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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忍耐,不能做让苪苪难过的事,她发过誓的。如果她和苪苪两个徒弟有事,苪苪一定会哭的。
“你们抓我就可以了,放了苪苪的徒弟。”
“原来是个会说话的,会说话的话,怎么说在人类中也差不多有金丹期的修为吧?这不是更有价值。”
月兔被连着网扔到一只雪雕的背上。
“看来那个女人和少年不会上来了,我们回去。”
乘着雪雕上的人,转了一个方向,渐渐的离天坑越飞越远。
杨苪就算是被欧阳擎苍弄的晕迷,眉头也是皱着,睡的极不安稳。
她醒来的也比欧阳擎苍预期的早。
“我怎么了?”撑着额头,杨苪觉得自己识海中一阵混沌,不过身体却没有晕过去时感觉那样沉重了。
单手撑着身子就要起来,另一只手臂一沉,杨苪又重新躺了下来。
扭头一看,才发现欧阳擎苍裹着披风枕在她的臂弯睡着了。
欧阳擎苍睡的很浅,杨苪一点点动静,他立时就醒了过来。
“师傅,你没有事吧?”
杨苪摇摇头坐起身,他们依然还是在天坑中。
徒弟头上那对角仍在,原流出的黑色血液已经凝固。他头上突然多出的角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那角流下的血液竟能如此蛮横的破坏修真者的身体?还能麻痹识海?
徒弟还是人吗?
抬起手臂,刚刚沾了欧阳擎苍血液而泛黑的皮肤已经恢复了正常?杨苪更加困惑。
“师傅,下次不要这样吓我,我以为师傅不好了。我好害怕师傅会……”欧阳擎苍扑过来就抱着杨苪的细腰,整张脸都埋在她的怀里,说话声越来越低,直到听不见。
杨苪头还晕着,刚刚坐起又被徒弟扑倒了。感受他发颤的手,杨苪一怔瞬间就息了推搡他的心思。
平时这个徒弟有点小害羞,很安静,不大爱说话。双眼中总有一些极为复杂的东西,让杨苪觉得他背负了什么沉重的东西。
想替他分担他就会变的更加沉默,端是会隐藏自己从不说什么,这就更令杨苪怜惜替他担忧。像现在这样依赖她的行为,更是从来就没有过。
杨苪微微叹气,徒弟的养脉术还没成,现在还没能正经修炼。说起来也就比寻常凡人强上一点。
徒弟年龄还小,更何况他适才经历那么多突发状况,还没有平复下来,她又突然晕了过去,待在这个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地方,应该是很怕。
“是师傅不好,令你担心了。”
揉了揉欧阳擎苍的短发,杨苪抬头望向头顶的一片漆黑。“擎苍,我睡了多久?”
“我不知道。”
“唔!那我们先离开吧。这里总让我有些不舒服。”其实最主要的是杨苪有些担心先一步离开天坑的月兔和两个徒弟。
“嗯。”欧阳擎苍侧头看杨苪忧心忡忡的样子,心中微微有些不满,为什么不满?大概源于此刻左胸中那颗不正常律动的心。
召出飞剑动用了灵力,杨苪才感觉出有些不一样来。
内腑不痛了?被岩浆怪物打伤的内伤也好了许多?
怎么回事?
惊疑之下杨苪内视丹田,发现自已那缠着神秘符篆的金丹,正似勤劳的小蜜蜂一般,每转一圈都会分出一道乳白色的光修复她受损的地方,因为缓慢所以她一直没察觉到。
“师傅,怎么了?是不是头还晕着?”欧阳擎苍关切的望着杨苪。
他之前在自己的私人空间只解了自己血液对师傅的影响,至于对师傅其它的伤势根本就束手无策。原本体内仅有的一点灵力,也在觉醒魔族血脉时被魔力吞噬殆尽,根本就不能帮师傅减轻任何痛苦。
现在体内这股凶猛的魔力还没有被他驯服,一经使出只会让师傅伤上加伤。欧阳擎苍还是很担心她的状况。
“师傅,你要不再休息会?”
“我没事,只是有些放心不下你两个师弟。”杨苪轻轻一拽,将欧阳擎苍拉上她的飞剑,没有一丝犹豫直往上方冲去。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见到一丝丝光明,师傅两人纷纷眯了眼,都感觉到了微微的刺痛感。
月兔和两个徒弟不在?
杨苪闭目顺着契约感受月兔的位置,随后她重新睁开眼睛。
“月兔,怎么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师傅,怎么了吗?师弟他们去了那里?”
“擎苍,你辟谷了吗?”
“我曾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当然是辟谷过,现在修为虽一跌再跌,但依能以灵力坚持五十日不用进食也没有问题。”欧阳擎苍知道杨苪最想听到的是什么。
杨苪放心的点点头。
正在此时玉寒之地的天地出现异动。
轰隆隆!
玉寒之地中突然一阵地动山摇,整个天际都灰暗一片,杨苪脸色难看的看向自己身后,他们所在方位不远处山体上的积雪正如奔驰的野兽,向他们扑来。
真是够了,到底还要经历多少次这样可怕的自然灾难?
