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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季大喝一声,盯着沈欢,放出恶狼一般凶狠地目光,“沈子贤,我要杀了你!”
“怎么了?”沈欢吓了一跳。
“你还装无辜!”周季喘着粗气说道,“奶奶地,一百万贯钱里面,有盐成本的价钱在内。之前是十八万贯地成本,翻了四倍,就是七十万贯之多。也就是说,一百万贯里,只有三十万贯是我等所赚。其余七十万贯钱。都是你地了!他***,你这是借鸡生蛋呀,整整七十万贯,这得是多少钱呀!我的天啊,如果一文一文地算,我得数到手抽了筋都数不完!你说。你是否早就算计好了!”
沈欢顿时哭笑不得,道:“什么算计呀,小弟也不过是突发其想罢了。你不要忘了,你当时也没有十八万贯钱给的。暂时不用你给,小弟也是担了风险的!”
话虽是如此说。*可周季依然大是悲愤,道:“你还说!你不要忘了,剩下的三十万贯里,有一半是你地,也就是说。这次出海,我就得十五万贯而已。其余八十五万贯,都给你拿走了。我心痛啊,真的痛啊!”
沈欢辩道:“怎能这样算呢?虽然说海船是出了钱去造,不过这次出海,总算是有了经验,你算是慢慢拉起了自己的船队,也就是说,以后你都可以放心做海上生意了。这才是大赚头呀,这是无形资产,你怎么就不计算呢?”
“无形个屁!”周季喝道。“船队你家也有一半资产。不是俺的!”
“那你想怎么样?”沈欢苦笑着说道。
周季想了片刻,道:“想怎么样?我要降价。我要求把盐降价了,六十文一贯,远远高出市面价格了,降一点,让我赚得多一点。”
沈欢道:“你到了南洋,卖得更离谱呢!”
“再降一点点……”周季比着尾指说道。
沈欢哭笑不得:“云飞兄,你说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表情,就是为了这个目地吧?”
周季大是尴尬了:“谁说的,我只不过是看你拿了大头,心里不舒服罢了。八十五万贯呀,如果都给了我,那我岂不就是百万贯家财地富豪了?整个天下,估计也可以排得上号了!”
沈欢无奈地道:“刚才你也说了,我只得剩下的一半。另外七十万贯,都是海州的,是朝廷的!”
听到“朝廷”两字,周季不敢吭声了,最后只能道:“子贤,你这手使得好啊,我那十艘船,白白帮你运东西了,而且还要替你卖出去,又不用交费。你这个知州,简直就是奸商呀!你这家伙,船队你也是有份儿的,你怎么能放自己地血呢?”
沈欢叹道:“云飞兄,我让海州得利,有了政绩,你有了海船,做大起来,大家也是互惠互利呀!”
周季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刚才也不过发发牢骚罢了,最多也就是真想把盐的价格降一点,多赚一点罢了。至于与朝廷争利地心思,一点都不敢有,这是非份只想呀。富可敌国的害处,沈欢早与他说明白,,如果沈欢真把其余的钱给他,他反而要推却不敢收了。
周季又扳手指头在算了:“现在一次就得利十五万贯,就算一年出海两次,也就是三十万贯。三年下来,应该也有一百万贯了。哈哈,子贤,这真是好赚头呀!三五年之后,你们都是百万富豪了,而且后面的单位是贯而不是文!”
沈欢摇头说道:“不能这样算呀,你忘了,这次十艘海船出去,十艘回来,可以说是很大的运气。以后出去,也许就没这样的运气了,损了几艘,或者全军覆没,被说赚了,还要亏呢!”
周季嘿嘿说道:“别以为我傻,别忘了,我等的船队,又亏大了,现在估计又可以增加十艘。分开来走,就算没了一路,另外一路,保存下来,也就赚了。再说了,海州的盐,也越来越多了。嘎嘎,这些白花花的东西,可都是黄森森的钱子呀!”
说盐多了,这话倒是没错。这一躺海船来回,盐场囤积地盐,也达上千万斤了。好在事先有了准备,造了很多仓库,不然连放地地方都没有了。就是多了十艘海船,一次依然无法全运出去。*
沈欢摊手摇头说道:“难道云飞兄忘了,物以稀为贵。现在海盐简直像喷出来一样,一年下来,没有上亿斤也有数千万斤,虽说人体必需,可是多了就是多了,价格肯定要降下来。到时,估计你运三十艘出去,也没有今日这般赚了。随着你运回来地香料与珠宝越多。价格也会低,两个相加,呵呵,那就更少了!”
“所以呢?”周季知道沈欢还有下文,很配合地问道。
沈欢呵呵笑道:“云飞兄不必太过担忧。这个海盐地价格,以小弟猜想。一年之内,应该还不会降得太多。有一年的时间,足够你拉起一支庞大的海船队伍了。到时,可以运茶与丝绸或者瓷器。总之外头少什么,你就卖什么。这些东西,在海外,比盐要赚得多了!海船队伍,才是我等的目标,不是吗?”
