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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身子还虚着,待会先喝些粥。您都睡了好几天了,要不是陛下说没事,我都快吓死了。”
闻琉这些天心一直扑在宴卿卿身上,她们这些丫鬟,倒没有多加关注,更没有惩罚。
宴卿卿初为人母,心中好奇又喜悦,道:“让我抱抱。”
丫鬟上前把孩子给宴卿卿,相然指着这两个丫鬟说:“这是奶娘苏氏,这是奶娘秦氏。”
那两个奶娘行礼,道了声宴小姐,宴卿卿点了点头,抱过孩子。
孩子刚喝了奶,现正睡着熟,宴卿卿越看越觉得喜欢,见大儿子眉心真有颗痣,心中还想以后莫不是要生得好看?
她说:“虽是皱巴巴的小小一团,但也折腾人。”
也幸好没事,早出世了这么多天,连她都怕。
“可不是,”相然笑了笑,“您都不知道这几天陛下有多着急,都没怎么合眼,用了好多珍贵药材。”
若没那些东西养着,宴卿卿现在或许连坐都坐不起来。
宴卿卿问:“这几日可发生了什么?我们现在在哪?陛下去哪了?”
相然答她:“没什么事,还在故县,陛下也不知道哪去了,他说什么时候回去看您想法。”
“过几天再回京城。”宴卿卿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也不知道京城怎么样了。”
相然见她对回京之事松了口,心中那块石头也终于落了下来,若是这时候她家小姐还不愿意回京,陛下那边怕是不好说。
宴卿卿笑道:“他们可是吃饱了?睡得香极了,我都要羡慕。”
相然凑近说:“刚刚还闹腾着,才刚几天的孩子,爱睡觉正常。”
秦奶娘过来行礼道:“陛下方才吩咐说您刚醒,怕您累着,孩子就给奴婢抱吧。”
宴卿卿确实觉得手酸,倒也不逞强,把孩子给回奶娘抱着。
“头个月得好好养着,”相然说,“小姐可别做太累的事。”
宴卿卿点头,问:“起名字了吗?”
过了这么多天,就算没个大名,小名也该有了。
相然说:“还没有,陛下说待会再过来和您商量。”
“知道了。”宴卿卿犹豫了会,“以后早上抱他们过来,不用喂他们,总觉自己已经做了母亲,也得和孩子亲近些。”
她胸口胀得都疼起来,怕是积了不少奶水,天天这样下去,那哪成?总不可能天天自己挤出来。
“确实得亲近。”闻琉突然走了进来,他方才是下去沐浴了,“姐姐刚刚醒来,多躺下歇息,喝药了吗?”
相然和奶娘忙跪下请安,闻琉坐在床沿边上,牵起宴卿卿柔滑的手。
他和宴卿卿好似已经没了隔阂,还是宴卿卿最喜欢温润如玉模样,即使他的眉眼间怎么也藏不住心底戾气。
宴卿卿看得出来,她心底叹了口气。
“你们下去吧。”宴卿卿对相然她们说,“明早把孩子抱过来。”
相然和奶娘应声下去。宴卿卿有些莫名的尴尬,闻琉却拉着她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抱。
宴卿卿微愣,迟疑片刻却没有对闻琉乱说别的话,反而环住了他的劲腰。
她是第一次做这种动作,只是觉得闻琉很不开心,所以想哄哄他。但闻琉还没有反应,宴卿卿却先红了脸。
“一会就喝。”她把脸上的红色往下压 ,又道,“歇息够了。”
闻琉却没有满足她这动作,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却轻轻把宴卿卿往怀里搂,宴卿卿整个身子都在他怀里。
“孩子的名字回朝再起,两个都差点害你性命,得起个能镇得住场的,”闻琉的大手顺着宴卿卿的发丝往下慢慢滑,在她耳边说,“你身子还没好全,慢慢来。”
闻琉是皇帝,他也是孩子的父亲,宴卿卿听得出他不喜欢那两个孩子,只得叹气说:“陛下决定就好。”
闻琉的独占欲在此刻上升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高度,心脏空落落的,只有抱着宴卿卿才能察觉到那儿还在跳动。
他浑身都在叫嚣着要她,但理智告诉闻琉不能这么做,宴卿卿才刚生孩子,会出事。
闻琉疯狂压抑着自己的想法,他受不了宴卿卿会离开他这件事,无论是逃亡还是死亡。
但是宴卿卿并没有察觉到,亦或者说她察觉到了,但是在纵容,因为闻琉的样子着实怪异到了极点。
宴卿卿在那方面的心思并不强烈,也猜不到一个下流卑鄙的人脑中都在想什么,她问闻琉:“怎么了?”
“有点渴了。”闻琉的喉结上下滑动,“但是不想喝水。”
好想好想,要她。
第96章
光亮从窗牖射入屋子中; 屋内密不透风; 有些闷热; 轻纱薄幔高高挂起。桌椅整齐摆放,方桌上有碗汤药。
宴卿卿就算什么也不懂; 在闻琉那般强烈的注视下; 也明白了一两分。
“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回朝?”
