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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很汹涌,甚至连附和王安石地诸人也都明言反对了,吕惠卿等人不时在赵顼面得为变法反对着壮大实力。
不过还是那句话,皇帝才是做主之人。赵顼的话就是圣旨,当日在宰相司马光面前把板拍得响亮,在对方没有明显的劣迹之前,为了面子也好,为了维护皇帝威望也罢,他都不可能改变主意。
造成的事实就是在即将三月的时候,他取了苏轼御史的职位,任命他为海关总使,尽快动身去海州筹办事宜。
等沈欢儿子出生,他恢复心思处理政务的时候,苏轼已经在去海州的路上了。
从西蜀到京城,才风光不到半年的苏轼,又一次出京奔走了。好在这次并没有沮丧的神情,相反还很愉悦。想到就能与远在海州地恩师想聚,还有沈欢等好友,他就按捺不住激动喜悦的心情。
另外他此行地任务司马光也与他说清楚了,因此他对为了是充满了希望与期待。
途中过了清明,遥寄几把相思泪之后,苏轼一家终于在三月中旬到达海州境地。一进海州,他就发现此地与其他地方的不同。那就是水泥道路,在马车上平稳得有如坐轿,实在比之前的颠簸有天壤之别!一路的奔波,都累得他小儿子哭了几回,现在好了,有了水泥路,平稳又有速度。不日就可进海州城了。
苏轼这次进海州,并没有知沈欢等人。他有了私访的兴致,刚进城就把家眷安排在客栈里头,他就在海州城大街上闲逛,打算把海州地各处摸通一番。
海州真的与其他地方不一样,街道宽大又清洁,一条条乌灰地水泥大道交叉而行;他惊讶地发现城里面竟然还有什么公共厕所,卫生又美观,忍不住也进去享受了一把。
还有就是海州百姓的神态,大多满足,像丰衣足食一般过着欢年。不过逛了不到一个小时,他就难住了,街上不少人围着他看,还一边指指点点,吓了一跳地他,费了好大的劲,才逃回客栈。
这时候,沈欢已经派人来接他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欢聚
子贤,苏某很不明白,真的很不明白!”苏轼摇着脑|t惊奇的模样。//
此时他就坐在沈欢海州府邸的书房内,分主客坐定,主人是沈欢,客人则是他苏轼与欧阳发。刚进府邸没多久他就给沈欢与欧阳发迎进了书房,看来有些东西是要秘密地说。
而苏轼不明白的就是为何他都秘密进海州城,而沈欢却能在他还落脚没多久就找上门来了!他还想用自己的眼睛来好好观察海州的一切呢!现在好了,看来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苏轼嚷嚷着说出疑问,沈欢倒是笑了,先是小声地笑,接着是哈哈大笑,前俯后仰得甚是夸张,把苏轼笑得莫名其妙。
“子贤,你笑什么?”苏轼迷糊了,本来几人三年未见,他应该先叙叙旧情才是,奈何这个疑问实在令他很不爽,就先问了出来。
沈欢止住了笑,一指欧阳发,道:“说到这个原因,就不得不提伯和兄了。《海州日报》子瞻兄应该听说过吧?”
“当然,苏某虽在蜀地,却也能拿到一份日报来看!”
“那子瞻兄知不知道这份日报还有揭人**的爱好呢?”沈欢说到这个就咬牙切齿了,“也许子瞻兄不了解,欧阳伯和这家伙,为了报纸的销量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了!之前他就不经小弟同意就把小弟的肖像给刻印上去,小弟一上街就引得整个海州之人都来围观!很不幸,子瞻兄你也步这个后尘了!哈哈!”
“什么意思?”苏轼吓了一跳。
沈欢看着还镇定的欧阳发,几乎是幸灾乐祸地道:“前些时日子瞻兄在京城做得热闹,伯和兄为了在海州为你说话,一连半个月都在报纸上刊登了你的言行。后来为了满足读者的需求……呵呵,凭着记忆,用他的丹青妙笔把你的肖像给画了出来,还印在了报纸之上。子瞻兄你才名在外,海州之人也颇有兴趣。这不,不少人对你的形象都有很深刻的印象,你才进海州城,就有不少人认出来了,引起了围观。接着就有人飞报小弟这里了,小弟一查,果真是你,哪还敢让你在客栈住下!”
“这……这也行?”苏轼惊得眼珠都掉了下来,看看沈欢,再看看欧阳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沈欢叹道:“子瞻兄。你就认了吧!”
苏轼苦笑道:“除了这样。苏某还能怎么样呢?”
“哈哈!”沈欢与欧阳发都大笑起来。特别是沈欢。这下好了。有人同病相怜了。同是天涯沦落人。报纸上他地肖像再也不孤单啦。因此笑得特别欢快。
笑完之后。三人一下子沉默下来。那沉淀地浓厚地感情氛围这才调了上来。
“子瞻兄。这些年可好?”沉默之后。沈欢愣愣地问了一句。
“尚好!”苏轼点点头。
三年未见,如今欢聚,一句淡淡的话语却包含了多么深厚的感情呀!文人间的感情,也许没有武人的直接,然而却比武人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凝重,甚至豁达。天涯两地,一句“千里共婵娟”就能换来欣慰了。
苏轼又道:“苏某没想到与子贤、伯和相见却是今日之景况了!哈哈,三年之前苏某肯定想象不出如今的模样,子贤你们呢?”
