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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依旧记得巫师说过的话,巫师说灵儿没有凤格,因着这句话,呼延烈决定,在他离开京城之前,必须将齐思墨周围的所有女人都给了结干净。
他狠狠的踩住了慕蕊的胳膊,面色阴鸷的看向齐思墨道:“三殿下,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为何你大婚的时候会冒出一个女子来?难不成,这人是你心心喜欢的人?”
齐思墨面无表情的从仍旧朝自己瞪着的慕蕊脸上滑过,一脸浑不知情的道:“呼延王子,这女子是我父皇的心嫔,怎么会与我有关?王子说话还请三思。”
“敬德,朕不是吩咐下去,让人将心嫔给处死么?怎么会在这里冒出来?”齐皇现在才回过神,一脸怒气的朝敬德吼道。
敬德一听,顿时摇了摇头:“皇上,老奴不知啊,老奴的确是吩咐人送心嫔上路,可她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老奴也是混沌啊。”
“皇上,此人出现在我妹妹和三殿下的大婚上,定然是居心不轨,皇上可打算如何处置?”呼延烈的语气很是强硬,慕菀看着他那双似鹰隼般的眼睛,心中很是笃定,呼延烈今天定然是要要了慕蕊的命了,可慕蕊仍旧伸出一只手朝齐思墨扒拉着,脸色很是哀戚。
齐皇的眸子从这场景上微微一打量,这才收回目光,声音隐隐的带着怒气道:“来人,将此女带出去,亲自斩首,至于这呼延王子,你便出去做个见证吧!”
一听到要斩首,慕蕊的眸子顿时瞪得莫大,她一个劲儿的朝齐思墨看去。
那件事情,是她和齐思墨的秘密。
当初她被皇后给整怕了,所以在安宁宫外跪了许久,等到皇后终于召见自己的时候,她献出了那个陷害齐思墨的计划,可没有知道,这一切的一切,甚至从她跪在安宁宫外开始,都是面前这个即将成亲的男人告诉他的。
她一步步的按着他说的走,果然很是有实质性的让齐思谦和皇后摔了一跤,而自己虽然被赐死,可仍旧被齐思墨给暗中救了出来。
今天的事情,她是不得已而为之,那人拔了自己的舌头,她若是不照办,只怕昨天就已经死了。
如今,齐皇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将她给置入了死地,而齐思墨,这次定然是无法再救自己一命了。
想当初,慕勋让她嫁给齐思墨的时候,她千百个不愿意,可此时,齐思墨已然成了人生大赢家,那般俊秀的面容,那不再痴傻的眸色,都成为她心口上的一道疤。
想到这里,她怨恨的目光几乎是立刻就转到了被秦昊抱着的慕菀身上。
她被那人那样亲昵的抱在怀里,受重视的程度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慕蕊的目光太过阴狠,慕菀一愣,虽然慕蕊已经被人押了下去,可她仍旧是有些怔愣。
感受到慕菀的变化,秦昊紧紧的抱了抱她,这才开口道:“别怕。”
“嗯。”身子往秦昊身上蹭了蹭,慕菀闭了闭眼睛,努力将慕蕊那极其怨恨的眼神给忘掉。
呼延烈看着侍卫带人出去了,立即朝身后的暗卫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朝齐思墨问道:“三殿下,灵儿今日嫁给你为妻,我以灵儿的哥哥的身份问你,这解决了一个,不会还有其他的女人出来吧?”
呼延烈的话说完,齐思墨刚要说话,这边原本还盖着盖头的呼延灵一把将自己的盖头给扯了下来,完全不在乎周围那些惊掉下巴的人,下意识的就朝齐思墨靠近了靠近,声音很是亮堂的道:“哥,我相信他,他不是会沾花惹草的人!”
呼延灵一脸的护崽子模样,那拎着盖头的模样,简直是要把呼延烈给气死,而齐思墨的身影却是蓦地一僵,他微微的转头,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姑娘,那样无畏的站在自己的身边,张开手在一群人惊掉下巴的目光中,那样直接的说:我相信他。
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你是不是傻?”呼延烈恨不得上前将呼延灵的脑袋给踹开。
“我怎么了?”呼延灵被呼延烈这样一瞪,又看着周围人那些咋舌的目光,她有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那盖头还在自己的手中拎着呢。
一想到成亲之前嬷嬷教导的,她顿时就要将盖头给盖上去,可她刚要动弹,身边却忽然伸出两只手来,从她的手中将盖头给抢了去。
呼延灵的目光有些吃吃的看着看着齐思墨,刚刚她只顾着和大哥对峙了,根本没看到齐思墨的模样,眼下,两人这样一对视,她便看清了他今日的模样,一身的红色,竟是比往日还要俊美的。
“盖头哪有自己盖的?”齐思墨看着她,轻声说了一句,随即那双手就将盖头覆在了她的头上。
呼延灵的双手因为他的这个动作紧紧的绞在了一起。
原来,欢喜是这样的味道。
第一百一十三章 送别顾家
齐思墨的婚礼虽然有慕蕊这个小插曲,可终究还算顺利的走完了所有的流程,拜完天地以后,呼延灵盖着盖头坐在床上,一直在发呆。她反复的想着今天在大堂上发生的事情。
“乌兰,我今日掀开盖头是不是很失礼啊!”呼延灵很是后知后觉的问道。
乌兰很是无奈的道:“公主,事情已经过去了,您就不必再想了,况且,殿下也不是没有怪罪您么?”
