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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若说完甩袖离开。
银画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泪珠一颗颗自眼中滑落。
想到芳若临走前说的那些话,她顿觉心如刀割。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跟错了主子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她无话可说。
缓缓地,她从发髻上拔下一支锋利的发簪,顿时有几缕发丝顺势滑落下来。她却好似并无所觉,只定定望着手里的发簪,最后闭了眼睛,将发簪的尖锐一端缓缓移至颈间,咬牙就要滑下去。
这是,却不知有什么东西飞来直击她的腕部,她顿觉一阵疼痛,手里的发簪顺势掉落在地上。
她面色微惊,慌张着站起来环顾四周:“谁,是谁在这里?”
沈铭尧和兰陵互望一眼,从黑暗处走来。银画看到二人一阵错愕,急急便跪了下去:“见过殷王殿下,殷王妃。”
沈铭尧目光淡淡,想到她们二人刚刚的谈话面色阴郁,周身寒气逼人。
沉默须臾,他清冷地开口:“若你想活命,就跟我走。”
银画脸上的欣喜一闪而过,随即落寞苦笑:“皇后不会放过我的,若我走了,我的家人就没命了。”
沈铭尧冷笑:“既然你了解皇后的为人,你当真以为你若死了她就会善待你的家人?”
银画面色微怔,随即道:“我的家人什么都不知道,皇后没道理杀了他们。不管怎样,我总该赌上一赌不是吗?”她已是将死之人,突然间什么也不怕了。若搁在平时,她定然是不敢跟这样一位森气逼人的王爷说这种话的。
沈铭尧继续道:“拿你的命去赌吗?若你赌输了,你可就没命给你的家人报仇了。”
他说完,见银画面上有了犹疑,继续道:“你今晚若答应跟本王走,本王自会让宫里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如此,皇后如果当真不会伤害你的家人,你也可以留下一条性命,有朝一日得到自由,与家人团聚,岂不更好?”
银画紧抿双唇,垂首看着地面,一番犹豫之后似下了决定一般 ,对着沈铭尧磕头:“若王爷能救奴婢和家人性命,奴婢纵使肝脑涂地,也必当报答王爷恩情。”
沈铭尧与兰陵二人对视一眼,皆眸中有了笑意。
万新珩,或许该是你尝尝被人设计的滋味儿了!
。
幸好沈铭尧这段日子在宫里布下不少眼线,运一位小小的宫女出宫还是不在话下的。
翌日一大早,有人在湖里发现了一名宫女的尸体,那宫女因为在寒水中浸泡太久,此时已经面目全非了。但根据衣着妆扮和体型来看,应是失踪了一夜的浣衣局婢女银画。
此事传至内务府,不过卷了席子扔至乱葬岗,草草了事。
而殷王府里,银画自被救出之后便被安置在了一个僻静的小屋子里,她躲在门边看着外面守着的侍卫,心急如焚,祈祷着宫里一定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兰陵前来将宫里的事情告诉她,她听罢之后顿时喜极而泣,冲着兰陵下跪道谢:“王爷王妃的大恩大德,奴婢此生不忘。今后,任凭王爷王妃让奴婢做任何事,奴婢都绝不推辞!”
兰陵笑着拉她起来:“聪明如你,定当知道如今的你对于我和王爷的作用。也不必你做什么肝脑涂地之事,且将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也就是了。”
银画帮兰陵斟了茶水之后,才潺潺道来:“椒房殿的扫地宫女芳若其实是摄政王身边的人,皇后为了不让她惹人注意才让她做了不起眼的扫地丫鬟。其实,她跟在皇后身边的时间比我还要久,皇后做的任何事情都不曾避讳她,包括……当年汐贵妃的死。”
兰陵的手紧了紧,面上不动声色:“那,这一次的事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银画道:“其实,自王爷和王妃来到镐京,皇后和芳若便一直在着手击垮殷王殿下的事了。原本,她们是打算让王爷同时失去明玉公主和王妃两个最在乎的人,让王爷再无还手之机。那日皇后娘娘寿宴赐予众人的梦离香,便是这个计划的第一步。”
“后来,那位宫女因为感谢王妃相救之恩又送了王妃白芝蓉花瓣,这是第二步。皇后知道,凭着王爷多疑的性子定然会拿这两样前去查验,到时候自然是什么也查不出来的。白芝蓉是宫中主子常用的沐浴花瓣,那梦离香又是千金闺秀们皆有的物件,将来公主和王妃若是出了事也定然怀疑不到这上头。只是,谁也没料到明玉公主除夕宴那晚在椒房殿竟是一口也没沾那润之草冲泡的茶水。”
兰陵面色一白,心中暗惊,这还当真是□□无缝的计划。
如果那晚明玉也喝了茶水,如果没有找到妙神医,谁又能想到这三样东西会有这样的关联?那时,只怕她和明玉都已经……
若她和明玉当真出了事,到时候只怕王爷真的会疯掉吧。她突然觉得一阵后怕,又佩服皇后如此的心机和歹毒的心肠。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出炉啦,欢呼一下,我滴那个手指头啊!!!