沈欢与欧阳发也都是摇头。他们也实在是难以想象呀,三年之后,沈欢已经是大宋最年轻的知州,而欧阳发却是新闻出版界的大佬。至于苏轼——沈欢应该更为感慨了,海关指挥使的谋建,总不至于让这一段历史成为苏东坡的注脚!
欧阳发安慰了一句:“子瞻不必太过感慨,海州如今也是大有为之地,只要好好做,他日亦可成就功业!”
苏轼恭维了一句:“这就得看子贤如何吩咐了!说到底苏某能到此地,还是托了子贤之福。临行前官家把苏某召到跟前,叮咛了一翻,说明此次到海州的重任!而司马相公也说了事实,让苏某在海州待个几年,到时再重用!子贤,你在海州一年多上交两百万贯的赋税,着实令京城之人震惊呀!”
“一切都是托了海贸之福,小弟一开始也没想到海贸是如许赚钱的!”沈欢笑着说道,“因为它这般赚钱,才让小弟兴起了谋建海关的心思。小弟实在是不敢独吞这份功劳呀!刚好看到子瞻兄在京城暂时有麻烦,就奏请让你出来透透气!”
苏轼苦笑道:“子贤不必为苏某遮羞,什么麻烦,简直就是灾祸了!早些时候京城的形势,不是王介甫出就是苏某罢。看官家对王介甫的宠信,想必遭殃的是苏某了!弄不好还要给放到偏僻之地去,现在好了,有子贤与司马相公的关照,总算避开了去岭南等地!而这个海关,简直就是为苏某获取功劳而建的嘛!子贤之情,苏某怎敢或忘!”
沈欢摇头道:“子瞻兄若说这话就太过见外了!”
欧阳发一拍手掌:“就是,子瞻太过见外了!不行,等下在
风的酒宴上一定要罚酒几杯!”
苏轼哈哈笑道:“这对苏某来说是罚吗?”
三人相视大笑。以苏轼的酒力,几杯简直只是开胃而已!想到这里,大家不由回忆起当年在京城纵意诗酒的时光,那等豪情,那等意气,好像经过时间的沉淀又回到了他们的心头,隐隐都有了股要呐喊的冲动。
“对了,伯和兄,欧阳老师不知如何了?等下得去拜访他老人家才成。”苏轼想起欧阳修也在海州,现在却没见着,不由急了。
欧阳发道:“这倒不用急。子贤已经派人去接家父了,等下给你的接风宴上,他必会出席。”
苏轼又道:“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吧?”
“还成。精神还不错,现在子贤弄出来的海州大学做校长,不知有多欢呢!请了不少昔年的好友过来,一道谈论经赋诗文,惬意得紧!”
“那就好,那就好。”苏轼宽慰笑了,“还是子贤懂得老师的心思,知道他最爱提拔后进,在京城坐着也不舒服,弄出个大学来,让他老人家有用武之地!这个大学苏某也听说了,不问出身,不拘囿于一门一学,很有当年孔圣人有教无类的风范!”
沈欢微微一笑,他对大学抱的希望,岂止如此而已!不过日后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就不好说了,一切由时间来决定与证明吧。
苏轼又道:“子贤,我等都不是平常人。
儿女私情就不多说了,你快和苏某说说这个海关的具体事宜吧。海关是你提议建的,你应该有个详细的计划吧。司马相公和苏某说了,到了海州,最好找你谈一谈。苏某是第一次做这等事,陌生得紧,还得子贤你指点呢!”
沈欢笑道:“指点谈不上。等子瞻兄熟悉海务之后,就会上手了。海关的功用,小弟已经在奏章里写得很详细了,那就是管理大宋所有的海务!其实它的重要性,只在三司使之下,职务应该也低一点而已。至于提议建五品,那更多是为了子瞻兄不引人瞩目,免得又生祸端。现在的朝局,与当年不一样了呀!”
“是啊,都是王介甫这厮,枉苏某当年对他信任有加,为之助翼。他倒好,把朝堂弄得如此烂局面!”苏轼从来都是有话就说的主儿,想到什么就说了出来,说完才意识到不好意思了,怎么说王安石也是沈欢的丈人。
沈欢倒不在意,在他的认知里没有森严的长幼等级的观念,不管什么人,错了就是错了,不会因为身份的关系就有所转移。
想了想,沈欢接话道:“小弟初步的打算是在大宋沿海的州县里划出一些固定的州县,作为海贸的主要港口。初步计划是十个左右的大州,有楚州海州江宁杭州等,具体如何,还需子瞻兄上任熟悉事务之后决定。这些地方一定要适合建立大型的港口,有利于海船出入!”
苏轼沉吟说道:“这个倒是要斟酌斟酌,哪一州适合还有待决定。”
沈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