“哎,时间要是你能倒退回去就好了。”呼延灵盖着盖头有些摇头晃脑的道。
“时间要是倒回去,难保您不会再那样做!”乌兰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意味。
“我当然还会这么做。”呼延灵下意识的就说出了口,可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在打自己的脸啊。
“啊,怎么办,好丢人啊,那嬷嬷都说了,成亲这天,盖头是该由夫君亲自揭下来的,怎么办啊啊啊啊?”呼延灵坐在床上,摇头晃脑的道:“乌兰,你说,三殿下他今日在人前那样做会不会因为顾忌着面子啊,遭了遭了,定然是丢脸了呜呜呜。”
呼延灵朝乌兰问着,可并没有听见乌兰的回答,她先是一愣,随即蓦地一惊,可令人奇怪的是,在这房间里,她竟丝毫感受不到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是谁?”下意识的她就要掀开盖头去瞧瞧,可这手刚摸上盖头,下一秒,自己的手就被一双大手给握住了。
“难道你还要再掀一次盖头么?”温润有礼的话语,不是齐思墨是谁的。呼延灵一听,浑身一个颤抖。
她浑身都僵在了那里,声音颤颤的道:“三……夫君?”
“是我。”齐思墨应了一声,一双墨色的眸子里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伸手将她头上的帕子给揭了下来。
四目相对,呼延灵觉得,望着那人的眸子,心中好像被什么搅动了一般,身子竟是一动都不能动了。直到喝完了交杯酒,她仍旧有些在云里雾里的感觉。
“你在想什么?”呼延灵回神的时候,齐思墨的那张俊脸已经到了面前,她心中一惊,刚要说话,那人的唇已经覆了上来。下一秒,她的身子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红绡帐暖,一夜温存……
……
就在齐思墨成完亲的第二天,也是顾慎带着白氏离京的日子。
刚刚新婚的顾知画这天一大早就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了,可她刚要下床,身子却是蓦地腾空而起,腰间已经环过一双大手,将她的身子给抱了起来,两人肌肤相贴,她脑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火热的夜晚,一时之间,竟是抬不起头来了。
“让栀子进来给你梳洗,我很快就好。”齐思元将她抱到了椅子上,这才兀自穿好了衣服,低声道。
“殿下,你……”顾知画这两天对齐思元的印象简直是来了一个惊天大反转,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花名在外,可成亲这两天,他除了上朝,便都是呆在家里陪着她,即便她在那里无聊的绣花,他也坐在一边跟着。
这样的齐思元让她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颠覆了她对他以前所有的认知。
“你不必担心,我们定然耽误不了给岳父送行。”齐思元只当是她担心。
顾知画看着他高大颀长的身影,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们收拾好以后,齐思元直接带着她往顾府赶去,果然,他们刚下马车,白氏和顾慎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画儿!”一看到顾知画,白氏和顾慎都一脸的激动,立即大步走了出来,将女儿抱在了怀里,而顾知书,眼神凉飕飕的朝齐思元瞅着。
齐思元憋住笑,双手作揖朝顾知书表示了表示。
“混账东西,还不给太子回礼?”顾慎瞅见他们这般,顿时就要朝顾知书踹去。
顾知书见此,顿时摇头哼哼道:“爹,眼前,我并不当他是太子,而是知画的夫君。”
“你这混账东西!”顾慎一个劲儿的指着他。
“岳父不必生气,拜见大舅哥的确是小婿应该做的!”齐思元解释道。
“乱了乱了!全乱了!”顾慎懒得理会这乱成一团麻的两个男人,目光在转回顾知画身上的时候,瞧见顾知画的倒是面色红润,他这心也就微微的放下了。
从顾府出来,一直到城外,白氏都紧紧的拉着顾知画的手,仔细的询问着成亲这两日的事情,顾知画也都红着脸一一的回答。
“画儿,以你的脾气,定然做不到娘这般狠心,男人朝三暮四并不奇怪,眼前,你桎梏不住别的女人,也得好好的将太子的心给拴住,娘今日看到太子对你的态度,倒是觉得也不像无情无义的。”白氏小声的告诫着顾知画。
顾知画面上点了点头,可是心中清楚的很,齐思元对自己很好很好,至少现在是这样。
“有空的时候,便给爹娘来封信,莫要让娘挂念。”白氏说完,眼里含泪的抱住了她,母女俩抱在一起又是一阵痛哭。
而骑马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