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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死了的人,都能凭这什么人工呼吸给救回来,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当然,沈欢也对人工呼吸进行了一番解释,那什么“口对口”、“口对鼻”的人工呼吸法,就让司马光觉得有点难为情了,若双方是异性,此事该怎么办呢?若如法行之,岂不是有害风化?司马光儒家出身,也清楚孟子对于这些权宜之事是持赞同态度的,不过现在看到,还是有点难为情罢了。不管如何,沈欢这一期的宣传,也起到了他预料中的作用,至少,引起了司马光这个开封知府的注意。而他的本意,不正是要在即将到来的水灾中拉司马光一把吗?
不过他这篇文章专业名词实在多了点,害得才学博如司马光,也只能羞愧地半懂不懂。当然,司马光也有他的办法,不懂就问,从来都是他的为学主张。他把伺候一旁的下人叫到跟前,吩咐说道:“去,把少爷给老夫叫到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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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前奏
所谓“知子莫若父”,作为一个父亲,司马光对于儿子司马康那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从他的才学到品行,无一不看在眼里。// 儿子的动态,他也掌握得分毫不差。他直接让下人去叫司马康过来,就是猜想到他在府中的缘故。
司马康应沈欢与欧阳发之邀,参与进了《文艺》杂志的行列之中,成为一个编辑,虽然名义上还有沈欢在指导,所做之事却是名副其实的编辑了…………沈欢此人一直秉承“上等人动脑,下等人动手”的宗旨,把具体事务吩咐下去,让那些“下等人”去忙活而已。在他眼里,司马康等人作为古代之人,对于杂志的构想,当然比不上他这个现代人,因此也就是打杂办实事的最佳人选了。
司马康做了杂志编辑之后,人更忙了,除了跟着学习杂志事宜,还要参与创制拼音,另外回到家还要参与父亲的修史大计,忙着检阅文字,因为事务繁多,不得不统筹规划。在他的规划里,拼音一事因为有了诸多博学之人参与进来,可以缓一缓,不必天天到场了;另外就是杂志事宜,刊行前帮着审阅与校订,到发行后就没有什么事了;接着才是回到家里帮父亲修订历史。
现在新一期的杂志已经刊行完毕,司马康也就在家了。此时还属傍晚,听得下人来报父亲召见,不敢怠慢,赶紧到了父亲所在书房。司马光自儿子进来,就把脸板得严肃异常,端坐在椅。
司马康拘束地坐在父亲的对面,他虽然年轻,但在严肃正统父亲的教育下,面对长辈,并不敢放肆。心儿也是紧张。对于这一点,他就比较佩服比他要小上几岁的沈欢了,好像这位朋友面对长辈都能放开心胸,以平辈待之,至少胸怀上就没有过多的拘束,言谈无忌,令人羡慕。
想归想。羡慕归羡慕,如今再次面对正板的父亲,他又一次恭敬起来,道:“父亲,找孩儿有什么吩咐?”
司马光也没有客气,直接把还拿在手上的杂志递了过去,道:“公休。这是什么?”
司马康接过一看。映入眼帘地正是沈欢那一篇关于水灾的文章,立刻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不由苦笑,道:“父亲,这文章一事,孩儿也不是很清楚,一切都是子贤的主意,他也没有什么解释,只说是心血来潮而已。”
“心血来潮?”司马光愣了一下,接着哭笑不得。这倒是沈欢的风格。但是如今的他已经起了莫大的疑惑,当然不能因为这句话就给糊弄过去,不由问了起来,“公休,放着拼音标注不刊行,反而弄这些什么水灾之事,你说。这不蹊跷么?难道汉字拼音都标注完了?”
“那倒没有!”司马康笑得也极苦。“父亲,拼音还没有标注完毕。其实杂志刊行前,新一期地拼音也送了过来,孩儿本也以为这期依然与之前一样刊行拼音,哪知子贤却拿来了这个水灾的文章,没有过多解释,直接把拼音内容给撤了下来。”
“这可有点胡闹了!”司马光轻斥一声,“拼音之事,何等重要,又是何等之大,朝廷诸人都看在眼里,就待这个《大宋字典》能早日完成,作为大宋盛世的证明。现在倒好,把拼音给撤了下来,换上一个无关紧要的水灾防范,这成何体统。《文艺》杂志虽然是私人所有,可此举事关朝廷脸面,若是上面一个追究,谁负得起责任!”
司马康闻言悚然一惊,他对于朝政并不是很热心,关注也不多,当日对于沈欢之举也下意识地认为不妥而已,并没有想到这一层,经父亲提点,醒悟过来,惊出了一身汗,脱口道:“父亲,真有这么严重么?”
司马光摇头道:“只是一个顾虑罢了,还不至于如此,毕竟《文艺》杂志不是朝廷所有。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也太过莽撞了,之前不是告诫过你们,若有什么大事要决定,可以来问问老夫么,才几天,就把这点给忘了?”
