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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酒,这倒不错,你们这群娃娃,竟然能搞到如此美酒……”老头其实早就闻到酒香了,宁泽没有叫他,他还心里抱怨这小子不懂事。
宁泽拿起刀,割下最金黄的一块,端到老者面前,“印老,您尝尝,这可是我们亲手烤的……”
转过头对宁宇道:“愣着干什么,快给印爷爷倒酒……”
宁宇虽然不明白,还是上前斟酒……
宁泽又割下一块肉,让柳如包好,系在白鹿脖子上,“白,将这块肉送到柳意园去,给我母亲,前几天带你去过。”
“呦”白鹿应了一声,转身跑入了黑夜。
灵兽就是干这个的?
印老差点被酒呛着,这段时间,太考验他老人家心境了……
大家开始分肉食之,吃一口肉,喝一口酒,够味。
宁宇刚给流星切好肉。
一道白影就到了宁泽边上。
“送到了?”
“呦…”宁泽拿过一把灵兽草,白鹿幸福地吞掉,转身又去了它的角落。
大家心里感叹,真是只神奇的白鹿。
宁竖眼睛发光,他也想要一只像白鹿一样的灵兽,转过头鄙视地看了一眼,眯着眼睛吃着熊掌,宁宇在旁边伺候着的流星,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千万不能像这只懒豹子。
……
酒尽肉完,真不错,尤其是流星豹和印老,一个宁宇伺候着,一个宁泽伺候着,惬意……
“你盯着我干什么?”酒足饭饱的印老看到宁泽直勾勾盯着他,看得他发毛。
“印老,您可是宗师高手,连大妖肉都吃过,您不会想吃白食吧?”
“你…你……什么意思?”印老弱弱地问。
宁泽拉过朝天鞭,“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不能吃白食,转了一晚上肉,最好的被你吃了……”
他又拉过宁宇,“这孩子,为了弄点酒,差点被他外公打了,一半被你喝了……”
拉过宁玉,“这孩子最老实,今天来得最早,忙里忙外……”
“再说我,仅仅筑基初期修为,为了杀这只筑基后期的熊,差点赔上了命,我们容易吗?”
“是…是不容易…”印老酒喝了不少,有点晕,被宁泽这么一说,他有些愧疚。
“那您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们点什么?”宁泽笑眯眯地问道。
“补偿?补偿什么?”老头不上道。
“我这么说吧,您身上有什么值钱的?就当补偿给我们……”
宁泽这话一出,不止印老清醒了,就连宁竖也明白了,怪不得七哥今天晚上这么殷勤?
“大不了,老夫猎头熊送给你们……”
“您猎一头熊就算补偿了?那能一样吗?你可知这是我第一次猎杀的熊,意义重大,就算按你说的,你也要亲手将熊掌烤了,再找来美酒,伺候我们每个人,吃好喝好,这才公平……”
印老听了,汗就下来了,这么复杂?想想确实是这个理,他刚才被他们伺候的时候,感觉挺不错……
“哈…哈…哈……就知道你小子鸡贼,什么时候开始惦记上老夫的?”印老对宁泽的想法明白了。
“看您说的,太难听了,我就想用我们真诚换取您……”
“打住,老夫可是一贫如洗,就这身修为还拿得出手,既然吃了你的,喝了你的?就指点指点你,”印老抬头,大有高人风范。
“您老错了,不是吃了我的,是吃了我们的,喝了我们的,自然是指点我们……”宁泽纠正。
“你不要太过分…”印老眉头一挑,气势外放,盯着宁泽,他是宗师高手,被欺骗本就不高兴,还敢得寸进尺。
“你想要吃白食?这事闹到我父侯那里,道理也在我这边,”宁泽淡淡地看着印老,毫不退让……
第七十二章怒
印老见自己气势竟然难以压住宁泽,他也不能太过,毕竟宁泽是这里的主人,老头眼珠一转……
“哎…算了…老夫也没想不教…让老夫想想…教些什么?”印老开始思考。
宁宇、宁玉和宁竖,眼睛发光,热切地看着老头,这可是宗师高手,愿意指点他们,想想都让人兴奋。
“老夫有一套轻身功夫,很是厉害……”
“不学…”宁泽打断了印老,三小疑惑地看着宁泽,印老看了宁泽一眼,有些不高兴。
“老夫有套散手,如果练成,同境界当能横行……”印老说出一种武技。
三小有些心动,回头看宁泽。
宁泽淡笑道:“不学。”
“老夫有一点练气感悟,可以让气道修行更快……”印老放出杀手锏。
宁泽有些心动,这个听着挺诱人,他还是咬了咬牙,“不学……”
印老脸色变了,想斥责宁泽。
“印爷爷,我们用最好的肉,最美的酒,最大的诚意礼待您,你就想用这些所谓绝活忽悠我们,我们是年幼,可也不是缺心眼……”宁泽淡淡地说道。
三小听了宁泽的话,明白过来了,原来想应付他们。
老头听了宁泽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哼了一声,跃上屋顶,消失在夜色中。
宁泽笑着道:“既然人家不愿意,那就算了,没事,今天是请大家吃烧烤……”
“说得是,七哥也是为了我们,他想糊弄我们,谁稀罕……”宁宇嗤之以鼻。
“对,谁稀罕……”宁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我今天很开心,”宁玉轻声道。
……
送走三小,宁泽回到中堂打坐,他心中烦躁,心里抱怨,这老爷子怎么还不回来?
