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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听闻你已经许久不路面了,今天晚上倒是游行,能瞧见你出席啊!”黝黑的脸庞随着声音就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他好丑。”慕菀的嘴唇紧紧的贴在秦昊的耳朵上,小声的道。
秦昊显然是被慕菀的话给愉悦了,他嗯了一声:“我也这样觉得。”
呼延楼就站在前面,可是夫妻俩却是毫无顾忌的说着悄悄话,甚至连个眼神都很少甩过来,瞧见两人那不将人放在眼里的模样,呼延楼的模样顿时有些恼怒了起来。
“主子,可以下来了。”淮安在外面放了木墩子,这才朝两人道。
秦昊嗯了一声,仍旧无视呼延楼的存在,先是将小五给抱了下来,然后这才抱着慕菀下了车。
他的手一直紧紧的放在慕菀的腰上,而慕菀,直接将小五给抱了起来。
“我来。”秦昊另一只手很是霸气的将小五给接了过去。
呼延楼这么被忽视,心里不甘心的很,想要就此离开,可是心里又不服气的很,所以仍旧是上赶着凑到了夫妻俩的面前。
不过,就在他距离夫妻俩有两人距离的时候,淮安和惊夜立即挡在了呼延楼的面前,两人皆是一脸冷漠的道:“呼延太子请止步。”
“你们俩算什么东西,我要同你们家主子说话,是不是还要经过你们同意!”刚刚土鳖翻身,所以呼延楼身上的戾气和虚荣心皆是重的很,秦昊越是这般不搭理他,他越是要凑上前。
“呼延楼,你老实呆着比较好,要不然,惹了我不开心,难免我现在就跟你动手,你别吵了我的兴致,以前呼延烈还在的时候,他的待遇也没比你好到哪里去。”秦昊停住脚步,隔着淮安和惊夜这道屏障,声线懒懒的朝呼延楼道。
呼延楼心里可是不舒服的很,而一直跟在他身后,远远的朝慕菀他们三人打量的巫师感受到那孩子朝自己的回视,他迅速的收回了视线,一言不发的跟在了呼延楼的身边。
“呼延太子,您终于到了,皇上和太子殿下已经在里面等着欢迎您了!”敬德带着人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呼延楼的身影,立即恭敬的走了过来,朝呼延楼说道。
呼延楼见此,又冷冷的瞧了秦昊和慕菀一眼,这才跟着敬德朝里走。敬德转身的时候,目光状似不经意的朝秦昊的身上看了一眼,秦昊暗中点了点头,这一切都发生的那般自然,没有被人瞧见。
“巫师那人阴森森的,刚刚他一直朝这边打量。”慕菀看着他们一群人进去了,不禁朝秦昊说道。
秦昊嗯了一声:“那人很是邪门,不对,或者说,匈奴的巫族一脉,原本就邪门的很。”
“总之,我们早晚都会解决他的,对不对?”慕菀哈哈的笑了一声,握着秦昊的手力气大了大,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眸中都是温情。
以前,每次宫中宴会,秦昊都是最晚来的,这次也不例外,等到他们坐下的时候,呼延楼早就安顿好了,而众位朝臣瞧见秦昊来了,全都起身给他们行礼,那模样,同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一想到这一点,呼延楼的周身又开始凝聚起一股戾气来,看向秦昊和慕菀的目光也很是不爽。
可是那一家人丝毫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慕菀帮小五一一试过了饭菜,这才给小五挑了一小碗放在了他的面前,而等她起身的时候,秦昊已经帮她也布了一小碗的菜。
“谢谢。”慕菀朝着秦昊甜甜的一笑。
“乖!”秦昊回以低笑。
第一百六十六章 给你买棉花
呼延楼知道秦昊的厉害,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更想让秦昊低头,可秦昊非但不低头,反而还跟无事一样,就伺候着慕菀和那个孩子吃吃喝喝。
“呼延太子今天来到宫中,朕很高兴,来,众位爱卿,我们敬呼延太子一杯。”齐皇忍不住的开始讨好呼延楼,带着文武百官开始给呼延楼敬酒。
呼延楼那张黝黑的脸上并没有因为齐皇的这般作为而变得高兴起来,反而是一脸嫌弃的放下了酒杯,目光死死的盯着秦昊一家人。
“呼延太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齐皇将自己的态度放的很低,那模样,仿佛呼延楼会瞬间灭了整个齐国一样。
呼延楼的目光从秦昊的身上收了回来,黝黑的脸上全是邪肆的目光:“我只是在想,秦相果真是很大的面子,行事作风倒是有些嚣张。”
说实在的,秦昊嚣张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可这般明面上指出来的,呼延楼也算个少数人了。
齐皇听见这话,明显的一愣,随即这才呵呵解释道:“秦爱卿在政事上的作为大得很,有点脾气倒也没什么?”
