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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的我们代表巨门洞天在此谢过,但是还请速速离开!”
话音刚落,南面便奔来十几个白衣长剑的道人,不等站定便高声说道:“妖物已过十里处之万千诛神咒,正在急攻五里处由护院八部主持的天罡伏魔圈。”
城楼上一个黑衣金剑的中年人淡淡说道:“知道了,各归本位。着人报与师尊,就说妖物攻山甚急,五里不堪守,请示是否需要重开山门大阵?”
声音不见如何用力,但却清晰稳定,传出极远。沈亦如更是吃惊——那黑衣人说请示,当然是指夏漠,但是他居然是称“师尊”?这人难道竟是夏漠的弟子?自己的师兄?怎么原来山上一直有与自己同辈的人么?那为什么一年来从未见过?
不等他细想,那边果然红光一闪,妖气霎时大盛,迅速的就进逼到距众人不足一里的地方了。
沈亦如从来没感觉过如此真实的恐惧和害怕,他现在只觉得骨肉如堕冰窟,而内里又五脏如焚,渐渐地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迷迷糊糊的只听见有人在耳旁说道:“怎么会有这种修为的人在山上?”便觉得有人捏住他的手腕,一股温热便从手腕涌入,没一会便回复了知觉,睁眼看时,正是刚刚说话的那个黑衣人。
刚想说话感谢,就听见那黑衣人两道剑眉复又立了起来:“难道没人听见我问话么?怎么不回答?这种修为的人怎么上山的?怎么会还跑到这里来了?谁带他来的?!”
刚刚那个与沈亦如说过话的弟子战战兢兢地说道:“启禀师伯祖,沈师叔祖是太师祖新收的弟子……那个我们不敢……”
那黑衣人听了这话,捏住沈亦如腕子的手微一用力,旋又松开,嘴角一翘,笑道:“唔?你便是我新来的小师弟么?师兄这厢有礼了。不过这里万分凶险,师弟没有得到师尊首肯还是不要贸然出来,免得受伤。”也不等沈亦如回答,便站起身来,厉声道:“你们几个,便守在师叔祖身边,出了什么意外,我拿你们是问!”
沈亦如身边立马就多了十来个白衣弟子,将沈亦如团团围在中央,这时沈亦如才注意到,山门早已经被妖气笼罩住了,周围都是暗红一片,只能勉强看见山门下面里许而已。怀里的蛋似乎也受到了妖气的影响,早已收了七彩阵法,在怀里瑟瑟发抖。
沈亦如暗暗叹了口气,果然不该逞强留在此间,不但帮不上忙,还给成了拖累……不过,这次知道了自己除了夏愈外还有一个平辈的师兄,那以后再修为上一定能向他请教!想到此节,沈亦如悄悄问离自己最近的白衣弟子道,“请问适才那位师兄如何称呼啊?”
可沈亦如连问了几声都不见这些弟子答话,十来人皆是背身而立,看背影似乎都在凝神戒备。沈亦如不免有些失落,可又不敢打扰,只好无奈的盘坐在地,勉力想从这妖雾里看出个究竟。
只见那妖气最浓处忽然暗云翻涌,从里面走出形形色色十几号人来,皆是奇形怪状,打扮的极为怪异。沈亦如心中暗忖,这些大约就是妖怪了吧?
果然当前一个身高足有三丈多的牛头人身的巨汉一挥手中的铁棒直指着山门上众人:“山上的牛鼻子王八!看爷爷来夷平你这破烂山门!!”
门楼之上那黑衣人看着下面,不屑的一笑,轻声说道:“可笑!你家主母没教过你这蠢物懂些规矩么?你这样的哪里需要我们动手?蠢都蠢死了。”那黑衣人顿了顿,长眉一挑说道,“再说无论如何都是你长得比较像牛些。”
这话一说。不但巨门这边,连对方那边都哄笑起来。那巨汉脸上一红,喘着粗气说道:“啰嗦个鸟,吾名穷奇,有种下来送死!!!”
“你这头蠢牛,还不快快退下,如此精壮的男人该交给你又山奶奶!”这声音娇俏稚嫩,好似童音,这声音的主人人形猫尾,尾巴开了四叉,隐隐有分尾之意,“黑衣老儿,这山中日子清苦,不如和你又山奶奶乐乐,好破了你那千年童子身啊!”说话间挑起鬓边一缕碎发,吐舌轻舔,媚眼如丝,看的一些低辈子弟一阵面红耳赤。
“又山小儿,吾念你修行千年不易,莫要犯蠢,坏了自己的修行!”那黑衣人说话间浮尘一甩,一道金光便向穷奇和又山而去,那两妖躲避不及竟双双皆在脸上挂了彩,巨门那边是一阵叫好。
穷奇和又山见了血,凶性大发双双祭出兵刃,又山猫妖此时不怒反笑,笑声如婴啼,刺得耳膜鼓胀,内息翻腾,“夏衍老道,休要逞凶!你那两下子你姑奶奶我还不放在眼里!”
“又山姐姐别为了那种臭男人生气,会老的。”只听空中一声长啸,声似晨鹄,便见一只大鹗从空中急旋而下,白光一闪,落地时已化作一个妙龄女子,柳眉红唇,双颊粉嫩,一双杏眼中似有星光闪烁,真真叫一个艳光惊人。且那女子身材曼妙,更妙的是这女妖竟然不着寸缕,只用那如瀑的长发遮了些重点部位,可这若隐若现的更是引人遐思。
沈亦如一见之下,忙收了目光不在看去,心中虽是如猫抓般煎熬,可也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
一时间两个绝色女子立在山前,惹得那山间看热闹的神兽皆叫好声四起,更有些叫嚷起来,“好妹妹,别在这儿打架了,跟本王回去,好吃好喝伺候你!”
