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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宋-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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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义儿营,是上次教匪叛乱中时穿收养的孤儿们,这些孤儿都十五六岁,经过时穿三年来按营养配比提供饮食,按近代化士兵训练的模式进行艰苦的体能训练,如今这支武装可以算是最忠心的,因为他们都是时穿收养的流浪儿,所以有“义儿”的称呼。

义儿营平常的读书识字以及身体锻炼都是在崔庄进行的,因为与施衙内的合作关系,义儿营被分成两个连,轮流去东海县玻璃作坊守卫——在东海县守卫玻璃作坊的那段日子,实际上是孩子们进行火枪训练、队列训练的日子。这支武装力量也成了时穿最后的底牌,但梁山好汉的突然出现,使他不得不提早亮出全部力量。

冷兵器时代,骑兵的作用就仿佛是现代坦克,没有人怀疑宋江等三十六人的破坏力,这三十六辆“坦克”纵横京东西路许多年,官府派出去教匪的官军屡屡战败,甚至有剿匪军官转而投奔了梁山匪寇。现在这伙人闯入海州,连续攻破了三个村寨,沭阳县只好闭城自守……在这种危机情况下,一群十八九岁的孩子能够应付这场危难吗?

时穿想了想——说实话,他看了很多小说,对于小说中关于冷兵器作战的描写,如果对照他做大将的捕盗经验,小说里面不可信的程度恐怕很高。面对这样一支流窜作案多年,有丰富战斗经验的梁山好汉,他总觉得即使把所有力量压上,都心中无底。

“决定了,让义儿营装备火枪吧,再调六十个团练来,我带他们去沭阳城走一趟,先把那伙人稍稍阻击一下,实在不行再闭门自守,图个自我保全。”

穆顺想了想,他本来想劝解几句,说说君子不立危墙啦,等等。但沭阳知县是黄娥的父亲,万一黄爸在这场兵祸中应对失误,那就要牵连上夫人黄娥。此外,沭阳那里还有时家五千亩土地,以及刘半城的二儿子刘旷这位姻亲,于情于理不能坐视他们陷入危境,所以穆顺忍了忍,拱手说:“东主一切小心。”

“放心,三十六……哦,三十七个盗匪还不至于困住我,即便真到了那种地步,我也可以护着送嫁队伍突围而走。”

穆顺叹了口气:“我本想劝东主等到女儿节过了以后,那时衙门开印了,海州就可以调动人马。此外,有梁山水寇入侵一事,咱们送嫁误期也说得过去……但既然东主已经做了决断,那小老儿就不再劝了,还望东主一路小心。”

时穿返家的时机正好,当时穿赶去跟州县两级官员汇报时,黄娥坐那里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不对劲,渐渐的后怕起来——那三十六人虽然没有攻克县城的能力,可他们四处劫掠,如果乡间被祸害的太严重了,父亲不免要被问罪。

黄娥越想越觉得放心不下,赶紧把这事儿通知了继母,王氏得到消息,立刻炸了窝,嚷嚷着要去亲见大尹,让大尹早发救兵。黄娥左拦右拦遮挡不住,正在这时,时穿回来了。

黄娥最先听到院门口传来隐隐的低声问候,这是一种黑仆的语言。黄娥很有当家主母的自觉性,前段日子她缠着时穿学会了几句黑仆的简单语句,那些话只是些简单命令,用于指挥黑仆们。此时,门外的黑仆们问候完毕,还在继续谈论什么,具体内容黄娥还不能完全听懂,隐隐约约中,有一个字眼她听懂了——枪。

这个外文单词实际上说的是火枪,黄娥坐不住了,她赶紧跟继母说:“王氏,你静一静,大郎回来了,有话你跟他说。”

“王氏!”这个称呼是继母最不愿听到的,实际上,王氏嫁入黄家时,黄娥母亲林氏并未去世,因此在黄娥眼中对方也就是个妾,不过是在母亲死后扶正的,所以她只称呼继母为“王氏”。

过去因为这个称呼,黄娥跟继母生了不少气。王氏初来的时候,黄娥看在父亲面上,想着茂哥不能有个庶子身份,所以对王氏稍稍容忍了一下。这段时间俩人关系稍稍缓和了一下,黄娥继母的称呼也说得不勉强了,这时她再度提起“王氏”的称呼,是在隐晦的提醒对方:烦死了,注意你的身份。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怨恨父亲不去桃花观解救你,所以打算坐看你父亲陷于危境……天呐,茂哥,快去求求你姐姐,让她发发善心,救救你父亲!”王氏叫苦连天的哭喊起来。

“吵什么吵?”,时穿阴着脸走进来:“我正在点兵,准备去沭阳送嫁——喜庆的日子,哭喊什么?”

