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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放下行李,骆江逸便悄然而至:“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诺澜在底特律,你会不会动摇?”
“什么?他在那里吗?”蒋严夕激动的题翻了行李。
“是,你知道那天晚上德国的大火燃烧的那么旺,为什么他不在吗?因为那时他驾驶小型的隐身机离开了。”骆江逸挡开了她的视线:“你不是应该预料到他没死了吗?他那样的王者怎么会轻易的消失,但是不管他在不在,你都要嫁给我。这是不变的事实。”
蒋严夕兴奋的哭了出来:“只要他活着就好,我早就想结束这纷争了。但是你的父亲来了,他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他会伤害希拖,只要你答应我不把艾森交给他,不让他有可威胁希拖的筹码,那么我心甘情愿的嫁给你。”
“不威胁希拖?呵,严夕,只要你乖乖的,我什么都答应。”
“答应我,不要请记者,不要张扬不要告诉诺澜。我愿意划清一切的界限,我不再挣扎了……这一切我都安然接受。”蒋严夕惊恐的抓住他,想把自己心里的那些担忧全都放出去。
这一次次的挣扎她害怕了,她不想再抗争了,这一切太可怕了,就像在一个圈子里绕着,找不到出口。
一个月后,春日的气息逐渐浓烈,她已经一个月不知道诺澜的消息了。她也不想知道,怕自己的心徘徊不前,一直得不到救赎。
希腊,骆江逸私人别墅。
青郁的橄榄树遮住了日光的气息,稀疏的日光透过树的缝隙斜斜的洒在这座白色的岛屿别墅上,落下斑斑的影迹。
别墅的设计是希腊特有的传统建筑风格,巨大的爱奥尼克式柱子和白色的浮雕墙壁凸显了主人的高贵和典雅。
简约却又不失明朗的西班牙浓彩装饰着四周的台阶,而独立的房屋却以几何图案的线条来勾勒出沉郁,与白色的墙壁形成极大的反差。
被布置的端庄华贵的房间里,蒋严夕的经纪人和波维的妻子托芙妮正在替她梳妆。
“严夕,紧张吗?哎……”
“托芙妮,我不紧张。”蒋严夕转头看着自己的挚友托芙妮,眼睛里尽是淡漠的微笑:“只是又一次结婚而已,这样的结婚毫无意义。”
这么多年了,她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清纯可人,软弱的一直被蒙在鼓里小女孩了,挣扎的太久让现在的她做什么都是有目的。她的爱牵绊的太复杂,复杂的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放下梳子,托芙妮摆正了蒋严夕的肩膀:“严夕,我刚才看到外面有很多记者。”
“记者?”蒋严夕疑惑起来,满目的不可思议。
骆江逸答应过她这只是一场低调的私人婚礼,怎么会请记者?他一向言出必行,现在怎么出尔反尔了?
托芙妮见她拿不定主意的样子,面露担忧之色:“可是已经有大批来自全球各地的记者在外面长枪短炮的守候了。”
苍白的手指紧紧地揪住婚纱的裙摆,蒋严夕猛的转身跑了出去,镂空的黄花梨木椅子也因为她的愤怒被碰倒。
她焦急的在长廊上奔跑着,掠过一个又一个房间。眼看看目标越来越近,拐角处突然出现的两个保镖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被迫停了下来:“我要见骆江逸。”
“蒋小姐,骆江逸先生不想见任何人。”保镖面无表情的拒绝了。
蒋严夕不死心的想要硬闯,可惜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来绕过这两个强有力的保镖,她只能再次恳求:“你们去通报一下,可以吗?我真的有急事。”
高壮的保镖毫无反应的冷着一张脸,摇了摇头。
“让她进来。”低沉而儒雅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给了她进去的机会。
蒋严夕无法平息心理的惶恐,只能低着头走进房间。骆江逸正拿着电脑靠在深棕色的沙发上,见她过来,看都没看她一眼,仍然专注在电脑上。
心急的靠近沙发的边沿:“江逸……”
“婚礼都快举行了,还有什么细节的问题想要探讨吗?”骆江逸回答的十分很清冷。
舒了一口气,她才清晰的开口:“你答应我这只是一场低调的婚礼,为什么会请记者?”
