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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五贯钱!”沈欢嗤笑不已,“这家伙,今早还与小弟说百斤一贯钱。除去成本。一年下来就可以赚个五万贯前了!现在是五贯钱百斤,伯和兄。你说,他赚回多少了?”
“一贯?五贯?什么。一年赚二十多万贯钱!”欧阳发看向周季的目光也凌厉许多了,就像狼在看着小羊地模样,“周兄,你……你可真是太黑了!”
周季不以为然地道:“这关周某什么事?我本来打算开价一贯钱地,谁知道姜大人自己说五贯钱,明显是那些商贾地心理价钱嘛。周某若是再黑点的话,说不得还能提高几贯钱地价格,很明显,姜大人的神情,是说还可以升价。周某立刻改口五贯,已经是仁义了!”
“黑!”沈欢只有一个字地评语了,***,本以为一贯钱就大有赚头了,三年下来,估计也能拿走二十万贯作用,算是赢利了;而一贯钱的价格,按大米价格来算,也已经远远高出后世水泥十倍以上的价钱了。没想到还要乘以五的倍数,暴利啊,抢劫啊!
周季怒道:“子贤,你别尽说我!刚才我也是拿眼色看你的,见你点头,我才说是五贯钱的价格。若是你摇头,我敢同意吗?”
“胡说!”沈欢大尴尬,心也虚了,“沈某爱民如子,怎么会让你如此痛宰大宋百姓呢?”
“周某杀地是那些商贾肥羊!”周季也驳道。
欧阳发看清是怎么一回事了,叹道:“原来你们都是一丘之貉!都一样的黑!一年二十多万贯呀!娘的,这比抢劫国库还要快得多!”
周季不满地道:“也没有这般多的!现在是五贯钱一斤,等时间长了,需求少了,价格肯定要降下来。”
欧阳发道:“建筑这东西,哪里不需要,哪时不需要,需求少得了?”
沈欢帮着解释:“伯和兄,话也不能这样说。老实和你说吧,水泥这东西,技术含量不高,靠着保密严格,还能领先几年;可是别人看有利可图,花下力气去做,凭着百姓的智慧,看着成品,不难分析出制法,到时制水泥的多了。价格肯定要降许多!慢打慢算,几年下来,也就几十万贯而已!”
“那也是几十万贯啊!”欧阳发瞪着眼喝道,“商贾也就罢了,可是你也知道,江南多海岸,都要建海坝,是为了百姓民生,其他州县过来,你也是这个价格。不是与百姓过不去么?子贤,这与你说地一切为了大宋百姓不相符合呀!”
沈欢笑道:“政……官府采购,当然自有他们的手段。其实说白了吧,伯和兄。你不要想着天下的官员都与你一样清白正直。现在市场定价是五贯钱,如果你少了钱给那些官府采购之人,他们回去,一样上报是五贯钱,多出的去哪里了呢?当然是进他们自己的腰包!沈某信不过那些官员,还不如让周兄这位有良心的人多赚点,起码可以回报天下的也就多一点!”
欧阳发大是郁闷:“好官还是很多地,子贤,你也要想差了!”
“伯和兄说这话心虚吗?”沈欢笑着问道。好官若是多,当年范仲淹何必冒着得罪天下地危险做什么官吏改革呢?好官若是多的话,几十年之后,岳老大又何必说要天下好起来,就需“文官不爱财”呢?
欧阳发沉默半晌,叹道:“好吧。这事为兄就不理你们了!”
沈欢不忍他萧索,想了想,道:“伯和兄,刚才小弟说了,报纸要办大,需要钱,需要固定地产业。不能只靠卖报。你想想。就是你一个月卖出去一千万份的报纸,两三文钱。一个月也就得钱一两万贯而已,除去成本。所剩无多,又岂有余财到别地扩大规模呢?”
“好了,子贤,你所说地广告,为兄会考虑的!”欧阳发哭笑不得地说道。
沈欢却道:“其实广告也不一定就保险了。伯和兄,你也知道,小弟准备公开印刷机器了,到时办报地也许多起来,到时市场饱和了,广告到处可见,又岂能保证是份高额的收入呢?”
“那么该怎么做?”欧阳发也不客气了,他知道沈欢自来多计,干脆问了起来。
“还是投资实业为好!”沈欢答道。
“实业?”欧阳发愣了。
沈欢酝酿了下语言,道:“就像水泥作坊这样的经营嘛!”
“子贤的意思是……”这次论到周季疑惑了。
沈欢看了看两人,道:“伯和兄,云飞兄,你们千里迢迢从京城跟小弟到海州,说是为了事业,其实不无相助小弟的意思。小弟又岂能让你们吃亏。这样吧,伯和兄,《海州日报》基本上是你自己的产业了,那就以日报的名义,入股水泥作坊吧。”
“入股?”欧阳发有点疑惑。
周季却明了,道:“子贤,就像我等以前做的那样?”