不过,有人看我就开心,一切都值了。可爱的小天使们,爱你们,么么哒~(^з^)…☆
☆、1。24(一更)
“那润之草现在可还有?”兰陵又问。只要找到润之草,便有了掌握皇后当年毒害汐贵妃的证据; 想要扳倒她也是易如反掌了。
银画道:“润之草全都在芳若手里; 奴婢也不知道。”
“芳若……”兰陵默默呢喃了一句,渐渐陷入沉思。
。
回到璟瑞居,兰陵将与银画的谈话尽数告知沈铭尧。
沈铭尧目光阴沉; 深思道:“看来此事,还是要从那位叫芳若的宫女身上下手。”
兰陵点头:“没想到皇后做事竟如此小心谨慎,养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宫女在身边。谁会想得到,比起一等宫女银画; 那毫不起眼的扫地宫女芳若才是她的心腹呢?这芳若的身份隐藏的如此隐秘; 想来为皇后做了不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若想找到汐贵妃当年去世的证据,必须让这宫女开口不可。”
她说完,见沈铭尧面容冷俊; 眸中带着忧伤; 忍不住上前劝慰:“王爷不必太过忧心了,善恶有报; 皇后早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沈铭尧捧上兰陵的脸颊,深情款款的眸子一动不动地凝视她:“陵儿,你知道吗,在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能比你重要。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兰陵心上微微颤栗,沉默半晌,方用力点头,一颗晶莹的泪珠透明如水晶,自眼眶悄然滑落。
她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暖暖的体温,一颗心却觉得五味掺杂。
她和沈铭尧之间,最后究竟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沈铭尧轻抚她的肩膀,鼻尖嗅着她发上淡淡的清香,渐渐地,那股因为母妃而升起的哀痛消散开来,有的只是满满地宠溺。
“对了,再过两日便是元宵佳节,你也在家里闷了几天了,到时候一起出去走走吧。”沈铭尧突然提议道。
兰陵想了想道:“虽然很想去,但我病好了的消息并不曾对外知晓,若是给皇后的人瞧见,只怕对接下来的计划不利。还是算了吧,不过是个元宵节而已,年年都有的。倒是这个芳若的事,我们要尽快着手才是。”
沈铭尧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没关系,镐京的元宵节你还是第一次,想必会喜欢的。至于怕被人发现,到时候我们带了面具就是了。元宵节带面具赏花灯是镐京的风俗,街上的人十之八。九都会带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和嘴巴。那晚人又比较多,即使两个熟人擦肩而过都未必认得出来呢。”
听他这么说,兰陵不由有些心动起来。
“可是,芳若的事……”
见她犹豫不决,沈铭尧忍不住伸出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不过带你玩一天罢了,不会耽误我们查事情的。”
见沈铭尧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兰陵自然知道他是一心一意地想自己开心,又哪里忍心拂了他的意,只好笑着点头。
妻子应了下来,沈铭尧顿时一阵高兴。直接拖着兰陵的臀部将她抱了起来,开心地转圈圈。
难得见他如此开心得像个孩子,且还是因为自己,兰陵顿觉一阵幸福涌上心头,情不自禁地笑了。
这日夜里,夫妻二人自是免不了一番折腾。
往日,每当沈铭尧要的多了,兰陵总会免不了一番生气,说他只顾自己不考虑她的感受,然后好几日不让他碰。
时间久了,他也便知道妻子的脾性,再不敢毫无节制,总是见好就收。
今晚,他刚刚一番酣战结束,躺在榻上喘着粗重的气息,努力平复自己依然急切想要的yu望。
谁知,兰陵却突然反常地主动翻转过来,趴在了他的胸膛上。一只小手极不安分地拨弄着他胸前米粒大小的物什,渐渐的,她白嫩纤细的手指缓缓下滑,在他光洁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游移。
见沈铭尧没有反应,她甚至大胆地将手滑落至他的两。腿。间,伸出食指对着那物什轻轻戳了一下,又轻轻戳了一下。
外来的攻击触动了它的敏感,却见它倏然变大,向上翘了起来。
兰陵吓得一声急呼,直接从沈铭尧身上掉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
见他如此,沈铭尧哪里还做得出君子的模样,直接将她推到欺身压下来。
他的眼眸中渐渐燃起了情动的火苗,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陵儿这是在挑。逗为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