等待中的回应没有传来,她不禁有些着急,紧皱眉头小声的发出埋怨的声音。
骆江逸这才微微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他的眼里印着嗜血的愤怒。她从未因为自己这样紧张和担忧过,心里的那种无法克制的嫉妒立马被激了出来。
沉了沉眸子,他把那股仇恨的躁动全部压在了心里,只是莞尔一笑:“严夕,呵呵……婚礼的事情我做主,容不得你的质疑。”
他的话说的轻巧,听起来根本就是无可理喻,但蒋严夕依然沉静了下来:“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已经离开他了,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不能放过他吗。”
本来已经非常愤怒的骆江逸听了她的话更是火冒三丈。不顾她穿着婚纱的不便,一下子把她推倒在地,他的手使劲的捏住她的下颚,恨不得把它捏碎。
“怎么,你倒是不打自招了,啊?严夕,我爱你爱的有多深,你不是不知道,你怎么敢一次次的拿着你对他的爱在我面前炫耀呢。”他的力道越来越大,蒋严夕的脸被他捏的都扭曲了。
“呵,再用力一点啊。骆江逸,你为什么不干脆一点,让我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就没有烦恼了。”泪水顺着她绝美的脸颊滑了下来,她的睫毛也因为疼痛而不停的颤抖着。
这一刻,她真的想了结一切,她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了。这些年无尽的纠葛让她难以承受,尤其是那个她爱的人给予的,让她几乎就要崩溃了。
骆江逸看着她惨淡的脸庞,没有生机的眼瞳,沉声大笑:“你想死吗?你要是死了……我就会告诉你的前夫诺澜·华伦,他生生厌恶的蒋严夕就是他曾经爱的死去活来唐羽然,他为你自杀过,你该记得吧。”
蒋严夕恐惧的摇摇头,哭喊着求他:“不,你不能告诉他……江逸,求你了。”
“求我?呵呵。严夕,你从小就是被我养着的,你能做什么都是由我规定的……”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残忍的蛊惑,慢慢的扶起瘫坐在地的蒋严夕:“乖,严夕,你应该乖乖听我的话,我恨他,你也应该如此……”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婚礼的混乱
温柔而隐忍的笑容绽放在他扭曲的心里,他的手沿着蒋严夕的发际线轻缓的抚摸着,好似操控一个傀儡娃娃一般。
蒋严夕已经呆愣的双目无神了,她没有想到骆江逸会恨的这么深,深入骨子里,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让诺澜受更多的折磨。
“带她回去,看紧她。”她的恐惧让骆江逸的心情顿时平复了下来,他冷漠的欣赏着她的无助。
失魂落魄的被带回房间,刚掩上门,她就吓了一跳。托芙妮正被绑在梳妆台那里,嘴巴也被封了起来,匆匆忙忙关紧了门,她急忙跑过去。
从窗帘那里突然横过来的一只手臂轻易的拉住了她,把她按倒在地上:“还是这么没有防备吗?如果你的未婚夫看到我们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会怎么样,蒋严夕小姐。”他笑的轻松而意味不明,平静的双眸中升起点点柔和。
等回过神看清来了人,她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好久不见,他依然英俊的让人无法直视。
忍下内心无尽的思念和折磨,她偏过头:“你怎么进来的……”随后她的眸子暗了下来:“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出去。”
她的心里痛苦不堪,好想看着他的脸告诉他自己就是唐羽然,就是那个他刻在骨子里的唐羽然,是那个爱他爱的可以不顾一切的唐羽然。可惜,她不能,她不能毁了他,不能冒险让他承受一切的恶果。
诺澜不可置否的笑着:“出去?你的未婚夫骆江逸特意邀请,我怎么能不给他这个面子呢。何况他还是我的好友。那天爆炸案现场没见到我,所以你急着嫁给其他人?”
蒋严夕心都在滴血?她当时痛不欲生,他怎么能那么对她?她有多爱他啊。但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疑惑着。
“邀请?……”
她害怕的唇都在颤抖,骆江逸到底想干什么?宣誓所有权吗?他以为如今的诺澜还在乎自己吗?这是试探吗?
垂下眼睫,她的心在滴血:“你为什么要来,你可以忽略。”
“只是想看看我的前妻到底过的幸不幸福。”诺澜拿起她的手,细细的柔抚。
他的眼里充满的都是让人看不透的笑意,蒋严夕只能屈服的默不作声。她抗拒不了他的一举一动,时间只是让她的爱与日俱增。
“你的未婚夫来了,我该走了。”
透过门敞开的缝隙,诺澜瞟见不远处的骆江逸正急冲冲的走过来,他轻柔的扶起唐羽然,替她整理了衣服。
婚礼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保镖却是参加婚礼的人的好几倍,蒋严夕知骆江逸这么做只是想侮辱自己。四下仔细的看了看,都没有发现诺澜,她很庆幸,或许他离开了。
蒋严夕脸上诧异后的平静让骆江逸得意的拉着她小声耳语:“怎么样?还满意我给你办的这个婚礼吗?”
定了定神,她嫣然一笑:“谢谢,我很满意。”
见她微笑的别扭,他大手对着她的腰部一用力:“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满意吗?还是说没有你的前夫看着,嫁给我不开心,嗯?”
他原本就是要让诺澜·华伦看着蒋严夕嫁给自己,然后在婚礼当场宣布蒋严夕就是唐羽然。
如果诺澜在婚礼上做出出人意料的举动,那么他所请来的记者便恰到好处。以诺澜·华伦这个名字的影响力,记者必定会对他的行为大肆报道,欧洲和美洲的政坛也必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样华伦家族的名誉就会毁于一旦,诺澜不会不顾一切的。
所以没等蒋严夕回答,他又阴狠着眸子看向大门那里:“利欧,把大门敞开,让记者进来。”
大门一敞开,外面的记者蜂拥而入。蒋严夕惊讶的捂住了嘴,记者的人数远远超乎她的想象。一眼望过去,最起码有一千多个。
“谢谢各位参加我和蒋严夕小姐的婚礼,请大家愉快的就坐。”站在她旁边的骆江逸说的落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