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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如今天道隐退,威力不比以往,就算用雷砸她,道威也不能与全盛时期相比。劈不灭她,顶多疼上一段时间。哼,不管了,被雷劈就被雷劈吧!
况且,被雷劈也是机缘,说不定还有望进阶。可是如果她不把嬴政失去的运势抢回来,任由他与此镇同化,她却是百分之百会重伤,掉落修为。
她的修为本来就没办法提升了,饶是如此,依然是人间最强者,但……这也不意味着,她愿意莫名其妙的就被人阴得掉落修为。
赵萱心里有数,俯视大地,着重观察的就是镇中央那具带着气运的诡异石像。
等瞧见石像周围萦绕的浓浓运势之后,赵萱毅然聚目,想要彻底看清楚它身上的运势走动,却不想眸光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大雾遮掩了视线,探查不到浓雾下的真相。
赵蒙蹙眉,收回视线,沉着脸道:“有人施法,挡住了我的视线。不过,我想我应该知道他躲在那里。走,咱们现在就去会会他,看看他到底在弄什么玄机。”
赵萱已经肯定,施法的定然就是巫族之人。因为她在浓雾中,看到了飘飞的血雾。
而那种血的气息很陌生,此生都不曾见过。
也不对,也不能说没有见过,那气息似乎与嬴政的紫青尸血有些相似,却又有些不同,所以一时半会儿,赵萱也弄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
赵萱说完,便从窗户飞跃而出。嬴政见状,回头看了眼停放在房里的棺材,额头微动,五指成爪,一缕黑雾从他手心溢出,瞬间把棺材紧紧包裹住。
棺材虽是他的本命法器,能被他收入神魂之中,可现在里面还关着几个活着的巫。他的神魂能装得下棺材,却装不下活人。
眼下,也只有使个障眼法,把棺材隐藏起来,让人暂时发现不了它。
嬴政收手,转身跳下窗户,紧追赵萱而去。
赵萱凛眉,直直往镇中央奔去,嬴政一步不落,紧随其后。
巴清雕像一如白日里那般栩栩如生,没有一丝异常。可在赵萱眼里,这具石像却是被浓浓的气运包裹住,宛若活过来般,一眸一笑,皆似真人。
“就是这里,我感觉到,有人在这里施法遮蔽天机,收集气运。”赵萱眯着眼,一脸严肃的立在雕像旁。
在旅馆的时候,这种感觉还不是很清晰,现在,她却能清楚的感觉到施法之人的目地是什么了。
难怪嬴政的帝运流失得如此之快,原来是人有在收集气运。
那人到底是在图谋什么,看这四处涌来的气运十分杂乱,不止来自一个人,看来那施法之人,要的并非嬴政一人身上的运势,好像。。。 他需要大量的气运。
事情好像愈发诡异了!
“召唤我的地方,似乎就是这里,稍等片刻,我试试能不能找到他。”
到了雕像旁边,嬴政的帝运流失加剧,冥冥中的召唤之力似乎更加清晰。他血眸闪动,随即眼帘轻阖,放开神魂,细细地感应四周变化。
良久,他血眸倏然大睁,忽地转头看向赵萱:“在地底下。”
赵萱:“找找,这里肯定有什么密道。”
赵萱说完,修长的手指便游走雕像全身,细细摸索着,最后,把手指停在了石像左手上的玉印图案上。
整座雕像,唯一让赵萱觉得有问题的便是这个图案。
她细细摩挲着图案,看看它是不是开启通道的机关,奈何不管她怎么弄,这个图案都丝毫不动,没有一丝变化。
“可有什么发现?”嬴政检查完雕像,一无所获,他走到沉眉思索的赵萱身前,沉声问。
“你来看这个,我总感觉,这个图案有问题。”赵萱扭头对嬴政说。
“玉印?”嬴政诧异,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玉印图案。
赵萱:“嗯,我从你皇陵里拿出的玉印,是巫族的镇族之宝。这印对巫族特别重要,昨天上午,玉印与这图案产生了共鸣。”
嬴政锁着眉头,觉得事情真是模糊到了极点,所有线索都莫名其妙,毫无关联。
他思索着,探出手往图案上摸去。
当手接触到图案刹那,嬴政的头微微一抬,惊喜之色顿时闪现,他抿嘴,沉沉地往图案上按了按。
“咔擦——”一声响声从两人的脚下突然响起。
顺着响声看过去,石像下方的石板倏地从中分裂开来,紧接着,一道纯白亮光从下方溢出,一条长长的石阶蓦然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赵萱与嬴政对望了一眼,默契十足的勾嘴轻笑,随即便踏入了秘道。
等彻底走入秘道,赵萱回头,困惑的看了眼石像。
怪哉。。。。。。 刚才她明明也按过图案,为什么这秘道却没有打开?
