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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浸其中,说太香,太香了。
“比你那孙女好太多了。”
蜈蚣沉声,我却挣脱不开它的禁锢,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就在我迷离之际,一道白色的身影闪了过来,那半条蜈蚣的身子被切断,浓重的腥臭味,我被迫脱离那个禁锢,感觉就要重重地衰落在地上。
忽而一双手将我一把扣入怀抱。
我眯着眸子,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孔,他脸上写满了焦灼和心疼。
我伸手,想要触碰那张脸,我不知道这是我在危急关头产生的幻觉,还是真实的。
我的指腹落在那冰凉的脸庞上。
“沉砚……沉砚……”
我低声喊着他的名字,他却伸手一把攥着我的指尖,温柔而令人动情的声音:“我在。”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像是被人攥着一样,眼泪蓄在眼眶,身子却越来越滚烫。
他搂我在怀里,低沉的吼了一声:“该死的!”
沉砚抱紧我,视线瞪着那只蜈蚣,我见那半人半蜈蚣的怪物,此时在地上撬动了两下,它变成了两截,身子慢慢缩小,小的只有大拇指那么长。
沉砚手里多了一张白色的符文,弹指而出,一把将那蜈蚣包裹起来。
“你是什么人,竟敢多管闲事?”那蜈蚣垂死挣扎,它原本想要逃跑,可是没想到会被沉砚抓住。
沉砚冷笑出声:“敢对我的女人动手,你这修行的道行可不够。”
他眼底全然都是戾气,浑身被杀气包裹着,黝黑的眸子盯着那条变小的蜈蚣,他手微微扬起,便见着那张符文撕裂,蜈蚣在地上断裂,异常痛苦。
符文撕裂变成簇簇小火苗,蹿上那蜈蚣的身子。
我的身子绵软无力,越发滚烫,贴着沉砚的身子,那冰凉的气息,恰好可以调节我身上的温度。
特别的舒服,我转而勾住他的脖子,身子早就不听使唤,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
男人阴沉着一张脸,低声道:“乖,别闹!”
可他与我对视,那满是红晕的脸,早就让他意乱,沉砚一把攥紧我的腰肢,低声道:“你自找的。”
他搂着我的身子,消失在顾家院子里,他的身影闪烁,猛地在那满是溪水声音的岸边顿住脚步,他将我放在柔软的草地里,我闷哼一声,浑身烫得难受,特别的渴。
我伸手去抓我的衣服,那件旗袍早就不成样子了。
沉砚却一把抓着我那躁动不安的小手,他温柔的嗓音在我耳边爆炸,那就是一计催化,我咽了一下,呢喃出声:“沉砚……”
“我知道,别急,小川,我怕伤了你。”他沉声,说那蜈蚣渗出的血,是最好的催情剂,他来晚了,差点酿成大祸。
他的言语之中有自责的声音,可是此刻我却听不进去这些话。我猛地抓住沉砚的手,一个翻身,将他重重地压在草地上。
“呵……”我舒了一口气,满脸滚烫,连呵出的气息都是滚烫,带着浓浓玉念。
我的唇瓣落了下去,贴在他柔软的唇上,冰凉的气息在我的嘴里爆炸开来。
我的身子绵软无力,挂在那儿,沉砚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早就忍得不行,低吼一声,说小川,这是你自找的。
他原本顾着我的身子,此刻却全然像是疯了那样。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眼底的猩红,像是快压抑的疯了一样。
沉砚一把揽住我的身子,一个翻身,我的背嗑在石子儿上,猛地咬住下唇,疼得声音。
他冰凉的手,撩过我的耳垂,特别眷恋。
“小川,你爱我吗?”
在我快要丧失理智的时候问这样的问题,我的大脑早就被那药剂所掌控,我没有思索,张口便来了一个爱字。
此刻唯有疯狂能化解这一切,他攥着我的双手,身子微微往前送,他的身子绷着,节奏缓慢,忽而又像是脱缰的野马似的。
我闷哼出声,疼得不要不要的。
他托起我的身子,浅浅地探寻,嘴角噙着坏笑:“小川,喊夫君。”
我焦躁不安,浑身热血沸腾,我委屈的看着沉砚,那眼底的渴望对上他坏笑的眼神。
“夫君……”我到底还是妥协了,沉砚再也忍不住了。
一夜纠缠,化作无尽的热火,燃烧了那一片青青绿草。
我的身子快要散架了,不知道是心底的救赎,还是那药剂太过变态。
身上青紫相加,完全没有可看的地儿,我想起昨夜沉砚贴着我的耳边,慢慢摩挲,他说小川,你是我的,你永远只能是我的。
这个男人,太过霸道,可我想起昨夜他踏月而来,心底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顾玄武曾经警告过我,他说沉砚不是我所能招惹地起的,可是如今看来我的心怕是一点点的沉了。
天边翻起鱼肚白,微微的光芒照应在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他眼底起了一丝坏笑,伸手捏在我的脸上:“怎么了?小可怜,难不成一早就想着勾人?”
