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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机当先冲到了别墅区后面那在空中看起来很小一点地指定靶子,一个俯冲下去,两枚炸弹脱钩落下,机身迅即拉高脱离,让出位子来给后面的同伴,结果四架飞机先后顺着同样的路线次第将携带的炸弹统统丢下去。 有两枚的有四枚的,稀里哗啦跟黑黝黝的西瓜似地朝着地面上那显眼的白灰靶子。
“轰轰轰!”装填了掺假炸药地炸弹纷纷爆炸。 其中一枚还偏离方向将铁路陆基炸出来一个直径三米的大窟窿,险险的就将那一段钢轨给掀出去,却是惊慌失措的麻生太郎动作变形,投弹太晚所致。
这么多炸药的威力加在一起,也没有一枚填装tnt炸药的200磅航弹的真实威力大,动静挺唬人地,就是不大办事。
王福恒这就算完成了任务。 掉转方向带着其他四架飞机在晨曦之中围着济南工业区上空盘旋几个来回,等看到地面上有醒目的信号发出来之后,在空中转体七百二十度,而后一溜烟的朝着正南方向去了,他们的目的地,将是建立在莱芜的复兴军机场。
全省各地打得热火朝天乌烟瘴气的同时,在山东东部沿海,另一支特殊的队伍正悄悄地航行在海上。 趁着天色未明的时候,他们乘坐一艘外表看起来非常普通的轮船,从胶南下海绕过胶州湾外沿,从沙子口那里登陆上岸。
这是一支奇兵,他们此次的目的就是要去袭击破坏位于崂山之中的日本特务训练营,他们就是成立以来从来都秘不示人地“青年近卫军”。 一群从“铁血少年团”中选拔出来的顶尖少年,领头的正是徐元。
最后一个人背着特制的军用携行具从木舟上登岸,前来相送的水手异常凝重的对他说:“你们这一次的任务非常凶险,这里是日本人盘踞了十余年的地方,我们都不知道当地人有多少做了他们的眼线探子,因此不敢保证能否帮得上你们的忙。 不过就我个人意见,成与不成都是次要地,最关键是你们这帮孩子要爱惜自己地小命,老板把你们调教成人不容易,别随便就弄没了!”
徐元对这样的评语很不待见。 他面色平静但声音干巴巴毫无感情地说:“谢谢你的关心。 不过我认为没有担心的必要!我们一定会完成任务活着回来的!再见!”
说完话,他干净利索的扭头就走。 一声不吭的进入业已整队完毕的雏鹰们中间打个手势,而后一群人就在悄无声息的排成散兵纵队迅速冲过公路,斜着插向远处的低矮山峦。
船上,另一名水手看着一众少年远去的背影,咬着牙根嘶嘶的叹道:“头儿,这小子也太猖狂了点儿吧!就凭他们这一帮毛都没长齐的孩伢子也学人家去搞特种行动,开什么玩笑啊!他们都行的话,还要咱们这些人干嘛!咱可是正经八百的别动队啊!”
头儿冷着脸哼道:“还不是因为老板在背后挺他!真不知道他有那一点好!那个地方咱们都去过,知道有多麻烦,他们能行?才怪呢!算了算了,咱们任务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事情跟咱们没关系!”
他们掉转头架着木船迅速回到在海中停泊的轮船处,上面用吊车绞盘将整条木船拉上去,而后起锚迅速离开这片海域。
总计一百二十人的队伍个顶个的如同敏捷的山猿一般,即便是背着与他们身板并不太相称比例的背囊,依然是穿行松林坡地之时敏捷迅速,口中一声不出,抬腿落足都像猫一般的轻灵。
徐元一马当先冲在前面,根本不看地图也不停下来张望观察周围环境,只双目睁得溜圆,脚下丝毫不停的越过席陇,绕过树丛,在草草开垦出来的田间小道上急速行进,仿佛这里的一切都装在了脑子里似的,半点都不犹豫。
从沙子口上岸后斜向穿行两公里,左边是于哥庄,右边是董家埠;两个村子之间相距大约一点五公里,中间是高不到一百米的山势余脉,除了开垦出一层层的梯田外,五十米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松树和灌木,寒冬之中依然苍翠劲拔,遮挡的风雨不透。
徐元身后,一名约么十六七岁的少年紧上两步,与他并肩之后,侧着脑袋小声的问道:“队长,咱们这个个赶路法会不会被敌人发现?咱们人数太多了!留下的痕迹清除不干净啊!”
徐元也不看他,冷冷的说:“无妨!这是情报部门趟出来的一条小道,只要不留下直接的证据,他们是不能判断我们的人数和来历的!况且我们还有深入内部的人协助,不会误事!废话少说,抓紧时间赶路,天大亮之前,必须赶到下一个休息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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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突袭(一)
第一百三十八章 突袭(一)
ps:起名字好难!汗!!都快成了标题党了!
