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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如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怪不得面对那面具人的时候,桑红衣一点也不紧张。明明看出对方是大圣境的修为,如果对方对自己等人出手,他们所有人栽在这里的可能性很大,就连君师兄都十分戒备,桑红衣却淡定如常。
原来如此。
因为她自己也修炼到了大圣境的修为,所以才有恃无恐,即便对方对自己等人出手,她也有把握能够与其一战。
廖如仙苦笑。
这声师姐叫的不冤。
短短一年多一点的时间,从刚刚飞升,到修炼到大圣境,就连桑长老这个大家公认的妖孽都比不上桑红衣修炼的速度。
这种修炼速度已经不能用妖孽来形容了,甚至她都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恐怖的修炼速度。
同时她又怀疑,十六阶梯的水土是不是专门培养妖孽的?她现在下界去重修还来不来得及?
这一边,桑红衣揪着蛇尾巴就跟甩红绫似的,飞翅蟒被她玩弄于鼓掌,甚至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而另一边,君不负的身边也引起了异像,眼见着他的脸色由苍白变的红润,身上的灵气异常的活跃却不杂乱,廖如仙就知道,这是他要突破眼前的修为,晋升大圣境了。
她是紫英宫的人,所以当然知道君不负的一些状况。
如果不压制修为,此时的君师兄早几年就入大圣了,可惜,为了压制天道反噬,君师兄只能将自己的修为压制在神皇境,丝毫不敢突破。
但此时,君师兄就要冲破这道枷锁,成为真正的大圣境高手了。
这难道都是拜桑红衣所赐?
廖如仙也不敢耽搁,立刻上前去,与陆虎一同,一前一后,为君不负护法。
桑红衣没有真的下狠手,她一直在逗着飞翅蟒玩儿,不是她轻敌大意,而是万物之书所说的,先让这飞翅蟒将体内的神秘灵力炼化,之后宰了杀肉炼丹都比现在有用的多。
飞翅蟒也是被桑红衣给打出了火气,它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强,所以一直试图着反抗,以期能镇压对手,可惜,对手似乎能够看穿他的攻击套路,始终压制着它打,让它丝毫没有办法。
“少女,不要玩了,我感觉这潭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于我而言乃是大补,杀了这条蛇,下去看看再说。”万物之书原本还让桑红衣多玩一会儿,可刚才那一瞬间,它感觉到了一种神秘的力量,瞬间就让它兴奋起来了。于是它催促桑红衣道。
桑红衣正扯着飞翅蟒的翅膀,听到万物之书的话,一把将翅膀给扯了下来,随后收入了储物戒中,然后三下五除二,将飞翅蟒大卸八块,整个潭水被飞翅蟒的鲜血彻底染红。
只是,只不过一会儿的工夫,那潭水又由红色变回原本的乳白色,再看不出一丝血迹。
飞翅蟒的惨叫声引得陆虎和廖如仙不自觉的回头看,见那巨大的蛇身轰然倒下,不由暗暗咋舌。
人比人得死啊,这蛇死的也太容易了。
不过,就在他们想要将蛇身收起的瞬间,桑红衣却一头扎进了潭水中,没了声息。
“桑师姐!”陆虎与廖如仙面面相觑,却并不觉得能轻易斩杀飞翅蟒的桑红衣会出什么事,于是也没有跟着跳下去查看。
就在此时,君不负身上的气势也骤升至最高,一股大圣境的威压席卷而来,让陆虎与廖如仙都有些狼狈与难受。
可就在此时,一道光闪过,一个身影飞速的朝着君不负接近,手中匕首闪烁着寒光,眼见着就要割破君不负的喉咙。
廖如仙和陆虎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眼见着救援不及,这时候竟然又有一人从天而降,一脚便将那拿着匕首的刺客踹飞了出去。。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大圣境巅峰
这千钧一发之际从天而降的神兵等于是救了君不负一命。
君不负虽在晋升,但并非不知外物,只差一点,他自己就要动手抵挡这刺客的袭击了,以他的能力,要逃脱不难,但打断了晋升,对身体的伤害必定不小。
原本就因为天道反噬之力而伤痕累累的身体,若是再遭这样的打击,对于身体的根基,对于以后的修炼都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刺客似乎认准了这一点,才会选择他晋升大圣境的时候偷袭,企图通过此事,至少也要给君不负造成重创,能杀掉自然是最好。
不想,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关键时刻,神兵天降,直接将刺客一脚踢了出去。
“越人师弟!”廖如仙和陆虎见到那关键之人原来是越人歌,立刻兴奋的跑了过去,方才刺客的突然偷袭真的是将他们给吓坏了。
如果君不负因此出了事,要怎么和宗主交代?
