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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的身材着实不错,私底下应该没少练。
两人目光相对,林西心中一慌,露出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以作掩饰,脑海中忽然冒出四个字:迅速逃离
“多谢。多谢!”
高子瞻微一点头,女子淡淡的体香钻进他的鼻子里,身子瞬间僵硬。他慢慢伸出手,将她扶正。却不急着拉开两人的距离。
“以后小心些!”
温柔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林西脸上浮起两朵红去,脸上竟沿着颈脖扩散至耳边。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捏着嗓子道:“肯定,肯定!”
高子瞻的眼睛熠熠生辉。小说/这丫头连耳朵都红了,是不是因为害羞所致。
他越发放柔了声音,道:“那日早点过府,我有好东西给你!”
不知为何,林西回回跟高子瞻单独相对时,总会有丫鬟对上主子的紧张。她想都未想就便“噢”了一声。
高子瞻笑得温文尔雅:“雪后路滑,不必再送了,回房好好歇着罢!”
说罢,伸手将林西耳边一缕碎发轻轻别在她的耳后,目色幽幽。叹一句:“真是个傻丫头!”,便高贵大方的转了个身,翩翩而去。
轰的一声,林西似被一指禅弹中,半分都挪动不得。她感觉自己连脚底心,都烧成了一块炭。
祸水啊,祸水,真他娘的是祸水。
林西觉得自己的定力,已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
“姑娘午睡了?”夏风踮着脚尖进屋。
秋雨点点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夏风坐到她对面。拿起篓子里的针线活做了起来。刚做了几针,夏风凑近了低声道:“高府先夫人忌日,姑娘过去磕头,是不是不大合规矩啊?”
秋雨嗔看了她一眼。忙起身往里屋探了探,把门合上了,才轻声道:“是不合规矩。姑娘跟那府里非亲非故的,这头磕的明不正言不顺。”
“可偏偏是相府大少爷亲自过来请,又带了个荷花来,姑娘不好的拒绝啊!”
秋雨笑了笑道:“你有没有觉得。高府大少爷看咱们姑娘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大一样!”
夏风认真的想了想,笑道:“被你这么一说,倒真是有些不大一样。”
“会不会是……”秋雨抬了抬下巴。
夏风一惊,下意识道:“那世子怎么办?”
两人目光一对视,心里咯噔一下。
夏风轻道:“世子与咱们姑娘青梅竹马,又有林老爷的临终嘱托,且世子洁身自好,到现在都没个通房小妾之流的,我觉得还是世子合适。”
秋雨思忖道:“这事可不是咱们做下人的,可以私议的。姑娘的婚事,只怕得看宫里的意思!”
“宫里,你是指太后?”
“自然是太后。她老人家对姑娘的好,有目共睹。姑娘的终身大事,她定要好好相看,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的。”秋雨道。
夏风眼神一暗,叹气道:“如此说来,只怕高府大少爷更合太后的心意。世子将来早晚会回封地,一南一北,路上都要半个多月,太后定舍不得姑娘嫁这么远。”
“谁说不是!”
秋雨点头道:“只是那府里……”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默默想着心事,再不言语!
帘子被掀开,一个袅娜的身影夹着寒风走进来。
“姑娘午睡呢?”
夏,秋二人见是冬雪来了,忙让了座,倒了茶。
“这会子怎么有空来了?”夏风问。
冬雪微红着脸道:“大爷在薛姨娘房里,我闲着没事,过来瞧瞧姑娘。姑娘在里头?”
“刚睡下!”
秋雨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通,低声道:“大爷对你怎么样?”
“嗯!”冬雪垂了眼帘,不欲多说。
秋雨冷笑道:“刚过去几天,正新鲜着,自然是好的。那大奶呢?”
冬雪一听到这三个字,眼中涌上怒道:“被禁了足,这几天说是病了,请了太医来诊脉。也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
夏风用胳膊肘推了推冬雪,道:“既然事情已到了这一步,明面上的规矩,你该做的还得做好。虽然禁了足,可她到底是大奶奶,老爷也不可能禁她一辈子。”
冬雪咬牙道:“我就是一想到她做的那些个龌龊事,心里恨得不行。”
秋雨插话道:“她如今连孩子都看不见,也算是报应。”
夏风将手搭在冬雪肩上,轻轻婆娑道:“好好调养身子,早些生下个一男半女,你在这府里也算是有了立足。”
“就是,有姑娘替你撑腰,凭她是谁,也不敢欺负你。”
冬雨看着往日里一道的姐妹,眼里闪过泪意。
……
长门宫里,女子轻柔的笑声,一阵接着一阵。
守门的小太监见皇帝下朝过来,正欲喊话,却被松公公拦下。
小太监机灵的跑到皇帝跟前,陪笑道:“贵妃在里头,陪太后她老人家说了半个时辰的话了,太后的笑声一直没断过。”
赵靖琪面色沉稳的看了小太监一眼,道:“赏!”
