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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新兵好像被线绳拴着的木偶一般,随着命令不由自主的做出来动作,尽管很多人的表情看起来很挣扎,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来那些已经重复了千万遍地动作,他们一个个跨前一步,双手呈前高后低倾斜向上的角度举着枪,枪头上,刺刀雪亮。
欧迪已经看出来不大对了,他抢上一步冲到冯天宇面前大声喝道:“嗨!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将刺刀对准我们地那些士兵?!”
冯天宇面无表情一把将他扒拉到一边,淡然说道:“从刚才开始,他们都不是了!”转脸大声喝道,“杀!”
新兵们募得从嗓子眼里逼出来一声变了调的、犹如野兽嚎叫一般的喊声,各自挺着刺刀对准了自己前面的目标纵身扑了上去,眨眼之间就有十几人被捅翻在地。
在他们列开架势摆开步枪的时候,那些土人士兵已经觉得有些不大对头了,但是慑于周围的枪口和绝强的军力,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再者语言不通,他们那里知道冯天宇那口变了调的普通话喊出来的是什么口令!
当刺刀冲过来的时候,绝大多数土人士兵没有来得及躲闪,他们甚至还没有将内心的恐惧变换成一声尖利的哭号,便被锋利的刺刀攮进了胸膛,刺痛和绝望淹没了他们的意识。
“杀!杀!杀!”新兵们像是疯子一般,将自己内心的歇斯底里吼叫出来,他们甚至流着眼泪,颤抖的双手端着刺刀插进那一个个瘦小的身躯,那一张张恐惧扭曲的脸孔让他们的戾气愈发的膨胀,愈加的暴烈!
刺刀捅了又捅,刺了又刺,直到那个几秒钟前还活生生的肉体变成血呼淋拉地一摊死肉。 他们才颤抖着止住自己的动作,按照口令退回到原地。
“哦!上帝啊!我看到了什么!你们这帮疯子!你们这些魔鬼!你们在用活人训练士兵!”欧迪和荷兰士官们面对着这一切,以不可思议的口吻大声喊了出来,尽管他们这些人没有谁的双手是真正干净的,但是像这样明目张胆光天化日之下的暴行,给他们的冲击还是无比地巨大!有几个荷兰人甚至失禁了!
冯天宇仿佛是在看一出很正常的歌舞剧一般,面色甚至有些轻微地兴奋。 唇角还含着笑意,直到所有的新兵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重新排成行。 他才大声说道:“很好!非常好!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合格的士兵了!请你们记住,今天你们杀死了超过五十个敌人,那代表着你们替五十个我们的死难同胞复了仇!雪了恨!华夏列祖列宗和同胞兄弟们的在天之灵也一定会感谢你们今天的功绩地,所以,士兵们!抬起你们的头,挺起你们的胸膛。 你们是英雄的‘华夏复兴军’,不是这些烂泥一样的该死的猴子!这片在两千多年前我们的祖先就已经安家落户的土地上,我们华夏子孙又一次展示自己地荣耀!你们实在争光,不是丢脸!谁他娘的在哭,老子大嘴巴抽他丫的!”
他挥手示意那些下级军官们将这些刚刚出炉的雏儿带回本队,掉转头冲着面色惨白浑身乱颤的欧迪等荷兰军官道:“怎么样,中尉先生,我的这些士兵能不能够资格做你们荷兰人地对手?”
欧迪呻吟着说道:“你……你们是疯子!你们这些残忍的、无耻的中国人!你们这些野蛮人!你们会受到上帝的谴责的!”
冯天宇不屑的嗤笑道:“你们家那个一家人乱搞的神管不到我们头上。 说我们残忍,比不过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带给我们同胞的痛苦多!今天这算是见面礼了,咱们有的是时间玩!现在,请你们跟我去做客吧!虽然你们都该死,但是我们华夏民族自古以来是礼仪周全地,不会慢待了客人!”
他也不管欧迪等人如何地抗议。 只管叫过来一群士兵,两人服侍一个押着他们,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就朝着远处那座城池迤逦而去。 行进之中,欧迪乱成一团地脑袋中忽然冒出来一个许久以前听说过的词语“*祸”?
送下进入丛林搜索的部队之后,运输船队并没有离开原地,因为按照计划,他们是必须要在这里等着那些家伙们完成各自负责的一片区域的任务之后,再顺着原路找回来登陆点,并上船撤离的,他们的时间算是比较宽裕了。 大约在丛林内停留三天时间就要返回。 否则携带的淡水河食物就不够了不说,人也很可能会出毛病的。 在婆罗洲暗无天日的从林中停留太久不是个好主意。 尽管现在是旱季。
所有的炮艇和机帆船都停在岸边相对水势较缓的地方,虽然大部分都是在一路上的几个停靠点下锚了,但到达最前端的只有一艘武装炮艇外加五艘机帆船拖船。
从早晨一大早出发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河道边上有少许的阴凉地,能给呆在这里的人带来些许的凉爽。 被湿热的空气熏得浑身懒洋洋的水兵们靠在船头上,或者找一棵大树搭个吊床躺在上面,用一片大树叶子一边扇风,一边享受难得的空闲。
他们并不担心自己会受到攻击,别看说是来剿匪的,实则他们谁都知道,这片海域的海盗们是不可能藏身在这样的地方的,因为经常来往于这条连接着好几个城镇和居民点的河道的船只实在不少,而巡逻炮艇也时不时在里面转悠一两回,海盗们要是被堵在这里面,可是根本都没地方跑啊!有谁敢冒犯强大的荷兰皇家海军呢?没有!