“越人师弟,幸好你及时赶到。”陆虎见越人歌手中还拿着一朵花,花的根茎上还沾着泥土,就知道越人歌是急匆匆赶回来的,应该是不知道怎么洞悉了刺客的目的,竟是还没来得及将手中的花放入储物戒中。
“中途就见他鬼鬼祟祟,便一路跟着他来了。”越人歌算是做了解释。
“师父呢?”越人歌四处看了看都不见桑红衣的影子,于是皱着眉问道。
“桑师姐在潭水之中。”廖如仙指了指水上飘着的大蛇尸体道:“桑师姐完虐了这条飞翅蟒之后,一头扎进了潭水之中,而这飞翅蟒体内似乎有一道剑气,瞬间将它切成了几段。”
“她进入水潭中做什么?”越人歌不解。
“不知。不过,以桑师姐的修为,应当不会有危险吧。”廖如仙说道。
越人歌没有说话,他能感觉到桑红衣现在并没有什么生命威胁,否则这种血脉的联系不会还如此清晰,故此他也没有特别担忧。他将手中还带着泥土的扶摇鲲鹏花收入储物戒中,然后戒备的看向了那个被他一脚踹出去的刺客。
刚刚他离开就是受了桑红衣所托,去寻找扶摇鲲鹏花,据说这花能够治疗师妹的病。
他知道师父真正的修为是大圣境初期,所以倒也不担心她的安危,于是独自离开了。没想到却看到了刺客鬼鬼祟祟,他好奇之下迅速将扶摇鲲鹏花拔了下来,然后一直跟着这刺客,没想到他竟然是来刺杀君不负的,还是在他晋升大圣境的绝佳时机。
如果他不出手,很可能君不负这次的晋升就被破坏了。而关于天机一脉的事他也知道一些,所以明白,君不负的晋升若被打断,很可能会为他以后的修炼造成难以磨灭的影响。
刺客被越人歌这一脚踢的丝毫没有防备,身体的平衡没有把握住,一头栽到了一颗树上,直接将树拦腰撞断。
他蒙着脸,艰难的爬起,一只袖子在身上晃荡着,看起来空空如也。
“越人歌!你坏我好事!”刺客露在外面的一双眼含着怨毒,仿佛要将越人歌一口吞噬般咬着牙嘶吼道。
“你和你弟弟不愧是一家人,虽不同人却同命,注定要少一条手臂。流海,事到如今,还遮遮掩掩做什么?”越人歌早就认出了刺客是流海。
虽然他蒙着面,又换了衣裳,但越人歌何等眼力,光是他那条失去的手臂就足够让他有着几分猜测了。
流海恨恨的一把扯下了面巾,一双眼含着愤怒与怨恨怒道:“你们师徒两人为何总要与我作对!”
流海想起桑红衣对他的态度,再想想他今日的遭遇,就越发对她恨之入骨。
“看你不顺眼行不行?”越人歌冷笑。
很显然,这些年的跟随,他从桑红衣身上学到的不止是一身的功夫,还有一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
此时此刻,流海最讨厌的大概就是这句话了。
因为就在不久前,那个突然杀出来将他打的落花流水的面具人在面对他的质问的时候,给出的就是这么一句回答。
流海七窍生烟火冒三丈,操起家伙就想着要和越人歌拼命。
得罪了君不负,如果不将他杀死在这里,等以后回去了,给了君不负喘息的机会,再想除掉他就难上加难了。
只是,他刚刚只是动了一动,突然一阵寒意袭遍全身,那一瞬间,那种阴冷的感觉如同跗骨之蛆,游走在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不能动。一动就会被杀掉。
流海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一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却在如此恐惧的时候更加的强烈。
“呵呵呵呵,一不小心就叫你跑远了,为了追上你还真是废了我一番功夫。”
此时,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种感觉,是在耳边最近的距离,同时,一道阴影笼罩了他的视线。
流海双腿一颤,险些没站得住脚。
“你不乖,你说,我要如何处置你才好?”阴影仿佛植入了流海的心中,这一瞬间,一生都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蔓延至全身,他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残忍杀死的感觉。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自问从未招惹过你,甚至此前都未曾见过你,为何非要抓着我不放?”流海发现他的声音竟然抖得厉害。
“不过是给久未见面的故人一份礼物罢了。”一张纯白色的面具突然就贴了上来,仿佛要贴到了他的脸上。
流海惊慌失措。
在他恍然不觉的时候,对方竟然大摇大摆的就站在他的身后,在随时可能置他于死地的地方,虎视眈眈的觊觎着他的性命。
想起自己断掉的手臂,之前还觉得是前所未有的屈辱,如今在性命攸关之下竟再也提不起半分怨恨,剩下的就只有恐惧。
“你想怎么样?”流海的声音有着几分颤抖。尽管他已经努力的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可惜却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他的身体,他的大脑,根本不听从他的指挥。
恐惧,出于本能。
面具人没有说话,但流海却感觉脖子后面一凉,随即,他的一头长发飘落在毫无灵气的地上,一丝一缕都在说明着面具人出手之快,根本来不及反应。
流海心中发凉。
越人歌看着面具人把流海吓得瑟瑟发抖,好奇的看向了面具人。而廖如仙和陆虎的脸色也有点发白,很显然,现在面具人虽不算他们的敌人,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