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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欢又道:“当务之急,你是要与江南的海客打上交道,混熟了,再把他们都拉到海州来,这需要给他们点甜头,这个云飞兄就不需小弟教了吧?之后呢,就是办造船厂,在海州自己造自己地船,弄他几百艘,铺满整个海州的海面,那才壮观呢!接着就是用水泥之利,把海州打造成天下第一大港口,成为大宋的翘楚,楷模!云飞兄,你说,这计划大不?”
“大!大!”周季只能傻傻地应声了。
沈欢地野心也大的离谱。如果真把海州建成这样,他与周季那是互有所得。周季得利,他得名。商得利,官得名。各得所需,简直是美妙得再美妙不过的事情了!海州,千万不要辜负了连云港的美名呀!
沈欢也陷入了幻想之中,难以自拔。
最后还是周季首先醒转,为了钱财,不肯停歇了,让道:“不行,子贤,为兄现在就要到杭州一趟,与那些商贾商量商量!海州的事务就交给你了,水泥为兄吩咐别人看管了,你注意一下海盐地事就可以了。千万要注意呀,我等的希望都在这里了!”
沈欢摇了摇头,这个周季,眼光还是不及自己看得远。如果真有这番强大的船队,盐不过是个添头而已了。就是不运这个盐,运其他货物,都能赚到翻天了,何况海盐这东西,太过容易泄露秘密了,一旦别人知道,到处都是,价格必然低下来,到时估计也没什么赚头了。还不经营其他货物呢,像像瓷器与丝绸在西方受欢迎的程度,就令人心头激动了。
看着周季要走,沈欢赶紧拉住他,道:“云飞兄,何必急在一时。”
周季急了:“能不急吗?你也说了,现在都十月了。再不抓紧,就迟了。小弟先到杭州,找些商贾,与其商量一道组船出海之事。成的话就在江南等地收购瓷器与丝绸之类地东西,立刻出海。多走几趟,把海道混熟了再说!”
沈欢微笑说道:“要走也行,先看看小弟的制的宝贝再去也不迟。这宝贝,与海路有关呢!”
“哦?是什么?”周季恢复过来,也深知磨刀不误砍柴功的道理,沈欢一向是无利不起早,能让他关注的东西,除了好东西,其他就说不过去了。
“东西在书房,还要你移驾才成。”沈欢笑着站了起来,往书房走去。
周季饶有兴致地跟了进去。书房在前厅稍一点的地方,比沈欢在京城的那间要大多了,也亮得多。
书房有三个大书架,窗与门同一扇墙,是通风与采光的方向。其他三处,就是书架了;中间是一张书桌,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文案。
沈欢走到北角地书架旁,垫起脚尖,从几本书中间拿出一大叠东西来。
“子贤。藏得还挺紧地嘛!”周季看沈欢郑重其事的模样,不由笑了,“难道是春宫之类地图纸,怕你夫人知道?”
“你就没个正经!”沈欢没好气地说道,他手上只有一张大纸。折了起来,拽在手上,沉吟了良久,才继续说话,“云飞兄。看这东西之前,你要向小弟保证,从了你,你不会把在这书房看到的东西与听到地话说给第二个人知道!能保证否?”
“还要保证?”周季愣了,“谁也不能知道?”
“是地。在时候未到的时候,除了你,谁也不能告诉!”
“这么严重?”周季大是怀疑了,“你这是什么东西?欧阳伯和也不能告诉?”
“不能。”
“令夫人呢?”
“也不能!”
“我爹他们呢?”
“更不能!”
“好了,周某知道了。那么那些商贾更不能知道了吧?”周季不满地让道,“快说吧,你说与海路有关的。应该有助于经商,却又谁都不能告诉。难道你要我自己拿着这东西上船去探索海路?”
沈欢大感歉意:“云飞兄,不是小弟吝啬,而是这东西,真的很重要。如果闹出去,少不得你我都要遭殃!”
说到祸害。周季最怕了。商人最希望的就是和气生财了,赶紧指天说道:“好吧。没有你地允许,谁也不告诉。从今日起。周某喝酒都注意,绝不醉过去,免得胡言乱说,成了吧?”
沈欢满意地笑了:“那就真难为云飞兄了。”
周季哼道:“要不是你说这与海路有关,而你又在海外贸易上给周某画了这么大一个馅饼,我还不大乐意去看你什么东西呢!”
“云飞兄大义,小弟感激不尽。”
“这还差不多!”周季得瑟了,大手一挥,“快拿来看看吧,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沈欢沉吟半会,才道:“云飞兄,看之前,小弟想问你一个问题。”
周季差点要怒了:“子贤,你莫不是在消遣我吧?又是保证,又是问题。先说了,问题不要太难了,你问的东西,一般都是深意的。”
沈欢笑道:“很平常的问题:我们所在的天是圆地,那么地呢?”
