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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今天的事情,你怎么说?”齐思墨的身子站在娇小的呼延灵面前,很有压迫感。
呼延灵摇头,回迎上齐思墨打量的目光,她笑了笑道:“事情的确是我做的,我没有任何要解释的,你们看到的是什么,便是什么!”
齐思墨的眸子又眯了眯,而隐三已经坐不住了,他高大的身影立即走上前,语速很快的朝齐思墨道:“主子,不可!”
隐三哪里会不明白,明明没有的事情,明明知道被人诬陷了,可呼延灵这样应了下来,分明就是在找死。
怪不得,她会有那样平静反应,她早就决定了!
“来人,将太子妃和隐三押下去!”齐思墨又深深的看了呼延灵一眼,这才言语冷漠的吩咐下去。
对于捉拿,呼延灵也没有丝毫的反抗,从始至终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
当那个娇小瘦弱的身影走出去以后,齐思墨回看的时候,心中莫名的袭来几分微微的酸胀感。
“主子,我……”隐三想要给呼延灵求情,但齐思墨并没有给他机会,让人一起将他们给带了下去。
这天上午,
宫中传出了消息,太子妃呼延灵淫乱东宫,被抓现行,现已关押,择日判决。
这消息一出,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大家对匈奴人的印象原本就不好,加之这些时日,边疆那里,匈奴还在蠢蠢欲动,所以,对于呼延灵的谩骂声也是响起了一片接一片。
……
已经快要三月了,很快顾知画的孩子就要到了预产期了,齐思元切好了水果送到了她的面前,两人谈起外面的事情,齐思元轻笑了一声,在她身边坐下,拥着她的身子,道:”这是老三开始动手了,他要借着这件事情挑明和匈奴的关系,左右现在守住边疆的是顾家和燕归泠,他们那群人又是打死都不会和匈奴勾结的,所以,老三这招,真是不要脸的很。“
“菀儿她……”顾知画始终放心不下慕菀。秦昊离开也不短了,还是没有慕菀的消息传来。
“小五的那些守卫应该不俗,你不必担心。“孕妇的心情也很重要,齐思元尽量的安慰她,不要让她有太多的顾虑。
”我……“顾知画还想说什么,结果就被齐思元用水果给堵住了嘴。
……
东宫,地牢。
齐思墨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墙上被绑起来的隐三,他敲了敲手中的扇子,音色冷淡的开口:“只要这次的事情一过,我就会放开你,你不必担心,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没犯什么大错,处置人的时候,我会让人顶替你的!”
隐三听着这话,心里又是咯噔的一下子。
他嗓子里像是堵了鸡毛一样,良久,这才抬眼,朝齐思墨问出口:“所以,主子的意思是,要将太子妃给处死么?”
“要不然呢?”齐思墨冷笑道。
想要解开同匈奴的捆绑,呼延灵这个人必须死。
在想到“死”这个字的时候,他眼眸微微的动了动,瞬间却又归于平静。
“可主子,如果处死了她,那么,世间不会有人比她更爱你了!”
------题外话------
明天后天又要停电,真是晕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跟我离开,可以么?
对于隐三的话,齐思墨只是嗤笑了一声,浑不在意的道:“你以为我是秦昊?女人如衣服,这句话,你不是没有听过吧?”
“可主子……”隐三还想解释,因为现在已经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时候,是呼延灵生死攸关的时候,但凡主子心存一点慈悲,她……她也不会死在这里!
可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什么余地了,慈悲心?呵!在主子的身上找慈悲心,好似是不可能的。
其实,他应该早就明白的,主子对慕菀一直是求而不得,慕菀像是他心中藏着的女人,可即便是对待慕菀,他都能下得了狠手,而呼延灵对于慕菀,又算得了什么呢?
剩下的话,他终究还是没有说下去,齐思墨也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
“够了,你在这里呆两天,等事情解决了,就放你出来!”说完,齐思墨像是厌恶极了这里的每一寸空气一样,转身就离开了。
呼延灵被关押的地方同隐三的地方距离很近,从隐三的牢房里出来的时候,不可避免的,齐思墨就看到了呼延灵的身影。
隔着牢房的铁杠,他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呼延灵蜷缩成一团,缩在角落里。
终于低头认命了么?早晨的那一切,应该是装出来的吧!