这话说得有几分咬牙切齿,齐皇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吵秦昊看去,免得自己的情绪最先控制不住。
“是么?”呼延楼声音讥讽的道:“皇帝陛下,我想,我大哥的事情,你们今天是不是要给我个交代,我可听说了,街上的人都在说,这件事情是你们的太子所为,你们齐国也该给我们句话吧?我父王那边可是盯得紧呢。”
“这……这件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太子那日虽然也在同福客栈,可身边一直有人跟着,况且,呼延太子的尸体已经被仵作查验过了,同老三下去的时间也不符合,这件事情,定然有真正的幕后凶手。”齐皇记住自己齐思墨同自己交代的话,所以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倒是也没有什么露怯,让自己的面色显得很是镇定。
呼延楼心中哪里会不明白,莫说他知道这件事情不是齐思墨做的,即便这件事情真的是齐思墨做的,从匈奴的角度来说,齐思墨也不能处置,因为齐思墨是齐国以后的皇帝,呼延灵是齐思墨明媒正娶的正妻,所以,基于这一点,齐思墨也不能被处置。
“哦?既然不是太子?依我看,整个京城能有本事做出这件事情的人只有秦相了吧?。”呼延楼现在是光明正大的往秦昊的身上泼脏水。
以前,他只是一个庶子,并不知道匈奴王族内部发生的秘密,而这次呼延烈死去,给了自己一个成为太子的机会,也给了他一个知晓内部秘密的机会。
原来,秦昊竟然就是大巫师预言的那个灭了匈奴整个族的人。
虽说他向来对于预言和算卦很排斥,可大巫师那个人,不得不说,的确是个能耐的,所以,即便秦昊不是灭匈奴之人,但对匈奴一定是有威胁的,连城的事情,已经足见一斑了。
慕菀听见呼延楼的话,直接暗中捅了捅秦昊的胳膊,小声的道:“他又给你泼脏水了呢!”
秦昊笑:“他也只会泼脏水。”
呼延楼这话说出口以后,齐皇的脸色倒是变了变,可作为话题中心的主人公,秦昊非但没有一丝的反应,反而自顾自的和自己的女人聊了起来。
“秦相,我在同你说话,你为何当做听不见?”呼延楼在秦昊的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他自己作为匈奴太子的存在感。
而秦昊听见呼延楼这话,不禁有些嗤之以鼻的道:“哦,我是故意听不见,匈奴之人的嘴脸都有些恶心。”
秦昊今天的表现也是有些出乎人的预料,他很干脆的怼了呼延楼一句。呼延楼被他这句话气得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秦昊,你欺人太甚!”呼延楼现在正处于情绪的极端膨胀期,所以被秦昊这样一刺激,他整个人就开始爆发了起来,那气焰很是嚣张。
相比较他的暴躁,秦昊一直处于比较淡定的状态,听见他的话,秦昊只是扯着嘴角很不避讳的笑了起来:“呼延烈是个还不错的对手,而你,同呼延烈之间,根本没有办法相比。”
秦昊清楚的很,呼延烈其实就是呼延楼的阴影,所以在他将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呼延楼整个人都在颤抖。
“父皇,你不是说,今日要请巫师来给您算上一卦么?”齐思墨为了打断两人的针锋相对,忽然间开口,将话题给扭转了开来,而巫师一听见齐思墨的话,唇角顿时弯了起来。
他,想,他大概明白今天自己也要进宫的意思了。看来,是有人想通了。
一想到距离自己计划完成又要迈进一步了,巫师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很。
齐皇刚刚就在头疼呼延楼和秦昊的问题了,偏偏这两人自己有事没有办法动的,所以齐思墨这样一说,反而将话题给转移了。
呼延楼听见齐皇要算卦,心中自然是嗤之以鼻,他向来是不信命的,要不然,自己也不会等到爬到太子位的这一天。
不过,当巫师从自己身边走出去的时候,他和秦昊的斗嘴还是适可而止了。
慕菀就坐在秦昊的身边,一直忍不住笑的给小五布菜。
“既然皇上想要算卦,我便动弹一番。”说着,巫师已经走到了齐皇的面前,仔细的看起了齐皇的面相。
“呵。”看见上面的这一幕,慕菀轻笑了一声。
听见她的声音,秦昊转头,看着她的模样,不禁笑着问道:“我是不信命的,菀儿呢?”
“你以为我也会信?我从来不信命,所以也从不算命。”慕菀笑着同他对视了一眼,眉眼扬了扬,很是明媚。
“那我们可真配!”秦昊忽然低头,朝慕菀抵了抵鼻尖。
“喂,你收敛一点啊。”说到底,慕菀的脸皮还是有些薄。
秦昊沉声笑了出来。
齐皇听到巫师的话,已经做好了准备,巫师上前,看着齐皇的面相盯了好久,这才朝齐皇问道:“不知道皇上想要询问哪方面的?”
“朕想问朕以后的运势。”齐皇开口道。
巫师想了想,面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声音倒是带着几分笃定的道:“平顺。”
简单的两个字,倒是很符合齐皇对算卦结果的认知,所以在听见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倒是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这世道要乱了呢,毕竟,如果要乱的话,这首当其冲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