别看这时候论世界强国的实力,荷兰人敬陪末座,到现在他们在整个太平洋地区也仅剩下“七省联盟号”这样一艘老掉牙的五千吨级巡洋舰撑着门面,但是因为这片地方已经牵扯到几乎所有列强国家的利益,故而除了一些当地土著和华人劳工闹闹别扭之外,没有人去触碰荷兰人的统治权,列强不在乎,而其他人做不到颠覆他们,所以,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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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夺船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夺船
水兵范佩西脸上盖着一张树叶,遮挡住上方似乎不曾动过的太阳,眯缝着眼睛努力去感受空气中那一丝丝湿气带来的细微凉意,口中哼着谁都听不出来什么内容的调调,身子下面的棕绳吊床微微的晃动着,好不惬意。//
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就是停靠在岸边的炮艇,上面除了有一门五点五寸炮之外,就是一挺水冷机枪作为主火力,四名印尼土著水兵很自觉的轮流靠在顶上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虽然绝大多数时间他们的眼睛也是闭着的。
搜索队已经进入到丛林五个小时了,似乎还曾经传来一点点的枪声,当然传到这里的时候微乎其微,简直跟捏破一个鱼鳔般的轻微,或许那帮家伙们闲着没事在打猎?据说这丛林里面好东西很不少呢,就是有点太危险了。
枪声很快就平息了,看样子不是什么大的战斗。 事实上,没有那个荷兰人会认为在这里会发生什么大的战斗,因为即使有那些所谓的反叛者存在,他们手里没有枪,就什么用都没有,即使是上万人攻击一个不足百人把守的警察局都不一定会搞出什么事情来,谁怕这个呢?嗯,没人在意的,不是么。
“噗噗!”突然,范佩西的脑袋上方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摇动树叶的声音,他浑身一惊,马上从吊床上做起来,瞪起眼睛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不过他还是比较谨慎地。 他指着一名土著水手大声喝道:“嗨!该死的,就是你,去看看有什么事情?!快去!不要磨磨蹭蹭!”
那名水兵答应一声,敏捷的从船上三两下跳下来,端着步枪猫着腰小心的往树林里走了几步,扬起头瞪起小眼警惕的四面打量着,结果连一条鬼影子都没有看到。 他不敢继续再往里走。 掉转头回来向范佩西报告说:“报告长官!那里什么都没有!”
范佩西使劲挥舞着双手大叫道:“你这个懒虫,该死的。 没有东西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难道是风吹地?见鬼了!再去看!仔细的看!”他又指挥船上地一名水兵下来跟这个胆小的土人一起去那个方向看看。
没什么动静。 范佩西嘟囔着重新躺到吊床上,刚晃了两晃,突然就觉得自己脑袋上面有点异样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动?尽管他看不大清楚,但是那种感觉似乎不会错。
他拿开树叶仰起头来仔细一看,“哇啦”一声怪叫反身从吊床上摔下来,连滚带爬的往前窜了两步。 嗓子变了调儿的大声喊道:“蛇!毒蛇!我的天哪!好大一条!”
他这一声鬼叫把其他人吓得不轻,除了进林子搜索的那两人之外,船上地另外两人马上利索的跳下来,献媚讨好的冲到近前查看这位尊敬的荷兰长官出了什么事情。 一听是毒蛇,其中一个家伙乐了,他眯着眼睛在树上瞅了瞅,突然闪电般的身手抓住一根看起来很不自然弯曲着的“树枝”,拖下来之后却是一条一米来长的蛇。
真的是毒蛇。 还是婆罗洲特产地一种具有变色能力的毒蛇,不太多见,但是杀伤力绝对不小,看来就是这条家伙在搞鬼,导致范佩西大惊小怪的大呼小叫。
那水兵手段很高,正好捏住那毒蛇的七寸。 而后甩手将其关节松开,咧开嘴嬉笑着跑到范佩西的面前献媚:“长官,是一条蛇!你看,我抓住它了,没事!”
范佩西往后面躲出去几步,大声叫道:“该死的!给我拿远一点!这东西太恶心了,太可怕了!我还是回到船上比较安全!”
他吊床都故不得收拾,拔腿就窜回了船上,看看四下里没有什么可疑地东西存在,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却是没有看见。 那两名土著士兵见到他这受惊过度的样子。 背地里相对无声的贼笑不已,显然是对这位白人长官的胆量不怎么佩服啊!
范佩西搬了一把椅子。 坐在上面忍受着太阳的烘烤,却又不想回到更加炎热的船舱之中,无奈之好一边咒骂这该死的天气和该死的海盗叛军,一边尽量使劲呼扇着树叶子,以这种方式驱走热气。 他真的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