想到这里,他便不肯再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人了,而是正大光明的转过了身子,朝她的身影看了去。
可当正面转身以后这才发现,她虽然身子蜷缩在一起,可其实,脸上的表情同之前一点都没有便。以前,每当自己看着她的时候,她都会害羞的面色发红,但现在呢,她已经能很平静的直视他了。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看了一眼,就转身了。
而呼延灵呢,她的心早就放弃了,在孩子没有的时候就放弃了。
她很执着,甚至自认为很专情,可……不是傻啊。
自从乌兰的事情以后,她心中的预感就越来越不好,所以,能出现今天的结果,其实她一点都不意外。从乌兰走了后,她颓废了一段时间,就在那段时间里,她脑中想了很多,但想明白以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跟过去告别。
她这个人,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情就是追逐着他,所以,在看淡一切以后,她仍旧如同自己深爱他的时候那般,每天给他煮茶熬汤。她想,她这辈子就这样了,或许很快也会结束了。当初是以喜欢上他为开始,才走到了如今的这条路上。而现在,在自己要离开的时候,她也想做好这最后的事情,如此,这一段感情,即便是她自己的独角戏,也终究还是有始有终。
……
坐在牢里,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是一样的暗,所以,根本分不清。
呼延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里蜷缩了多久,大概是真的心死了,所以对于很快就会来临的死亡,她没有丝毫的恐惧。
她也不困,一直睁着眼,也不休息,也不走动,安静的,像是一尊雕像。
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还处于懵懵的状态。直到自己的胳膊被一双坚强有力的大手给抓住。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劫狱这种事情是真的发生了。
“你……是你!”呼延灵不敢相信面前所看到的,隐三不是跟自己一样,被关在了这里的牢房中么?为何会拉住了自己。
他这根本不是劫狱,是窜逃啊!
“别说话,我带你出去!”寻常的时日,呼延灵看到隐三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每每都是一个,没什么情绪,是属于高大汉子常有的冷漠状态,今天的他,依旧这般,可已经习惯了冰冷的呼延灵还是能从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心上感受到强烈的温暖。
隐三对这里显然是熟悉的,即使他还带着一个人,也能轻而易举的解决最少防卫口的那些暗卫,而对于他的出逃,但凡看见的墨衣楼的暗卫都是吃惊的,他们没有想过,有一天,最先造反的那个人竟然是老大。
只要铁了心,只要想带她出去,隐三脸上的表情就骇人的很,有放路的他就留下了活口,至于那些拼了命要同他拼个你死我活的,他同样没有手软。
重重禁宫,他杀红了眼,竟然真的带着呼延灵冲了出来。
“我们要去哪儿?“身上浓重的血腥气让呼延灵的神识终于回归,她拽着男人的衣服,仰头朝抱着自己的男人问道。
“离开京城,可以么?”此时不是废话的时候,况且,他的话也向来不多,在说出这话的时候,隐三心中已经打算好,就是呼延灵立马否决,他也不会妥协,必须要带着她走。如果……如果她想要分开,那也得将她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才好。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呼延灵并没有反对,反而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怀疑:“好!”
当两人身着血衣离开皇宫的时候,呼延灵盯着那里看了一眼,也只有一眼而已。
如果有幸能活下来,那么……她此生将不再踏入这片土地。
她所有的一切,她的前半辈子,都将埋在这片黄金土中,再也不会被挖出来!
夜色越来越深了……
齐思墨得到消息的时候,还是没有赶得上,大殿外面跪了整整一排的暗卫。
看见他们还有空在这里排队,齐思墨的怒吼在茶杯摔碎以后十分阴鸷的响了起来:“都还跪在这里做什么?等着我解决你们?还不快去找?”
当一群人迅速的散开撤离以后,齐思墨脑门儿上的青筋急促的跳着,他握紧的拳头也昭示着他内心有多么的愤怒。
隐三……竟然背叛了他。
他们俩之间,果然有内情!
此时的齐思墨被滔天的恼怒所淹没,以至于,他并没有去思考,让他愤怒的重点,到底是什么。
……
就在隐三带走呼延灵的第二天,
齐思墨正坐在书房中,桌子上的宣纸上,泼墨画的高山还凌乱而又高耸的印在上面。那黑色点出来的山峰,隐隐的带着一股暴躁的味道。
敬德进来传话的时候,在看见齐思墨的模样时,甚至有点不敢上前,他周身的戾气比寻常重太多了。
“什么事儿?”他捏了捏眉心,烦躁的将手中的毛笔给扔到了一边,因为他这随意的一扔,刚刚做好的那张画立即被大片的墨渍给毁了。
敬德收回自己的目光,弯腰弯的很恭敬,道:“殿下,皇上让您进宫,匈奴那边有消息了,他们……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匈奴发兵了?”齐思墨起身,双手撑着书桌,而敬德也因为这样直接的同齐思墨目光对视,所以他也清楚的看到了齐思墨眼中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