杨苪提着徒弟的后领就加快了飞剑的速度往月兔所在的方向急施而去。
当然,玉寒之地中有这样大的动静,自然不是偶尔。主导者白云观白止遵从了历洲领主李威的意愿,将玉寒之地这样一个不详之地给封印了。
就像三千年前的玄虚门大能所做的那样,将可能不比历洲小多少的玉寒之地彻底封死。
白止来历洲的目的原就是为了玉寒之地的封印加固。
“可惜了一个和观主一样的正统褝修。”飞林自白止结束封印后就一直在他面前嘟嘟喃喃。
“你自外面回来就一直在嘀咕什么?”白止面带温和的笑容,坐在一棵古树下品着茶翻看着手中的书册,声音十分柔和。
飞林坐在古树的枝桠上跷着腿,满头银发垂了下来。“主人今日被那李幼芽缠着没带我,我就在历洲大城的城外和城内转了一圈。回来时正好看到我们上次在玄虚门见到的那个女修,被投进了玉寒之地,还有她的一个徒弟也被推了进去。”
“你想说什么?飞林?”白止在去领主府的路上也遇见了那几人。
“那只会说话的兔子,很有意思,我在城外碰见她时,她非让我给你一样东西。”说到这飞林从树上跃了下来。
“我不记住你有随便帮人转交东西的爱好。”白止身前的石桌上两个茶盏冒着热,还是之前那温和的声音,可飞林感受到了主人的不悦。
“本来她哭的那样惨,我依然是没有答应理会她的,可是她将东西拿出来,我就觉的不对。我不知道怎么说,主人,你自己看好了……”飞林边说边从自己袖子里抽出一柄拂尘来。
第48章 育徒日常(十三)
飞林从来都没有违背过白止的意愿。
白止微微斜眼飘了一眼飞林手中的拂尘。
飞林棒着拂尘的姿势相当慎重,那拂尘看的出是一件品相不错的法宝。但是,白止其实从来就不喜欢借助外力。包括修真者必备的法宝对他来说都是碍事、多余的东西。
飞林手中的拂尘上面裹着一层浓郁的灵力,他比谁都要熟悉这股灵力。
“主人,真的不看看吗?”
东西都送到眼了,正眼看一下会怎么样啊?
“如果我不看,你大概是安静不下来了?”白止缓缓放下手上的书册,接过飞林手中的拂尘。
拂尘到白止的手中,立时就绽放出淡淡的光晕,十分的柔和有灵性,好像找到自己的主人一般欢喜又雀跃着。
拂尘其实又名拂子,禅宗以拂尘作为庄严具,据有代表性的禅修修者手执拂子上堂为众说法,即所谓〃秉拂〃,拂尘是说法的表征。便是在白云观中也只有观主能持有,它其实也是一种地位的象征。
“哦?原来如此啊。”
拂尘的手柄上刻有字,是白止极为熟悉的字迹。“扫去三千烦恼丝?”
白止暗暗想着,他什么时候在这样一柄拂尘上刻了这样的字?
扫去三千烦恼丝?他无任何烦恼,有何可扫?
“主人,你什么时候有这样厉害的法器我都不知道。还挘擞〖墙诒鹑四抢铮俊
“嗯,我也不记得我竟还有这样的东西。”白止最讨厌使用法宝这些外物了,更不可能耗费精血去祭炼,他凡事都喜欢依靠自身去成事。
飞林摸着下巴分析道:“这样的法器,若是让观主看到一定会不痛快。主人你是故意找来这拂尘气观主的吗?然后目的达到转身就将它丢了?所以后来才被别人捡去?不过,这拂尘上面还有你残留的精血气息,怎么可以将这样的东西随便乱丢?”
“你觉得我会做这种事情吗?”把玩着手中的拂晓,拂晓上展露的那一挘鸸猓畎字勾揭还绰冻銮城车奈潞托θ荨!罢饪刹皇瞧胀ǖ姆鞒荆庋笾氐亩鞔幽闶种凶桓遥烤烤褂惺裁匆庖迥兀俊
玉寒之地被历洲领主用来关押犯人,也是近几年的事情,里面是个什么情形没有人知道。但地域不比历洲小多少那是肯定的。
要不是与月兔有契约的感应,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杨苪一定会迷失方向。
一路急驰的时候杨苪明白过来一件事,月兔没有确定她安全,她是不会带着两个徒弟离开天坑附近。
所以,月免的失踪并不寻常。
欧阳擎苍只裹着一件披风,被杨苪护在怀里,隔绝了外面的寒冷和罡风。他垂眼就能看到师傅环着他的手臂,黑色的袍袖在眼前飞舞。
“师傅,歇一歇再赶路吧。”
杨苪已经连续御剑四个时辰都没有休息了,这对她的身体已经造成负担。
“月兔他们可能遇险了,我又怎么歇的住呢?”
不过,这样勉强自己也不是办法。要是酒丹在的话……
杨苪摇了摇头,遇到困境的时候,不能总是想着她。
“擎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