下属当即点头,后退,而后紧随着他疾步行进,一百二十人的队伍,竟是自始至终没有人说一句话,哼哼一声,甚至连粗大的气喘都很少听到,仿佛他们走的不是几乎没有路的山路树丛,而是平川大道一般,何况身上还背着那一看就不轻快的背囊。/
他们的下一站是黄家庵,一座位于小崂顶下面半山腰处业已破败的庙宇,原本掩映在松柏之间听涛望月的灵秀清秀之地,如今已经零落不堪了,几座石墙屋宇都摇摇欲坠,碎瓦乱石随处可见,便是前面小巧的广场上也长满了枯草。
徐元一头扎出去,迎面看到一个跌坐在一块残碎石碑上闭目养神的邋遢老道,不由的一愣,马上警惕的低声问道:“道人,天寒地冻的为何在此挂单?”
老道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徐元一眼,声如老鸹般的嘎嘎叫道:“还不是为了等你们这帮小兔崽子!上山打猎也得挑个好时节啊!这天寒地冻的,害得我老人家早早起来在此挨饿受冻!无量天尊!阿嚏!”
他捏着鼻子闷闷的打了个喷嚏,而后抓了一把清水似的鼻涕在手,随意的在看不出本色的道袍上面反正面擦了两下,把徐元看的浑身一哆嗦这老家伙够埋汰的!
不过暗号是对上了,他没想到的是。 对方还真地就是一个老道,真不知道老板从哪里划拉来的这些极品,居然是这样的人在山里做内应帮助他们。
徐元微微一点头,转身招手让后面的人跟上来,迅速分出两个小队赶奔前面最高处山顶布置警戒,自己和其他几个中队长、小队长留下来商量计划—原先按照地图和情报拟定的行动计划毕竟也要结合当前情况更新才行。
看到他们动作娴熟配合默契的只用手势发布指令,便能清晰明了快捷的传达下去。 老道不由地伸出鸡爪一般的乌黑干枯手指,在自己那三绺稀稀拉拉地灰白胡子上捋了两下。 微闭着眼睛莫测高深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你等不必紧张,上面的暗哨都在睡觉呢!老道不叫他们,他们便起不来!你们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便是!”
两小队人马却没听他的,而是拿眼睛去看徐元,徐元冷着脸将手一摆,他们便扭头继续做自己的任务。 毫不犹豫,没有迟疑。
徐元眉头微蹙,上前两步打量着这个看似没有四两沉的感受老道,但见此人一身青色道袍不知道多少年没洗了,大冬天里还能闻到一股馊味,乱糟糟的头发用一根很显然是随手捡来地小树枝纶住发髻,胡子稀稀拉拉的垂在颌下,三角眼似闭非闭的。 懒洋洋坐在半截石碑上,看那单薄的衣服也不是能驱寒的货色,但老道却一身的闲适,没有半点寒冷的意思,他明白,这老道不简单。
徐元打个稽首。 问道:“道人如何称呼?仙乡何处?所修何法?”
老道将三角眼一瞪,露出一丝淡淡的精光,斜瞥着徐元怪声怪气地道:“咋?!盘我的海底啊!小家伙有一套!老道便是老道,哪里来的称呼,心安处便是吾乡,在世人修世间法,如此而已,没啥好打听得。 倒是你啊,小小年纪便一身的煞气充盈,头顶三尺血气翻腾。 手上人命不少了吧?哎!又是一场劫数啊!”
徐元一点东西没问出来。 却给老道损了两句,眉宇之间顿时戾气萦绕。 硬邦邦的说:“你帮我们来杀这些人,只怕结的因果太大,这辈子也成不得正果了吧?”
老道嘻嘻笑道:“不会不会!我一没有动手杀他们,二没有唆使你们动手杀他们,我只是指个路而已,他们死活是怨不到我头上地!”
徐元冷哼一声,知道跟此人嘴头子上扯不清,便不再主动招惹,与几个人来到旁边一处用天然石板搭起来的石桌前,扫去桌上落叶枯枝,而后摊开一张行军地图,上面是周围几个山头的详细地势图以及布置在这里的日本人训练基地的相近分布图。
日本人设置在小崂顶东北方向约三公里过了“团固顶”不远的的一处山谷中,此地平均海拔都在四百米到六百米之间,只有一些山民和打柴的人走出来的山间小道能够相通,但远远称不上路,不是生活在山区的人根本都难以分清东西南北。
在这片人迹罕至地复杂山区内,日本人沿着地势建立了数十间用途不同地房屋,就地取材全是以山石垒砌,恰好形成一个半圆形的防护圈,在中心位置,贴着陡峭地山壁是一个天然石洞,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通向哪里。
周围的山峰之上,隐蔽着十余个暗堡暗哨,居高临下的将周围方圆十几里的情况尽数掌握,昼夜有人执勤,各部分之间有电话线相同,一旦有敌情即可马上发送警报,潜入非常不易。
而在北坡,则驻扎着一群悍匪余孽,为日本人充当耳目和看门狗,扼守上山通道,防的比较严实。 一旦秘密基地这边发生什么控制不了的事情,土匪们便可以翻山越岭的尽快赶到这里,凭借人数来帮忙。 他们都是昔日的大土匪孙百万、马文龙手下的余孽,也可以说是日本人圈养的恶狗,专门帮其主子干诸如破坏收回胶济线以及绑票勒索青岛富商的勾当。
日本人在这里训练的是替他们干脏活的特务,是从中国人中选拔出来的败类经过系统的培训之后,执行刺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