宴卿卿避过这个话题,她是将军府大小姐,就算知道得再多; 也不敢厚着脸直白和别人讨论这般暧昧的事。
闻琉低眸说:“你再养两天就回去; 不用担心别的东西; 都处理好了,不会让你为难。”
他在退步,因为她不想谈那种事。
宴卿卿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愧疚; 闻琉似乎真的在处处为她着想,除了轮定安那件混事外; 他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她轻叹道:“也不是不行,你动作慢些。”
宴卿卿对闻琉总是心软多一些,她理智而又清醒; 真算起来; 除了闻琉外; 也没人能得她那般无条件的宠溺。
可她不知道自己的一句答应对现在的他意味着什么; 这仿佛就像一句释放的咒语; 逼得闻琉发狂。
他压抑; 偏执以及……十分重欲。
闻琉轻轻应她一声; 站了起来,将金钩挂起淡色的纱幔放下,又慢慢坐回床榻边上,紧紧握住宴卿卿的双手,额头与她相抵,双目相对。
宴卿卿坐在床榻的被褥上,薄被盖住她的双腿,里衣倒是松垮,昨夜闻琉还趴在她身上哭了一次。
“孩子喝饱了,我帮姐姐弄出来。”闻琉蹭了蹭她的脸,“好吗?”
宴卿卿被他专注的眼神望着,无处躲藏。虽是答应了他,但她还是要脸面的,光天化日之下,这种白日淫宣做起来太考验人的性子。
她犹豫了半晌,只红脸说道:“陛下先出去找个碗来……”
宴卿卿从前一直不敢让闻琉知道这些污秽事,她总觉得他是清雅之人,知道了怪难为情的。
她气闻琉那样孟浪自己,但临盆那时的凶险倒让她的放弃了许多——宴卿卿也因为上次听见他的死讯而隐隐后怕。那句话陛下出了事,着实让她后背发凉。
闻琉轻声道:“我不做别的,喝几口行吗?”
宴卿卿不愿他亲自来,可瞥见他淡淡的失落神情时,又叹了口气,应他一声。
她自己也难受得紧,但孩子已经吃饱了,总不可能强硬地喂他们。
宴卿卿对闻琉说:“仅此一次。”
闻琉没说话,他的头慢慢来到宴卿卿硕满的胸脯前,倒没做别的,只是将头埋在沟壑之间,雪乳被分开,他左右蹭了蹭,口中呢喃一句好香。
即使隔着层里衣,闻琉的呼吸也全都跑进了她的肌肤,滚烫炽热。
宴卿卿身子一僵,一种奇异的感觉霎时传遍了她全身,酥得让她害怕起来,她抬手扶住闻琉的肩膀,心中忽然起了反悔之意。
闻琉却解了她旁边的系带,慢慢蹭掉她身上轻薄的衣物。胸乳被里衣摩挲着,又一轻一重地被他亲吻着,鼓胀之感比刚才更甚,宴卿卿轻咬住唇。
“陛下,你还是去拿个碗,我自己来,别弄了……”
宴卿卿僵在了原地,脸色突然涨红,口中的喘息没忍住,娇媚地叫了出来。
她的胸乳模样极好,圆润娇挺,肌肤凝脂如细玉,又因生得过于饱满,握是握不住的。
闻琉紧紧搂住她的背脊,宴卿卿与他紧密相依,里衣落在她纤细的手臂上,圆滑的细肩露了出来。
温热的舌头卷席宴卿卿大脑的冷静,底下有吞咽的声音,挺立的红果儿沾满了津液与香甜的白水。
宴卿卿还没生孩子之前,胸脯就开始漏那东西,现在更是不会少,有好些流了出来,又被闻琉舔了回去,倒是刺激得让她腿都软了。
“陛下慢……些点,”她声音都颤起来,“别舔了,慢些!”
那种地方最是敏感,宴卿卿愿意喂他喝那东西,但不想让他做别的多余事。
闻琉却将她搂得更紧,宴卿卿的手根本推不开他。她的脸通红一片,而闻琉攥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酥痒的触感让宴卿卿觉得自己快要发疯。
“别……舔了!”宴卿卿声音都变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他吃进了腹中,她羞得连嫩白的肌肤都要粉红起来,“闻琉!起来!”
闻琉心中突然爆发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而宴卿卿觉得大脑都要炸了,闻琉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吮吸的动作让宴卿卿觉得自己的魂都要给他 ,若没有他手臂支撑,她或许都坐不住。
这边是温热缠绵,另一侧空虚得紧,红尖被刺激得出了几滴白色的水珠,一只大手覆了上去,揉按轻捏。
闻琉当真是要把她给逼疯了。
宴卿卿的胸脯不断被他吮吸出白水,他若真想喝的话也就算了,可他竟然还把玩起来,带着香气的白液从他指缝间流出,此情此景,糜烂不堪。
宴卿卿憋红了脸,颜色艳丽,心底升起的感觉让人觉得羞耻极了。
闻琉这是做什么?难道还真当自己是几岁孩童吗?
“停下!”
他的动作慢慢顿了下来,手仍然搂住她光滑的背,从她饱满的胸脯离开,抬头开了口:“好姐姐,你答应我的,是我又错了吗?”
她瘫软地坐在床上,手紧紧攥住身下的锦褥,身子半靠着闻琉,喘起气来。
一句“你别乱弄”就要脱口而出,可看着闻琉难过的表情,宴卿卿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闻琉松开她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她嫩滑的脸,道:“你若真的不愿意,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