“嘿嘿,还是跟本王回去,包你欲仙欲死!”
那两个妖女一听,更是来劲,骚首弄姿,媚态百生,撩拨得连山门中的弟子们都一个个面红耳赤。
“你个死鬼!几天不教训就皮痒了是不是!”
只见一个女子口中喷出一枚枚火弹,对着山岗便去。
“哎呦,这是谁家的婆娘!烧着老子啦!”
这一闹腾,神兽那边居然自己兵兵乓乓的打起来,一时间山岗上电闪雷鸣。
山上的弟子都慌了手脚,不知是否该出手,却见门楼上那个黑衣道人默不作声,倒是抄手看着静看山下的变化。
只听那黑云里忽然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唉~真是不论活多少岁,都是些蠢货!”话音刚落,云开雾散,一个满身红云的女子袅袅倚坐于一只吊睛猛虎之上,手里正把玩着一柄小小的短剑。
这女子说话声音不大,却好似洪钟般敲入在场众人的脑中,女子操着一口南方特有糯软口音,再加上声音娇柔圆润,语气顿挫魅人,打斗的神兽都被这声音吸引,停下了动作。
沈亦如只觉得这声音听得人周身酥麻,很想看看这声音的主人长什么样子,可惜那女妖虽周身云雾环绕,还笼罩着一层似有似无的红色光华,让人看不清楚。沈亦如起身,直想向前看她个真切。
沈亦如身形一动,就听前面那白衣弟子手中长剑一挥,厉喝道,“师叔祖勿动!此乃是云梦大妖的魅音术,快快抱元守一。”
“快别听她说话,若被迷了心神,当世是无人能解,那师叔祖就只能去云梦泽做招女婿了!”另一个白衣弟子接着说道。
沈亦如一听忙将神智收回,心中冒起了疑问,适才所有妖怪都只被称为“妖”,而这个女子居然被尊称为“大妖”,想来一定是厉害非常。
那女妖待到云散尽之后,沈亦如原以为那两个妖物已能称为世间绝色,可于那云梦大妖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沈亦如只觉得心生摇曳,再也把持不住,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白虎之上的女妖。
只见她上身穿着一身火红的镶金裘袍,领子微敞,可见那内里只着了一件黑地金花的小衣,一些碎发落在胸前,衬得那酥胸是若隐若现,底下是一条红地锦彩织金罗裙,配着脚上一具是大红色金边的长靴,显得腿愈发白嫩。这具身体不需任何献媚,就让人觉得无一不好,无一不美,她好似柔弱无骨却又王气逼人,让人忍不住想对她屈膝,做那裙下之仆。
沈亦如痴痴的就想往前走,就听白衣弟子颤声道,“切不可直视妖女的正面!会被摄走心魂的!”原来那些弟子早在沈亦如周围布了守御阵法,那妖女的摄魂术之力早已消去大半,只是这阵中皆是男子,修为又不甚高,那女妖又是世间有数的大妖,心神震荡也在常理之中。
那周围一群看战歇的神兽,不论男女都痴痴的望向云梦大妖,有些年少冲动的神兽竟然受不住诱惑,被破了变化之法直接现出了原形。
云梦看了一眼门楼上的黑衣人,笑道:“黑衣小儿,倒是越长越精神了么?可还记得你云梦奶奶么?还不快叫夏漠那个老不死的下来来见我!?”
那黑衣人眼睛猛然一睁,恭恭敬敬的敛衽一礼:“云梦大妖,天下谁人不知?本来晚辈自然应当为您通传。不过师尊现下正在闭关,不方便见客。还请云梦大妖先行回云梦泽,稍待一百年之后再来。”
那红衣女子轻笑了一声,掩嘴道:“哟,小黑衣现在很会撒谎么?玩笑也开得不错,但我还是很喜欢以前你老老实实地模样,少拿这种话来糊弄姑奶奶,麻利的让夏漠滚出来,否则休怪姑奶奶不客气!!!”一开始眼带笑意,说到后来已是声色俱厉,言罢素手轻扬,手中的短剑直直向山门飞去。
那黑衣人神色一变,电光火石间连退了十余步,身子违背常理的反向一弓,顺势抽出背后的金剑,奋力一格,把那飞来的短剑往旁边一拨,飞向了站满看热闹的神兽的山坡之上。
那看似平凡无奇的短剑一触到那山坡,陡然红光耀目,待红光褪去,沈亦如却是连脸都白了。那方圆一里的山坡竟然凭空就消失了,原本站在上面的神兽全都腾空而起,灰头土脸的,满嘴骂骂咧咧说那黑衣人想害死他们。
那黑衣人理都不理那群神兽,脸上如挂了一层寒霜,冷道:“云梦大妖,希望您知道,您适才所为可能会被认为是对巨门洞天的挑衅!我知道师尊允你两百年一谒山门,但是上次您来拜谒师尊不过百年,所以容我最后劝您一次,请立刻勒束人马,离开巨门。”
云梦听了这话一撩裙摆,在虎背上交替了一下双腿,抚摸着白虎颈上的毛,浅笑道:“哟,小黑衣生气了么?怎么,刚刚的小招呼吓到你了?”然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