“是的!”沈欢答道,“云飞兄,小弟在朝堂,钱多了反而是麻烦,这作坊,分为十份,云飞兄占六分,小弟与伯和兄各占两分吧。”
“那怎么行!”周季与欧阳发皆是惊道。
周季惊地是:“子贤,以前都是你家与我家各占一半,现在要分,也要三人平分嘛!不能让你吃亏!”
欧阳发则道:“为兄于水泥无半点功劳,怎能要份额!”
沈欢大是感动:“伯和兄,这不是给你的钱,这是给《海州日报》的,小弟也想看看这日报最后能发展成什么规模,没有钱,你办不成。再说了,现在日报每天都报道水泥建筑之事,算是广告,怎说没有功劳呢?小弟猜想现在很多商贾来询问水泥怎么卖,不少都是看了报纸才来的吧。云飞兄,这样分日报一份,你没有意见吧?”
“当然没有!”周季答道,“这广告的威力,子贤,你难道认为为兄看不出来吗?”
沈欢笑了:“那就好。至于云飞兄说的要平分,云飞兄,小弟不是说了,在官场,没钱不行,但钱多了反而是祸事。这水泥作坊一年二三十万贯地收入,很多人会眼红的,明眼人要是打听到我家占了三四分,少不得会使出各种手段来攻击呢。现在降为两分,一年只得四五万贯,还比不上那些大家族呢!所以啊,云飞兄,你说要平分,是要害小弟啊!”
“可也能能让你吃亏!”周季嚷道,“所经营的东西,都是用沈伯母的名义,与你何干?”
沈欢怒道:“总之就这样定了!小弟会让人写成明文,人手一份!”
“惭愧啊!”欧阳发叹道,可也知沈欢自来就有主张,难以改变他的决定,想想果真是为了报纸着想,也就惭愧接下了。
看到周季还要说话,沈欢又道:“云飞兄,一份水泥,就让你如此计较了?”
“什么意思?”周季大惑不解。
沈欢嘿嘿笑道:“水泥现在这样赚钱,大出小弟意料。虽然三年下来,也有数十万贯,可与小弟许你的十倍家财,还差得远呢!”
“子贤的意思是你还有很好地项目?”周季果然给吸引了注意,双眼大放光芒,盯着沈欢,生怕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沈欢笑了,很灿烂:“若是没有准备,小弟岂敢选择来海州?云飞兄,这个项目,就快要进行了。如果你有兴趣,过些日子就跟小弟到东海一趟吧!”
“有兴趣,有兴趣!”周季像饿狼遇见了羔羊,“为兄心急了,子贤可否告知要做地到底是什么?”
第二百○九章 海盐
沈欢最终还是没有向周季透露他到底要干什么。// ~~。 ~~在去东海几县之前,他还有一番要忙,而且还是天昏地暗的那种。
首先就是免役法的实施。他把王安石的募役法改良了一番,最大的特色就是符合在裁掉厢军的计划内。那么,改编厢军便成了迫在眉睫之事。是免役法得以推行的最大保障,他已经考虑到,免役法的推行,按人口不论等级户口,一定程度上触犯了一些阶级的利益;如果没有另一个受惠群体顶上来,那么激起议论与反对,是不可避免的事。
事实上王安石变法的一系列法令中,这一条应该是他最得意的法令了,以至于司马光上台废掉之后,他会发出“以至于斯”的感慨。沈欢心想,如果不是王安石其他法令的拖累,此法如果实行下去,已经与明代的一条鞭法差不多了,当然,这是对于土地百姓来说的。
而王安石对于此法的应用,最大的缺陷就是太过急功近利了,得罪那些等级高的阶级之后,他竟然连女户与僧侣出家人都要纳一半的助役钱,为了财字,严迫至此,难怪人家会非议反对了。
前车之鉴,沈欢有了教训,想来想去,最终把它与厢军挂钩。借裁厢军的名义,推行此法,好处就是反对的声音应该小一点,缺点就是收入少了许多,七八成收入都用于安置厢军去了。毕竟这些家伙什么事都不做,只是军籍,待在那里都能一年领到三十多贯钱,现在要他们去做建筑之类的重工,如果价格不更高一些,应该没人会傻到去受累的。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换句话说,就是人人都是贪财的。都是图利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人乎!果然。在重利的允诺下,海州的一千厢军,基本上都头同意了知州大人建议地组建工程施工队,每年去做海州百姓的徭役。沈欢与姜谦等人商议计算,决定把每年给厢兵地价钱是四十五贯,足足比他们在厢军领的军饷多出十几贯。
十几贯钱。足够一家五口过个三五个月了。何况厢军一人入了军籍,全家都是军户,不得再经营其他,连土地都没有了。除了能够勉强过日子外,如果要宽裕,则不大可能。现在可以脱离军籍,还保障一家的生活,虽然累了一点。不过却解放了家庭的劳力,如果大家再勤快一点,找点事做,那么家庭不说富裕,却也会宽裕起来,至少日子不必再过得紧巴巴的了。
另外,在《海州日报》的新闻大事上。一连几期。都在宣传知州大人地免役法令。大肆吹嘘此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