王氏立刻闭住了嘴,一把揽过茂哥在自己怀里,紧紧捂住茂哥的嘴。

时穿在家中总是和善的,脸上常挂着笑容,即使在院中遇到狗,他也要闪身给狗先让路,很少见到他阴着脸……

第358章 总是搂草打兔子

然而,时穿的和善仅仅是表象,或许仅仅出于个人修养。

王氏这段时间居住在海州,随着居住时间越长,她越是有点畏惧时穿,这到不是因为时穿给了她脸色或者难堪,在黄娥有意识的操纵下王氏平常很少与时穿碰面。但王氏出门上街,或者与官宦女眷来往当中,已经感觉到了时穿的威势——很多时候,当她的马车偶遇一个麻烦,一旦马车附近的人知道这马车属于时大郎后,第一反应是不断的表白自己的无辜。

宋代的城市无赖是很厉害的,包拯知开封府的时候,也曾被城市流氓找过麻烦,包拯对他们虽然恨得牙痒痒,但这些无赖最擅长的是“得理不饶人”。每次包拯与流氓起冲突,总是凑巧占不上理——当然,城市流氓在不占理的时候,常常不招惹你。所以包拯虽恨得牙痒痒,却很无可奈何。

而海州城的城市流氓,不管占理不占理,是绝不敢来招惹时大郎的。

市井百姓这番态度还则罢了,王氏周旋与官宦之间,每每她开口的时候,官宦家眷立刻做出一副侧耳倾听、小心翼翼的神态,刚开始王氏得意洋洋,后来才想明白了——她们怕的是时穿。

大户人家居家过日子,总免不了于市井百姓打交道,由于礼教的严苛,对于女子的束缚显得极不近人意,比如女孩子上街,若无家人跟随,市井流氓摸上一把,挤挤蹭蹭过来占便宜,你忍不住告官了,对方不过领受十五脊仗,你家女孩却要从此坏了名声。

再有,女人钱囊是贴身物,上街被小偷摸去,囊内的钱丢了倒无所谓,但万一被人拿钱囊出来说你家女儿与她私通——不管别人信不信,姑娘的名声就毁了,所以钱囊被偷后往往伴随着敲诈——王氏就曾遇到过几位女眷过来递话,让其帮忙解决此类小问题。这种事情发生后,基本上王氏跟黄娥一说,事情立刻能得到解决。

城市流氓连昔日名臣包拯都头痛,但他们却怕时大郎,感受到这一点,王氏的得意逐渐变了味。随后她了解到,打从锦毛鼠之后,海州城再也不曾建立像样的黑社会组织,依靠左斜街闲置的花膀子,时穿组织了密集的巡逻队伍,抓捕到的城狐社鼠常常是当街打板子,而后……而后这个人或永远消失,连左右邻舍都说不清他们一家去了哪里。

偶尔,王氏也会打听一下那些城狐社鼠是怎么消失的,得知当夜狗不叫人不响,第二天一推门,家里什么都好好的,唯独人不见了……再然后,此人列入失踪人口。

偶尔有人提及,当晚一群花膀子抬着长条木箱路过,后来这群花膀子抬着箱子上船了——可大宋不宵禁,花膀子也里搬运货物不是罪。至于船……被花膀子夜里搬运货物的船只,基本上第二天一早会扬帆出海,船上是不是藏匿了人——等船回来再查吧。

偶尔,王氏也会询问一下钱囊是怎么找回的,得到的回答多数是:经过排查当日出现在那条街上的帮闲与城狐社鼠,然后发现……随后,黄娥曾随口谈及:这些城狐社鼠就会被送到大琉球,或者更远的耽罗岛,进行“劳动改造”,基本上他们再也不会出现在海州。

原来,得罪了县太爷,不过是挨一顿板子,而得罪了时穿,那就要到蛮夷之地去服苦刑……难怪那些城市流氓偶尔触犯,就要拼命表白。

从这以后,王氏再见时穿,总觉得对方的笑容里头,有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回想起自己当日在京城,曾不知深浅的在时穿面前很嚣张……王氏不禁庆幸自己还算是时穿“亲戚”。

所以,亲戚的身份一定要抓住……还有,这个人很记仇的,得罪了他的人,哪怕是举人——哦,罗望京事件后,王氏又修改成“哪怕是进士老爷”,也会生不如死的。

王氏这种感悟,最先让自家子女知道了,然后不可避免的扩散到庶子庶女,以及黄爸的过气小妾……再然后,时穿发觉自己每次遇到黄娥家人,哪怕脸上对上最热诚地微笑,对方也不停打哆嗦,问个话都语不成句。

这次,王氏的反应也不例外。时穿咧了咧嘴,王氏像受到莫大委屈,泪花都在眼眶转动。时穿只好赶紧转移,对黄娥说:“我动身之后,崔庄会执行戒严。你给家仆都发下去刀枪,信得过的,给他们分发火枪。这几日,最先来的肯定是流民,你不要出门了——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流民也会打劫。”

黄娥看着黑仆把箱子放下,她走过去打开箱盖拨拉了一下:“哥哥,给凌鹏的火绳枪发送出去了吗?”

时穿回答:“凌鹏已经回信了,他拿上火绳枪后,开始动身前往张叔夜大人军中,让我们赶紧把训练的枪手送过去……我刚才已经让他们出发了。据凌鹏说,张叔夜军中玩弄火器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人拿竹管装上火药和铁砂,制作成突火枪,平常这些竹管枪都类似掌心雷一样装在行李里,一旦有事则拿出来点燃,以此恐吓战马并驱逐步兵。

据说,张叔夜大人觉得这种竹管突火枪制作更廉价,凌鹏的火绳枪制作昂贵且发射速度缓慢,故此有意大批量制作突火枪,以便作为弓弩的辅助……我想着,既然在张叔夜眼皮底下,摆弄火器都不算禁忌了,那么我装备的几百团练武装,只负责守护家乡,应该不算什么大事。

唉,上下三千年,虽然各种各样的朝代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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