周季点点头道:“这倒是。子贤。那现在怎么做?你也知道,现在盐场囤积的海盐。已经快满了。再不处理,就没地方放了。奶奶地,我从未想过有一天盐竟然会多到没地方放!”
沈欢说道:“当然是大造海船。明日你就赶到杭州去,处理回来的货物,这东西抢手,应该很快就能贩卖完了。到时有钱在手,当然要造船。现在又有十艘快要开到海州了,现在又造十几艘,加上之前的十艘。也就是说,有望在年底达到三五十艘的规模。呵呵。这就比很多船队地规模要大了!”
周季无奈地道:“就算造好船。暂时也运不了还盐出去呀。若要等到秋季之后,呵。估计盐就真要溢出来了!现在是六七月,海上多风暴,为了以防损失,大家都不敢到南洋!”
沈欢笑道:“除了南洋,不是还是有其他地方吗?云飞兄,你忘了小弟那张海图了?”
“子贤的意思是……”
沈欢一指北方,道:“去倭国,也会有风暴,应该要横渡一片海域。可是,如果到北方,或者高丽,可以沿着大宋海岸线一路北上,转而东北,就算有风暴,也可以随时靠岸休整,应该不会有很大地损失。你说,这也是一个途径吗?甚至可以让新增的十艘船装上海盐就出去,说不定在年前还能走一趟,这些地方,一年来回三四次,还是可以的!”
周季吓了一跳,道:“子贤,高丽为兄没有问题,高丽人参很不错,交易回来,比香料等物还赚。可是,你说的北方,也就是契丹……他们可是我等大宋死敌,若是与之贸易,你说,会不会有通敌之嫌呀?”
“通敌?怎么会!”沈欢瞪大了眼珠,“别说通敌,小弟认为,不单没有通敌,还是对我大宋有利呢,朝廷不嘉奖也就罢了,更不会要罚要杀!”
“怎么说?”
沈欢说道:“云飞兄,你也知道,他们也缺盐。如果贩卖过去,也能卖个好价钱。也就是说,我们把他们的钱赚过来了。如果是与他们民间交易,让他们民间更穷,一旦辽人官府要多征收赋税,受不上来,就会逼迫百姓,到时就会造成民怨,让他们国民不安。你说,这不是于我大宋有利么!”
“把他们地钱赚过来……”周季还有点不明白。
沈欢有道:“其实小弟更愿意与他们的官府交易这东西。他们也缺盐,因此在河北等地,要求我大宋与之交易,这盐与茶,就在交易之列。*虽然赚钱,不过之前我大宋本也缺盐,算是忍痛与他们交易。现在由我等出马,有大量地盐过去,他们岂有不欣然的道理。一旦官府出面,哈哈,就任我等左右了!”
“左右?”周季不明白沈欢要做什么。
沈欢微笑着说道:“云飞兄,刚才你说高丽人参是好东西,可以在大宋卖个好价钱……哈,辽人也缺铜,用的是我大宋的铜钱,如果要求他们交易铜钱,容易让他们反感,更会堤防。因此,我等不能自寻死路呀。他们又没有人参,那么,该让他们拿什么来交易呢?”
“那什么?”周季不由自主地跟着沈欢的思维想下去了。
“云飞兄觉得东北的貂皮如何?”沈欢邪恶地笑着,“紫貂是个好东西呀,另外,东北也有上等人参!”
周季也是双眼放光了,点头说道:“对对,就这两样,在大宋,也是奇缺的东西,估计能比香料还要卖得好!”
“云飞兄。除了这些,你就不能想到其他了?”
“其他?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没有了吧,为兄想不出来了。”
沈欢大有阳春白雪之感,曲高和寡呀,失望不已:“云飞兄。高丽是辽人地附属国,像料称臣。现在在辽国,我等要求以高丽人参交易,你说。作为宗主国,不会下令要求高丽人进贡或者讹诈他们的人参?另外。东北之地,有人参与貂皮不错,可是据说这些地方,现在是女直人在住。女直人本来就大受辽人欺负,如果再三勒令要求他们去做紫貂或者挖人参。一旦形成压迫,你说。这个剽悍的民族,会不反抗?如果……小弟是说如果,他们与高丽人联合起来,一同对抗辽人,就算不能打残辽国,也可以让辽人元气大伤或者数十年骚乱!到时,如果我大宋秣马厉兵,要有作为,这些东北人与高丽人,也是功臣呀!哈哈。换句话说。做了这些事,让他们几方无法相安地我们。不也是有大功在焉?”
“子贤,你……”周季惊呆了,他没想到沈欢在小小地白盐里,竟然窝藏了这等惊天阴谋。越想越有可能,他也就更兴奋了。与沈欢这个伪宋人不同,作为土生土长的宋人,与契丹人地百年恩怨,那种刻骨的仇恨,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因此,能看到对方倒霉,是他最大的希望。他甚至觉得,这策略,应该是他们地首选,为此甚至可以放弃南洋计划也要先对付辽人!
“云飞兄,此计如何?”沈欢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