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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君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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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撞,就昏迷了好几日,醒来时已是口不能言。
  所幸那太监担心闹出人命,犹豫再三,到底还是去叫了御医,虽是为了救她,但也顺带给母亲熬了些汤药。
  母亲常因此事哀恸不已,只恨不得拿自己的阳寿换回她的嗓子。
  许卿卿却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有母亲在身旁,再苦的日子她也熬得下去。
  如今母亲不在了,那待她如亲人一般的雨潞,也落入了袁夫人之手。
  不知不觉中,雨潞的命已与她的命绑在了一起,她若死了,袁夫人定会斩草除根,将雨潞杀了灭口……
  为何这世间有些人能呼风唤雨、只手遮天,另一些人却轻似蝼蚁,有苦难言?
  许卿卿自小便知世事不公,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早已习以为常,哪晓得时至今日仍是心里发堵。
  她只觉得,眼前的路似乎比想象中还要艰难许多……
  一连几日过去,厨房每日都送来大补的汤药,许卿卿一一服用,身子很快就恢复了不少,除却脑后的伤疤偶尔隐隐作痛,其余已无大碍。
  这对她而言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因为伤势一旦好转,便意味着她要嫁给那泓亲王当正妃了。
  心中虽百般抗拒,但该来的还是会来,梓露眉飞色舞地指挥几个小丫鬟送来凤冠霞帔时,许卿卿就知道,自己这看似平静的日子已过到头了。











    

  第十五章 睁眼瞎



  婚期在何时?
  她在梓露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
  梓露很快就“听”懂,笑嘻嘻道:“姑娘,这事可急不得。婚是皇上赐的,婚期自然也得由皇上来定,您得先入宫谢恩才行。”
  谢恩一事,很快就被林泓逸提上了日程。
  倒不是他迫不及待想娶妻,恰恰相反,若非皇祖母一再催促,他连看都不愿多看这女人一眼,更别提带她入宫。
  虽住在同一府邸,但他已有数日未见过这女人了,心道她倒也识相,既没再自称徐妃之女,也没哭哭啼啼地前来纠缠,省却了他费功夫呵斥驱赶……
  可那双清冽的眸子里,分明有什么起了变化。
  这日二人偶然在回廊中撞见,她恭恭敬敬屈身行礼,安安静静一言不发,仿佛生来就是个哑巴。
  “本王听闻,你的‘哑疾’是外伤所致?”他问。
  许卿卿一怔,点了点头。
  府里上上下下全是他的眼线,袁夫人带大夫来一事,定是早已被他知道了。
  “血脉淤积并非不治之症,针灸有奇效。”他淡淡道。
  针灸?
  许卿卿听得双目一亮。
  是了,母亲当初也说,用针灸疏通经脉或许能治好她的哑疾。
  可冷宫之中,何来针灸的工具?
  冷宫之中没有,泓亲王府却有,只是许卿卿不明白,林泓逸怎会如此好心,竟主动想法子替她治病……
  她哪里晓得,在林泓逸看来,这所谓的哑疾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他要的,只是逼她开口说话而已。
  待到那一根根细长的针摆到她眼前,他不信这女人还有胆子继续装聋作哑。
  大夫很快就来了别苑,当着许卿卿的面铺开一个长长的针包,里头的银针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最粗的捏在手里有如暗器,看得一旁的梓露胆战心惊。
  许卿卿却面色平静。
  她自然渴望能再开口说话,为此吃些苦头也是值得。
  至少,这些针瞧着比那“神医”开的药方要可信一些。
  林泓逸难得地露了面。
  许卿卿依旧恭恭敬敬屈身行礼,不过,并未像先前那般一言不发地退到一旁,而是点着茶水,在桌案上写了一个“谢”字,一如那日谢林淮安一般。
  谢?
  林泓逸看着那清瘦的字迹,眸中闪过些许讥讽。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演到几时。
  大夫隔衣扎针时,他没有离去,而是在纱帐外饮着一盏清茶。
  白纱帐薄而朦胧,她的面容隐约可见,细细的眉始终紧蹙着,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额上就渗出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汗珠。
  她咬着唇,似乎在承受莫大的痛苦,却始终一声未吭。
  针一扎就是整整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大夫已是满头大汗。
  许卿卿几度痛得昏厥,可毕竟还是忍了下来。
  相比她与母亲在冷宫里忍饥挨饿、受人欺凌的苦楚,这区区一排针又算得了什么?
  比这更难熬的时候,她都硬着头皮熬过来了,她不甘这一生就这么任人摆布,有口难言。
  她要亲自开口,一字一句告诉这冷面泓亲王,他错了,错得离谱!
  什么皇亲贵胄?什么文武双全?
  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冥顽不灵的睁眼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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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一口大缸



