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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吴王准备进攻楚国。他召集群臣,宣布要攻打楚国。大臣们一听这个消息,低声议论起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吴国目前的实力还不够雄厚,应该养精蓄锐,先使国富民强,这才是当务之急。
吴王听到大臣们在底下窃窃私语,似有异议,便厉声制止道:
‘各位不必议论,我决心已定,谁也别想动摇我的决心,倘若有谁执意要阻止我,决不轻饶!’
众大臣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乱说一句说,于是,匆匆退朝。
大臣中有一位正直的年轻人,他下朝后心中仍无法安宁,思前想后,他觉得不能因为自己而不顾国家的安危。这位大臣在自家的花园内踱来踱去,目光无意中落到树上的一只蝉的身上,他立刻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大早,这位大臣便来到王宫的后花园内,他知道每天早朝前吴王都要到这里散步,所以,他有意等在这里。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吴王果然在宫女的陪同下,来到后花园。那位大臣装着没有看见吴王,眼睛紧盯着一棵树。
吴王看到这位大臣的衣服已经被露水打湿了,却仿佛没有察觉一般,眼睛死死地盯着树枝在看什么,手里还擒着一只弹弓,便很纳闷地拍拍他的肩,问道:
‘喂,你一大早在这里做什么?何以如何入神,连衣服湿了都不知道?’
那位大臣故意装作仿佛刚刚看到吴王,急忙施礼赔罪道:
‘刚才只顾看那树上的蝉和螳螂,竟不知大王的到来,请大王恕罪。’
吴王挥挥手,却好奇地问:
‘你究竟在看什么?’
那位大臣说道:
‘我刚才看到一只蝉在喝露水,毫无觉察一只螳螂正弓首腰准备捕食它,而螳螂也想不到一只黄雀正在把嘴瞄准了自己,黄雀更想不到我手中的弹弓会要它的命……’”
“螳螂捕蛇黄雀在后?”红袖道。
韶华点头,“赶紧拟信,让太子不要轻举妄动,着了奸人之际。”
“是,公主!”红袖道。
“上次让你取一副左相孙女的画像,可办妥了?”韶华问。
“画像已经在储物室,这些日子公主心情不好,奴婢见这事也不是迫在眉睫就做主先搁置了!”红袖道。
“去取过来吧,看来要适时给祁儿选妃了!”离祈不过十三岁,现在娶妻当然不至于让女人照顾他,只是拉拢势力,拉拢人心。
“是,公主!”红袖退下,去了储物室。
没过一会便拿了一卷画卷过来。
“公主,画卷取来了!”红袖道。
“打开吧!”韶华叹息,离祁才十三岁,便承担起那么多,不知道那张故作老成的脸,听闻自己受委屈,又是何等难过。
红袖将画卷在桌上摊开。
画中的女子,看上去不过十多岁的小女孩,姿色中等偏上,算不上绝美,看着倒是端庄,“可知人品如何?”
“派人查过了,左相的孙女淳沁知书达理,端庄聪慧,虽年幼,可行为举止却大方,听闻十岁时曾向左相进言,想出画鹰驱雀之法,驱赶麻雀,免除了一次灾害!”红袖道。
“如此甚好!”韶华浅笑,这样的女子恰好的离祈所需要的。原本还打算等离祈到了十四岁再给纳妃,现今那些朝臣蠢蠢欲动,不得不提前行动了,“拟信让离祈选妃吧!将其中的厉害关系也讲一遍。”
“是,公主!”红袖道。
相信离祈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新鲜空气的蔓延,天空微微下起细雨,给人沁人心脾的感觉,雨中的花园倒是别有一番韵味,给,让人眼前一亮,韶华也顾不得下雨,走路院中感受着细雨。抛出那些烦恼,一人去欣赏这股春景的魅力,枝桠上面有了绿色的浅浅笑意,不知名的花骨朵儿已经在枝头上崭露头角了。弯弯曲曲的小径通向大道,旁边花坛是三月迎春,畅谈心事的时候,繁华的一簇黄,有些已经落入草丛。草坪上的草还是被枯枯的土黄色覆盖大半,这时有小雨飘落的零星点点,有些小草倒是不顾那么多,都已经是春意盎然了,倒是像极了‘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状态。整个湖面墨绿的颜色映入眼帘,周围是刚刚发了芽的柳树,倒映在湖面的草绿色,为这个湖面增添了几分姿色。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我想这窈窕枝柳,在湖面荡起的层层涟漪,在朦胧的氛围下,也有另一番深意。湖底不知名的草,自由呼吸而产生的泡泡,在声波的传递下,一圈一圈直至消失不见。鱼儿在湖里来回穿梭,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站在土黄色的木质小桥上,看到这样的春景,周围的人在清晨的时刻,这样的春雨淋淋也是惬意的,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着谁,最是春色怡人时,佳人又何处?四季之中,有一年之计在于春,而在一天之计在于晨的说法。这些话并不是没有根据,这样的春色就以这样的方式装饰着每个人的心情。
一个人的季节,提着雨过天晴的阳光,是何等美妙。借一缕温暖,与春色相依;借一片草色,与春色相融;借对春天的触感,与春色相随相伴。
“公主,宛妃过来了!”添香进来禀报。
难得的这份清净被打破,韶华回过神。
“让她去正殿候着吧!”韶华道,定是催促自己动手了。
宛清盈盈进门,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姐姐今日这身衣衫真好看!”韶华赞叹道,煞有其事的上前三百六十度围着宛清转了一圈,“纤腰真是盈盈一握!”
