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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的身体上仍旧没有消下去的青紫肿胀,一丝火辣辣的感觉冲上脑门,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皮肤上蹦起一层细密的疙瘩,坚挺的胸脯上,两点嫣红充血膨胀。
她已经三十二岁了,女人最好的时光已经过去,不管她再怎么不把自己当女人,可本质上的东西却是不可改变的。她或许不需要男人的温存抚慰,呵护照顾,但是,来自于男人的精神和肉体的满足,却更加强烈!从15岁到现在,郭淞明是唯一一个令她觉得吃不消又能彻底释放心底狂野,肆意纵欲的男人。
这个小了她好几岁的男人,带给她今生无比畅快淋漓的快感,也带给她附骨之疽般怎么也抹不去的恐惧,她甚至担心,自己就此沦陷在他的霸道野性当中,甚至成为匍匐在他脚下的奴隶,一如川岛速浪那种典型的日本男人。
房门“嘭”的一声被用力推开,三田野鹿沉着脸,两只眼睛过度充血,散发着丝毫不加掩饰的嫉妒、愤怒的光芒,他冲到床头,一把掀开盖住她脑袋的丝绒被,弯下腰把脑袋用力凑上去,恶狠狠厉声喝道:“川岛!你是不是要背叛大日本帝国!你是不是要背叛你的祖先,和你的誓言?你还当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帝国军人么?”
金壁辉睁开眼睛,透过卷曲的头发缝隙冷冷的瞥了一眼三田扭曲的面孔,充血的喉咙发出弟弟的,略带沙哑的声音道:“你在胡说什么!你又在胡乱猜忌什么?没用的男人,不要打搅我睡觉!”
带有成shu女人特有的沧桑感的语调,加上淡淡的慵懒和刻意的淡漠,含有些微缱绻的柔媚,听得三田野鹿膨胀的心脏快速跳动起来,憋了一晚上的怒火猛地下沉到小腹,烧得他浑身燥热,满脸通红。
要命!这个女人太要命了!怪不得那么多人受不了她,最后干脆把她弄得远远地!因为根本就受不了她的魅惑,在床上又折腾不过她,还没有办法掌控她,更舍不得杀了她!对于这样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女人,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
三田野鹿努力平伏自己的热气,压着嗓子喝道:“你能不能把那个支那人掌握在手里?能否从他那里得到有价值的情报?现在,必须做出决断,我们没有很多时间浪费!你不能再这样下去,那个姓耿的人,需要你立刻去把他摆平!这是大本营的命令!”
听着三田那近乎咆哮的吼叫,金壁辉只是状做娇弱的在床上翻了个身,任由她赤luo丰隆的胸膛暴露在他的面前,因为温度的骤然变化,刺激的充血的顶峰更加的挺立,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荡漾出一层层惊心动魄的乳浪,两团雪腻刺激的三田眼睛骤然瞪得牛一般大,鼻孔眼里吹出两道火辣辣的气息!
“我忍!”三田野鹿双手捏紧,手指甲刺破手掌皮肤,剧烈的疼痛冲得脑门清醒起来,他用力咽下唾沫,眼睛在那个的山峰上刮了几道,强迫自己转移视线,闷哼一声道:“好啦!不要任性!这次任务至关重要,必须不惜代价的完成!你赶紧起来吧!”
没有yin*到男人爆发神经失常,金壁辉似乎微微觉得有些遗憾。但低头再看他根本掩饰不住的已经撑起伞来的裤裆,因为过度用力而青筋暴突的脖子,剧烈的心跳和呼吸导致的急速起伏的胸膛,满足感顿时油然而生。
她举起双手狠狠的伸了个懒腰,修长丰腴的上半身放射出淡淡的牙色光辉,一丝赘肉都没有的绝妙体态,如同世上最浓烈的春药一般,刺激的三田野鹿几乎从鼻孔眼里喷出血来,一股气息在胸膛里久久回荡,他想要长啸!
如果不是眼瞅着有绝大的任务要完成,他一定不会放过狠狠蹂躏这个骚娘们的机会!就冲她昨天晚上居然任性的去跟郭淞明胡天胡帝的做法,就绝对不可原谅!必须要给她狠狠的惩罚,才能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过,似乎单凭自己的胯下短枪,能不能起到作用,还是未知数,到最后火上浇油的可能性更大!
三田野鹿逃命一般的冲出房间,连续灌了两大瓢凉水下去才冷静下来。
金壁辉“咯咯”浪笑着,不紧不慢的把衣服一间间穿在身上,她的心里却在不住的暗叹,一股寂寞的寒意萦绕心头,那种许久未曾出现的魂无所依的情绪再次泛起。
一个小时之后,金壁辉出现在“锦湖大酒店”门前,随意的打量一番外面高耸轩敞的装潢,他信步走进门去,不理眼睛贼亮的门童殷勤的招呼,面无表情的扭动腰肢,高跟皮靴“咔咔”的在大理石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直奔电梯升上六楼。
来到612门前,他摘掉手套,曲起右手中指在门上“梆梆”敲响,几秒钟后,见中间猫眼上光线一暗,里面有个紧张的声音低声喝道:“谁啊!”