我才惊觉身上未着丝缕,我羞红了一张脸,他却将白色的袍子,一把裹住我的身子。
他撩起我耳畔的长发,捏在手里把玩,他说清晨看着娘子,却另有一番食欲。
“疼。”我低声道,满是求饶的神情,不能再来了,昨夜的疯狂还在脑海里翻转,我没想过自己是那样生猛的女人,可能是那催化的缘故。
沉砚坏笑着说,他得珍惜身子,没有耕不坏的田,只有被榨干的牛。
这话说的,我老脸再度一红,他一把抱起我,我却疼得连走路都没了力气。
才想起昨夜的事情,并没有一个交代,杨家奶还留在后院,那条蜈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杨雪绒。
我最怕的是陆晋深,他不该死,不该因为这件事而死。
“在想别的男人,该罚。”
沉砚冷冷的开口,低头便在我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我嘶地一声,唇瓣渗出丝丝鲜血。
我焦灼的很,知道自己的心完全有了变化,我开始埋怨自己,我被沉砚所感动,可是却又不想看着阿深死。
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死不了的。”沉砚漫不经心的话。他松开我的手,往前面走去。
我深知他气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陆晋深是我之前的男友,可我跟阿深之间,从何结束,从何变成今天的模样。
“顾玄武来了院子,我才带你离开了,别担心。”沉砚轻声道,他顿住脚步,忽而转身,伸手在那儿。
我眼角的泪水,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担心,百感交集,唯有这泪水才好化解。
“在哭,那张脸却不能看了,这顾玄武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找些防水的纸。”沉砚看似漫不经心,可我看到了他眼底扬起的情愫,却也知道他在挣扎。
我懵在原地,第一次觉得自己矫情过头了。
他伸手,捏着我的脸:“快走吧。再不走怕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沉砚半开玩笑,我跟着他往前面去,晨起的时候,隐隐有些微光,并没有那么那么刺眼,我们回到顾家后院的时候,便见着顾玄武坐在那儿,板着一张脸在等我。
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沉砚的白色袍子上。
顾玄武眼底的担忧一扫而光,反而是更深的戾气。
“小楼,过来。”顾玄武冲我招手,他的语气清冷而平淡。
我往前面走几步,沉砚却一把攥着我的手,将我扣在手心里。
他像是个吃醋的孩子一样,将我死死地攥在手里。
“杨雪绒没死,她出卖自己的灵魂,跟家仙吴公做了交易。”顾玄武沉声,要不是吴公从中作梗,杨雪绒早就死了,也没有后面发生的这些事情。
顾玄武说那蜈蚣狡诈,还是被他逃掉了。
沉砚轻笑出声:“顾先生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呢。”
他那满身醋味的感觉,着实让人无奈。沉砚说那条蜈蚣已经半死,再加上他的符文束缚,不可能会在顾玄武的眼皮子底下逃掉的,除非是顾玄武想要放它走。
我没执拗这些,看着屋子里,躺在床上,下肢完全溃烂的陆晋深,我依旧不能接受,那个翩翩少年变成了这个模样。
“我没想到杨雪绒留了后手,用了飞降控制陆晋深,不然的话,他不会这样的。”顾玄武沉声,我清楚,杨雪绒手里拿着不少阿深的东西,她能用飞降操控阿深也不为过。
我心里难受,哽咽着开口:“阿深,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看情况,少则三五天,多则一年半载。”顾玄武沉声,“没有生命危险,昨夜里把肚子里的脏东西都吐干净了,他往后也不会被杨雪绒控制,只是,杨雪绒心狠。”
顾玄武说,杨雪绒用降头控制陆晋深,下的是情降,这一辈子,陆晋深只能衷心于她一个,可是谁都没有想到,阿深心底藏着的人,依旧是我。
他在看到我的那具身体时,彻底崩溃,继而勾动降头发作。
“如果他稍微淡忘了你,或许不会失去双腿。”顾玄武沉声,他越是这样说,我的心里越是自责。
我对上他的视线,他叹了口气,说小楼,陆晋深能捡回这条命已经算是不错了。
“等他恢复过来,我会差人送他离开杨家村的。”顾玄武轻声说了一句,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杨家奶被我捆在柴房,你如果想去看看,就去吧。”
顾玄武再不理会我,自顾自在那儿研磨什么,沉砚攥着我的手。往柴房那儿去。
杨家奶倒在地上,她连抬起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指着我,眼底满是怨恨:“你……你……都怪你,坏了雪绒的婚礼,害得她如今要去陪那条恶心的蜈蚣。”
“杨雪绒自作孽,却要怪罪在我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们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沉砚递了一把刀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