“妹妹取笑姐姐了,不过是普通的衣料,秀坊刚做好,今日来妹妹这里,便让人取来特地穿来给妹妹看的!”宛清浅笑。
“姐姐身材窈窕,穿什么都好看!”韶华轻笑,是女人,都喜欢听赞美的话。
果然宛清笑的灿若桃花,“妹妹嘴巴跟抹了蜜一般!净会挑好听的说。”
“妹妹只是实话实说罢了!”韶华也笑。
“方才来妹妹这里时,路过北苑刚好碰到了王爷与墨妃,说是去看看将军府修缮好了没!”宛清道。
韶华嘴角的笑意淡了淡。
“不过要我说,那修不修好还不那样,墨妃都已经嫁来王府了,去将军府,不过是找个借口粘着王爷罢了!”宛清这说眼睛的余光还不忘瞟一眼韶华。
果然韶华的脸色不好。
“上次给妹妹的药,分十次放入茶膳中便可!”宛清压低声音道。
“妹妹虽有心,但王府膳食管的一向严明,根本就不能有闲杂人等靠近!”韶华悠悠道。
“墨妃不是每个月初一与十五都要来妹妹这请安的吗?何不……”宛清没有说下去,不过韶华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这……”韶华似乎还有些犹豫。
“妹妹放心,此药放入茶水糕点中,无色无味,不会让人察觉的!”宛清继续压低声音道。
“如此,就依姐姐所言吧!”韶华像是挣扎了许久,最后下定了决心。
“姐姐也是为妹妹好,如今王爷连听雨轩都不曾来了,姐姐实在是担心!”宛清一脸忧郁,活像自己失宠一般。
“如此,也别怪本宫狠心了,都是李墨瑜自找的!”韶华故作冷声道。
“妹妹想通了便好!”宛清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韶华点头。
“公主,古公子来访!”红袖进来禀告。
“请他进来吧!”韶华轻笑。
“既然妹妹有客来访,那姐姐就先回去了!”宛清浅笑。
“也好!”韶华道。
、第六十九章:古离的关怀
宛影的倩影刚刚消失,古离的身影,便出现在视线中。
依旧是白衣胜雪,依旧是明朗的笑容。
“古公子请坐!”韶华做了个请的手势,一旁的添香忙上了茶。
“刚刚宛妃来,也不见你这么积极呀!”韶华打趣。
“公主……”添香红了脸,嘟嘴道,“方才茶水还未好,公主净拿奴婢寻开心!”
“王妃真是亲和,与身边的人,也没有架子!”古离浅笑,也化解了添香的尴尬。
“逗她玩呢!”韶华也笑,“不知古公子今日来,所谓何事?”
“听闻今日公主食欲不振,上次在江南别院,听说公主甚是喜爱厨娘做的糕点,于是特地招来厨娘来京,希望公主喜欢!”古离浅笑。
“古公子真是有心了,上次在江南别院吃的槐花糕当真比一般地方的好吃,如此,便谢过古公子了!”韶华笑,其实那时候在江南别院,自己本就没有胃口吃的倒是不多,只是回来后吃了王妃的糕点,随口说了句不如江南别院的好吃,古离竟然就知道了。
“公主喜欢便好!”古离回头,示意随从带人进来给韶华瞧瞧。
那厨娘三十多岁的样子,普通的中年妇女的容貌,未施胭脂水粉,看着憨憨的。见了韶华似乎有些紧张,搓着双手,咧嘴一笑,“奴婢剪秋见过王妃!”
“剪秋?好名字!”韶华笑。“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
“奴婢自小便在古家伺候,剪秋这个名字是老爷赐的!”剪秋咧嘴笑着,却很是规矩。
“古家不愧是江南大家,书香门第!连下人的名字都很有江南韵味的!”韶华浅笑,“添香,带剪秋去安顿好,再带她去厨房熟悉熟悉!”
“是,公主!”添香带着剪秋退下。
“公主今日脸色,似乎不太好!”古离看着韶华苍白的面孔,神色有些担忧。
“今日虽在喝安神的汤药,但夜晚依旧没有睡好,晚上睡不着,白天醒不来,恶性循环了!”韶华呷了口茶,淡淡一笑。
“王妃可看过大夫没?”古离关切道。
“未曾!”韶华笑,“也不是什么病,只是心中郁结,过些时日,看淡了也就好了!”
“无论如何,公主都该注意身体!早些开心的事情做,能解心中郁结!”古离浅笑,“今日听闻京城盛行一种纸牌,叫斗地主,古某见着倒是有趣,公主若是有兴趣,可以玩玩,解解闷!”
韶华怎么也没有想到,古离会拿出扑克牌来。
扑克牌上的花色数字与自己前些天画的竟如出一辙。
“这个纸牌哪里来的?”韶华询问。
“近些日子,京城刚盛行的纸牌,我也是昨天逛街的时候见路边有人在卖,便买了几副回来!”古离浅笑。
“有人在卖?”韶华大惊,这种纸牌,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