第62章 意欲毁像
狭小的密道中; 镶嵌在头顶上方的夜明珠散发着灼灼的光芒; 把通道照得恍若白昼。
赵萱与嬴政紧提着心神,警惕地往密道尽头行去。
愈往前行; 嬴政的神色愈是肃穆。
微妙的感觉从他心底攀爬蹿入四肢,一向清明的头脑在进入秘道没多久后; 就开始眩晕起来。
他轻轻摇头; 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强打精神,继续往前走,急切地想把事情处理完; 早早离开这个镇。
这个对他充满深深恶意的地方,让他愈来愈不耐烦,再呆一天都难以忍受。
失神的感觉; 随着嬴政前行的步伐愈发严重起来。
到最后; 他背脊突然微不可查的一顿; 冷俊严肃的脸孔霎那间失去光彩; 血眸沉静得如同一滩死水; 瞳孔失神涣散,步伐开始变得机械,行走时如同傀儡一般。
赵萱一直走在嬴政身后; 却全然没有察觉到他此时的变化。唯一让她感到心惊的; 便是嬴政气运流失的速度又加快了。
赵萱虽然惊讶,却并没有正儿八经的放在心上; 毕竟; 嬴政自从入了这个镇子后; 身上波动一直就挺大的。她想,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他大概就能恢复正常了。
密室内,青邬微微眯着眼,看着密室内愈发旺盛的运势,毫无血色的薄唇轻轻抿起,露出欣慰的浅笑,随即从衣衫里摸了颗药丸,丢进嘴里。
他抬起受伤的手腕,喷洒呼吸。手腕上那条方才还在流淌着鲜血的伤口,在遇上他气息的当下,瞬间止了血,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快缝合。
石像依旧在旋转,吞噬着本不属于它的运势。只是那双镶嵌着蓝宝石的眼睛,随着时间推移,仿佛生机被剥夺了,渐渐失去了神采,变得有些死气沉沉。
更奇怪的是,那双眼睛,不知何时,带了丝常人难懂的痛苦。
青邬从石像上空慢慢下落,他单膝着地,重重地呼吸几口,缓解因失血过多而带来的脱力感。
待平稳住胸口的闷意后,他站起身,双手大开,闭目凝神,随后又一次跳起古老的祭舞,准备关闭阵法。
良久,青邬舞步遽然一停,抬头,脸色大惊的盯着依旧在旋转的石像。
怎么会这样?
石像为何不再受他控制?
青邬有些慌乱。不行,不能再让它继续吞噬人族的气运了!
今晚它吞噬的运势已经比往日多了许多,再任由它吞噬下去,可能连山市那边的人族都会受到影响。
青邬额头紧皱,屏息闭目,脚步一抬,又开始了舞祭。
就在他第二次踏起舞步没多久,空荡荡的密室里突然多出来两个人。
青邬被来人打扰,刹那间停止了舞步,一缕鲜血从他嘴角溢出。
祭祀被打断,术法反噬,青邬胸口揪痛。
他扶着胸口,恶狠狠地瞪向密室里多出来的人,在看清来人面貌的当下,大惊失色。
嬴政。。。。。。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与此同时,一直失神的嬴政也在他停止施法的瞬间,勉强恢复了些许清明。
可尽管这样,他依旧抑制不住,痛苦地喝了一声:“啊!”
他额头紧皱,探出双手,死死抱住头部。
此刻的他很不好受,在识海里,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与他强力地拉拽,痛得他冷汗涔涔。
赵萱刚踏入密室,连密室里的情况都没看清楚,便被嬴政的异常惊到,她跨步到嬴政身前,急急地问:“你怎么了?”
“有人想控制我。”嬴政咬着牙齿,痛苦得憋出一声。
他艰难地抬起头,血眸直视阵中央的石像,眯着血眸,冷声道:“石,石像。。。…让,让它停下来。”
异变,再次突发。
本来旋转不停,双目失彩的雕像,在嬴政出声后,倏地停止转动。它停止得太过突然,刺耳的摩擦声充斥整间密室,听得人头皮发麻。
它无神的双目里,蓝光忽闪几下,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
片刻后,双目的蓝光遽然爆发,如同两条光柱,直直射向嬴政。
蓝光照在嬴政身上的刹那,石像又一次开始转动起来,这一次,它的转动速度比方才快了很多。
快得只剩下阵阵残魂。
嬴政气运流失,随着它的旋转,遽然加大。
“快,让它停下来!”嬴政抱着脑袋,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他双手用力过度,青筋突起,冷汗密密麻麻的从他冰冷的皮肤下渗出。健硕的身姿,被一波紧随一波的痛意折磨得微微弯下了腰,形容狼狈。
赵萱见状,沉眸回头,脚尖一跺,二话不说就飞跃而出,准备强行让石像停下。
这时候,赵萱也看出了问题所在。
嬴政身上运势,就是被这只石像给偷走的。按嬴政说法,这只诡异的雕像要的不止是他的气运,似乎还在控制他的神识。
赵萱没有心思与密室里的青邬周旋,当务之急,就是得以嬴政为重,其他人其他事,待会儿一并收拾。
赵萱蹿到雕像上空,五爪聚力,往雕像头顶猛然一拍,决定把这尊吸运的石像直接毁掉。
在赵萱出掌的刹那,盯着嬴政失神的青邬神色惊变,额头紧紧一沉,倏地蹿进半空,胳膊一抬,拦下赵萱的动作。
赵萱凛眉,扫了眼青邬,冷哼一声,玉手横扫,瞬间把青邬从半空中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