话音刚落,又一阵笑声传了过来。
赵靖琪心中喜悦,掀了袍子跨进去。
“老远就听到母后的笑声,有什么好笑的事情,也说与朕听听!”
林南上前朝皇帝行了个标准的宫礼。赵靖琪装模作样的虚扶了扶
李太后见皇帝由来了,揉了揉发酸的下巴,笑道:“贵妃在给哀家讲林西小时候的事情。”
“噢!”
赵靖琪深深看了林南两眼,坐在太后下首处,陪笑道:“这林西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太后如此高兴?”
李太后笑得见牙不见眼,道:“这孩子小时候皮的哟,整天往那草堆里钻,还捉弄人。回头让贵妃说给皇上听,保管皇上听了笑得肚子疼。”
“竟有这回事?”
赵靖琪故意挑眉道:“那儿臣定要好好的听贵妃讲讲!”
林南听出这话中的深意,暗骂了句流氓,遂袅袅上前福了福道:“太后,皇上,臣妾先告退!”
李太后笑眯眯的叮嘱了句:“明儿这个时辰,贵妃再过来陪哀家,哀家喜欢听贵妃说话。”
林南笑道:“只要太后不嫌臣妾刮噪就行!”
“不嫌,不嫌,哀家求之不得!去吧,回头好好侍候皇上!”
“是,太后!”
林南欠了欠身,目光与赵靖琪在空中交汇,趁人不察抛了个媚眼,款款而去。
赵靖琪见她如此大胆,一时哑然,心里却像被蚂蚁爬过一般,有些坐不住。
李太后接过春阳递来的茶盅,喝了一口,道:“是个孝顺的,陪着哀家这把老骨头,说了半天的闲话。”
赵靖琪忙道:“陪母后说话,是她应该做的。回头母后若是无趣了,只管把她叫来。”
李太后深看他一眼,低声叹息道:“后宫之中,最忌独宠,独宠犹如火炙。哀家知道贵妃深得皇上之心,可皇上也该顾忌着四妃和其它嫔妃。”
赵靖琪深知必有人在太后跟前说了什么,心中有些不悦。
李太后只看皇帝一眼,便知他心中所想,平和道:“你父皇在世时,也独宠过哀家。哀家那时如履薄冰,处处遭人暗处。若不是你父皇护着,哀家又有些自保的本事,只怕……”
“母后!”赵靖琪见太后脸上浮上哀色,忙唤道。
李太后摆摆手。
“贵妃出身不高,没有经历过大宅门里的明争暗斗。且哀家瞧着她又是个性子单纯的,难保不被人惦记上。这为其一。其二,莘国皇室子嗣单薄,皇上只有雨露均沾,才能添枝散叶。你这皇位,才能坐得安稳。”(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回 夜宴
李太后见皇帝脸色不大好看,放柔了声音道:“皇上啊,哀家便是看在小西的份上,也会护着贵妃。只是护要护在心里,不能摆在明面上,若不然,便是为她竖敌!”
赵靖琪似有所悟,深吸一口气道:“母后放心,朕明白该如何做!”
李太后满意的点点头道:“只要明面上的事情,皇上摆平了,私下的,哀家也懒得管。”
赵靖琪琢磨着太后这话中的深意,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乐呵呵道:“一切依母后所言!”
说完家事,李太后说起了朝庭之事。
“魏国使团这两天,有何动静?”
“没有任何动静,说是远行了一路,要歇上一歇。故儿臣将接风宴安排在了后天晚上。”
李太后闭目思了思,道:“哀家听说楚王好色,不防令礼部从官妓中挑几个颜色好的,送过去。”
“是,母后!”
“你父皇的周年忌,礼部准备的如何了?”
“回母后,一切就绪。”
李太后心下满意,拨动了几下佛珠,道:“如此甚好。接风宴那日,多请些朝中要员,也好让那魏国人看看,咱们莘国的朝堂人才济济。”
赵靖琪一一点头应下。
母子二人一切议定,赵靖琪正欲离去,返身又回来,道:“母亲,过几日高相先夫人周年忌,崔侍读是她的侄儿。他求到朕跟前来,这一日想出宫给姑母磕几个头。朕想着这么重要的日子,崔家的人不到,场面有些难看,便应下了。”
李太后默了默。方道:“皇上既然应下了,哀家若再反对,显得不近人情,且这么重要的日子,便让他去吧。”
赵靖琪笑道:“母后仁慈。”
……
走出宫殿,赵靖琪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抬眼,见林南在轿辇边含笑而立。华丽的裙裾如彩云拂过地面。
赵靖琪心中涌上暖意。上前替她拢了拢披风,埋怨道:“何苦在这地方吹冷风?”
“我在等你出来!”
赵靖琪坏笑道:“是怕我被别的嫔妃缠住了吧?”
林南眼角眉梢轻挑,媚色尽现。似嗔似怨道:“既然如此,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