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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书打断淑箐笃定地回答:“是,我是爱慕大人,我就是要和她待在一起。”
淑箐听了愣了一会,又说:“那你……去吧,但愿你能有个好结局。”
晏书不解:“姐姐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淑箐摇了摇头:“我给你指条明路吧,我呆在大人身边这么久了多少了解大人一些。我想她可能去找她母亲了。”
“大人的母亲不是过逝了吗?”晏书又问
淑箐认真地回答:“大人的母亲葬在昌平,昌平是大人父母相知相爱的地方,大人可能去了那里。只是昌平地方不小又是安王周潇的地盘你去我怕会有些危险。”
晏书若有所思:“昌平?没听大人提起过啊,在哪里?”
淑箐走近说:“你随我来拿一幅图纸你就明白了。”
再回到右相府
第八杯,周笙望了何洁一眼,何洁充楞
第九杯,周笙又望了何洁一眼,何洁继续充楞
第十杯,周笙打了个嗝,何洁假装不看周笙
第十一杯,周笙接着喝,何洁接着倒
第十二杯,周笙接着看何洁,何洁也看着周笙
……………
第二十杯
何洁来来回回给周笙倒了二十杯茶,周笙就这么喝着品着。
周笙喝完第二十杯,何洁轻声问:“皇上您还要吗?”
周笙“碰”一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怎么还要和朕比耐心?”
何洁撇了撇嘴:“就知道皇上您放心不下她,真是的。她一个女人虽然不会武功,虽然爱钻牛角尖,虽然老是惹祸上身,虽然和我作对,但是,咦,这么说起来是挺危险的。”
周笙忍着不适:“说完了?现在可以讲正经的了?”
何洁知道瞒不过去了答:“臣也只能揣测,臣想吧,沐婉可能去出家了,对看破红尘嘛,那就出家了,肯定是找了个山头当道士去了。”
周笙忍不了了,拿起扇子狠狠砸何洁的脑袋:“说正经的,不然你也别干了。”
何洁“哎呦”一声后回答:“是是是,那就大概去昌平了吧。”
“昌平?你的意思是……”周笙好像懂了些什么。
何洁认真地点着头:“我觉着吧她要是那里都没去,那就八成就是出家了。”
周笙听得糊里糊涂:“什么八成的,胡扯什么呢,对了,你家那个……在哪里?”
何洁疑惑:“哪个啊?”
周笙好像有些痛苦:“你个!就是我喝了那么多那个……。”
何洁惊呆了:“陛下您还喝啊!”
周笙气的不轻,一巴掌甩在何洁脸上:“你混账,如厕!啊啊啊!”
第26章 小霸王阿满
阿满就像个无赖,起码花无锡是打心底里这么觉着的。
一天到晚蹭吃蹭喝,从不干活,还嫌弃自己身上胭脂味重。
阿满仗着自己眼睛没好全就这么赖在花无锡的酒楼里。
阿满也觉着奇怪这都俩三个星期了,吃了这么多药,还是只能看得清近处的,远处的依旧是模糊一片。
阿满踢了一脚坐在身边的花无锡:“花无锡,你到底搞什么鬼?这都多久了还是半个瞎子,你不会耍我吧。”
花无锡回踢沐婉一脚:“我何必呢?你看看你每天在我这里蹭吃蹭喝,都胖一圈了,你付钱了吗你?我倒希望你赶紧好赶紧滚。”
阿满躺倒床上:“不和你说浑话了,我这个人啊,从前特别死脑筋,觉着要做个好人,一定要知恩图报啥的,不过你运气不好,现在的我就是要做无赖。”
花无锡气鼓鼓地说:“就你?看不出来,要我说啊,你就是这副鬼德行。我可告诉你,我花无锡可不好惹,你眼睛好了,就得还我钱,可不能让你吃穷了。”
阿满爬起来说:“你这抠门样到挺像一个人的。”
花无锡问:“谁啊?”
阿满突然笑起来:“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说了。”
花无锡面带嫌弃:“你这种人难不成还有朋友?”
阿满摇头:“不是朋友,死对头,就是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种。”
花无锡回答:“我也觉得,你这样的人肯定拉仇恨。”
阿满又躺下来,过了一会说:“今天不要吃面条了,你给我弄些个小炒啥的,还有我不喝茶,我喝热水,你都记着点。”
花无锡面色抽搐:“喂!你真当你是来这里养老的不成?你命令我?我可不是大街上那种男人,你爱吃不吃,最好饿死免得我负责。”
花无锡说完摔门就走。
阿满无奈:“这男人脾气怎么这么大,怪不得一把年纪还单身。”
阿满嘲笑花无锡的同时却又想起:“等会儿,我好像……也单身哦。”
花无锡说着狠话,却还是送来了好菜,阿满觉得吃的特别满足,好像很久都没有吃的这么开心过了。
花无锡看着阿满狼吞虎咽的样子,带着鄙视的眼神:“你能不能吃相好一点啊,别和路边野狗似的,又不是没给过你饭吃。”
阿满也不恼,吃完了摸了摸肚子:“真开心!”