“这有什么,天圆地方,大家一直都是这样说的。据说这个天就像一个盖子,罩在大地上。为兄虽然学问不深,不过书还是读了一点点,这些问题,屈原的《天问》有没有问?”
“小弟无意探讨什么《天问》。”沈欢苦笑不已,“云飞兄,你要镇定了。如果小弟与你说,这大地不是方的,而是圆的,你会怎么样?”
“什么方地圆的。什么!你说……大地是圆的?”周季不解了,“子贤,我不大明白你的说法。”
“好吧,直说了吧。”沈欢干脆了,“小弟的意思是,我们居住地地方,是一个球体。球体知道吗,就是圆圆的蹴鞠一样的大球体。很大很大,足够容下我们所有的国家与人类。”
周季眼珠都要突出来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伸手探了一下沈欢的额头,失声道:“不对,头没烧呀!”
沈欢哭笑不得,道:“小弟正常得紧呢!”
“正常?”周季激动起来,“正常的话,你会和我说什么我们住在一个球里?你……疯了?”
沈欢叹息了,周季的模样,他早就料到了。还好与他说过不要说出去,不然外头人也要疯了。哥白尼怕死,早看出了地球是饶太阳转的,不敢说出来,待死后才敢发表,不就是怕受人攻击么!他沈欢现在也要来做一回哥白尼了。
沈欢冷静地道:“云飞兄,你仔细想一想。按你所说地,地是方地,我们是在一个平地上,那么,你也看过海了,当你看到从远海回来的船只,试问你是先看到什么?”
“什么?”周季还没有反应过来。
“看到地是船杆吧。”沈欢帮着回答。
“是,是船杆。”周季醒转过来。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地是平的。那么你第一眼看到地应该是整个船身才是,为什么看到的往往都是船杆呢?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只有球体才会这样,我们所在的地方,是球体。会动的球体,不然不能解释你所看到地东西。”
周季先是一愣,之后才苦恼半天,抓了抓头发,苦得要哭了。要反驳,可想想沈欢的话,还有沈欢比划的球体,惟有这样,才能解释海船现象。
“可是。如果是球的话,为什么每到一地,都是平的;要是球地话,人与物岂不是都要飞起来?”周季苦恼得要发疯。
“这就要说到另一个原因了。”沈欢冷静地说道,从桌上拿起几本上。抬起来,倏地松手,书本都掉在了地上,“咚”的一声,震撼人心。
沈欢又丢了几支笔,才道:“云飞兄,看到了吗?所有的东西,都是往地上掉的。人也一样。跳起来,还是掉下。万物都一样。也就是说。在大地里,有着一股谁也说不清楚的力。在牵引这一样。有了这个说法,不就能解释人与物为什么不会飞起来了吗?”
万有引力,奶奶地,沈欢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化身牛顿大爷来做解释;可惜这里没有苹果来砸头,只能丢一些文雅的书与笔。
“是啊,都能解释了!”周季喃喃地说了一句。
“云飞兄……”
“子贤,你让我静一静……”周季摆手示意沈欢不要再说了,他要静一下,仔细理一下头绪。地是方的,天是圆的?天是方的,地是圆地?天是圆的,地也是圆的?球?锅盖?周季觉得他一生中最迷茫的时候就在这刻了。
沈欢傻了,对方不会受不了这个刺激,给蒙傻了吧。罪过啊罪过,好好一个未来的大宋首富,给自己几句话忽悠成傻子了?沈欢也慌了,看着还在喃喃自语地周季,没有办法,一咬牙,从桌上拿起几本书,当头就拍在周季的后脑勺上。
“啪”的一声,周季终于醒过来了,疑惑地问:“子贤,你打我做什么?”
“不打你,你就要傻了。”沈欢苦笑,“云飞兄,地是圆是方,你就不要多想了。就当小弟是在胡言乱语吧。小弟说这些,也是为了好与你解释将要看的东西……你想多了也没用。”
“对,我想他做什么!”周季愣然,之后恍然,“管它是圆是方,我自能潇洒。我又不是屈原那等人,去做什么天问,也不会问,更不会答。圆与方,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云飞兄能这样想就再好不过了!”沈欢也笑了,地球是怎么转的,在后世,与他也无关,平头百姓,关心这个做什么呢?他又做不了科研,上不了天;天上有什么灾害,他也无能为力,地球,在他来说,只是一个概念罢了。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育人家周季呢?
周季好像真恢复过来了,盯着沈欢手上的东西,道:“子贤,你拿的是什么,该看看了吧?”
“哦,对,看看。”沈欢清空桌上的东西,把手上地纸张摆在桌上,翻了开来,很大,铺满了整个桌面。
一张地图!很大地一张地图。
周季咋舌了:“子贤,这……这是地图?可是,又不大像,这是什么?”
沈欢嘘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