  大夫收针起身,朝丫鬟叮嘱了几句莫要让病人吹风受凉一类的话,便夹着布囊退下了。
  “是否能说话了?”林泓逸瞥向榻上的许卿卿。
  许卿卿在梓露的搀扶在摇摇晃晃站起了身,一身薄衫早已被汗水浸透。
  对上那道漠然的目光,她艰难地张了张嘴,只觉得嗓子干干的,极渴,却依旧吐不出半个音节。
  “张大夫每日上午会来给你扎针一次,一次不行便两次,两次不行便三次……待这‘哑疾’痊愈,本王再娶你过门也不迟。”林泓逸一席话说得极为嘲讽。
  许卿卿对他眼中的鄙夷视若罔闻,用唇形道了声谢。
  她的肤色有些苍白,或许正因如此,才愈发显得眉如墨画、唇若点樱,即便不言不语,唇角也是微向上弯的,但唇边噙着的似乎不是笑意,而是愁绪。
  转目间,那愁绪却不见了踪影。
  林泓逸恍然在这瘦如蒲柳的女子身上瞧出了一抹难得一见的柔韧,正待细看,她已垂下视线,躬身行起了礼。
  梓露也跟着行礼,恭恭敬敬朝林泓逸道:“姑娘刚扎完针,浑身是汗,须立刻更换干净衣裳,否则极易着凉受冻,还请殿下回避。”
  林泓逸自然没心思瞧这女人换衣裳,大步出了这别苑的厢房。
  外头北风正盛,冰凉的寒意中,他忽而嗅到了一丝暖香,萦绕鼻息,久久不散。
  那是他衣裳上捎带的,不似梅,比梅香温软,也不似兰,较兰香馥郁。
  是那女人房中的香气。
  “殿下,您在嗅什么?”一旁的牧钊,见状有些不解。
  “别苑熏的是什么香?”林泓逸问。
  “回殿下的话,府里上上下下熏的都是月麟香,别苑自然也不例外。”牧钊答。
  月麟香的气味,林泓逸再熟悉不过。
  却不知为何,到了她房中就变得略微不同,仿佛染上了一丝主人的气味,变得温婉柔和。
  可那女人,分明与温婉扯不上半点瓜葛。
  若她堂而皇之地献殷勤,林泓逸或许还不至于对她如此厌恶。
  一个受人欺凌的阶下囚,一跃成为王妃,这于她而言分明是一桩天大的幸事,可那张素净的脸上始终瞧不出半点喜色,仿佛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难道父皇的一旨赐婚,非但没让她觉得庆幸,反倒让她觉得委屈?
  林泓逸心中莫名有气。
  这气究竟从何而起,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去问问那张大夫,除了针灸,是否还有别的偏方可治哑疾。”他侧目朝牧钊道。
  “偏方?”牧钊有些诧异。
  殿下从不相信什么民间偏方,怎么今日竟主动打听起来了?
  “对,偏方。”林泓逸颔首,轮廓分明的脸上依旧瞧不出半点喜怒,眸光却是别有深意,“既然此病用寻常方法极难根治,那本王就好好为她找一找治病之法……”
  “治病之法”,很快就被找了出来。
  当别苑里莫名出现了一口大缸时,许卿卿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口一人来高的缸,竟会与自己扯上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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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要做人彘,不是……











    

  第十七章 这男人,还真是大度……



  别苑不止多了一口缸,还多了一群孔武有力的小厮,吭哧吭哧将缸抬进了偏房。
  缸很快被埋在了偏房的地底下,缸口与土面平齐,土层之间留有空当,被填充了不少柴火。
  指挥这些小厮干活儿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张大夫。
  “张大夫,这是要做什么?”梓露很是不解。
  “这是要为许姑娘治病。”张大夫言简意赅。
  梓露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转念一想,忽然明白过来,心倏地一紧——大缸和柴火放到一处,怎么看都像是要烹煮什么,难不成……这些人打算将许姑娘给烹了?
  “血脉淤积,寻常疗法极难起效,最行之有效的法子,当属针灸与药浴,可在这隆冬腊月泡药澡,往往不到半个时辰水便没了热气,所以老夫才想到了这么一出法子……”张大夫解释。
  说到底,还不是要将姑娘放到缸里煮?
  梓露大惊失色:“不行,万一有什么闪失,你哪里担当得起!”
  “梓露姑娘放心,缸厚,火慢,缸内还有木材隔热,绝不会有什么闪失。”张大夫说得笃定。
  “不行,要是……要是失火了怎么办,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梓露又道。
  “有土层隔着,怎会失火?”张大夫据理力争。
  “你如何能够保证,你先前用这方法治过病吗?”梓露反问。
  “这……”张大夫面露犹疑。
  言语间,许卿卿已行至屋中。
  梓露连忙上前行礼,张大夫亦是屈身。
  “姑娘,您快瞧瞧吧,这些人简直要反了天了!”梓露护主心切,气急败坏。
  二人方才的那番话,一字不漏全落入了许卿卿耳中。
  “你能确定,这法子行之有效?”她蘸了蘸茶水,在桌上写道。
  张大夫的目光游移不定:“老夫只在古书上见过这种法子,并不能确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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