满抱着花无锡感受着这最后一份温暖。:“无锡,你喜欢海棠花吗?等海棠花开得时候,如果你还没有改变心意的话,我们成亲。”
第33章 我是左相沐婉
赣县,这座本来繁华的县城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面貌。
城门外大批的饥民正在逃荒,这群饥民大多骨瘦如柴,而且男人们大都是领着孩子,女人们大都背着行囊一步一步走得艰难。
城中剩下的饥民大多是老弱病残,有些撑着墙壁蹒跚而行;但各个佝偻蜷身,道路两侧横卧着面黄肌瘦的尸身。沿途不好走; 许多尸体腹部鼓胀; 已经到了拾土而食的地步,连同路边的树皮都被啃食干净。
阿满看着这惊悚的一幕既有些惊讶又带着些许心疼,可沿路腐尸的臭气又让阿满隐隐作呕,这大概是阿满平生见过最可怕的一幕了吧。
一个五六岁模样的小孩突然扑在了阿满身上,她细小的牙齿狠狠咬着阿满纤细的胳膊,阿满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哀怨与仇恨。
阿满推不开她,便想着这孩子一定是饿坏了,便从口袋里取出馒头递给小孩,小孩立马放开了阿满拿着馒头向巷子深处跑去。
阿满有些好奇,远远跟随,只见跟到了一座破庙,破庙里聚集着许多灾民,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在一座破庙中间躺着两具尸体,像是一对年轻的夫妻,那孩子紧紧抓着女尸地手哭喊着:“娘,你快醒醒,雪儿给您带吃的回来了,娘,你不能丢下我啊。”
随后又扑倒男尸边上哭喊着,这声音是那么凄惨,让阿满觉得身体微微一颤。
阿满有些于心不忍,想要去宽慰那个孩子,却发现周围的饥民正盯着孩子手上的馒头,她们的目光中带着渴望和贪婪。
孩子有危险。
阿满一把将孩子抱起,手中还握着匕首,那些饥民看见了便不敢轻举妄动。
孩子哭闹着,阿满从口袋中取出一块方巾,放在孩子的鼻尖,孩子立马睡了过去。
事不宜迟,要解决此事必须立马找到玉缘。
赣县县令府已经被愤怒的饥民破坏,东西杂乱不堪,连同柱子都已经被砍倒,里面还躺着士兵的骸骨,这里面自然已经没有粮食了,但让阿满没想到的是,连同桌案上的书本都有牙齿的咬印。
正当阿满觉得不可思议时,一个声音传来了。
“你终于来了。”是玉缘的声音,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
阿满转身看见了玉缘,玉缘顶着黑眼圈,连头发都乱糟糟的,手上还带着污秽。甚至连官袍都破破烂烂,这一点都不像从前的玉缘,这和灾民已经毫无区别,她才来了几日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朝廷没发粮食给你吗?”阿满打量着玉缘问
玉缘苦笑着摇了摇头:“何洁说粮食已经给过母亲了,不能再给了,还有我是代母来完成使命的,不应该有其他请求。可是你看一无所有怎么办事。”
阿满愤怒地说:“真是荒谬!那你怎么不问其他县城借粮。”
玉缘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