花无锡冷哼:“你是开心,这么舒服都快和皇帝似的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养个祖宗?”
阿满噗嗤一笑:“这天底下养女人的男人可没几人,你若是当了翘楚那也是本事。”
花无锡绝美的脸皱成一团:“你可别想赖我一辈子,我可看不上你这种一穷二白的女人,我可不会做亏本买卖。”
花无锡不想和阿满鬼扯了,反正这个人吃完就睡。
刚走下楼就看见安王周潇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在楼下。
花无锡走到周潇面前,没好气问:“安王这是做什么?安王这样我还怎么做生意?”
周潇面色狰狞,一把把花无锡拉入怀中:“花无锡,本王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
花无锡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推搡着:“安王殿下所指何事?”
周潇举起那天那坛酒:“你胆敢在酒中下药?害的本王头晕目眩上吐下泻,本王今日就让你知道昌平谁是老大。”
说完一把将花无锡甩在桌上,一把撕开他的外衣,花无锡被这突然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安王!你这是做什么?”
周潇露出诡异的笑,捏着花无锡的下巴:“你不懂?本王和你来来回回晃悠了这么久,你觉着本王是为了什么呢?”
花无锡奋力挣扎着,只可惜周潇是学武之人,难以摆脱。
花无锡突然觉得自己怕是要死了,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恐惧感。
周潇让花无锡贴近自己,对边上的人说:“都背过去。”
客人都低下了头,侍女们把他俩团团围住后,背过身。
周潇嗅着花无锡身上的香味:“无锡,你可知本王有多喜欢你。”
花无锡从袖中取出银针打算殊死一搏,周潇按住他的手腕,一把将银针扔到地上,笑道:“就这点把戏,对别人或许还成,对本王恐怕不行,你忘了本王有个外号叫杀神王吗?”
花无锡手指开始颤抖,周潇捧着他的脸像是欣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无锡,别怕,本王很温柔的。”
“哦?是吗?”一阵清冷女声传来。
周潇恼怒的放开花无锡,抬起头,只见一个女子带着面纱站在二楼。
周潇冷哼对女子说:“怎么?活得不耐烦了,敢管本王的事情?”
女子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讽刺的气息:“安王,你很缺男人吗?这么饥不择食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觉得羞耻?”
周潇一把将花无锡甩在地上,面色阴冷:“你是谁?有本事别戴面纱,装什么神秘。”
女子不说话,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丢向周潇。
周潇接住玉佩,仔细看着,突然面色错愕:“这……这是皇上的玉佩,你是谁?你怎么会有她贴身之物?”
女子托着下巴说:“当然是奉陛下之命来微服私访的呀,陛下说安王殿下是唯一一个陛下的胞妹,陛下很是上心,生怕您不开心,但是如今此情此景若是让陛下知晓,那岂不是……”
周潇立马服下软:“你可别胡说!本王什么都没有做!本王只是在教训这个刁民!”
女子接着说:“安王殿下,上回始皇祭典陛下对您已经有颇多不满了,要是再让她知道这件事恐怕……”
周潇有些错愕:“你连祭典的事情都知道?”
周潇脸上冒着冷汗,能知道自己在祭典上事情的人绝对是三品以上官员,看来此人确实是来头不小,不能让她抓住把柄。
女子看着周潇沉思,冷哼:“你也别想着杀我灭口,我走之前皇上嘱咐了每日要写信报告民情,还要交代地点,你若杀了我,陛下一定会知道我死在这里,陛下疑心病重,你杀死朝廷重臣,她绝对不会放过你。”
周潇了解周笙,周笙确实是个心思细腻且疑心重的人,所以她当初选封地才选了个远的……
周潇被女子的话吓得不清,含糊说:“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本王就这一次,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本王这就和花无锡道歉,您看怎样……”
女子不依不饶:“你得写下来,就写以后绝不招惹这家酒楼,绝不对付花无锡,若有违背死无葬身之地。还要盖上你的印章,然后交给花无锡。”
周潇自然不想写,可是她手里的这玉佩确实正品,看得她心慌,立马让人准备笔墨纸砚,一字不漏写了下来,盖上印章丢给花无锡。
花无锡捂着衣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周潇该做的都做了,陪着笑脸说:“那……本王先走了。”
女子微微行礼:“安王好走。”
安王人马走后,女子下来拉住花无锡的手就往二楼去。
关上房门,花无锡一把扯下女子面纱:“是你,阿满?”
阿满躺回床上:“怎么不能是我?”
花无锡穿好衣服问:“你到底是谁?”
阿满回答:“我是阿满”
花无锡气愤坐下:“别骗我了,阿满怎么会有皇上的贴身之物。快说你是谁?”
阿满闭上眼:“我说了,我是阿满,那块玉佩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