司马康挠头道:“父亲,孩儿总以为子贤不是莽撞之人,所做所为,应该也不至于如此欠考虑吧?”
“哦,那你认为子贤此举是何意思?”
司马康苦笑道:“父亲,子贤所思所想,总是天马行空,无迹可寻,加之才华无双,能常人所不能,他到底何意,孩儿又岂能尽知?”
司马光不悦道:“公休,谦虚是好事,但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子贤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才学无双,年轻一辈实在难见。不过你也有你的长处,至少于史实了解上,比子贤更适合修史。子贤聪明不错,但也正是太过聪明了,想法过多,难以专精,也许不大适合做学问呢!总之,作为年轻人,多学多问,不骄不躁,才是正理。”
“多谢父亲教诲!”
司马光又是苦笑,好好谈着沈子贤,怎么聊啊聊又转到教育儿子上去了,本末倒置,真是不该!
“公休可曾推敲过子贤换掉文章的用意呢?”司马光又追问,“这些时日你都跟他在一起,难道就不了解一点点什么?”
“父亲,孩儿真不知该如何说是好,这次换文章,太过突兀,就连孩儿与伯和兄也觉得惊异,但是拗不过子贤之意,只是做些刊行事务而已。”
“那子贤有什么异样吗?”司马光不死心地追问,别人还好说,但一年多下来,以他对沈欢地了解,当然清楚对方不是一个无地放矢之人,也因为这样,才更热心这个换掉文章的事。
司马康想了想,道:“异样倒不曾有什么。只是听子贤再三提到过,说过完这两个月,他就不再管理这个杂志事务了,交由孩儿与伯和兄来打理。”
“不管了?”司马光吃了一惊,“公休。你确实是听他说过两个月就不管了?”
“是的,父亲,确实是说两个月。”
“两个月……”司马光喃喃念了两句,接着抬起头来,眼睛闪过一丝光芒,沉声起来,“公休。你决得子贤所做所为该如何评价呢?”
“评价?”
“是的,一句评价。”
“这个……”司马康虽然不明白父亲是何意,不过却也开始计较起对沈欢的评价来,想来想去,得出一句,“能常人所不能!”
“能常人所不能……”司马光示意儿子解释一下。
“父亲请想,子贤自打进京城以来。所为之事。不都是常人难以企及的么?诗词文章,以如此幼龄,当属难得;还有那个活字印刷,别人不清楚,我等还不知道也是子贤发明的么;还有这个拼音,哪一样不是天人之作!”
司马光愣了一下,才叹道:“是啊,确实是能常人所不能!正是如此,为父才不敢对这个换文章之事掉以轻心呀!好吧,既然猜不透。就不猜了。直接问吧。公休,你现在就去把子贤给为父请过来!”
“现在?”司马康看看外面地天色,夜幕未临,西边最后一抹亮色却暗淡了下来,整个天空也昏暗了许多。
“去吧!”司马光的声音不容质疑。
司马康了解父亲的为人,极有主见地父亲,一旦做出了决定。就难以更改了。不敢多说,出了府门。直奔沈欢家门而去。
书房里一下子就剩下司马光了,儿子出去一刻后,天色终于暗了下来,司马光没有起身,依然呆愣地看着新一期地杂志。最后醒过来,才吩咐下人掌起了灯来。橘黄色灯光摇曳着人影,酷暑天气,夜虫开始鸣叫,本来极其清旷的自然之音此刻在司马光的耳中却是那样地烦躁。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天全黑了,倏地听到外面有了声响,正是儿子的声音,脚步声外还有推门声。
“父亲,子贤来了!”司马康引进一人,在灯光下,可以清晰地看见沈欢依然平静的脸色。
“见过老师。”沈欢行了一礼,脸色平静,其实全是装着镇定,内心里却复杂翻滚。这一刻,正是他等待多时的时分了吧。司马康地来意,从他口中全套了出来,那一刻,他再也难以保持平静地心情了,毕竟事关千多无辜之人的性命。但是,他该如何与司马光述说呢?这也是一件为难之事,此时面对司马光,又是忐忑地。
司马光应了一声:“子贤来了,坐吧!”
沈欢如言坐下,心里在酝酿着语言。说实话,他本来不想趟这一浑水,奈何司马光如今是他地靠山,身在开封知府的他,对于即将到来的大水灾,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一个处理不当,政坛半生努力,全部化为虚无。作为沈欢的投资对象,两年的投资,沈欢不容许这些努力打了水瓢,这才是他努力救助水灾的最大原因了吧。
对于司马光的政治敏感度,沈欢是极其佩服的,关于水灾防护的文章才一看见,就引起了莫大地疑惑与兴趣,竟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