一股恶风,“砰…砰……”两扇门分开,一道身影出现在宁泽眼前。
宁泽瞳孔收缩,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见过窦伯爵,夜里来访,可有失你的身份,”宁泽起身,见礼。
“哈…哈哈……黄口小儿,身份?你也有资格和本伯谈身份,你不过是我窦家家奴所生养,也配和我论身份,”窦然冷笑道。
“你虽是长辈,竟然如此无礼,我要和你到父侯面前论个明白…”宁泽既气愤又委屈。
“你也不要用宁城压我,你也不要想拖延时间,你所等地印老,不在这方圆十里,你就死心吧……”说着屈指如钩,紫色光芒射出。
“咔嚓……”紫芒闪过,方桌裂开,宁泽手持打神鞭险之又险地躲开。
“且慢动手,伯爵,你可知此处是地,你怎敢动手?”宁泽正气凛然地问道。
窦然杀招又到,“竖子,不管是什么地方,我都要为我远儿报仇……”
宁泽脚踩光团,飘到“礼”字下面,大声道:“窦然安敢无礼,尔敢在礼堂行凶,谁给你的胆子……”
听到“礼堂”二字,窦伯爵本能收招,肃然而立,他抬头看着墙上的“礼”字,头上竟然出了汗。
“礼堂”可不是一般地方,在大禹古国至高无上,一切礼法出自礼堂,一切国策都要经过礼堂审核,这就是以礼治国。
窦伯爵贵为亲王之子,位及人臣,在大禹他怕的人和事几乎没有,但礼堂的威严,他却不敢触碰…那是他心中的禁忌。
宁泽一声叱责,以礼宣出,又站于“礼”下,一下子夺了窦然的心神。
“一鞭打神……”
打神鞭飞出,直击窦然胸口……
“轰隆……”紫色光芒大盛……
“小畜生,你找死……”窦然挥手,打神鞭飞出,打进了墙里。
宁泽看着袍服破裂,须发散乱的窦然,不敢有丝毫分心,他知道他伤了眼前这位宗师,但此时才是最危险的,伤虎才可怕。
窦然双目赤红,气愤不已,“这小贼先废我儿,又以奸计伤我,不杀此子,我窦然颜面何存?”
“白,不要…”宁泽也红了眼,他看到,白鹿从后面撞向了窦然。
“畜生安敢如此…”窦然杀心以起,护体光芒大盛,白鹿悲鸣一声,跌了出去。
“我要杀了你…”一把菜刀飞了过来,是胆小的小红,他看到贼人打了白鹿,又要出手杀公子,一把菜刀就飞了过来。
刀没有伤到窦然,却让他大怒……
宁泽心中气愤,急急阻止道:“柳如、小红,你们快去看白,不要乱来,有公子……”
“有你,等我杀了你,再送他们和你团聚,”窦然扑了过来。
宁泽打神鞭不在手,他步步生莲发挥到极点,速度极快,自身化为了一团残影,多次险之又险地躲过窦然杀招,即使如此,也是伤痕累累,紫色光芒擦到就伤,他的护体真气根本无用。
他真元消耗极大,头上白气若雾,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你躲啊…小畜生…哈…哈……”窦然一步一步走向了靠在墙上喘气的宁泽。
宁泽有些绝望,宗师毕竟是宗师,差距太大,此时他真元耗尽,体力不支,又能如何?
“你莫非想杀了我不成,你若杀我,窦宁两家必成仇雠,你姐姐又有何颜面再为主母,你可想好……”宁泽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小畜生,本来我只想废了你,可你竟敢如此愚弄我,竟然算计我,如若传出,我竟伤在一筑基手中,我颜面何存?你必须死。”
窦然狰狞地大笑道:“去死吧……”紫芒罩向了宁泽头顶。
宁泽黯然,机关算尽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尽是枉然,印老?靠人终不如靠己,这算我死前地感悟吗?
过了一会,紫芒消散,并未落下。
眼前站着印老,此时老头也是满头大汗…他恼羞成怒,离开泽轩,本想回自己住处,明天就和家主请辞,可还是不放心,最后一晚,还是守着,他回来就看到宁泽生死悬于一线。
举手打出白光,将紫芒挡回,这才松了口气,惊吓和内疚下,出了一头冷汗。
“窦伯爵,请回,老夫既然在此,莫要自取其辱……”印老夹杂着一丝怒气道。
“好…好……我确不是你对手,但你能保他多久,宁泽,你等着……”放下狠话,踩起紫芒而走。
宁泽没有理会印老,越了过去,来到白鹿跟前,“白,伤得重不重?”
“呦呦”没事。
宁泽看着鹿头出血的白鹿,心中既难受又愤怒。
他站起身,冷冽道:“柳如……”
“在…”柳如躬身,她知道公子很生气,是大怒。
“你持我荣耀令,明日一早前往族卫处代我质问执事长老,‘我泽轩,遭贼人窦然硬闯,我宁泽遭贼人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