金壁辉把包着脖子和半边脸的围巾拉下来,摘下墨镜露出她那双明亮的俏眼转向房门,唇角泛起淡淡的倨傲的笑容。
门“咯吱”一声打开,耿先生略微有些凌乱的脑袋伸出来,极快的左右看看,走廊里没人,这才挺直身把房门敞开到最大,闪到一边面带殷勤的笑容,很绅士的把手一摆:“原来是金小姐!快请进!”
金壁辉高高扬起的下巴微微一点走进去,目光在这间还算宽敞的客房中随意一扫,又在拉开一半的窗帘那里瞟了一眼,顺势就在茶几旁坐下来,斜对面的离间,乱糟糟没有收拾的床榻上,仍有着昨夜似乎比较激烈的床上运动的痕迹,她顿时心中有数。再看耿先生的眼神,便不一样了。
这不是个合格的情报人员应有的素质,身负重任居然还敢找女人在自己客房里胡搞,要么是不知道深浅,要么,有问题。
耿先生似乎没发现她的异常,满脸堆笑的泡上一杯红茶端过来,就势在另一边坐下,半倾斜身子,眼睛眯缝着扫过金壁辉敞开的裘皮大衣里,露出来的低领保暖内衣和羊绒衫上的蕾丝花边,以及若隐若现的乳沟,嘴唇顿时上火似的干燥起来,昨夜折腾的差点断成两截的腰杆子似乎又恢复了活性,额头的皱纹也舒展了不少。
“金小姐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耿先生没有令人失望过甚,开口问的却算正事。
金壁辉唇角一翘露出个讥诮的笑容:“耿先生应该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若是连对方的底细都不清楚,还做的什么交易?这里可是中国!”
大概感觉自己问的有点外行,耿先生干咳一声,又道:“那么,金小姐今天来,是打算跟耿某谈一谈交易的事情喽?”
金壁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淡然道:“难道耿先生以为我有很多时间浪费么?莫非你不知道,你的处境非常危险?昨天晚上,因为你的出现,上海已经发生多起命案,死了十几个人?!”
耿先生的脸顿时吓得煞白,手中的茶碗一下没抓住,“啪啦”掉在地上,茶水将地毯浸湿一片,唇角哆嗦着叫道:“这……这……当真?!关我什么事啊?!”
金壁辉双眼中猛地爆射出逼人的光芒,盯着他厉声喝道:“怎么不关你的事?你不知道自己带的情报有多么重要么?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抓住你严刑拷打?要不是有我们的精兵强将为你挡灾,你以为你还能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
耿先生被她的气势逼的身子用力往后缩,几乎要贴到墙上去,连连摆手叫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我就是来做买卖的!”
一想到钱,耿先生的脑子猛然清醒了不少!他忽然想起来,这事不对啊!自己是带着非常值钱的东西出来的,按照那个说法,他的价值是非常的高,他是卖家,应该占据主动权才对?!
他明白过来,自己从一开始就被对方的美色给吸引,不知不觉间的心防打开,让她冷不丁的出言恫吓给打乱了阵脚。该死,怎么会这样!错了!大错特错!
他慢慢坐直了身子,眼睛仍旧不去看金壁辉,却深深的吸了口气,甜甜嘴唇,捡起茶杯,重新给自己倒上水。动作虽然有点抖颤,但坚定了许多。
金壁辉原本以为很轻松就可以把这个很明显好色的男人给拿下,但没想到转眼之间他就冷静下来,心中不由得微微失望,同时也有些释然。如果是个一吓唬就瘫了的软皮蛋,怎么可能作为这么重要交易的对象?除非对方是傻子,否则绝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派这么个玩意来。现在看来,这家伙就算没大有材料,却也有一定的心理素质,起码不会轻易昏头,当个跑腿的,够资格了。
就着滚烫的热水狠狠的提了提神,耿先生挺起胸膛,鼓足勇气正视着金壁辉,沉声说道:“金小姐!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那都与我没什么关系!我除了知道跟你接头之外,别的什么也不知道!您吓唬我没有用,也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所以,那些弯弯绕子就免了,直说吧,我这里的东西,你们要还是不要!”
金壁辉咯咯一笑,带着点沙哑的尾音说:“不要,还找你做什么?东西在哪里?我要看过才能决定要不要交易,你开的条件可不低,总得物有所值吧?”
耿先生用力的点点头:“当然!没有十足把握,我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拿!”
他疾步走进里屋,一番“窸窸窣窣”的轻响之后,他拿着一个薄薄的信封过来,往金壁辉的眼前一推,坐回原位。
金壁辉盯着他看了几秒钟,伸出染着殷红兰蔻的右手捏起信封来掂了掂分量,捏捏厚度和硬度,已经大体猜到里面的东西是什么。解开封口的线绳倒出里面的内容一看,果然,是几张五寸彩色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一个远处俯瞰的远景照,在怪石嶙峋的山体深处一个若隐若现的巨大建筑藏在中间,按照山体和影影绰绰的铁塔高度判断,那建筑的规模简直耸人听闻!
第二张是靠的更近一些的另一个角度,那建筑更加明显,是一座呈圆柱体高可能有上百米的庞然大物,颜色灰白,外表圆滑,光秃秃的看不出有什么特色,但是可以发现,在上面和周围,有很多隐藏的军事堡垒,细细的高射炮管和重机枪隐约可见,守卫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